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白眼狼你好 第97節
余家人口味清淡,根本不能吃辣,而他更是自打進入演藝圈就再沒吃過辛辣的食物,余光怎么能這么折騰他們。 自打出來后,余聲就處于一個焦躁的狀態,許是因為在里面待過,余聲心中竟然生出一種詭異的膨脹感。 反正他是進去過的人,誰敢來招惹他,他就弄死誰! 余光笑著看向余聲,忽然起身抓住余聲的頭發將人按在桌上:“我折騰是因為我能,如果你學不會閉嘴,那我就教你閉嘴?!?/br> 說罷,拎著余聲的頭發,將余聲的嘴重重撞在桌沿上。 她也是進入小世界后才發現,原主的門牙是假的。 那兩顆原裝的門牙在原主剛回家沒多久的時候,被余聲這個“淘氣包”以做游戲為借口,硬生生用錘子敲掉了。 為的是測試jiejie究竟有沒有堅韌不拔的意志。 桌面是大理石的,雖不算結實,但敲掉牙還是綽綽有余。 余光放開搖搖欲墜的余聲,優雅的打理了散亂的發絲,對其他嚇呆的余家人揚揚下巴:“繼續吃??!” 她不過是做點小動作,不需要這么震驚,否則之后的飯怎么吃! 余家人之前咳得臉頰通紅,被余光這么一嚇又嘴唇泛白,就連表情都跟著扭曲。 尤其是邵一彬,更是用震驚的眼神看著余光。 余光明明知道他的腸胃不好,逼著他吃如此辛辣的東西,怕不是想要他的命。 許是感受到邵一彬的視線,余光笑著看回去,嚇得邵一彬趕忙低頭,壓根不敢同余光對上視線。 見余光始終都是一副笑臉,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緒,余家人下意識看向余毅,期待余毅先做出反應。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人當做指路明燈,但這卻是余毅最憋屈的一次。 頂著家人的視線,余毅咬著牙將兔rou塞進嘴里。 果不其然,他收到了另一個巨大的巴掌。 同一時間,其他人再次被喂了一碗紅油湯。 余毅被打的臉頰發麻,硬著頭皮詢問余光:“是我吃錯東西了么?” 余光慈愛的看著他:“你猜!” 既然要融入這個家,就一定要貫徹余家的精神,有什么話絕對不能放在明面,想知道她打算做什么,那就慢慢猜吧! 余毅死死盯著余光的眼神,忽然放棄碗里的兔rou,轉而去夾了一根鮮紅的辣椒塞在嘴里。 辣椒入口后,一種炸裂的痛楚從口腔中爆開,余毅的雙眼漸漸染上紅血絲。 但他這次猜對了,因為他身后的保鏢沒有任何動作。 一根辣椒下肚,余毅感覺自己原本就隱隱作痛的腸胃開始抽筋式的疼痛,疼的他冷汗都冒了出來:“余光,我不能辣,我有胃潰瘍?!?/br> 他對余氏有勢在必得的理由,畢竟他付出了這么多,終究還是要有回報才行。 余光認同的點頭:“我知道大哥的身體不好,但哪里薄弱就要將哪里補起來,想當初我花生過敏,你們就是這樣教導我的。 大哥,為了讓你的胃不再懼怕辛辣,你一定要把辣椒當飯吃才行?!?/br> 原主的身體是花生過敏體質,為了克服這樣的體質,原主一家都致力于讓原主吃各種花生制品。 在家人的陪伴和不懈努力下,原主的身體狀況從一吃花生就長疹子,成功過渡到一吃花生就窒息... 從余光溫柔的語氣中,聽出對方的不容置疑,余毅咬著牙夾起另一塊辣椒塞進嘴里,而后不出意外的咳嗽。 托他的福,其他人又被強行喂了兩碗紅油。 就連被打掉牙的余聲,也被保鏢順著豁牙將紅油灌了下去。 吩咐保鏢加紅湯和辣椒,余光慢斯條理的吃著兔rou:“和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果然是最幸福的事,你們看這鍋里的湯下的多快?!?/br> 余家人則敢怒不敢言的看著余光,滿臉漲的通紅,似乎隨時能滴下血來。 可為了不再受苦,大家只能一根接著一根的吃著辣椒。 同時在心里腹誹,余光拉開這個架勢,不會就是為了讓他們吃兩根辣椒,順便宣誓自己的權威吧,這也太小兒科了。 余光這女人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上不得臺面。 林諾雅摔斷了腰,送到醫院時已經有些晚了,現在腰上打了鋼板,若不是被保鏢強行推出來,她現在應該在臥床休息。 這段時間,林諾雅的情緒一直非常低落,就連面對她最愛的丈夫也提不起精神。 余光那天說的話,如同魔音般一直回蕩在她腦海中,讓她不斷復盤自己和余華亭的感情。 失眠時,林諾雅會在心里默默怨恨余華亭。 可看到余華亭那張為自己擔心的臉,林諾雅又忍不住內疚,自己為何會被余光的話迷惑住,反而不相信自己深愛的丈夫。 此時被余光逼著吃辣椒,林諾雅心中有著壓抑不住的怒火,她真的不應該生下這不孝子,就連報復的手段都比別人低級。 這都是什么上不得臺面的事。 第155章 我的白眼狼姐妹(45) 余光似乎沒注意到林諾雅恨不能殺了她的目光。 優雅的吃完最后一塊rou,余光笑盈盈的環視了一圈:“我一直覺得火鍋是最能讓人感到開心的烹飪方式,想必大家現在的心情都很好,那我們就來聊聊天吧!” 吃過飯聊八卦應該是最快樂不過的事情,尤其是她還有這么一大家子人,能讓她充分感受到全家人一起說話樂趣。 聽到余光說要聊天,眾人的神情瞬間戒備:誰知道這瘋子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余光似乎沒察覺眾人對她抵觸,伸手從保鏢手里接過一沓文件翻了翻,隨后笑著看向邵一彬:“聽說你在三年前就被邵家踢出繼承人候選的行列,這是真的么?” 余悠震驚的看著邵一彬的臉,似乎是想從對方臉上看出些端倪。 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她怎么沒聽說過。 三年前! 邵一彬三年前就不是候選繼承人了,這人為什么一句都沒提起過。 邵一彬僵著脖子對上余悠質問的視線,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你沒問!” 不是他不說,是余悠從不問這些事,既然對方不問,那他不說也是很正常的吧。 一直以來,邵一彬都表現的像個溫柔體貼,但是話很少的工具人丈夫。 余悠也是第一次知道,邵一彬居然還會倒打一耙。 要是早知道邵一彬沒有邵家繼承權,她根本不會同這人結婚。 她可是余家最受寵的三小姐,什么樣的人家嫁不了。 若不是看在邵一彬是個潛力股,她也不會頂著罵名同這人糾纏在一起。 看著余悠呆滯的表情,邵一彬心中暗自惱火,以前還以為這是個聰明女人,沒想到依舊是個蠢貨。 別的女人雖然敗家,可好歹能生孩子,偏偏余悠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本代家主卸任時,他們若是再沒有孩子,那以后這孩子就得自己養。 心里有了埋怨,面對余悠時便也帶上了理直氣壯:“你嫁的人是我,不是邵家,沒必要計較這些不重要的事?!?/br> 余悠:“...”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居然不重要。 余光對余悠點頭:“meimei,妹夫說的沒錯,jiejie今天要聊的事情不少,同之后的消息比較起來,現在這些的確都不重要?!?/br> 余悠下意識看向余光,入眼的卻是一張笑盈盈的臉。 余悠的腦子開始嗡嗡作響,總覺得余光這個笑容中帶著無限的惡意。 至于讓余光閉嘴的可能性,余悠沒想更不敢想。 余光現在瘋瘋癲癲的,誰知道會不會忽然爆發對他們做些什么。 余悠不接話,余光倒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笑著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余悠:“悠悠,你這個丈夫可比你想象中沒用的多,jiejie真怕再過幾年,你就沒辦法繼續這種富足的生活了?!?/br> 余悠詫異的抬頭看向余光,不等她說話,身后的保鏢便先一步走到余光身邊,拿過余光手中的資料放在余悠面前。 邵一彬直覺這資料會對自己不利,剛想起身去爭奪,便被保鏢壓著脖子直接按在桌上。 余悠抗拒的看著保鏢手中的資料,可身體卻像是有意識般將東西接了過來。 余悠的拳頭握了握,隨手翻了翻手上的資料,竟是邵一彬公司的營收報告。 雖然不是專業的財會,但看報表這種事余悠還是會的。 只見她不停地翻動報表,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時不時還會用震驚的眼神看向邵一彬。 為什么會虧損這么多錢,別人開公司都是為了盈利,而邵一彬開公司怎么像是滿街撒錢。 這狗男人在國外的公司都是怎么開起來的。 邵一彬的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悠悠,不要相信余光的話,她只是嫉妒你能和我在一起?!?/br> 說自己可以,但侮辱自己的事業絕對不行。 余光推了推眼鏡:“我嫉妒悠悠小寶貝什么,因為你有啤酒肚,因為你有地中海,因為你三十歲的人,六十歲的身體,兩歲的智商,還是因為你把自己折騰的馬上就要去街邊要飯?!? 邵一彬很想給余光一個陰鷙的眼神,可惜他被壓在桌上,這個角度讓他看起來就像條翻白眼的魚:“我說了,現在的困難只是暫時的?!?/br> 他的事業只是一時不順而已,只要有了新的技術和更多資金,他很快就能東山再起。 別忘了,他背后站著的可是邵家。 余光笑的溫柔:“按照你現在的負債,邵家給你的那點分紅根本不夠抵債。 當然,你可以宣布破產,但你營業執照上宣稱你的注冊資金要一個億。 當分紅成為唯一的收入時,你覺得你要用這點分紅還到什么時候。 還好你沒有孩子,否則宣布破產后,這些可是會影響子孫后代的?!?/br> 隨后,余光笑盈盈的看向余悠,語氣誠懇中還帶著松一口氣的欣慰:“還好你們沒有孩子,倒是不會害了下一代?!?/br> 余悠并沒有被余光安慰到,她的眼神依舊在邵一彬身上:“你為什么從沒告訴我?!?/br> 她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欠債的,這和她沒有關系。 邵一彬的眼神中帶著無限深情:“你的身體不好,我不想讓你擔心,這雖然是我們夫妻共同的困難,但我依舊不愿讓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多加煩惱,所有苦難只要我一人承擔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