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
原本都是在揣測衛瀅的私生活是不是太過yin亂,還有在討論整件事是不是施繾這個所謂的“閨蜜”在自導自演。 但很快,在了解到整件事的完整因果后,大家都在唏噓,還真是一波三折的狗血故事,像看小說一樣。 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個事發到現在,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背后的,叫邵泉的男人! “男女通吃的深柜,還妄想騙婚?!?/br> “娶老婆只是為了抬高自己的社會地位?!?/br> “在外面玩,染了病,還差點傳染給自己的未婚妻,害得未婚妻和未婚妻的閨蜜,反而被推上輿論的風口浪尖?!?/br> “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敗類中的敗類!” 到晚上的時候,網上基本上都將矛頭指向了邵泉。 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邵泉是個沒有底線的臟男人了! 第176章 陷害 說回到薛硯辭,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幾天,施繾還曾經歷過這樣的事。 日日睡在枕邊,她卻是一點都沒和他透露過。 可能是為了保護閨蜜的隱私吧。 薛硯辭有種感覺,就是施繾在閨蜜低谷時,沉默相伴,不離不棄,等到以后他若是遇到困難,她也必然不會放棄他。 男人身上的義氣,已然很可貴,產生在女人身上,也同樣很迷人。 她對閨蜜這樣好,想必對自己男人也不會差。 至少要比起親密,還是他,更勝一籌吧。 薛硯辭進過施繾的身體深處。 目前為止,他是那個最親密的唯一。 對于施繾的人品,薛硯辭有了更多一層的信任。 …… 余秘書在媒體界認識熟人,就是他八百年都沒聯系過的那位小學同學——顧照儒。 下午按照薛硯辭的吩咐,讓顧照儒發通稿的時候,顧照儒的態度就有些欲言又止。 余秘書常年伴君,自然有著明察秋毫的本事,很敏銳的開口問:“想說什么?” 顧照儒沒想到一下子被聽出來了,就笑笑,說道:“咱們也認識好多年了,有些話,我也不瞞你了,就在施老師和衛小姐去感染科體檢的照片爆出來的前一天晚上,我無意中在洗手間聽到個八卦,就是這件事情,好像是聞家三小姐謀劃的,也是她將照片賣給記者,而那個被她收買的記者朋友,那么巧,就是我師兄,他那人什么都好,就是有點貪財,又比較大嘴巴,他就說,這年頭,防火防盜防閨蜜,咱們都知道,聞小姐和施老師,以及衛小姐,以前都是挺好的朋友,沒想到,竟會做出這種陷害的事……” 顧照儒是用比較諂媚的態度,將這件事的內幕報告給余秘書。 就是因為他心知肚明,如今薛硯辭在這件事里摻和一腳,是為了誰。 薛硯辭唯一只在徐長卿和阮蘇繡面前宣誓過主權,承認過自己和施繾的男女朋友關系。 而徐長卿又因為得不到施繾,越發的心癢,心煩意亂時,就會在酒桌上喝醉了亂說話。 那晚,他就一邊喝酒,一邊忍不住憤憤不平的抱怨說:“為什么施繾的男人偏偏是薛硯辭,只要換個人,我都有信心把人給撬過來!” 當時這句話,就在酒桌上瞬間引起嘩然。 畢竟薛硯辭在這個圈子里矜貴又神秘,感情方面的事,誰都好奇,但誰也不敢多打聽。 結果徐長卿就在酒后不經意的說出這么個大秘密。 但徐長卿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話說多了,含糊其辭的掩蓋過去。 酒桌上的其他人,面面相覷,在心里瘋狂發彈幕,卻誰也不敢繼續刨根問底。 然而這個八卦,沒多久還是在他們圈子傳開了,就連媒體界也略有耳聞。 知道歸知道,可也照樣沒人敢在老虎身上拔毛的大肆報道,除非是那家媒體在荊州不想混了。 真正有權勢的人,甚至都不用親自動手,只要他皺個眉頭,就會有人悄無聲息把你給滅了。 顧照儒急于邀功,沒想那么多,不介意暴露自己已經知道薛硯辭和施繾的親密。 在這個時候將聞撫珊供出來,是他想和薛硯辭套近乎的一個敲門磚。 大樹底下好乘涼。 毋庸置疑,薛硯辭就是那個誰都想挖取一瓢的靠山。 余秘書捏著手機,對方心里的這些小九九,他倒是沒多少心思揣測。 他的關注點都在顧照儒說的“聞撫珊”身上。 余秘書若有所思了幾秒鐘,說了一句:“好,知道了,改天再請你吃飯?!?/br> 最后一句話,只是出于客套,但顧照儒聽了,還是沾沾自喜。 掛了電話后,余秘書就將這事和薛硯辭說了。 薛硯辭正要下班,手里拿著西裝外套,聽到他的話,頓了頓,轉頭問:“聞撫珊?” 余秘書點頭:“按照顧照儒的說法,就是聞小姐找人在醫院蹲守,拍了照片,后來又刻意發那些帖子,攻擊衛小姐,攻擊施老師……不過,她們之前不是好姐妹嗎?怎么會忽然反目,什么原因?” 第177章 就按照施老師這個標準找 聞撫珊每次看向他的時候,那個花癡的眼神,想一想,就覺得毛孔悚然。 薛硯辭沒感到得意,只覺得被那種女人看上,他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自然也不好意思往外說。 他將西裝穿在身上,整了整領帶,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我哪知道?” 之后就抬腳,走出了辦公室。 …… 薛硯辭開車,徑直去了馮鴉九的家。 之前就聽說馮鴉九的mama,蕭佩回來了,好像是身體不太好,回來看中醫。 剛好薛硯辭有認識很厲害的中醫師,打算這次介紹給她。 在路上,薛硯辭就給施繾發微信說,晚上有事,不回家吃飯了。 今天網上的事發酵一整天,施繾也關注了一天網上的新聞動向,很疲憊。 收到他消息的時候,她正站在廚房,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水開了,她就順手回了一個“哦”字,就放下手機去煮面條了。 薛硯辭坐在車里,微微蹙眉,盯著她的回復。 呵,他回不回去,看起來對她沒有絲毫影響,多一句話都不問,倒是怪懂事的。 不過以前跟他的那三年,她好像也一直是這樣。 那時候,她的乖,在他眼里是優點,現在,他開始挑刺兒了。 薛硯辭收起手機,偏向窗外的臉,挺陰沉的。 但到了馮鴉九家,見到蕭佩,他又恢復了往常的淡定和風度。 廚房里的阿姨把飯做好了。 吃飯的時候,一開始都挺開心的,直到蕭佩看見桌上的那盤油燜大蝦,輕微的“嘖”了一聲,叫來了做飯阿姨:“不是說過,最近都不要再做海鮮了嗎?我在吃施老師mama的那個治頭疼的中藥方子,醫生說,最好得戒口,以后都別做了?!?/br> 阿姨一頭霧水,她怎么不記得之前蕭佩叮囑過? 但阿姨也會做人,當著客人的面,不會當場反駁,只是點了點頭,說了句:“好的,太太,下次我注意?!?/br>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薛硯辭微微皺眉:“蕭教授,你說什么中藥方子?” “哦,就是上次鴉九陪我到醫院去做體檢,遇到了施老師,還有她閨蜜,后來我們在一起吃了飯,施老師真的很貼心啊,我們聊得很投機,她知道我有頭疼的毛病,回去后,就將她mama當年治病時的中藥方子讓鴉九給了我,說是給我當個參考,我按照那個藥方抓了藥,你別說,還真挺有用!是不是,鴉九?”蕭佩隨意的轉頭問道。 “嗯,施老師很熱心?!瘪T鴉九說。 “那天我還在和鴉九說,要是我能有個施老師這樣的女兒,該多好,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生個女兒,好在以后我還有機會娶兒媳婦……”蕭佩半開玩笑的說:“鴉九,你也給我爭點氣,就按照施老師這個標準找,說實話,要不是人家施老師已經名花有主了,我還真想讓你娶了她!” “媽!”馮鴉九感覺到蕭佩的話里有話,很嚴厲的看了她一眼。 “唉,開玩笑的,我就是隨口一說,年輕人的事,我一個上歲數的人摻和什么?硯辭,你不介意吧?” 薛硯辭也笑:“不介意,施繾是不錯,不然我也不會看上她!” 吃完了飯,他又在客廳坐了會兒,和蕭佩聊了聊天。 蕭佩在美國一所大學里做過幾年的客座講師,也算見多識廣,天南地北的,和薛硯辭很聊得來。 阿姨給薛硯辭切了水果,端上來的時候,不小心碰灑了他茶幾上的那杯茶,趕忙道歉。 薛硯辭說著沒事,就伸手抽出旁邊的紙巾準備擦。 這才看到在紙巾的收納盒下面,墊著一本書。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 《一個叫歐維的男人決定去死》。 第178章 就等著回來跟你做 “鴉九,我記得你以前不愛看小說?!毖Τ庌o看了一眼,又放下了,挺隨意的問了一句。 馮鴉九剛從廚房洗了手出來,看到自己看到一半的那本書,被薛硯辭放到了茶幾上。 “以前看過電影,順手買來小說看了?!彼f。 “順手?” “對!” 薛硯辭又坐了一會兒,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