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在柯學游戲成為三個上司的心腹大患 第60節
第二天,枡山汽車公司和子公司被針對性查封,一些日本區資金鏈的下屬公司也受到牽連,被揪出來查,完全是徹頭徹尾的突擊。 為了緊急避險。愛爾蘭火燒公司,清空賬本,以此緊急止損。 愛爾蘭氣怒相加,公開質疑波爾多紅,從皮斯克看見她和警視廳警察走得近,到二田的材料消失之前波爾多紅和二田相談甚歡一起看星星,攤開來打,波爾多紅一定是組織里的叛徒! 波爾多紅憑空消失,康帕利下達追捕令,獎金高達一千萬美元。 當天,綾田幸子入住公安安全屋,接受警察廳保護。 . 安全屋,從外表看完全是普通高層公寓。但一進門,就能察覺到無處不在的攝像頭。 公寓是129平方米的四室一廳一廚二衛,四室分為臥房、健身房和書房,另外一個房間空置待填充。兩儀繪川數了一下,她能看見的攝像頭就有10個,收音器也明晃晃擺在攝像頭旁邊。 帶她進門的公安警察一一給她指明攝像頭的位置,并且鄭重表明,這些攝像頭都只是為了保護她用的,如果她有什么事,對著攝像頭喊一聲就行。 兩儀繪川看著走廊上對著臥室內部的攝像頭,還有臥室內對著窗外的攝像頭,微笑著聳聳肩,也懶得辯駁,附和兩句就跳過這個話題。 其實直接說明這些攝像頭是用于審查也沒關系,她能接受。為了避免“臥底被策反反向臥底回來干擾搜查”的情況出現,也為了讓坐久辦公室的高層安心,這些審查算是必備流程了。 兩儀繪川直接問監控死角在哪,帶她進門的公安沒見過這么直白的,小小地停滯片刻,才簡短指明。 確實簡短,因為死角就兩個地方。一個是主臥的衛生間內,這個衛生間的出口只有一個理論上可供6歲小孩子穿行的通風管道,并且管道口用風扇焊死。還有一個是主臥的兩米大床,審查和保護畢竟還沒有嚴苛到連她的睡顏都要盯著的程度。 吃飯可以點外賣也可以自己煮,垃圾直接有屋內的垃圾管道丟。其他需求也都可以直接和對應的負責人說(負責人的聲音好像是風見)。 兩儀繪川沒有問自己要待多久,畢竟諸伏前輩現在似乎也還住在這種地方。做好至少三個月起的準備吧。理論上,在酒廠覆滅之前,一直住在這種安全屋,對綾田幸子來說,確實是最優解。 ——如果她真的只是綾田幸子。 兩儀繪川送別帶她進門的公安警察,從廚房里翻出密封袋裝米,拆開。米放電飯煲里加水蒸。等飯熟的時候,她把整個屋子按自己的心意翻了一遍,順帶調整優化了一下攝像頭的位置,減少死角。 屋內沒什么缺的,很多細節都很到位,女性用品都靜悄悄放在主臥柜子里。兩儀繪川確認之后,就愉快決定讓空著的房間繼續空著。 沒什么缺的,再添補什么就純粹是她的個人愛好了,但她應該住不了三個月,添補也是浪費。 她躲進衛生間,開始給愛爾蘭發郵件。 【辛苦你了,接下來日本區資金鏈的管理也要繼續麻煩你。如果有問題可以問宮野小姐,或者發郵件問我。雖然你可能要像是古代迢迢等待回復的苦情人,一年才能等到一次回復?!?/br> 愛爾蘭無視怪話,快速回復:【枡山汽車公司徹底開不下去了,皮斯克先生的后路斷絕,這也是你的計劃之中嗎?】 【他簡單一句“波爾多紅和警視廳關系好”,如同螞蟻噬身,無法真正傷害到人,但是麻麻癢癢,令人恨不得捏死這只螞蟻。那家公司已經是必要的代價。對于“組織成員干擾其他組織成員的臥底工作”,你還有別的看法嗎?】 愛爾蘭這回沉默了一會兒:【為什么是委派我繼任管理日本區的資金鏈管理?我是皮斯克的義子?!?/br> 【因為你是個好人^_^】 郵件關閉。兩儀繪川洗手離開衛生間。她不能在衛生間待太久,待太久會被人懷疑是不是掉馬桶里穿越異世界了。 讓愛爾蘭繼任的原因……當然和“他是好人”一點關系都沒有。誠然,愛爾蘭在劇場版m13里最后動了善念,保護柯南,但她可不指望自己有柯南的主角待遇。 知道她是白鳩、康帕利和波爾多紅是一個人的、并且還活著的只有四個,boss和朗姆是她上司,把她當棋子用,她只要扮演好棋子身份就行。貝爾摩德不可控,她也只能說盡力用“兩層身份”等方法硬控,同時感謝貝爾摩德對她興趣不大。 剩下一個,就是皮斯克。而皮斯克也確實透露出會暴露她身份的可能。 用武力使他恐懼,借用組織和警方的力量使他屈服,接著用美國區資金鏈的利益使他真正接受。 愛爾蘭身為義子,是另一層保險。他們在關系親近的同時,也會涉及更多利益牽扯。他們會互相牽制。 如果到這種程度,皮斯克和愛爾蘭還要不管不顧地透露她的身份。那她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然后扣動扳機了。 順帶一提,愛爾蘭是真的沒有經營天賦,他如果不是皮斯克的義子,很可能已經跟著琴酒行動。他如果在經營上真的出現困惑,大概還是會詢問皮斯克。 這樣的人,很難擴充資金鏈條,能守住現有鏈條已經需要耗費心力。把資金鏈都交過去,算是都交給皮斯克那一系,日后公安清算資金鏈,責任可就全在皮斯克。 康帕利只是個在警視廳臥底的普通成員,與她無關.jpg 第42章安全地址 波本不是第一次進組織的審訊室。 好吧, 其實只是第二次。 他第一次進審訊室,是因為蘇格蘭的臥底身份暴露。 威士忌三人組,其中兩個人一直沒發現蘇格蘭是臥底, 是蠢還是故意裝蠢? 波本現在已經不太愿意回憶自己是怎么撐過那次審訊的,一定要回憶的話,需要給他配備心理醫生。 而現在,他第二次進審訊室,原因是沒能完成“除去二田, 拿回資料”的任務,以及沒發現波爾多紅的臥底身份。被康帕利下令進審訊室待幾天。 與第一次進審訊室不同, 這次的感受截然不同。 除了地方小了點, 有監控照著很不適應,其他地方都很照顧,審訊是正常的話術較量,吃穿不愁,有單獨衛生間,沒有故意削弱他的精神狀態。 像是已經準備好迎面而來300kg的沖擊, 但最終只是一團棉花撞進他懷里。 如果不是一扭頭就能看見隔斷審訊室內外的鐵柵欄,還有除衛生間無死角攝像頭帶來的被監視感,他幾乎要生出“自己只是換個地方住”的錯覺。 琴酒出現時無聲無息,但站在審訊室外的時候, 黑長風衣無法洗脫的硝煙氣息, 和本就沒打算隱藏的殺意,將這層脆弱的錯覺像洪水一樣無情沖破。 琴酒的右手拿著電話放在耳邊, 什么也沒有對電話說, 神情森冷,直接抬起左手, 對他舉起□□,銀色長發飄在身后,食指就要扣動扳機—— 波本露出笑容,直面槍口。 灰紫色的瞳孔和眼眶一同微微瞇起,嘴角上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