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女孩不高興的撅了噘嘴,跟薛硯辭撒嬌的抱怨道:“什么人啊,氣性這么大!” 施繾在那邊的語氣和說過的話,他也聽到了,鐵青著臉,將手邊的煙掐滅。 他拿了西裝外套,對一屋子的說了句:“有事,先走了!” 不等大家反應,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包廂。 說的很對,招蜂引蝶的是她,她還那么大脾氣! 皮癢了,得治治! 第186章 他這種三心二意的,不配! 薛硯辭回家的時候,施繾已經睡了。 她還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因為他和別的女人待在一起,以他那種日夜荷爾蒙爆棚的狀態,看見個雌性,應該是會忍不住的。 可她關了燈后,迷迷糊糊,竟然很快就進入夢鄉。 薛硯辭看見施繾睡得這么熟,心里的那股氣,就更覺得發泄不出來。 他正想走過去將她叫醒,卻看見月光下的梳妝臺上,放著的家用醫藥箱。 他蹙了下眉,走過去,將扔在旁邊的那支藥膏拿起來,就看到了一些“跌打損傷”字眼。 她腳扭到了? 薛硯辭看向施繾睡著的側臉。 他蹲在床邊,掀開了一截被子,就見到她蜷縮在里面的白嫩嫩的腳。 右腳面上,明顯泛著紅。 而且比另一只要腫很多,即便如此,還是有種潔白無瑕的誘.惑力。 腳指頭如同珍貝,有微微的弧度。 白皙,粉嫩,溫熱。 以前他都沒注意,她的腳竟然長得這般好看。 此刻他忽然明白,為什么在古代,女人的腳不能輕易示人了,真的有種致命又勾纏的誘.惑力。 這時候他覺得自己很想個變.態,在月光下,將她的腳就這么捧在手心里,蠢蠢欲動的盯了許久。 他深吸一口氣,原本心口的氣,在這一刻好像莫名消了大半。 他認出來今晚那個和她在樓下說話的男人,應該是方以智。 可能是她腳崴了,他才會扶她上樓。 不是她自己招蜂引蝶。 不是,肯定不是。 一晚上的怒氣,在看到她紅腫的腳后,好像就找到了一個正當的發泄口,倒是消了大半。 薛硯辭給她重新蓋好被子。 起身,走出了臥室。 時間很晚了,他想去另一個浴室洗澡。 經過客廳的時候,不小心膝蓋碰到茶幾。 有東西掉下來,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擰亮了落地燈,將東西撿起來。 是一個精美的包裝盒,原來是華菲力的手表。 價值大概十幾萬吧。 并不是他平常會戴的那種級別價位。 但他也知道她的消費水平。 上次他讓她送自己禮物,看來她走心了,這么快就付諸在行動。 不過,等了好幾天,她每天進進出出,像個沒事人似的,都不禁讓他開始懷疑,她到底還要不要送他。 …… 施繾本來迫不及待的想將那兩條皮帶送給他。 但既然他在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舞得熱鬧,那必然也是不缺少有人對他的諂媚關心。 區區皮帶,他肯定也不放在心上。 施繾這幾天也在和薛硯辭堵著氣。 因為那晚的那個電話,讓她對他的態度,有些冷冷淡淡的。 可是在床上,她就算想冷淡,也被他磨得近乎瘋狂。 施繾只經歷過他一個男人,即便只經歷過一個,也知道那種上天入地的舒爽感覺,可遇不可求。 每次結束之后,她就會很懊惱,覺得自己好像又沒守住底線一樣。 薛硯辭看向她的眼神,好像是在期待什么。 偶爾挑逗,將她的心撩得熱熱的。 可這時候她會想,他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也是這樣隨時散發魅力。 就像那晚,他讓那個女人接電話,接完電話后,他們又發生了什么,始終都是個迷。 施繾心里有芥蒂,但并不想在薛硯辭面前表現出來。 給他買的那條皮帶,她就一直沒拿出來,總覺得他這種三心二意的,不配! 第187章 水性楊花的女人 五一那天,施繾音樂會演出。 事先沒和薛硯辭說過,因此她也不知道,那天,他竟然也坐在臺下。 薛硯辭是投資方之一,這一點,他從來沒和施繾說過。 坐在他身邊的是宋總。 宋總對薛硯辭和施繾的關系,十分清楚,所以說話也很有分寸。 那天的施繾穿著優雅的淺色禮服,鞋跟不太高,妝容也不太濃艷。 她是第一次出現在首席的位置,整個過程,都淡定從容。 薛硯辭和宋總坐得這個位置在第二排的中間,看臺上看得清清楚楚。 “這位施小姐以后會是嫂夫人嗎?”宋總半開玩笑的,試探著問。 “可能!”薛硯辭也朝施繾看過去。 這是施繾第一次以首席鋼琴師的身份,參與音樂會。 她演出得相當出色! 此刻的她端莊優雅,儀態萬分,側面也是恬靜溫婉。 整個世界,只有薛硯辭知道她昨晚在他身下的顫抖和欲罷不能。 這種隱秘的小心思,讓他有種禁忌的歡愉和興奮。 “薛總,真打算娶?”宋總不可思議。 薛硯辭不以為意,聳聳肩。 像是非她不可,又像是可有可無。 總之就是讓人摸不清他真實意思。 “不知道,看她表現吧!”他又說。 時間一天一天。 薛硯辭還是沒等來施繾送他的禮物。 倒是從馮鴉九的辦公桌上,看到了那塊沒有被拆封的手表。 …… 利銳律師事務所。 當時,薛硯辭來找馮鴉九談事情。 過來的時候,馮鴉九不在辦公室,讓薛硯辭先坐著等會兒。 薛硯辭坐在桌對面,正想拿手機,就看到桌上那堆卷宗旁邊,放著個熟悉精美的禮盒。 他一眼就看出來,就是他以為施繾要送給他的那個禮盒。 他蹙了蹙眉,仿佛有些不確定。 正在茫然時,馮鴉九推門進來了。 “久等了,硯辭!有個客戶一直纏著我,真啰嗦……” “我記得你對華菲力這個牌子沒什么興致啊,怎么忽然,轉性了?”薛硯辭似乎是隨意的調侃一句。 馮鴉九頓了頓。 目光在桌上的禮盒上瞥了一眼,微笑說:“其實我也不太喜歡,本身我就沒有戴手表的習慣,別人送的,可能也不知道我的喜好?!?/br> “看來你不太滿意,那就還回去,不然讓送禮的人,對你心存妄想!” “妄想倒不至于……” 馮鴉九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頗為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