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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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浣浣也挺意外:“那個男孩十九歲了?那對外還說未成年,是不是未成年犯法就不用承擔法律責任?” 葉笙搖頭:“會量刑輕很多?!?/br> 周硯北難得好奇一次:“怎么了?朱家出什么事情了?” 朱浣浣把案子簡單地說了一遍:“現在,葉笙要當女孩家的律師,不想看著殺人犯逍遙法外?!?/br> 周硯北沉默了下點頭:“朱雁的兒子確實是十九歲,我記得孩子出生那一年,我去當兵?!?/br> 算起來,朱雁比他大六歲,只是朱雁結婚早,而他那會兒還是個新兵。 周懷瑾連連點頭:“對,所以確實是十九歲。要是不行,你還可以去醫院查一查,當年的出生記錄肯定在?!?/br> 葉笙很是感動,她一個人的工作,現在一家人都在幫忙想辦法。 邊聊天,邊吃飯,這頓飯就吃得有些久,吃了飯,秦克明過來接羅玉竹回去。 送走了羅玉竹,葉笙準備去抱依舊趁著周硯北不放的女兒,又聽見一陣敲門聲。 葉笙還以為是羅玉竹有什么東西落下了,又拐回來拿東西,攔著要去開門的張阿姨:“我去開門,你去忙吧?!?/br> 披著外套跑著去開小院門,開門卻見是個沒見過的老人,后面還跟著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葉笙愣了下:“你們找誰?” 老人笑了笑:“你就是老周的小兒媳婦,葉笙吧?我是你爸的老戰友,姓朱,朱天鵬?!?/br> 葉笙聽見名字,心里已經明白,這恐怕就是朱雁和朱虹的父親,恐怕是來說陳光輝的事情! 心里有了主意,笑著沖朱天鵬點點頭:“原來是朱伯伯,快請進!” 第474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朱天鵬坐下后,跟周懷瑾和周硯北一番寒暄,然后直奔主題:“老周啊,你現在日子幸福,兒孫都在跟前,看看多好的日子?!?/br> 周懷瑾淡淡一笑:“哪里,只是普通人的生活而已?!?/br> 朱天鵬嘆口氣:“你這普通人的生活,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過上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之前,我還想著晨光能爭氣點,成家讓我抱孫子,結果這孩子,哎,誰能想到竟然走那么一條路,把自己也搭進去。朱虹結婚后生了孩子,可惜孩子還歸了男方那邊?!?/br> “現在,我就剩下光輝這么一個外孫,結果呢?誰能想到又攤上這么個官司。光輝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記得你還喝過滿月酒呢?!?/br> 周懷瑾點頭:“對,我記得滿月時候趕上過年,滿月酒就在初八辦的?!?/br> 朱天鵬連連點頭:“對啊,當時趕上過年,所以滿月酒就推遲了幾天。光輝這個名字還是我取的,希望他將來能走一條光明輝煌的路?!?/br> 周懷瑾跟著感嘆:“是啊,時間可真快,一轉眼十九年過去了?!?/br> 朱天鵬也沒察覺周懷瑾的話里有什么陷阱,跟著感嘆起來:“誰說不是呢?一眨眼十九年了,光輝小時候不好養,我帶身邊好一陣子,現在好不容易有出息了,就出這么一個事。既然說到這里,我也不繞彎子了。我聽說硯深媳婦接受了原告的案子,要給他們當律師?” 周懷瑾臉色平靜:“這是孩子們的工作,我不干涉也沒過問。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朱天鵬哎呀一聲:“看看,我就來晚了一步,我就是不想我們兩家有什么誤會,畢竟那么多年的關系,而且我以我的人品保證,光輝這孩子絕對是被冤枉的,肯定不會干出故意殺人的事來?!?/br> 周懷瑾哦了一聲,有些疑惑:“既然是無辜的,那硯深媳婦去給誰當律師也不要緊吧?” 朱天鵬愣了下,點頭:“是,確實是這樣,只是我怕別因為這個案子傷了我們兩家的交情,以前咱們在一個辦公室時……”說到這里,停頓下來,他原本想跟周懷瑾套個近乎,拿個人情來交換。 卻發現,他和周懷瑾在一個辦公室時,并沒有幫過周懷瑾一次,反而是給周懷瑾挖了不少坑。 周懷瑾笑而不語地看著朱天鵬,像是很認真的聽他往下說。 朱天鵬哈哈干笑兩聲:“咱們都是老關系了,不能因為這些事情有了誤會,硯深媳婦給對方當律師沒錯,我就是擔心她輸了官司,你們會不會恨我們?” 葉笙很想開口反駁,可不等她開口,周懷瑾先擺擺手:“沒事的,輸贏都很正常,她選擇當律師,那肯定就知道這些結果,這么點事情就過不去,那也不用當律師了?!?/br> 朱天鵬是沒想到,一向溫和的周懷瑾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尷尬地笑了笑:“這樣最好,硯深媳婦很優秀,不過這案子,已經很明顯,我家光輝肯定沒事的。所以我就是來跟你們說一聲,咱們兩家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個事情,出現什么隔閡?!?/br> 周懷瑾笑了:“朱兄多慮了,我們周家的孩子,從來都不是那么小度量的,而且是非觀很明了,也相信法律的公平公正。不會因為這個影響到我們私下的感情?!?/br> 朱天鵬吧嗒了下嘴,倒是沒想到,從來都是沉默寡言的周懷瑾,在這件事上,竟然這么能說,而且還這么維護孩子。 周懷瑾又淡淡笑著:“朱兄,你大可不必多跑這一趟,也不用擔心。還是說,光輝真有什么把柄?” 朱天鵬立馬激動起來:“不可能,光輝怎么可能有什么把柄?我們光輝是被冤枉的,一點兒錯都沒有?!?/br> 周懷瑾抬手往下壓了壓:“先不要激動,我就是說說,我也相信法律自有公道,時間不早了,家里孩子們還小,準備休息了?!?/br> 人家都直接下了逐客令,朱天鵬怎么好意思待下去?黑著臉起身出門。 一直出了大門,上了車,朱天鵬還覺得一口濁氣壓在心口??匆娷嚿系人闹煅?,更是生氣:“你們……真是讓我的老臉都丟光了?!?/br> 朱雁看父親的臉色,就知道事情沒那么順利,還是硬著頭皮問道:“周家不同意?葉笙還是要當那個死丫頭的律師?” 朱天鵬冷哼一聲:“對,你好好跟我說說,光輝到底有沒有做錯?你最好跟我說實話?!?/br> 朱雁猶豫了搖頭:“沒有,光輝就是被冤枉了,他就是被纏得沒辦法,喝酒之后伸手推了丁小雅?!?/br> 朱天鵬顯然是不信,扭頭看了朱雁好一會兒,目光深沉,讓朱雁直感覺頭皮發麻,不得已再次開口:“爸,就算光輝是故意的,那也是喝了酒的原因?!?/br> 朱天鵬氣得太陽xue都跳著疼,按了按發疼的鬢角,看著朱雁:“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了,我才能去找關系,也能找到應對措施?,F在周家那個小兒媳要當死者律師,我們就不能太被動?!?/br> 朱雁吞吞吞吐吐地說了實話:“那天晚上,他們一幫同學喝多了,然后看時間太晚,天又冷,就想著回家不方便,就在附近招待所開了幾個房間,你也知道,年輕人在一起,血氣方剛,他們就盯著丁小雅,干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丁小雅也是倔,最后失手下弄死了丁小雅?!?/br> 朱天鵬怎么也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愣了好一會兒,怒氣上升:“糊涂!你們是怎么教育的孩子,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朱雁硬著頭皮不服氣:“這也不能全怪光輝,那個丁小雅看著就像個狐貍精一樣,肯定是她先勾人的,以前我們光輝多聽話,要不是她勾引,怎么可能做出這樣事情?爸,你放心,負責這次案子的警察,我們已經打點好了。而且丁小雅的尸體已經火化,現在沒人知道真相是什么?!?/br> 朱天鵬靠在椅背上,疲憊地閉上眼睛,怎么也沒想到,外孫竟然干了這樣畜生不如的事情。 朱雁見父親不說話,哭了起來:“爸,他可是你唯一的外孫,也是你唯一的孫子了,你不能不管??!” 第475章 她不是也有兒子? 快要過年了,丁小雅的案子要放在年后開庭,而且因為丁家的抗議,丁小雅的案子又重新進入偵破環節。 葉笙忙著找證據,每天也很忙,每天回家都很晚。 因為周硯北暫時在家休息幾天,茗茗也就不盼著mama回家,每天都賴著周硯北,跟個小尾巴一樣喊著爸爸。 年三十,所有單位都放假,葉笙和朱浣浣才休息,難得在家,看著賴在周硯北懷里的茗茗,朱浣浣好笑不已:“要是周硯深回來,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不認她,會不會吃醋?!?/br> 葉笙笑著:“估計會,周硯深可是有點兒偏心啊,最喜歡茗茗?!?/br> 雖然快一年沒回來,她還是能感覺出來,周硯深更喜歡女兒多一些,每次打電話回來也是先喊茗茗,問茗茗最多。寫信也是提茗茗多。提兒子就要少一些。 朱浣浣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周硯北耐心地給茗茗喂雞蛋羹,又拿著手絹輕輕擦著嘴角,生怕手重一點兒會弄疼了。 笑著說:“要是周硯北有個女兒,恐怕也會寵得不行,他以前對小南瓜可沒這么溫柔,每次還總說,男孩子就應該皮實點?!?/br> 葉笙同感:“周硯深也是這樣,他說等琛琛大點就要去鍛煉,學點功夫才能保護meimei?!?/br> 兩人先聊了會兒,又去廚房幫張阿姨包餃子。 朱浣浣突然好奇:“過了年丁小雅的案子就要開庭了,現在有結果沒有?” 葉笙搖頭:“警方還沒新發現,如果開庭時候,還沒有新發現,可能就會按原來的結果結案?!?/br> 朱浣浣啊了一聲:“那陳光輝已經十九的事情,你們跟警察提過嗎?” 葉笙又搖頭:“沒有,現在提還沒有意義,反而會讓朱雁他們有了警惕,去找更多的偽證來掩蓋案子的真相。等回頭有了轉機再說?!?/br> 朱浣浣聽了就覺得頭大:“真是夠麻煩的,這個朱家,肯定不會死心?!?/br> …… 案子被丁家鬧了一場,換了警察重新查,然而這一次辦案的警察,沒被朱雁走通關系,愣是查到了蛛絲馬跡。 當然這個關鍵證據還是葉笙給提供的。 朱雁一家徹底慌了神,年徹底沒過安穩。 大年初一一早,朱雁就趕去找朱天鵬,進門就哭起來:“爸,你快想想辦法,我聽說警察找到招待所,不知道為什么查到那天晚上,招待所的暖氣壞了,而發現光輝的時候,光輝沒穿外套。也不知道怎么就能從這個地方找到突破口?!?/br> 朱天鵬原本就在因為這件事惱火,一早上過來拜年的人,又都在問這件事,明面上是在關心,其實是在看笑話?,F在聽朱雁說這個,更是生氣:“怎么回事?你不是說陳家把關系都疏通好了?就等開庭?” 朱雁也不明白:“不知道,現在那邊說是找到了證據,對我們很不利,就算丁小雅尸體火化了也不影響案子的偵破?!?/br> 朱天鵬氣得起身在屋里走來走去,大腦一刻不停地在想辦法,可是卻又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朱雁見父親不說話,更是著急:“爸,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光輝,要不他這一輩子就完了?!?/br> 朱天鵬煩躁:“我不是正在想辦法,你們是怎么辦事的?怎么還留下證據?實在不行,就找人頂替光輝?!?/br> 他現在能想到的,而且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人頂罪,到時候給對方一些錢。 朱雁搖頭:“這個辦法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就想過,可是不行的,當時就發現光輝一個人?!?/br> 朱天鵬已經氣得兩眼一黑:“你們愚蠢,當時為什么不立馬想辦法找人頂罪?人已經死了,當時房間里說是誰不就是誰了?你們當時不處理好,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 朱雁委屈:“當時也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而且光輝爸爸說沒問題,那邊關系都打點好了,光輝就是關進去走個流程。誰能想到,丁小雅都火化了,還能找出證據,肯定是葉笙,是她給丁家出了主意?!?/br> 過年回家的朱虹從樓上下來,聽見葉笙的名字格外敏感,快步下樓:“姐,你說誰?葉笙?周硯深那個不學無術的妻子?” 朱雁冷哼:“什么不學無術?人家現在可是大律師,厲害得很。你當初非要嫁給那個早死的,你要是嫁給周硯深,還有葉笙什么事情?” 朱虹從西北回來后就去了南方,這兩年混得也不錯,一頭大波浪,紅色修身羊毛裙,妝容濃艷。 這會兒撩了下頭發,過去在沙發前坐下:“律師又怎么樣?” 朱雁被meimei的不屑弄得心煩:“跟你說也沒用,現在你外甥可要被判刑了,這些可都是葉笙的功勞?!?/br> 朱虹沒吱聲,拿過一個蘋果在手里把玩著,垂眸像是在想著什么。 朱雁著急,又看著朱天鵬:“爸,你趕緊想想辦法啊,要是過完年開庭,光輝就完了。爸,不行就再去找找周家?你以前不是和周叔叔一個辦公室,好好說說,讓葉笙別多管閑事了?!?/br> 朱天鵬瞪眼:“周家,那是油鹽不進。之前不是去過?你們真是糊涂,行了,別吵了,讓我再想想?!?/br> 朱虹冷笑出聲:“你們怕什么,光輝要是出事,葉笙不是也有兒子,讓她兒子拿命來賠?!?/br> 朱雁嚇一跳:“你在胡說什么?葉笙兒子才一歲多,我們難道要犯法的事情,把她兒子綁架了?” 朱虹不以為然:“那又怎樣?你兒子都要死了,你以后還能生?那憑啥要看著她好過?” 朱天鵬見朱虹說得不以為然,拍著桌子:“胡鬧,你們都給我消停點,還有你,你回來過了年就趕緊走,你要是敢把以前那些事情鬧出來,你給我等著?!?/br> 朱虹氣地把蘋果往茶幾上一扔:“我怎么不消停了?光輝可是你外孫,我這不也是給你們想辦法?周硯深那個老婆有什么本事?還能當律師,不就是周家在背后給她撐腰?是人都有軟肋,你們要是拿住了她的軟肋,他們還敢多管閑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