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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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笙不在意:“猛一看是不好看啊,我們是耐看型的,越看越好看,哎呀,聞著都香香的?!?/br> 朱浣浣嘖嘖兩聲,又好奇:“對了,名字起好沒有?總不能一直哥哥meimei地喊著吧?大名不著急,小名要有了?!?/br> 葉笙搖頭:“周硯深又下樓找爸商量去了,我說小名叫團團圓圓,周硯深說太隨便了?!?/br> 朱浣浣很認真地想了想是:“團團圓圓這不是很好???哪里隨便了?要是這么說,我們小南瓜的小名豈不是更隨便?!?/br> 葉笙含笑點頭:“確實很隨便?!?/br> 朱浣浣氣得瞪眼,不一會兒又自己笑起來:“其實想想也是,哈哈,等再大點,我們要是喊小南瓜,他估計都會生氣?!?/br> 葉笙突然想起郝小雨:“對了,這幾天光忙孩子,你有沒有聽到關于郝小雨的消息?還有,郝叔叔他們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朱浣浣搖頭:“小雨還是沒消息,郝叔叔那邊現在也沒消息,我們這兩天也沒出去,要不一會兒我出去問問?” 葉笙這才想起來,還沒跟周硯深說這事:“等一會兒周硯深上來,我跟他說說,讓他去打聽打聽?!?/br> 朱浣浣點頭:“行,周硯深去打聽會更快點?!?/br> …… 周硯深在書房跟周懷瑾也在研究兩個孩子的名字,周懷瑾認為小南瓜大名叫周南征,那周硯深兒子的大名可以叫周南誠。 周硯深搖頭:“不行,這不是和顧久誠沖了一個字?” 周懷瑾擰眉,倒是忘了這個,仔細想了想:“我還準備了一個,就不用小南瓜的名字,大名叫周景琛,身賢體貴,如珠如寶。meimei叫周茗茗,草字頭的茗,充滿生機和朝氣,秀氣伶俐?!?/br> 周硯深顯然也不滿意:“不好念,也不好寫?!?/br> 周懷瑾又很認真地想了幾個,周硯深都覺得不滿意,特別是女孩的名字,他女兒那么可愛,哪個字都配不上。 周懷瑾看著有些龜毛的周硯深:“算了,你自己去想,小名也趕緊想出來,不能天天哥哥meimei地喊著?!?/br> 周硯深拿著周懷瑾寫好的名字,去跟葉笙商量。 結果葉笙一眼就喜歡上了周景琛和周茗茗這兩個名字:“就這兩個啊,寫出來挺好看,讀著也好聽。小名也不用麻煩想,哥哥就叫琛琛,meimei就叫茗茗?!?/br> 周硯深雖然不是很滿意這兩個名字,可他有想不起來更好的,只能同意,拿著紙仔細看了看,又多讀了兩遍,好像讀起來確實挺好聽的。 葉笙點了點哥哥和meimei的小鼻子:“你倆以后有名字了啊,琛琛,茗茗,是不是很好聽???” 逗著孩子,突然又想起郝小雨的事情,趕緊坐起來:“我忘了跟你說郝家的事情了?!?/br> 周硯深不意外,點點頭:“郝叔叔的事情我聽爸說了,現在情況有些復雜,不過好在,那個男人沒說那些資料是郝叔叔給的,但是也壞在這里,他沒有說任何人。這樣反而讓每一個接觸過他的人,都脫不了干系?!?/br> 葉笙皺眉:“那是不是說,他一直不說,郝叔叔他們一直不能放出來?最后可能還會被冤枉?” 周硯深點頭:“目前是這樣,這也是那人聰明的地方,他什么都不肯交代,好像在保護什么人,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可能會是他接觸過的任何一個人,所以每一個人都是有嫌疑的。除非能找出這個人,要不郝叔叔他們就算被放出來,以后可能也不能再單位工作?!?/br> 不過經過這一次,就算是清白的,也會因為警惕性差,被有心人鉆空子為由,調離重要崗位,以后不能參與研究。 葉笙很是生氣:“這,難道他們看不見,郝叔叔他們付出了多少嗎?怎么可以這樣?他們這是一棒子抹殺啊。郝叔叔他們奉獻了那么多年?!?/br> 周硯深搖頭:“不是這樣算的,而且在安全方面,很多時候,寧可錯了,也不能放過。因為這一次的泄密,造成了很大的損失。我們研發的技術,一半被賣給了國外。打個比方,相當于我們在研究利刃,而現在,是把怎么磨刀的辦法泄露出去,他們會更快讓利刃鋒利,然后戳向我們?!?/br> “磨刀的技術都泄露了,后果可能是我們身后千千萬萬無辜人的性命,你還覺得這件事情小嗎?就算郝叔叔他們是無辜的,可是身為研究人員,該有的警惕性卻沒有,怎么可以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br> 葉笙張張嘴,竟然沒辦法反駁周硯深:“可……可誰能想到呢?” 周硯深揉了揉葉笙的腦袋:“很多時候,輕易相信別人會帶來致命的傷害,郝叔叔他們這么多年一直在學習這個。卻因為那個叫張光明的人,意外幫了他們一次,就產生了莫名的信任,這個本身就很危險。更危險的是,他們還邀請這個人去家里吃過飯?!?/br> “我還聽爸說,郝叔叔他們計劃把這個張光明介紹給郝小雨,多虧沒有成功。如果真的成功,你想想后果是不是更可怕?” 葉笙啊了一聲,倒是沒想到,周懷瑾跟周硯深說得這么詳細:“那現在怎么辦?小雨怎么辦?” 周硯深又安撫性地揉了揉葉笙的腦袋:“你放心,有宋知遇在,他不會不管郝小雨的,你現在就安心的坐月子,要是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br> 葉笙驚訝:“宋知遇?你憑什么覺得他會管小雨???之前,小雨在院子里遇見他,他都很冷漠的不理,只是在小雨不見后,他又找來,奇奇怪怪的?!?/br> 周硯深笑了:“因為我了解宋知遇是什么樣的人,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但是在工作上,他從來不含糊。他一定能找出真相,還郝叔叔他們一個清白?!?/br> 葉笙鼓了鼓腮幫子:“那剛才,你說的那些,豈不是白說了?” 周硯深又笑:“我只是給你陳述一個事實,這件事最好的結果,就是郝叔叔他們退休回家?!?/br> 葉笙嘆口氣:“能退休回家也好啊,這樣小雨也能回來了?!?/br> 她是擔心這姑娘想不開,可千萬不要做了什么傻事。 …… 晚上,大家知道兩個孩子的名字后,都一致的認為好聽,羅玉竹更是抱著meimei,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嘴里喃喃說著:“茗茗,我們茗茗小寶貝,怎么這么好看呢?茗茗,名字也好聽,以后一定是明媚又有朝氣的小姑娘,對不對?” 才幾天的小孩哪兒能聽懂她在說什么,目光甚至沒什么焦距地看著某一個地方。 羅玉竹卻堅定地認為,小丫頭是在跟她互動,看著看著,又莫名紅了眼眶,抱著孩子過去找秦素挽:“嬸子,茗茗是不是跟笙笙小時候一模一樣?” 秦素挽滿是慈愛的看著小丫頭:“對,一樣的好看,也是這么白白嫩嫩的?!?/br> 羅玉竹紅著眼笑:“真好,我沒有見過笙笙小時候的模樣,能看見茗茗長大也是幸福的?!?/br>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更喜歡小姑娘多一些,每次兩個孩子一起哭,她也是搶著先抱過meimei。 要把所有錯過的遺憾,都在茗茗小姑娘身上找到。 …… 兩個孩子半個月時,明顯大了一圈,小臉更加的粉嫩,兩個小娃娃放在一旁,白白嫩嫩,格外招人稀罕。 周硯深帶孩子的技術也是突飛猛進的進步,能不慌不忙且動作利落地給兩個孩子換尿布。 還能面不改色地換下滿是孩子便便的尿布后,還一本正經的跟葉笙討論便便是不是正常,是不是有點兒受涼了? 葉笙都忍不住樂:“你果然是學習的天才,爸之前說你學什么都特別快,我還不信呢?,F在看來,果然是個天才,連帶孩子都上手這么快?!?/br> 周硯深包好孩子,又抱過meimei,淡淡地看了眼葉笙:“我聽著你可不像在夸我啊?!?/br> 葉笙撲哧樂著,舉著手:“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是在夸你,超級奶爸?!?/br> 周硯深給meimei也換了尿布,換好衣服放meimei躺下,然后突然湊過去,在葉笙臉上親了一下。 葉笙呀了一聲,捂著臉:“雖然我洗臉了,可是你湊這么近,不覺得我臭了嗎?周硯深,我真的很想洗澡,特別想洗澡,其實在后來,坐月子是可以洗澡,也可以洗頭發的,只要及時吹干就行?!?/br> 周硯深搖頭:“不僅不臭,還有股奶香味呢?!?/br> 壓根兒不理葉笙說的可以洗澡的話題。 葉笙哭笑不得,想說話時,又聽樓下鬧鬧嚷嚷,很好奇:“家里來客人了?下面怎么那么熱鬧?” 第427章 男人的選擇 葉笙驚訝樓下的鬧鬧嚷嚷:“是誰來了?怎么好像是吵架?你下去看看?!?/br> 心里已經隱隱有了猜測,能進了大院,還敢來家里大吵大鬧的除了林秋燕,還能有誰? 周硯深先看了看兩個孩子,又給葉笙蓋好被子:“那你先休息,我下去看看?!?/br> 葉笙猜得沒錯,果然是林秋燕,上次林秋燕來鬧過后,周懷瑾已經通知門口,不許再讓她來。之后,林秋燕來過幾次,都被攔在門外。 而這次,林秋燕知道葉笙生了,周硯深也回來了,打電話給周懷瑾,她要看兒子和孫子。 這個理由,周懷瑾不能拒絕,只能放林秋燕進來。 林秋燕帶了一大包東西,有小孩的衣服小被子,小鞋子和小帽子。她進門就跟周懷瑾說:“我聽說葉笙生了雙胞胎,她一個人又照顧不過來,我可以過來照顧她月子?!?/br> 周懷瑾自然的拒絕的:“家里這么多人,不用你來照顧?!?/br> 林秋燕對周懷瑾是因愛生恨,對周懷瑾的態度自然也是十分惡劣:“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伺候我兒媳婦和你有什么關系?硯深是我兒子,那孩子是我的孫子孫女。周懷瑾,你不會這都不讓我來吧?” 周懷瑾冷著臉:“你是無理取鬧!” 正在林秋燕鬧的時候,周硯深下樓,她看見周硯深,眼圈一紅,先委屈起來,主要是這段時間,她在外面過得非常不好,不能回娘家,就只能在外面租房子,她那點兒退休金,也就夠日常開銷。 哪里像以前,住在大院里,還有人伺候,每天吃喝不愁。 所以看見周硯深,是忍不住的委屈:“硯深?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周硯深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抱著小南瓜的周懷瑾,開口語氣很淡:“孩子們都在睡覺,我們出去說?!?/br> 林秋燕以前看不上這個兒子,現在卻又有些怕這個兒子,猶豫了下,點頭:“那行,出去說?!?/br> 外面剛下了雪,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 零下的溫度,呵氣成霧。 林秋燕拉了拉圍巾,抬眼看著周硯深:“硯深,我知道在你二哥的事情上,我錯怪你了。也知道當年你也曾拼盡全力去救過你二哥。是他要和人打賭,賭上了性命。而我卻怪了你這么多年。你說你也是,當初我那么打你罵你,你為什么不跟我說呢?如果我早一點兒知道事情真相,我們母子怎么可能走到今天?” 周硯深垂眸看著林秋燕,眼前這個女人,眼角盡是皺紋,皮膚暗黃有些憔悴,感覺一下蒼老了很多。之前一直介意的事情,好像突然不重要了。 林秋燕見周硯深不說話,繼續嘮叨著:“我也不想那么苛責你和你大哥。我知道平時對你們關心太少了,可這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你不知道那會兒,你爸成天不回家,和那個方老師在一起。我……我為了不讓這個家散了,我一直忍著??赡惆帜??借著去基層的名義,帶著那個方老師,你都不知道外面都在說什么?” 周硯深皺眉:“我從來沒聽外面說過什么,而且,你想過沒有,他們真的只是工作。方老師去基層是慰問演出。而我爸也是過年過節去基層慰問,兩個并不沖突?!?/br> 林秋燕冷笑:“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你爸回家就板著臉,不是去書房,就是去他自己房間。自從生了你以后,他都不愿意和我同房。這難道不是外面有人,還能是什么?” 周硯深沉默,父母之間的私密事他不好評價,卻也知道周懷瑾為什么不愿意回房間。 他小時候,見過一次父親酒后失態的模樣,當時父親拉著他,喃喃自語,為什么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呢? 而周懷瑾不愿意回房間的愿意是,林秋燕生了周硯深之后,不知道從哪兒知道了周懷瑾曾經有過一個對象,只是因為出身不好,組織上不同意,兩人沒能走到最后,也知道那個女人叫方硯秋,而她生的三個兒子,名字里帶著硯字。 她怎么可能相信是巧合?就覺得這是周懷瑾在紀念那個女人。 所以,等周懷瑾在回房間睡覺時,她在墻上貼滿了方硯秋的照片,還故意買了一身京劇戲服穿在身上,冷笑地看著周懷瑾。 周懷瑾搬出了臥室,兩個人再也沒有在一個屋子睡過。 林秋燕后來更是時不時去找周懷瑾鬧,周懷瑾再一次退讓,從一線調到了學校,在學校上班。 但林秋燕覺得這是周懷瑾心虛的表現,加上她一心護著娘家,覺得有娘家撐腰,時不時對周懷瑾冷嘲熱諷。 周硯深覺得父母這種窒息的婚姻,早就應該分開。 林秋燕見周硯深還是不說話,覺得是她說對了:“硯深,我也生活得很苦,你和你大哥經常不在家,你知道我在家過的什么日子嗎?你爸經常不回來,就算回來也不會跟我說話。我在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為什么對你大舅一家好,因為那時候,就他們一家會經常來關心我,來看我?!?/br> “我知道他們是利用我,可是只有他們對我好。我是一個人,我的心也是rou長的。你爸這樣對我,我也很難受啊?!?/br> 說著說著,忍不住小心啜泣起來。 周硯深嘆口氣:“你也不要哭了,你和我爸,分開也挺好。而我和葉笙,我們能照顧好孩子?!?/br> 林秋燕聽了周硯深的話,震驚的忘了哭,不可思議地抬眼看著比自己高許多的兒子:“硯深,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