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為后:王爺,請自重! 第2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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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朵笑著說:“你個鬼靈精,又從哪里聽了風聲來,我倒是要聽聽了,你又知曉了什么?!?/br> 云心清了清嗓子,似模似樣地跑到??ね醺?,指著道:“我聽見人喊他愛哥哥了?!?/br> 太妃一聽,只抿嘴笑道:“那你多半是聽錯了,浚兒排行老二,自然是可以稱一聲二哥哥的,你可不是聽岔了?!?/br> 云心頭搖的有如撥浪鼓:“娘親說了,做人要厚道,不可專挑人的不好,因而云心也時時謹記心頭。若是沒有這樣的事,我又哪里敢挑郡王叔叔的不是。況且郡王叔叔這樣的一表人才,總比著一般人要強,也犯不著被我逮著一次又一次不是?” ??ね跻粫r冷汗涔涔,也補登云心說完,就要岔開話題道:“云心,你來,我這兒可還有個寶貝,要送你呢?!?/br> ??ね踹呎f,邊從兜里掏出一個蝴蝶模樣的簪子來,云心扮作鬼臉道:“你收了人家的好,竟又轉頭送我,可當心兩邊不討好?!?/br> 云心邊拿過簪子,嘴里邊叫嚷著;“你可不是跟如姨好著呢!這可是如姨給你的簪子!” 說罷,就見著??ね醢琢四?,不由分說的便要上前捂住云心的嘴。云心哪里會在原處乖乖等他,只起了身,便滿屋子跑了起來。見她跑得急,茱萸忙道:“云心,仔細著點,可別絆倒了!你浚叔叔又不會吃了你?!?/br> 云心才跑到門口,就見著??ね醪迨衷陂T框上,將她攔住了。云心只得笑嘻嘻道:“好郡王,好叔叔,饒了我這一遭吧?!?/br> ??ね跖溃骸澳氵@個孩子,往日我是看在你們母親的面子上,都丟開手,也不曾說你一個不好,你如今倒是跟著不正之風的人里通一氣了,開口就給我戴帽子呢,可不是戲弄我不成?!?/br> 云心道:“誰敢戲弄你喲,你不做那些事,我又怎么敢瞎搬亂造?!?/br> 兩人你追我往,鬧得不可開交,只聽著熱朵沉聲喚道:“云心,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ね跚浦菩?,暗暗縮緊了拳頭,只得罷了手。云心先是朝著熱朵與王太后見了禮,方才說道:“前些時日,我與云揚在外頭耍,可是見到如姨與??ね踉谟▓@的亭子里偷會著。說的都是怪讓人臉紅的話,因而我才說這??ね跻延邢矚g的人了,倒是不好再強求喜兒不是?” 茱萸攬過云心肩膀,望著她有神的雙目問道:“云心,這可是事關你如姨的名聲,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可得分明白了,斷不可冤枉了誰,也不可妄自夸大了事情?!?/br> 云心點頭道:“娘親,我說的句句屬實,不信你可以問問弟弟,他也聽到了?!?/br> 云心邊說,邊將云揚拉上前來,只見著云揚如小雞啄米般說道:“是了,那一日我與jiejie在御花園中撲蝴蝶,無意間撞破了如姨與??ね醯氖聝?,我心下怕極了,自然是一點聲兒都不敢出,好在有jiejie在,我這才定了心神?!?/br> 都說是童言無忌,這云心、云揚的話聽在太后心尖有如炸開了一個黑洞,叫她一時眼前一陣發黑,一個晃蕩,差些從位置上跌落下來,幸得茱萸及時上前將她扶住了。王太后睜開眼,見是茱萸,忙甩開了手,只冷聲道:“你的孩子,倒是都隨你,自都天生嘴邊帶了把利刃呢?!?/br> ??ね跻豢?,只怕是引火燒身,忙匍匐跪地道:“小王該死,原是傾慕這如公主的姿容,因而只是大膽謝過幾封信罷了,若說是御花園幽會,這樣的罪責,我可是擔不起?!?/br> 聽罷,茱萸心下暗暗想著,沒想到這??ね跽缢嫦嘁话?,遇事就是一番毛躁模樣,一點也沉不住氣,如今被云心一語戳穿了,便狗急跳墻,急著否認了??墒窃谧闹T位,又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這是真是假,心里可不都得跟明鏡似的。 話到這里,王太后與太妃面上都有些掛不住了,王太后先行起了身,憤然道:“今兒個聽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真是荒唐!”說罷又回身望了太妃一眼:“你教出的好兒子!” 王太妃嚇得驚愕在地,忙跪送著太后出了玉壺殿。待得太后一行人走遠了,方才又朝著熱朵行了大禮:“養不教母之過,浚兒雖與如公主并無瓜葛,可是竟然敢寫那些書信,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多是我平日里疏于管教,乃至他一時拎不清自個的份量了,還請女王恩情,容我帶回去好生訓斥一番,也好叫他好好改過?!?/br> 聽罷,熱朵只瞇著眼,笑道:“你方才信誓旦旦的說的可是浚兒真心愛慕喜兒的事,這會子又怎么戀上如兒了?你這個兒子,可真是多情了,我都一下子沒瞧懂,他這顆心思,如今到底是擺在哪兒呢?” 王太妃忙拉著??ね跻坏拦蛳聭┣蟮溃骸斑€請女王開恩!” 2 第二百七十三章 東窗事發(二) 熱朵起了身,也沒要王太妃與??ね跗鹕砘卦挼囊馑?,只是朝著諸人說道:“這勿洛王耶律齊與如兒的婚事,一拖再拖,如今可是第五個年頭了。若說他還有什么心思來迎娶如兒,我倒是都沒底了。你們可倒好,在自家后院先起火了,如今干了這等茍且之事不說,若是被有心人聽了去,但凡是傳到耶律齊耳里……這事兒你們叫我如何擔待?指不準人家早就看透了你們,就等著這等丑事爆出,好來退婚呢。到時候,可就不是咱們關起門來遮丑的事兒了,只怕是咱們南疆的臉面也得給你們丟盡了!” 熱朵這話說的極重,聽的??ね跻粫r癱坐在地,久久不能言語。王太妃一時間淚水連連,只磕頭道:“女王,我統共就這么一個兒子,您若是不饒了他,可叫我怎么過活?先王在世時,我就從來不與你爭搶什么,但凡是您喜歡的,您要的,我就是自動退避三舍,也得成全了您。后來大王去了,您要登基,那時候,宮里頭,誰人不說是牝雞司晨地罵著。那時候,也唯有我,人前人后,都是夸著您有君主風范。平心而論,我著一顆赤誠之心,您可是該瞧得見的呀。如今就是看在我與去世先王的面上,您也不得傷害浚兒呀?!?/br> 熱朵只冷聲道:“你們先出宮吧,但凡沒有我的命令,決計不可出郡王府,若是擅自出府,可休怪我心狠了!” 此時,茱萸出聲道:“這宮里頭,諸位長輩跟前,怎么也該是兄弟姐妹和氣,也算有個分寸禮節,也不至于沒個黑夜白日鬧的。若是鬧得急了,這任憑旁人怎么勸解,那都是耳邊風?!?/br> 熱朵輕嘆了一聲,只命人將太妃母子請出殿外,又對著殿內諸人說:“好了,今日我也累了,需得歇息一番,余的事,改日再議?!?/br> …………………………………………………… 紫薇堂,茱萸來到云心房中,見她一副假睡模樣,只忍著笑意,問了一聲:“云心,你不是往日都要吃了點心才就寢的么,今日怎么這樣早睡?” 茱萸問了一聲,云心也不答話,到得再問之時方才睜開圓鼓鼓的小眼:“娘親是在問我么?我哪里知道你問的是什么緣故,只是想睡,便睡下了?!?/br> 茱萸聽了,見她小臉上也藏不住事,只笑道:“好端端的,你怎么生氣了?可是誰,這么大膽子,敢惹咱們云心小公主呀?!?/br> 云心嘟嘴道:“兒臣哪里敢動氣,只是想著這喜兒若是離了紫薇堂,可怎么好。我是那樣喜歡她做的糕點,還有那些肚兜,可都是她替我做的呢……” 茱萸笑笑:“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今日不過是鬧劇一場,你可就當真了?瞧女王,不是都還沒應下么?!?/br> “娘親,我那一日聽到你與太妃說的話了。云心在旁邊偷聽是有不是,可是母親既然應了太妃,那是不是說,這喜兒就一定得出宮去,進那郡王府了???ね跏迨蹇刹皇鞘裁春萌?,我瞧了心里都厭煩的很,何況是喜兒呢?!痹菩倪呎f,兩道小眉邊擰作一團。 茱萸輕輕用手撫開云心的皺眉,只柔聲道:“那不過是我誆太妃的,哪里又能當真了。你想啊,依太妃那樣的脾性,若是我今兒個不應了她,可不是當場就得鬧個沒臉子??墒囚[到女王那里就不同了,但凡是女王說她什么不是,她即便心下不痛快,可也得忍著。娘親只多是個晚輩,自也不好當面頂撞了太妃,你可懂?” 云心這才漸漸露出笑意:“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娘親是有了別的主意,因而心下才生了悶氣,倒是我多心了,還請娘親原諒?!?/br> 茱萸笑著將云心耳邊的碎發掛到耳根后:“云心,喜兒可是真心對著你們好的丫頭,我又怎么舍得這么早就放她出宮去呢。這宮里頭,哪一個不是藏著野心、私心,可是喜兒對你們那,這份真情就是真真的可貴了?!?/br> 說話間,只聽著身后被褥“簌簌”作響,似是云揚打了個翻身,又隱隱想起輕微的鼾聲,原來方才母女倆的對話,云揚是真當一點沒聽到,白日里這一折騰,晚膳也沒吃,便睡著了。 云心靈機一動,也一下掀起被子,鉆進被窩里頭,假意在睡。茱萸知曉她的意思,只笑說;“恐怕云揚心里,就沒你這么多鬼點子。難怪都說,這女孩子長的快呢?!?/br> 說罷,茱萸便離了屋子,又讓人把飯菜、點心,一應都給端到了房中。往日里,這紫薇堂里頭但凡是用飯,都得在固定的一處地方,今日倒是破了例,也不過是茱萸想一雙兒女朵歇息一陣。 回了房中,茱萸拿了一卷書來看,看了半日,因著口中有些渴了,這才見到兩個小婢女在下頭站著。一個瞧著年歲長一些,又瞧著十分清秀,茱萸便問了句:“你喚什么名兒?我怎么好似從沒見過你?” 那婢女忙跪下答道:“奴婢喚名香琴?!?/br> 茱萸一聽,隨口問了句:“這是誰起的名字?” 香琴道:“從前在女王跟前伺候,原來叫香芹,女王覺著不好聽,因而改名了香琴,說是聽著雅致一些?!?/br> 茱萸笑道:“香芹這原名,聽著倒是好吃的緊,反倒叫了香琴略略有些變扭。你家中可有兄弟姊妹?” 香琴道:“家中兄弟姊妹四個,奴婢排行第三?!?/br> 茱萸點頭,又一面命香琴倒了茶水來喝。邊喝水,邊看書,一看就到了夜深時候,香琴剪了燭心,又烹了新茶,便到屋外頭候著。今兒個茱萸體諒喜兒,因而也不叫她來值夜,只叫她在屋內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