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為后:王爺,請自重!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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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未了,閔氏笑道,“既是讓你押注,你且押了便是,橫豎讓你們王爺也輸個幾十兩銀子給我,不然就罰王爺做東請客吃酒了?!?/br> 周筠生笑言,“你方才話倒是說大了,你瞧瞧,現下如何光景了?” 閔氏一看,方才王爺竟已突出包圍,自成了一條活路來,因而道,“上一局,讓了王爺兩個子,不過是平手。這一局可是一子未讓,反倒是臣妾輸了,自認技不如人,愿賭服輸?!?/br> 又有太監上了茶水、干果等,周筠生吃了口茶,方道,“有什么要稟的,你現下可說了罷?!?/br> 待得太監關了殿門,阿平方才跪地稟道,“奴才回京師打聽了,說是皇上召集了諸臣在殿里議事。也不知怎的,由著太師帶頭,捐了以往的恩賞,存糧,甚至是銀子,說是上上下下加起來,有五十萬兩白銀之多,皇上滿意了,方才放了他們出殿?!?/br> 周筠生聽了啞然失笑,“本王這個皇兄,倒真是被逼急了,這等子法子也使的出來,想以往,他該是最不屑的?!?/br> 閔氏聽了忙道,“既是如此,那不如臣妾也把先前太后與皇上賞的禮給退了,只當是皇上的名義,去前頭賑災可好?” 周筠生道,“這之前咱們捐的食糧,已經是夠大手筆的了,容我再想想?!?/br> 閔氏召了侍女來,附在耳邊交代了幾聲。不一時,侍女帶了帶了一個錦盒來。 只見這閔氏將錦盒打開來,里頭疊了密密麻麻的幾層南海蛟紗。此紗由泉室潛織而成,又名龍紗,自古以來便是顯貴,其價一張至少值得百金。 一張張蛟紗掀開來,疊到案上,已是不下七八層高。眼見著案上堆不下了,閔氏又拿過一個漆盤來,又往上面堆著。 再看這蛟紗里頭,乃是一塊白色的錦子,掀開了,里頭是一層大紅綢緞子,包了一個小木盒子。再打開小盒子一看,乃是一塊碩大的玉石,這色澤、這模樣,一瞧便知是價值連城。 閔氏道,“這是先前太后賞下的,臣妾平日也無用處,想來這一件,便能抵得上許多白銀來了?!?/br> 周筠生心下琢磨著,這獻糧在先,若是再獻寶換銀,怕是不妥,便道,“你倒是想得開,也愿將這寶物捐了出來。只不過,前次咱們是繞過了朝廷捐的。這次必然得先透進宮里頭,待得皇上點了頭,才好?!?/br> 說話間,又有人來稟,說是宮里的薛公公來了。閔氏將案上的東西收拾了一通,便先與阿平退到了內殿。 薛巾一到,只拱手道,“王爺,別來無恙?” 周筠生笑笑,“我這美人在側,就差酒池rou林了,可是比京師里頭要逍遙快活?!?/br> 薛巾扯了嘴角笑道,“王爺過得好,雜家也才覺得心安,這回頭同稟了太后,想來她老人家也是高興的?!?/br> 底下人搬來了小椅,薛巾往上一坐,便道,“王爺也曉得,奴才這無事不登三寶殿,既是來了,自然是帶了皇上的口諭來的?!?/br> 聽到此處,周筠生方才起了身,跪地接旨道,“臣周筠生接旨?!?/br> 薛巾也不客氣,先吃了口水,歇了口氣,方才起身道,“皇上說了,就問你河陽王一句話。這東山的存糧都賑了災,是河陽王自個的意思,還是別人的意思?!?/br> “臣回稟皇上,這是微臣自個的意思,想著斷不能看皇上為難,倒不如這苦頭由小王來吃?!敝荏奚蛔肿只氐?。 薛巾又道,“皇上還問了,你是否想借著此事,重回京師?” “微臣絕無此意,臣也不過是大鉞的子民,皇上的臣民,自該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敝荏奚圆槐安豢夯刂?。 薛巾聽了,笑道,“好了,奴才把皇上的話都給帶到了。王爺所說的,奴才便帶了回去復命?!?/br> 周筠生道,“有勞公公跑一趟了?!边呎f,便從袖中取出一錠金子,塞到薛巾袖口,“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望公公,多多美言幾句?!?/br> 薛巾見錢眼開,樂得合不攏嘴,“好說好說,王爺真是客氣了?!?/br> 2 第一百章 云梅說情 午間,沈譽因著歆貴妃召喚,又去了一趟云梅宮。 才至昭陽殿,見茱萸面色紅潤,便知曉上次的藥起作用了。 彩蓮殷勤遞茶,搬弄圓椅來,鴛鴦也不搶,只在旁候著。茱萸瞥了眼,只笑道,“沈太醫多日不見,這里可有人念得緊呢?!?/br> 沈譽笑笑,“微臣倒是不知了,只是這幾日,微臣都在太醫院勤學書籍,倒是差些誤了娘娘宣的時辰了?!?/br> “不打緊,前次,我聽宮里侍女說,你有來尋本宮,不過本宮那時恰好有事出去了,倒是與您錯開了?,F下得了閑,便來宣沈太醫,問個話?!避镙沁呎f,邊吃了個桃子,這是今春新結的果子,桃上還帶著些許套膠,咬下去,甜軟可口,十分對胃口。 沈譽瞧了,忙道,“這桃補中益氣、養陰生津,娘娘確實可食用一些。微臣方才剛進殿,便瞧見娘娘面色紅潤,便知曉,您這陣子養身子養的還不錯,相信假以時日,便可受孕了?!?/br> 茱萸賞了個桃子予沈譽,只對彩蓮道,“喏,你且剝開了,給沈太醫也嘗一嘗?!?/br> 彩蓮應過,接過桃子來,用指尖細細捏著剝開來,這里頭的桃rou白嫩,一看就是新鮮果子。沈譽順手接了過來,“謝過彩蓮姑娘?!?/br> 鴛鴦笑道,“喲,如今倒是稱彩蓮姑娘了,好似比先前還要親昵些呢?!?/br> 彩蓮紅了臉,啐了口道,“呸,我說鴛鴦,你這陣子說話,可不是陰陽怪氣的,可別什么都往我身上攬。本姑娘,可不敢認啊?!?/br> 茱萸笑道,“好了,不過是玩笑話罷了,何必當真,你們那,也是對活冤家?!?/br> 說話間,底下侍女又端了新出籠的筍尖包來,茱萸忙道,“知曉今日沈太醫要來,特意命彩蓮做了這筍尖包來,太醫快嘗嘗,手藝如何。這筍尖可是一早兒,特意命人尋來的,昨夜才出了土,可新鮮著呢?!?/br> 沈譽拱手致謝,彩蓮用簪夾了一只到青瓷小碟中。沈譽仔細著拿起,咬了一口,“今兒個原是來貴妃娘娘這說個話的,可不想,微臣有如此口福了,還能吃到這頭一屜的筍尖包兒?!?/br> 茱萸笑笑,“這可不是本宮備下的,都是咱們彩蓮的心思不是?” 彩蓮絞著手巾,低著頭,羞慚慚的,也不好意思接話。 茱萸見沈譽一點一點吃凈了,又命鴛鴦上了凈手的水,方道,“沈太醫覺著,這彩蓮的手藝如何?” “微臣倒是從未吃過如此鮮美的筍尖包兒,也算是大開了眼界,嘆服、嘆服呀?!鄙蜃u行了一禮。 茱萸道,“今日便免禮了,沈太醫務需多禮。本宮說這么些話,無非是想親口問問你,可覺得彩蓮配得你不?” 沈譽倒不曾想,歆貴妃會問的如此直截了當,只抬眼看著彩蓮道,“倒是不怕娘娘笑話,臣仰慕彩蓮姑娘已久,只是苦于一直沒有機會來向娘娘求個親事?!?/br> 鴛鴦聽了打笑道,“主子,你可瞧,還不是被奴婢說中了,這沈太醫真是看中咱們院里的花花草草了不是?!?/br> 茱萸掩嘴笑道,“既是如此,那你家中妻室又當如何?彩蓮雖只是我宮里的貼身侍婢,可是打小也是與本宮一同長大的,親如姐妹,自是不可虧待了她?!?/br> 沈譽道,“微臣不敢,微臣家中妻室,原是家中長輩指的姻緣,微臣也是有苦難言。娘娘今日既是問了,那微臣便求娘娘做個見證,這但凡彩蓮進了我沈家的門,自當是明媒正娶的正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