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宋組長,這樣可以開始了嗎?”柳昭然坐在宋南音小腹處,像是要開始某種儀式般認真詢問。其實,有些特殊的事,問了比不問還尷尬。 宋南音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才不信柳昭然不懂。她覺得這個黑心蓮就是故意這么問,非要自己回答才肯。 “你要做就趕緊做?!彼文弦糇砸詾閻汉莺輧窗桶偷氐闪肆讶灰谎?,隨后便扭過頭不去看她。柳昭然見她這副破罐子破摔,任人宰割的模樣,唇角的笑容漾起就沒再消散過。 她忽然覺得自己浪費了很多時間,怎么之前沒發現,宋南音是這么有趣的人呢?對這人的欺負,可真是太少了啊。 柳昭然想著,甚至冒出了一個極為惡劣的念頭。如果,自己能夠回到大學剛和宋南音認識的時候,然后從那個時候開始“欺負”她,那就好了。 “宋組長好急,但你先別急?!绷讶恍σ庥?,她知道,這時候的宋南音只顧著害羞,估計也沒有多余的心情來反駁自己。 她居高臨下,從俯視的角度,將美景盡收眼底。雖然腦袋經常轉不過彎,但不得不承認,宋南音的確張了一張精明又精致的臉,以及誘人而無可挑剔的身材。 她輪廓很深,是典型的混血五官。側面棱角分明,鼻子嬌小而高挺,近乎白的金發在每每站在陽光下,總是耀眼而璀璨。 宋南音是很具有欺騙性的人,極致的容貌,火辣而性感的身材,看上去像是很“會玩”的那種女人。柳昭然也一度這樣想過,如今才覺得那樣的想法擺到如今來看是多么大錯特錯。 小獅子雖然美艷到張揚的程度,但在某些方面,倒是意外的純情。 “你看什么看?!痹S是柳昭然的視線過于火熱,宋南音被她盯得全身不自在。她想扭,具體扭哪里?當然是身體和腰。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柳昭然釘在案板上的獵物,明明可以直接吃了自己,卻還要給予她眼神上的視jian。盡管身上還裹著浴巾,可宋南音卻覺得自己在柳昭然眼里和全裸根本沒什么區別。 哦,對了,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對方以為自己穿了內衣內褲,而自己里面的確還沒來得及穿內衣和內褲… 那時候,這個死女人肯定會擺出那副詫異又驚愕的樣子,做作的詢問,自己是不是故意沒穿內衣內褲,早有預謀的等著她的禮尚往來。 想到柳昭然一會兒指不定怎么擠兌自己,宋南音眼眶都跟著羞燥成了紅色。她決定了,一會兒就要大聲喊,就是沒穿那又怎樣,要你管? 只是,她臺詞想好了,表情想好了,等來的卻不是柳昭然扯掉浴巾,而是對方捧著自己的臉,送上了火熱的吻。 誠然,女人的唇很軟,周圍沒有胡渣,觸感非常的微妙。像是在吸一顆果凍,也像是將樹木的皮剝掉,去親吻粗糙樹皮之下藏著的嫩芽。 吻來得過于意外,以至于宋南音的腦容量已經無法對其作出帶有理智判斷后的反應。她不自知得閉著眼,也可能是借此逃避羞恥感。 視覺化為虛無后,感官無限放大。她感覺到柳昭然濕軟的舌尖滑進自己口腔里,她像個掠奪者,用最柔軟卻也最堅硬的武器在她的地界放肆。 具體是怎樣肆意妄為的呢?那靈巧的舌尖在她上顎剮蹭,又掃過她的唇齒,勾挑著小舌繞著圈。舌苔與舌苔都是粗糙的,誰也沒有比誰更細膩。因此,每一次的摩擦感都極為清晰。 下唇也淪陷了,被柳昭然含著啜著,而后又是舌尖之間的交纏。歡快的,仿佛擁在一起跳起了舞。 不知怎的,宋南音在和柳昭然的親吻中,莫名想起了某一門親事。嗯,對,她不同意那門親事,可現在,算不算是不同意者的搶親呢? 果然啊,那些電視劇里提出不同意某某和某某結婚的人,都是為了搶親而存在的??勺约簱層H成功后,和柳昭然,要做什么來著? 禮尚往來?互相欺負? 不對,她們…是在舌吻啊。 沒什么接吻經驗,所以宋南音也無法評判柳昭然的吻該給幾分。但至少,從歡悅的程度來講,自己此刻是很舒服的。 柳昭然嘴里帶著薄荷牙膏的余香,還混著她氣息中獨有的青草淡淡。很微妙的,明明自己已經讓她打開窗戶了,為什么空氣中這個女人的味道還是這么濃郁,這么好聞? 是不是…窗戶是假的,看似開了,其實并沒有開著? 在舌吻的空隙,宋南音瞄了眼開啟的窗戶。 風從外面進來,把窗簾吹動,它漂浮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自己想多了。 宋南音難耐得繃緊了腳面,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卻敵不過身體最坦誠的欲望。 柳昭然的親吻好舒服,她的味道,好甜。 第20章 和宋南音相比,柳昭然的體溫是相對偏低些 的。不是那種觸手時刻凍人的涼,更像是一片秋天的樹葉擦過皮膚,帶來秋天將要到來的預兆與微涼。 她的唇也是如此,第一次和女人接吻,也是第一次舌吻。宋南音沒有與任何人深入到如此地步,有些小潔癖的她總覺得舌吻就相當于交換口水,沒什么樂趣,還有些不衛生。 可是,柳昭然好香。 她大腦宕機,身體被其擺布,而今唯一擁有的想法就只剩下這一個念頭。這么香這么好吻的唇,為什么偏偏長在柳昭然這個黑心蓮嘴上呢?可惡啊,要是能像吃果凍一樣咬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