(柯南同人)在柯學游戲成為三個上司的心腹大患 第143節
游戲玩家和游戲npc終究是不同的,在npc眼中十分困難的問題,對游戲玩家來說,有著非常輕松且簡單的解決方法。 兩儀繪川不擔心身份暴露后面臨的死亡威脅,也做好了面對審訊時立刻跑路的心理準備。她幾乎無所畏懼。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暴露后,無法沿著研究所的線往下繼續下潛,無法鏟除組織。游戲體驗會歸零。 兩儀繪川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冷卻一下被咖啡因刺激過載的大腦。水是真的冰,于是大腦在清醒地發燙。 多簡單啊,暴露后無法繼續臥底這件事。 她可以撰寫一封定時郵件,簡單說明組織的目的、boss的名字、貝爾摩德、雪莉,還有其他有必要提及的重要劇情。和朗姆的做法一樣,如果兩天內自己因故無法點擊郵件延遲發送的確認鍵,那郵件就會發送出去。 游戲體驗這件事……在當臥底期間任性地為同行通風報信,也是刺激臥底游戲中的一部分??! 所以,寫定時郵件吧! 說做就做,兩儀繪川立刻離開衛生間,讓自己窩在沙發上,抱著手機敲敲敲個十幾分鐘,寫完定時郵件的內容。 寫定時郵件沒什么難的,她的心中早有腹稿,現在只是具象成文字表達。不過接下來問題就來了,她該把郵件發給誰呢? 兩儀繪川抱著手機蜷在沙發上發了片刻的呆,最終毫無辦法地嘆一口氣,設置好收件人,又給定時郵件增添一行備注。 【對于之前用定時郵件刻意區分出康帕利和波爾多紅的事,十分抱歉?!?/br> 把這行字敲上去后,兩儀繪川嘴角抽搐一瞬,立刻把這行字刪了。 ……有點搞事,也有點置氣了。 ……沒必要,真沒必要。 . 兩儀繪川在美國待了五天,除了第一天跟著琴酒,以至于直面審訊現場之外,剩下四天都過得相當愉快。 兩儀繪川徹底確認了自己的娛樂舒適區:看財務報表和看好感度值。 她至今也沒搞懂,為什么失憶前的自己能在公司運營方面的技能點全都點到400點。不過這不妨礙她像翻菜單一樣翻出財物報表的小問題,隨手指出來,并建議皮斯克下次把報表的漏洞編得少一點。 皮斯克立刻好聲好氣地道謝兼道歉,特別誠懇。 兩儀繪川敲了敲系統:【沒有更換好感度系統綁定人員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皮斯克的好感度現在是多少?!?/br> 系統過一段時間回答道:【皮斯克對玩家的好感度為:5?!?/br> 兩儀繪川看看系統上給的數值,再看看畫風特別慈祥老爺爺的皮斯克,她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來。 系統:【現在好感度變為4點?!?/br> 皮斯克還在慈眉善目地問她:“康帕利大人是想到什么開心的事?” “沒什么,”兩儀繪川促狹地移開目光,認真盯著桌子上憨態可掬的招財貓,“我只是想起了高興的事情?!?/br> 皮斯克的好感度低到這種程度,兩儀繪川并不感到驚奇。她和皮斯克完全是塑料的上下級關系,憑借著利益、恐懼和愛爾蘭才成功讓關系維系在安全區間。 如果她哪天不再是能輕松調動組織白色資金鏈資源的康帕利,她敢肯定,皮斯克絕對不介意成為前三個落井下石的人。 其他人的好感度數值也都挺有意思的。 霧美沙的好感度是44點,宮野明美的好感度是35點,赤井秀一的好感度也是35點,琴酒的好感度是25點,基安蒂的好感度是20點??贫骱涂柾叨嗨挂驗閹缀鯖]接觸,好感度無法計算,一定要算的話會是0點。 系統表示好感度最低是-20點,不過她晚上做噩夢的時候,會夢到那兩個審訊后被槍殺的g5人員渾身肌rou像沸騰的水一樣在皮膚起伏著氣泡,哀嚎著站起身朝她喊疼。然后系統發出提示:【這兩個人對玩家的好感度值為-100,已觸發紅名機制,請玩家小心戒備,預防紅名攻擊?!?/br> 手臂忽然被皙白柔韌的手抓住。 她的身體下意識抖一下,淺棕色的瞳孔都有片刻渙散。 “康帕利?白鳩?小白鳩?” 兩儀繪川連忙醒過神,不動聲色地要掙開手臂的束縛。 但貝爾摩德抓她抓得更緊了,水綠色的眼眸瞇起,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明天晚上陪我參加一場宴會,順帶陪我去取一樣東西,”貝爾摩德的語氣依舊悠揚好聽,但話里隱隱殺氣,完全無法忽略,“——你剛才肯定沒有在聽我說話吧,在想什么?” 兩儀繪川已經從噩夢的殘余中徹底恢復,腦海中回想起更多東西。 貝爾摩德回到美國,要以克里斯的身份參加一場宴會,并試圖竊取一份有關議員選舉的資料。 貝爾摩德一開始要她來美國,說的理由是她殺萊伊,但這幾天,她只有第一天象征意義上開了一槍,之后幾天琴酒忙著找g5合作人,抓住一個,逃脫一個,現在似乎還在試圖把那個逃脫的挖出來。而萊伊由卡爾瓦多斯負責sao擾,目前對萊伊的傷害可能還沒有一瓶劣質護發素大。 貝爾摩德要她來美國,實際目的是要她見證那一場審訊嗎?——那一場針對g5聯絡員,干凈利落又讓人連著好幾天做噩夢的審訊。 可如果真的是這個目的,自己是從哪里暴露的? “可以,”兩儀繪川打定主意要試探一下,于是開口道,“不過我不管后續,明天參加完宴會我就要回日本?!?/br> 貝爾摩德揚起冷笑,強調重點:“所以你剛才在發什么呆?” 兩儀繪川彎下眼,輕描淡寫地笑問著:“個人私事,你會感興趣嗎?” “哦?”貝爾摩德頗感好奇地瞇起眼,“說來聽聽?” 兩儀繪川輕松地聳聳肩:“簡單來說,就是我看完琴酒針對g5人員的審訊現場后做了噩夢,一下子沒能緩過神來?!?/br> “那你可趁早別管研究所了,專心管錢吧?研究所可比琴酒嚇人得多,”貝爾摩德笑瞇瞇地提出建議,之后又慨嘆,“不過有點無聊啊,我以為你會說的個人私事是指哪段露水情緣呢,沒想到你已經可憐到連做噩夢都找不到人傾訴的程度了嗎?” ——對g5這個關鍵詞沒有任何反應,貝爾摩德把她丟去美國大概還是為了研究所。g5聯絡員被抓住的事,很有可能只是巧合。 兩儀繪川迅速做出判斷,面上露出誠摯的笑:“這不是和你傾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