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給別的男人送東西,都不送我,什么意思,故意氣我?還是想讓我眼饞?”開口時,他說話的聲音沙啞,在她的耳邊輕輕吹起。 她心跳得特別快。 她一邊躲閃著,一邊氣惱的低吼道:“馮律師的那塊表,不是我送的,是舒由儀,她看上馮律師了,只是讓我轉交而已,你別疑神疑鬼!” “哦?那么快就知道我去找過馮鴉九了?你們私下通的消息,什么時候?誰聯系的誰?” “馮律師是后知后覺你誤會了,他也是怕我們吵架,你別不識好歹!”她現在還被他綁著,有些口不擇言。 他瞇了下眼睛,湊過去啃咬著她的耳朵:“我不識好歹?現在都開始幫別的男人說話了?” 第190章 后悔喜歡你這么多年 原本薛硯辭只是惡趣味的想逗弄一下施繾。 可沒想到幾句話,她反而將他的火氣全挑起來了。 他非但沒松開她,還將領帶綁了個結,他現在是徹底將她“束手就擒”了。 她越是掙扎,那個結就越緊。 他拎著她,就跟拎著雞崽一樣。 她的臉朝著枕頭,被他從后面解開扣子。 她后背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是很魅惑的那種,尤其在昏暗的燈光下,她如同一尾魚一樣的扭動掙扎,就更讓他渾身發硬。 上床后,她一直在罵,一直不肯配合他。 她長這么大,還從來沒被誰如此對待過。 由于她的劇烈,皮膚又特別白,胳膊上都被領帶勒出了紅印。 視覺上看,更加觸目驚心了。 薛硯辭從后面扭住她的頭,堵住了她的嘴。 她終于罵不出聲了,房間里只有激烈的rou搏和水聲。 結束后,施繾呼吸急促,她癱軟在床上。 薛硯辭從她身上起來,幫她解開了領帶。 她渾身上下現在只穿著一條吊帶。 她難堪的將細帶往上拉了拉,幾乎是第一時間想要躲開他。 一邊躲,一邊氣急敗壞的說:“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癖好,你真變.態!” “還有更變.態的,想試試嗎?”薛硯辭也是剛喘勻了氣。 施繾想踹他一腳,可她的腳剛伸過來,他就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她腳踝。 才解開了束縛,竟然又被薛硯辭控制住。 她動彈不得。 “你松開!”她一直在蹬腿,想讓他松開攥著自己腳踝的手。 可他卻似乎樂此不疲。 反而看到施繾這副氣呼呼的狼狽樣子,越發覺得有趣。 他甚至還開心的笑出聲了,順勢將她另一只腳踝也握住。 雙手一用力,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她的雙腿被迫亂蹭著他的腰。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唇角還滲著笑。 要知道,現在施繾只穿了上半身,下面,她什么都沒穿。 施繾的臉很紅很紅,烏黑的長發垂在兩邊。 現在全都披散著淺色的床單上。 而她惱羞成怒的樣子,更是大大取悅了薛硯辭。 “你確實有??!要是早知道你這么有病,我就不會繼續和你來往,你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看著人模狗樣,實際上卻有這種不為人知的惡趣味,我現在后悔喜歡你這么多年了,是我有眼無珠,是我不會識人!” “后悔嗎?” “對!后悔死了!” 薛硯辭看著施繾在掙扎,好像她無論怎么折騰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又因為她剛才脫口而出的那一句“喜歡你這么多年”,讓他本就沒剩多少的火氣,瞬間全消了。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很暗的燈,這讓他覺得自己和她之間的曖昧忽然間波濤翻涌。 可能這只是他自己單方面的感覺。 很沖動。 他再一次撲到了她身上。 她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無辜。 她被他折騰的徹底沒力氣了。 可在最后的時候,還是不服氣的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薛硯辭皺了皺眉,沒吭聲,就讓她咬。 她見他沒反應,不由得更氣了,嗔怒的捶打他幾下。 他卻猛然將她抱緊。 在她的耳畔說:“是打算把夫君咬死了,然后找下家?想得美!” 一句“夫君”,讓她的心起了陣陣漣漪。 但也只是一瞬間。 她翻了個身,偏偏沒躲開,床總共就這么大,只要他還在,不論她怎么躲,都逃不開他懷抱。 第二天施繾起來的時候,翻箱倒柜,找了一條高領的長袖長裙。 系上腰帶,將她本就很瘦的身形,襯顯得更加婀娜。 她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薛硯辭剛做完早餐,正在喝粥,看了她一眼,開口問:“改走禁欲風了?” 第191章 對別的男人放電? 平時施繾穿衣服,都是偏氣質淑女風,簡潔優雅為主,可也不會包裹這么嚴實。 昨晚他的惡行還歷歷在目,現在她都不想看到他。 “今晚你回長河別墅吧!”她說著,就坐到他對面,拿起了一個小籠包。 “行,你跟我回去?!彼f。 “我不去?!?/br> “那我還過來?!彼终f。 “薛硯辭!” 施繾不淡定了,啪一聲放下筷子。 大清早的,就被他氣到,他可真能耐! “我是叫這個名字,有何貴干?”薛硯辭掀了下眼皮,就這么云淡風輕的氣人。 “既然你懷疑我,那我也要問你,那天晚上接你電話的女人是誰?”她理直氣壯的語氣,瞪著他。 “飯局上的女人,她好像對我有意思,從我坐下,就開始撩sao我?!彼故钦\實。 與其說是誠實,不如說是在有恃無恐的炫耀,她被氣到了,感覺他是在故意挑釁她。 施繾咬了咬牙:“薛硯辭,你、你可真臟!” “我臟?你天天朝三暮四的對著別的男人放電,有什么資格說我?就算有一天我真和別的女人睡了,也是你精神出軌在先,沒資格質問!” 他本來不想動怒的,可這時候還是沒忍住,聲音里帶著些許火氣。 看著施繾瞪圓了眼睛,她特別詫異的看著薛硯辭,好像是不敢置信,他是怎么說出“精神出軌”這四個字的。 而且,她哪天天朝三暮四了,還對別的男人放電?什么時候? 可偏偏他又不說了,好像是懶得細數她的“罪行”。 總之才剛早上,她就被他弄得心情就挺不好的。 …… 下午。 她還在上班,就接到聞撫珊打來的電話。 已經好些天沒有聞撫珊的消息了。 有一次施繾和衛瀅在微信里聊天,衛瀅忽然就說:【她是知道了我疑似感染aids,怕被殃及,就嚇得連面也不敢見了。她是沒常識嗎?別說我沒感染,就算是得了,只是日常聊天吃飯,是不會傳播的?!?/br> 語氣里,衛瀅對聞撫珊頗有微詞。 一開始施繾也沒多想,但那次聽衛瀅這么一說,她也不太確定了。 畢竟聞撫珊的確是在衛瀅要去醫院做體檢那天,忽然說有事不來了,然后,就再也沒有過消息。 如今衛瀅已經被排除了感染的可能,并且邵泉的所作所為,也已經被全國人民罵成了篩子。 在事情平息了之后,聞撫珊又冒出頭了。 聞撫珊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在電話里挺熱情的,說晚上要請施繾吃飯,問她來不來? “瀅瀅也來嗎?”施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