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白眼狼你好 第222節
今天下午他在刷視頻的時候,看到這樣一個罵人的視頻,說家里附近有這么個房子,還一放就是十幾年,讓人住都住的不安心。 別人或許只會看個熱鬧,但職業習慣卻讓他看出了門道。 這種房子,只要不透光就夠了,但這個房子的卷簾門用的居然是市面上最結實的那款。 說句不好聽的,有這買卷簾門的錢,足夠買個最便宜的墓地了。 這說明什么,說明房子里面有好東西??! 生怕別人先發現其中的問題,男人當即決定晚上過來探探路。 走到房子里,男人的心情越發激動,因為他發現這房子是有電的。 什么房子放了十幾年還在通電,當然是有問題的房子。 興奮沖淡了男人對那雙遺像的恐懼,他一點點行走在房間中,試圖從這個外破內新的房子中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可找來找去屋里什么都沒有,男人有些泄氣,感覺自己判斷失誤,對著供桌踹了兩腳便打算離開。 不成想那供桌居然非常結實,兩腳下去居然動都沒動。 腳趾上傳來的痛處讓男人欣喜若狂,他將供桌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而后將兩個盒子從供桌上拿下來,在其中一個盒子里翻出了一把鑰匙,又在供桌下面找到了一個鑰匙孔... 今晚的街道上,設置了不少路障。 原因是警察接到舉報,說有人攜帶違法物品,而且數量不小。 國內對這東西的打擊原本就大,當即設置了層層關卡,還真讓他們查到了兩輛車。 有了這兩個車保底,警員們越發警惕,時刻等著即將出現的第三輛車。 男人也沒想到,這種偏僻的郊區小路居然說堵就堵。 明明路上沒什么車,可真堵起來,一堵可就是一長串。 他想要掉頭,但后面上來的車早就將他夾住,想到自己車上的東西,男人煩躁的下車,對前面的司機問到:“兄弟,這是怎么了,大半夜忽然堵車?!?/br> 司機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煙:“還能咋的,聽說是查酒駕,設了好幾道擋,也不知道誰能倒霉?!?/br> 見男人越發難看的臉色,司機好心安慰:“沒事,查酒駕快,一會兒就好了,你要是擔心,就回去多喝點水,吹氣前在嗓子里含一口,基本能混過去,哎,你有水么,用不用我給你一瓶?!?/br> 同司機道過謝,男人蒼白著臉色回到自己車上:怎么能這么倒霉呢! 不過若是查酒駕的話,應該也不是什么大事。 雖然沒喝酒,可男人還是開了瓶水一飲而盡。 就在這時,前面忽然出來密集的狗叫聲。 同時還隱隱傳來“下車檢查”的喊聲。 男人身上一個激靈,這絕對不是查酒駕。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有種棄車逃走的沖動。 可想到自己車上的東西,男人狠下心關閉車燈一腳油門從旁邊的小坡沖了下去。 他能不能翻身全靠這些了。 警員很快便發現了后面的動靜,當即高喊著:“有人跑了?!?/br> 隨后幾個騎警齊齊追了出去。 之前和男人說話的司機忍不住咋舌:“咋就想不開呢,酒駕這東西好對付,你越跑人家不越得追你?!?/br> 男人的車最終被人堵在死胡同里,知道這些錢自己帶不走了,男人直接棄車逃走。 可剛翻過兩個墻,就被按在地上:“說,你同伙在哪,上線是誰?” 男人的大腦有一瞬間的恍惚:干他這行的怎么可能會有上線。 從天眼看到男人落網,余光露出愜意的笑:她很高興能為社會安全盡一份力。 倒是目睹了全程的趙曉輝忍不住發問:“你是怎么知道那些毒蟲會走那條路的?!?/br> 余光理所當然的看了他一眼:“給他們導航過去不就行了?!?/br> 這很容易??! 第346章 我不是白眼狼(36) 趙曉輝不解的看著余光:“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人是毒蟲的呢?” 他還是想不通這些細節。 余光喝了口茶:“大數據篩出來的,再給他們推送一些相關的程序,誘導他們的潛意識,讓他們感覺最近安全可以交易了?!?/br> 余光放下茶杯,對趙曉輝露出關愛的笑容:“就是這么簡單?!?/br> 忽然發現,她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和罪惡做斗爭。 誘導毒蟲交易,控制毒蟲的導航,給警局報案。 趙曉輝忽然感覺一陣牙痛:他這個小伙伴好像有點損??! 余光似乎沒看到趙曉輝一言難盡的表情,知道這邊的事情會牽扯到不少人,那她就放心了。 余光猜測的沒錯,從小偷的面包車上繳獲了一千三百六十萬巨款的事,瞬間引起了轟動。 新聞出現后,全社會都關注起來。 畢竟這些錢是從那個跳樓的余興旺家翻出來的,廖芝開始沒完沒了的被調查,她的銀行卡都被凍結了。 就連余興旺的撫恤金也都被凍結,在查清這些事之前,廖芝不能使用自己名下的任何一張銀行卡。 用廖芝的話來說,她從沒這么窮過,而且她還有兩個孩子要養。 比起物質上的匱乏,精神上的凌虐更讓她崩潰。 學校的老師知道她家發生的事后,都在用詭異的眼神看著她。 她甚至還聽到這些人竊竊私語,說她請大家吃東西用的是贓款,所以才會如此不心疼。 這些話如同毒蛇,一點點吞噬她的理智。 廖芝在學校發瘋了,如同蔣悅那樣嘶吼,扭曲,在地上陰暗爬行。 發泄一通后,廖芝終于痛快了,也喜提內退資格。 學校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在她退休之前雖然不發工資,但學校會給她繳納保險。 可問題是廖芝如今才四十七歲,還要八年才能正式退休,在這之前她不會有任何收入。 為了養活兩個兒子,四十七歲的廖芝只能走上漫長求職路。 廖芝原本就不是什么疼愛孩子的人,之前能用學生撒氣,現在卻只能用孩子撒氣。 余興旺留下的爛攤子不小,在事情徹底查清之前,那些撫恤金依舊處于不能使用的狀態。 廖芝原想著自己至少能當個補習老師,可現在的補習學?;径继幱诜饨麪顟B,而她又沒有學校的背書。 再不是當初那個無數家長求著她給孩子補習的時候了。 廖芝也想過當家教,可她的年齡大了,還有精神病史,正規的中介不會用她,她又做不到像大學生那樣舉牌求職。 幾番折騰后,她不得不做起她過去最看不起的工作,去超市理貨。 為了不讓人認出她來,她將原本的學區房租了出去,在超市附近租了個比較便宜的一居室,從中倒是能賺些差價。 發生這樣的事情后,兩個兒子也成了她的拖累。 當初日子好過時,兒子是生活的希望。 如今日子難過,兒子就變成了拖累。 她每天都要頂著主管的冷臉,跑去把孩子接回家,然后再回來上班。 想到以前點頭哈腰對她問好的人,如今卻趾高氣昂的對她頤指氣使,廖芝心里就充滿了恨意。 她恨余興旺什么都不留給她就死了,余興旺有那么多錢,為什么要隱瞞她,那老不死的打算把錢都帶進棺材嗎? 她恨余光為什么要禍害她和余興旺,他們可是余光的父母,這女兒怎么可以如此不孝,他們好歹把余光養到這么大,還讓余光上了大學。 他們對余光已經仁至義盡,不就是讓余光為家里付出些么,這孩子怎么能如此不近人情,妥妥一個白眼狼??! 由于余光和余興旺都不在身邊,廖芝便將自己所有怒火都發泄在兩個兒子身上。 余自興挨過幾次打,但他會哭會求饒,而且還有余自遠這個哥哥護著,倒是沒受什么傷。 時間長了,廖芝也就不打余自興,而是專門盯著余自遠這個長子動手。 廖芝活的艱難,心情自然不好,余自遠時不時便會挨上一頓毒打,連看人的眼神都和之前不一樣了。 余自興起初還會幫著余自遠求情,但他每次求情都會讓廖芝的毆打對象從余自遠轉移到他身上,時間一長余自興也不說話了,只淚眼汪汪的看著余自遠挨打。 廖芝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分裂戲碼,每次都會當著余自興的面痛打余自遠。 告訴余自興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告訴余自遠,在這個家里她想打誰就可以打誰,沒人能幫助余自遠。 最開始的時候,余自興會抱著余自遠哭,過了一段時間后,余自興只默默給余自遠上藥。 到了最后,余自興對余自遠開始有了不滿:“哥哥,你怎么這么不聽mama的話?!?/br> 孩子是世上最敢說話的一類人,因為沒人告訴他們有些話是會傷人的。 他們心靈純凈,當沒人引導時,會呈現出明顯的利己反應。 此時在余自興心里,哥哥不再是他的保護神,只單純是一個惹mama生氣,進而連累到他的壞孩子。 mama說了,不讓他跟壞孩子一起玩,他沒以前那么喜歡哥哥了。 小孩子能敏銳的感受到別人對他的厭惡,余自遠變得越發沉默,整個人也陰郁下來。 余自興則成了廖芝的另一雙眼睛,不停盯著余自遠,只要余自遠有什么差錯,就會第一時間告訴廖芝。 廖芝非常滿意余自遠的聽話,甚至會給他買些小玩具作為鼓勵。 用這樣的方式在兩個兒子中樹立起自己的威儀。 可由于生活的拮據,她買玩具的錢根本超不過兩塊,這讓她越發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