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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偷看心聲日志后 第118節

    當然啦,一般的老頭老太被騙了養老金,也就只能在派出所銀行打打滾;但真君可就不同了,一旦察覺到辛苦投資的養老金有賠本的風險,馬上就可以重拳出擊,叫南洋的金融資本家品嘗品嘗老朱家還不完的恩情。普天之下,有誰能a了皇帝的錢跑路?!

    朕的錢!都是朕的錢!

    ——一念及此,真君那熟悉的怒吼仿佛也在耳邊環繞了。世子緩緩轉頭,看到了神色各異的幾位屬下。

    “……既然如此,那絕不能善罷甘休?!彼遄昧季?,低聲開口:“以我的見解,恐怕還是要大打。太岳,到時候宣戰的文書,多半還要勞煩你,你最好提前有個稿子?!?/br>
    張太岳立刻起身,行禮稱是,又道:

    “稿子的大意,還要請世子指點?!?/br>
    “沒什么好指點的,既然是大戰,就用‘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模版吧,把西班牙的罪行著重敘上幾筆即可?!笔雷酉肓讼耄骸皩懞弥笤侔l給閆、許、李幾位過目,我就不看了?!?/br>
    張太岳點頭領命。世子又看向高學士:

    “我的這一番意思,還請學士轉告裕王?!?/br>
    高學士連連頷首,神色頗為喜悅——愿意在大事上互通有無,意味著穆國公府向儲君釋放了極大的友善;在現在皇帝幽閉朝政詭譎的時候,這一點的意味極為重要。

    世子又沉吟了片刻,才看向身側坐立不安的閆小閣老。小閣老趕緊起身,神色頗為尷尬。方才眾人對談,沒有一人提及他閆東樓;但這種回避卻恰恰是微妙的凸顯,心照不宣的共識——事實上,大家都明白,皇帝久居深宮,又從是哪里來的渠道,能輕松將幾百萬兩轉移在外,大搞金融投機的?

    看來小閣老在英吉利銀行混了一年,手腕的確增長了許多嘛。

    眼見世子默默看來,小閣老有點汗流浹背了:

    “先前,先前圣上的確……”

    “先前的事情已了,現在就不必多提了?!笔雷訐]一揮手,攔住了他的話:“圣上愿意嘗試洋人的先進金融,那也是好事嘛?!?/br>
    ——當然,皇帝居然膽大到一開就是幾百萬,那也疑似有點太先進了。但幾百萬都扔出去了,臣下又為之奈何?木已成舟,現在重要的是其他的事情。

    世子停了一停,左右一望,高、張二位心領神會,立刻假托內急,紛紛離座出門。等到腳步遠去,穆氏才輕聲開口:

    “……我聽說,英吉利銀行有交易黃金的渠道?”

    閆東樓愣了一愣,才遲疑回話:

    “的確有,但那都是大宗的買賣……”

    大資本當然不可能做小里小氣的金銀生意,銀行商會的所謂黃金貿易,同樣也是金融cao作的一種。大量資金往來買賣,并不是真的需要黃金,而僅僅只是借金銀的漲跌牟利而已。

    “那就好?!笔雷拥溃骸凹热蝗绱?,就煩請東樓兄留意,在對西班牙開戰的上諭明發之前,買入黃金,買得越多越好,不必吝惜本錢?!?/br>
    “為何……”

    閆東樓剛剛說完,便直接咽下了后半句話——亂世黃金,盛世古董;戰亂一起,黃金的需求當然大增;只要提前摸準了需求,那當然……

    “此外,還請東樓兄把消息轉告給儒望?!笔雷游⑿Φ溃骸拔蚁?,他應該明白該怎么做?!?/br>
    ·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天下的事情,懂的都懂。

    第142章 交戰(上)

    初春的寒氣剛剛散去, 大安與西班牙之間的火藥味就驟然濃厚了起來。

    按照中原的慣例,在正式撕破臉之前要長篇大論的發小論文,沉痛陳述自己的寬厚仁德及對手的無恥下流, 籌備輿論挑動士氣,穩穩地站好道德高地。而此次的文宣攻勢由翰林院學士、外務處行走大臣張太岳總負責,長久構思, 窮盡翰墨, 則更有回環曲折、蕩氣回腸之精深奧妙。上諭煌煌大作,就是將來史書工筆, 恐怕也能選入經典文集的。

    二月十二日, 內閣、外務處明發上諭,奉勸西班牙人, “懸崖勒馬”、“勿造大逆”。

    二月二十三日,內閣恭聆圣訓,再發上諭, 列舉西班牙人侵略沿海、扶持倭寇、劫掠商船的種種罪行,痛斥曰:“是可忍,孰不可忍”!齊公復九世之仇, 《春秋》大之;西人跋扈至此, 真以為中夏無人乎?

    三月五日,朝廷的怒氣槽終于蓄滿,果斷發出最后一道上諭, 相比起先前的洋洋灑灑, 這一次就要簡潔明了許多,只是聲稱事已至此, 無可回轉;西人自作自受,勿謂言之不預也。

    三道上諭依次升級, 邏輯嚴密,環環相扣,盡顯傳統政治的嚴謹與縝密。但這樣精心琢磨的圣旨明發給東南亞的洋人,那就有些俏媚眼拋給瞎子看了;西班牙人倒是通過情報渠道拿到了旨意全文,但費力翻譯之后依舊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雖然盤踞呂宋已久,但因為外來殖民者對本土帝國某種根深蒂固的輕視,西班牙人并沒有花力氣了解這個盤踞東方,封閉保守已久的霸主;他們往來經商,手上倒也有幾個翻譯,但這一回的旨意由翰林學士張太岳精心斟酌而成,駢四驪六,極盡鋪排;用典深奧,文詞淵深;區區尋常文人,不要說讀懂那些動輒《春秋》、《尚書》的典故,就是圣旨中用的字都有大半認不得。南洋的資本家們在這幾篇古文上折騰了很久,但直到大安的艦隊奉命自天津、浙江出發,所有人才恍然大悟:

    ——喔,要開打了呀。

    在這一點上,就能看出消息靈通的好處了。英吉利銀行高級主管儒望先生總領東方各國的商貿事務(沒錯,儒望又升了),對此就深有體會。他當然也讀不懂中國人的古文,但早就從特定渠道收到了消息,并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在讀到“懸崖勒馬”時,他已經秘密籌集好了資金;讀到“是可忍,孰不可忍”時,開始將本錢分筆投入東南亞及天竺的黃金市場中;等到最后的“勿謂言之不預”明發,儒望終于一擲千金,直接all in!

    區區幾場海戰又算得什么?在浩蕩金融戰場上,大家也要痛痛快快做一場!

    事實的發展絲毫不出意料。在正常情況下,南洋的黃金價格非常穩定,大概是一萬錢換一兩黃金,或者說十兩銀子一兩金;但中西開展的消息傳出之后,南洋的金價隨之上揚,在一個月之后就抵達了一萬五千錢的大關。

    一萬五千錢一兩黃金!區區一個月之內,儒望投下的本錢就漲了百分之五十!

    但這是終點嗎?不,這當然不是終點。四月十六日,自浙江出發的興獻皇帝號與西班牙海軍主力旗艦遭遇,雙方展開激烈炮戰;在被改進型號的飛玄真君號火箭狂猛轟擊兩個半小時之后,西班牙艦隊大敗虧損,五艘主力的風帆戰艦沉沒,三艘巡防艦擱淺,主力艦隊亦受創嚴重,不能不舉白旗請求投降,被直接押赴入福建港口。四月二十五日,戰場結果傳遍南洋上下,頂級資本大為震動;原本已經漸漸平復的金價再次上揚,迅猛突破了一萬八千錢的大關。

    五月十日,在廣東一帶為商船護航的興獻皇后號主動追擊前來進犯的西班牙風帆炮艇編隊,于濠江附近海域交戰。因為風向的緣故,此次戰爭持續不久,興獻皇后號也只是小勝而已;但這場沖突爆發的地點基本就在各殖民資本的眼皮子下頭,效果仍然非同凡響——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身臨其境之后,對戰爭及混亂的恐懼再次激增。黃金等硬通貨第三次上升,金價站穩了兩萬錢的大關。

    五月下旬、六月中旬、六月下旬,七月——三個月里中西方大小海戰將近十次,勝負成算各有計較,但總的來說,還是大安一方占據了巨大優勢。

    在正常戰爭的第一階段,作為縱橫四海的無敵艦隊,西班牙人的海軍先前還敢在任何海域肆意進出、耀武揚威,甚至以艦炮炮擊缺乏防備的海岸,力圖逼迫中國屈服;但正面交鋒慘敗之后,艦隊就不能不集結自保,力圖以數量的優勢來維護軍事上的安全,被迫進入戰爭的第二階段;可數量上的優勢無法抵御技術上的差距,被塞滿鐵釘火油的萬壽帝君號問候過幾輪之后,西班牙人只能退守到戰爭的第三個階段——他們龜縮入幾條絕對安全的航線,依靠殖民地火力的支援威懾敵軍,勉強控制著航海的要道。

    西班牙人一退再退,中國人一進再進,南洋原有的秩序動蕩混亂,金價也水漲船高。一萬八千,兩萬,兩萬三千,兩萬六千——在戰爭進入第三階段時,黃金終于抵達了五十年以來的至高點,匪夷所思的高價:

    足足兩萬八千枚大錢,才能換到一兩金子!

    僅僅五個月內,黃金已經翻了兩倍有余!

    ——當然,在確認了戰爭規模將持續擴大之后,黃金的價格基本就下不來了,高價也在情理之中。但能在短時間內暴漲到這種地步,東南亞混亂的風險固然是主因,但市場的供需卻也是重要的刺激。東亞及東南亞發展了幾千年,能夠開采的金礦基本都被挖掘殆盡,可能也就只有東瀛能挖一挖潛力,但供應整體并不充足;可西班牙人坐擁新大陸,卻能肆意掠奪美洲土著幾萬年來的財富,源源不斷地向殖民地運輸黃金。如今西班牙人被錘得比孫子還慘,運輸黃金的商路當然隨之斷絕。黃金供應減少、需求暴增,價格不漲到天上才怪。

    這樣瘋狂的暴漲當然會吸引前所未有的注意。幾個月的時間里,膽大不怕死的資本瘋狂涌入東方,借助各種金融工具強行登陸市場,貪婪的謀求增長中的暴利。僅僅追漲殺跌已經不算什么了,瘋狂的冒險家們不顧一切,甚至抵押了自己的一切財產,從銀行中貸來巨款,狂呼著投入癲狂的黃金之中!

    土地?賣!房產?賣!爵位?賣!——所有資產、所有本錢都可以賣個精光,只要抵押到現錢投進黃金,登上幾個月立刻就能翻番;這樣的暴利,這樣的前景,誰能不喜歡?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黃金萬兩,抵不上大炮一響!資本家苦心竭力經營幾十年生意,不如海戰上巨炮響上一輪。戰場的血腥隨風飄散,金融的盛宴狂歡卻永不終結。硝煙戰火之上,是金錢與資本狂亂喜悅的呻·吟,無窮盡的欲求:

    錢,錢,更多的錢!

    在這場前所未有的饕餮大餐中,所有的資本都經受了嚴峻的考驗。而在風擊浪險中獨占鰲頭的,則是久經沙場的英吉利-羅斯柴爾德銀行,以及它的東方高級主管儒望——中西海戰來得實在太快,大多數銀行猝不及防,根本沒有時間調集資金,應付這幾乎無窮盡的金融狂歡;只有英吉利銀行早有預謀,資本充足、服務周到,從此在南洋暴得大名,脫穎而出,占據了極大的優勢。

    七月,大安一方終于發動大招,為繁榮興旺的黃金市場再添上了一把烈火。七月二日,遵從中樞“寇可往,我亦可往”的指示,大安海軍決定改變以往被動防守的策略,轉為主動出擊、防患未然;于是集結了興辦海防多年以后修建的所有海船,自廣東出發,直撲西班牙人的統治中心,呂宋馬尼拉城而去。艦隊在呂宋海域與西班牙護衛艦交戰,擊沉了五艘帆船后突入防線,以重炮炮擊馬尼拉市區,烈火騰空而起,數百里外都能分辨。

    大招一出,天下震恐,南洋金價如虎添翼,狂呼著突破了三萬錢的大關——三萬一千錢,三萬三千錢,直至前所未有的頂點,不可思議的高度:

    三萬五千錢!

    不過,三萬五千錢的頂點持續未久。到七月下旬,金價又晃晃悠悠飄到了三萬一千上下。說白了,在二十幾日的躁動興奮之后,亢奮的資本也漸漸冷靜下來了。他們設法收集到了呂宋之戰的詳細戰報,并得出了較為準確的分析——大安的艦隊固然是傾國而來,赫赫揚揚,但除了炮擊城區、燒毀港口以外,并沒有對馬尼拉造成致命的破壞;西班牙一方的防線不堪一擊,但事后卻也迅速組織了追擊,果斷控制了局勢。雙方真正的交鋒不過半日,都不算什么真正大規模的關鍵海戰。

    戰場上重視勝負,但也不是只有勝負。呂宋一戰中國人當然贏了,但從現在的力量對比看,中國人僅僅只能“占優”,無法將優勢轉化為絕對的勝利,很難徹底拔除西班牙人的據點;他們對呂宋發起的偷襲,基本只是戰略上的示威,而非決定勝負的關鍵手;與之相比,西班牙人自是灰頭土臉,狼狽不堪,但至少還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底盤,不至于一敗涂地。

    勝利者無法犁庭掃xue,失敗者尚足以維持命脈;在幾次交戰之后,雙方的力量實際已經僵持成了某個不上不下的局面。中國人的海軍建設時間實在太短了,底子也實在薄弱,即使依靠著頂尖的火器雷霆重擊,也沒有辦法長久與西班牙人周旋;實際上,大安方面在海戰中遭受的最大損失,甚至都不是直接的戰損,而是行進時因為失誤cao作損傷沉沒的船只——即使已經征召了最為精銳的水手,大規模海戰的經驗仍然不是訓練可以模擬的。

    損耗如此之大,即使真能盡力消滅殖民帝國,中方的海軍恐怕也殘存不了多少了。

    實力僵持不下,交戰雙方都無法改變戰場形勢,戰局反而會陷入了某種詭異的平衡。平衡意味著穩定,穩定意味著秩序。既然平衡已經確立,那先前助推著黃金暴漲的混亂與恐慌就要漸漸消弭了,高昂的金價當然無法維持。

    ……再說,這一波上漲也確實太夸張了。歷史上南洋的金價最高也不過兩萬五千錢,如今黃金一路飆升至三萬五,很大程度上是依賴于冒險家癲狂的投機情緒,而不是資本理智的思考。時間一久熱血下頭,當然人人都能看出不對頭來。

    因此,在七月之后,相當多的大資本就開始預先布局,為黃金的下跌做準備。就連全程cao盤的儒望都心有戚戚,私下里提醒與他合作的中國伙伴,警告他金價崩盤在即,盡快清空手上的存貨。

    而他的合作伙伴——工部侍郎、外務處行走、東瀛事務全權大臣、海關事務預備大臣閆東樓閆小閣老,則親自在海關密室內召見了英吉利銀行的關鍵人物,并傳達了中樞的意旨:

    “不要急,再等等看?!?/br>
    “可是——”

    “沒有可是?!遍Z小閣老道:“中央已經決定了,沒有可是?!?/br>
    ·

    雖然消息慢了一步,但東南亞資本家的分析還是相當準確的。實際上,在籌劃海戰調集武器之前,戚元靖奉命南下,協同廣東譚子理料理海防事務,就曾經在京城拜見過穆國公世子及諸位重臣,并對戰事給出了直接的判斷:

    僅以現在的實力而論,大安或許可以壓制住西班牙人,憑借火器與地利取得一場或幾場大勝;但要徹底清洗殖民帝國的勢力,仍屬奢望。所謂見好就收,中樞應該要有恰當的預期。

    世子仔細聽完他的解釋,認真問了一句:

    “真的沒辦法徹底解決么?”

    “以卑職的愚見,多半如此?!?nbsp;戚元靖道:“雖然籌備了數年,但海軍的船只及人手仍嫌不足,經驗也實在不多?!?/br>
    海軍力量的對比是最簡單枯燥的。陸上的軍隊還能施展奇謀巧計,借助地利人心克服硬實力的不足。海軍大戰就是一對一的正面硬磨,磨到一方無法承受為止。大安在海防砸的錢不夠多,那軍艦噸位不夠就是不夠,什么計謀都彌補不了。

    世子縮回了圈椅上,哼了一聲。

    “船只不足?!彼吐曕?,近乎自言自語:“正面交鋒不能制勝,難道用游擊戰?以現在的技術水平,倒也不是不可以……民用船只相當快捷,打打輔助其實也不錯……群眾的汪洋大海嘛?!?/br>
    戚元靖有些茫然:“……什么?”

    “……我是想說,不知能否發動沿海的海商參與作戰呢?”世子抬起頭來:“也不必正面交鋒,側翼sao擾,增加西班牙人巡航的成本即可。所謂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戚元靖沉默了。

    “……很精妙的總綱,極為高屋建瓴的心法?!彼溃骸斑@是——這是世子家傳的口訣么?”

    按照官場的套路,戚將軍應該直接拍世子本人的馬屁,而非繞著彎贊美穆國公府。但是吧,戚將軍想了片刻,還是不覺得穆國公世子能憋得出這樣高明老道的見解,所以也只好往祖傳秘方的方向去想了。

    “不是?!笔雷拥溃骸斑@是我剽竊的,怎么了?”

    能怎么呢?戚元靖目瞪口呆,只好再次閉嘴了。

    “那么,就煩請將軍細細斟酌了?!笔雷犹嵝阉骸叭绻麤]有疑問的話,中樞會盡快預備?!?/br>
    ·

    在艦隊奇襲了呂宋馬尼拉后,中西雙方沉寂了很久。大戰消耗太劇,兩國都要舔舐傷口,除小范圍沖突之外,暫時無力擴大戰局。南海海域隨之平靜,金價開始震蕩下跌。

    七月二十五日,金價三萬錢一兩;

    七月三十日,金價二萬八千錢一兩;

    八月十二日,馬尼拉海戰平息已一月有余,雙方并無增派海軍的跡象;恐慌情緒逐漸平復,金價跌至二萬二千錢。

    至八月十九日,沉默許久的大安內閣再次發聲,明發上諭,號召沿海的海商武裝起來,服從海軍統一調度,將西班牙人驅逐出南洋海域;同時,內閣解除了持續多年的火器禁令,宣布沿海的工坊將全天候不間斷的生產,為愿意服從命令、為國出征的海商無限量供應武器。

    火器、海商、無限量——在這一份旨意之后,朝廷終于打出了最后的底牌。

    這種底牌當然是很不容易逼出來的,這個決心也是很難下定的。事實上,要不是內庫的錢投得太多陷得太深,私房錢告竭之后,宮中的形勢已經急迫到了一個程度,真君絕不會在如此倒反天罡的旨意上畫敕。

    ——沒辦法,總不能真把老本賠個精光,老朱家夢回往昔,不忘初心,以后靠討飯過日子吧?

    但無論怎么說,飛玄真君朱朱俠最后的波紋還是發揮了奇效。八月二十五日,隨著旨意迅速傳至南海,低迷的金價狂飆直上,數日內打爆了一切看低黃金的資金,再次沖破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線!

    八月二十九日,豬突猛進的黃金終于抵達了它最尊貴的頂點——是日,南洋金價為四萬二千錢一兩,亙古未有。

    ·

    諸多殘暴的歡愉,終將以殘暴終結。當黃金狂飆入四萬以上時,南洋各處交易所的狂笑與哭嚎幾乎是平分秋色,糜爛的絕望與癲狂的喜悅彼此交織糾纏,不可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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