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
就在那次施繾和他就“宛宛類卿”這個話題爭吵時,他就很想知道,程溪月和施繾哪像了? 她怎么就覺得程溪月是他的前女友? 程溪月現在正有求薛硯辭,自然對薛硯辭說的話很上心,她仔細想了想:“眉眼之間有點像吧,但又是不同感覺,雖然都是女人哈,但我也不得不承認,她的長相比我更精致,更細膩,既有小女孩的純,又有女人的媚,女人見了想貼貼,男人見了都想睡……” 越說尺度越大。 薛硯辭捏了捏眉心:“這樣,我有件事要你幫忙,作為借你錢的條件……” “你說你說!你快說!”程溪月一聽到“錢”立馬來了精神,特別興奮的樣子。 …… 施繾還坐在客廳里,聽見嘩啦一聲,傳來玻璃門拉動的聲音。 她抬起頭,見到薛硯辭單手插兜的朝她走來。 “打完了?” “嗯?!彼f了一句,經過她的時候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仿佛無限寵溺的樣子。 可是…… 呵!施繾氣得轉過臉。 他剛和白月光前女友打完電話,就轉頭來撩她。 簡直,太不要臉了! 第248章 和他的白月光復合了嗎 這次兩人又睡了,不過是身體上的一種欲.望和需要。 畢竟曾經那么多個日日夜夜都是在一起的。 許久沒見了,擦槍走火一次,算不了什么。 時間很晚了,施繾打算在荊州再過一夜,明天,祭拜完mama,就回南京。 薛硯辭看樣子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施繾沒趕人,但她直接去了隔壁的房間,就是mama生前的那間臥室。 薛硯辭又要跟進來,她卻反手抵著門,抬頭看向他:“我要看我mama的照片,和她說說話,你別打擾我們!” 說完就關上了門。 他要是硬闖,也是可以進去的。 但她剛才明顯是拿死去的mama當借口,就為了避開和他的糾纏。 薛硯辭站在門口,單手扶著門框。 想到剛才她臉上氣鼓鼓的表情,可能她自己不知道,但那分明就是小女子的吃醋和賭氣。 薛硯辭笑笑,沒再勉強,轉身回了另一間臥室。 翌日一早,施繾起床洗澡,然后打車去了墓園。 等她給mama掃完墓出來。 墓地外面,停著一輛車。 施繾經過車門的時候,才看到薛硯辭從車窗探出頭來。 他車庫里的車有七八輛,她對車了解甚少,到現在也沒認全。 看到薛硯辭也在這里,她還挺驚訝的。 沒等施繾說話,薛硯辭就朝她抬了抬下巴:“上車!” …… 施繾沒想到,這次回來荊州,還會和薛硯辭產生這么多交集。 車子在高速上行駛。 她的臉一直偏向車窗外。 原以為他只是要送她去機場,可到了機場后,他竟然也跟著她一起下車。 看到施繾驚訝的表情,薛硯辭勾了勾唇,只說了一句:“我去南京有事?!?/br> 施繾不知道薛硯辭忽然去南京,是為了什么事,直到她在南京的機場,遇上程溪月。 程溪月來接機。 她穿著一身大紅衣,戴著黑超墨鏡,整個人看上去時尚又拉風。 人潮洶涌中,她踩著高跟靴子,朝這邊走來,看到薛硯辭,頓時眼前一亮。 施繾站在身后,還被好幾個行人擋著,可能不太顯眼,程溪月并沒看見她,而是直接朝著薛硯辭走去。 程溪月直接給了薛硯辭一個大大的擁抱,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么。 薛硯辭抬起手,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施繾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只覺得從腳底升騰起一股涼意。 現在,正主回歸,薛硯辭是打算和他的白月光復合了嗎? 既然要復合,那在荊州的時候,他對她做的那些事,又算什么? 施繾的手不自覺攥了攥拳。 她站在原地不動,只是默默的垂下眸子。 薛硯辭好像才剛想起她來,松開了程溪月,轉頭看向施繾:“聽說你和溪月之前已經見過?” 程溪月看了施繾一眼,眉眼彎彎的露出很甜的笑容:“施老師,好巧啊,你和硯辭是一趟飛機?” 聽著她那么親昵自然的喊他“硯辭”,她的心上仿佛被一只大手狠抓了一下。 但她還是抬腳朝他們走了過去,點點頭:“嗯,碰巧遇上的?!?/br> 說完她看向薛硯辭,又說:“你們慢聊,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她頭也不回的從他們身邊離開。 不哭不鬧,不委屈不抱怨,就這么“懂事”的安安靜靜離開。 薛硯辭看著她逐漸走遠的背影,沒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 第249章 十有八九就是湯善淵 施繾回到自己在南京的公寓,換了衣服后,就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在荊州發生的事,以及在機場看到的,都讓她腦子亂得很。 她閉上眼睛,想好好睡一覺,等醒來后再重新整理思緒。 可能真是太累了,才剛閉上眼,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她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伸手去夠,按下了接聽鍵。 那邊傳來的是湯師師略帶無助的聲音,她開口叫了一聲:“施老師……” 然后,就哭了出來。 施繾一下子從睡夢中清醒,坐起身子:“怎么了?師師,你先別哭……” 湯師師就算思想上比同齡人略成熟,到底也是個剛上初中的孩子。 她看著病床上纏著紗布的靳元姬,又一想到幾個小時前發生的那一幕,就臉色蒼白,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施繾和湯師師問了地址。 湯師師斷斷續續的說:“在醫院……” 一聽到“醫院”,施繾就頓感不妙。 湯師師費了好大勁才捋清了思緒,將自己和靳元姬剛才在家里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自從靳元姬和湯善淵提出離婚后,就搬出了湯家,自己在外面租了一個公寓。 她的訴求很簡單,可以什么財產都不要,只要自己的自由身。 湯師師和靳元姬感情一向很好,她和湯善淵雖然是父女,關系卻不親。 靳元姬搬出去后,湯師師也不怎么回家了,放學后,經常會去靳元姬的公寓寫作業,留宿。 自從馮鴉九接手了她的離婚案后,靳元姬對官司的勝算率很有信心。 本來已經在等著順利離婚了。 沒想到,就在這一天,傍晚時分,忽然有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沖進公寓。 將她精心布置的小家,一頓亂砸,還打傷了上前來阻止的靳元姬。 當時湯師師也在。 見到靳元姬受欺負,就本能的上前,可那幾個人只是將湯師師推開,并沒對她造成暴力傷害。 由此可見,他們只針對的是靳元姬一個人,甚至還有點顧忌湯師師,怕傷到她。 湯師師自己也感覺到了,將這個意識,特意和施繾說了。 這時候施繾已經在打車去醫院的路上。 她坐在出租車上,大概猜到,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湯善淵做的。 施繾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 湯師師坐在走廊上,還在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