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光誘惑
見蕭曉滿臉的汗,鄺夢薇有些不忍的說:“你瞧你這孩子,怎么不慢慢打掃,幻的房間又大,”說著指了指浴室,“阿姨這就出去,你趕緊進去洗個澡涼快涼快吧?!?/br> 實際她正有此意,于是鄺夢薇一下樓,蕭曉就在范齊幻的房間里把自己脫得光光的,然后還光著身子,站在穿衣鏡前旋轉了幾圈。 她的長相,她的身材,包括她的家庭背景及學歷,她覺得自己沒有一樣能輸給那個楊美子的。 不過就一點是她沒辦法能比的,楊美子和范齊幻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要不是因為這個,她相信,她絕對不會輸給楊美子。 輸?蕭曉笑著搖搖頭,現在她才是范齊幻的未婚妻,未來,也只有她,才是范齊幻的夫人。 她怎么能說自己是輸家呢,她應該說自己是大贏家才對。 蕭曉唱著歌走進范齊幻的洗漱室,拿過范齊幻拿過的淋浴噴頭,打開水閥,美滋滋的洗起來。 范齊幻現在幾乎每晚都睡在他和美子那套房子里。 只是為了不讓父母起疑,家里這邊,他就經常白天抽空回來看看。 今天恰好在附近應酬一個重要的客人,所以范齊幻就喝了兩杯酒。 他知道爸爸最討厭的就是喝酒,所以范齊幻一回到家,就趕緊先跑回自己的房間,想洗漱一下,讓身上的酒味淡一些,在下樓去看爸爸mama。 要是以往,不是太急的情況,范齊幻一定會發現放在他床上那些女人的衣服。 可今天他太著急了,一是外面的溫度讓他熱的實在難受,二是怕爸爸發現他喝了很多酒。 所以范齊幻邊走邊脫,等打開浴室的門時,他身上就剩下一條平角內褲了。 門一拉開,很自然的,里面的蕭曉嚇得尖叫一聲。 待看清站在浴室門口發愣的是范齊幻,蕭曉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蕭曉忙放下擋在胸前的胳膊,害羞的低下了頭。 等了一會沒見有什么動靜,蕭曉這才抬起頭,哪有什么范齊幻???難道剛剛自己產生幻覺了? 不對,敞開的門,提醒蕭曉,剛剛的確是范齊幻回來了。 蕭曉拿過一條大浴巾,刻意很往下的,隨意的一圍,然后忙踏踏快步走出浴室。 范齊幻這時已經把脫下去的衣服又都穿上了,蕭曉見狀,不知哪來的勇氣,忙撲過去,從后面抱住他。 “幻,我們遲早都是要結婚的,我,已經做好準備把自己給你了……” 范齊幻把纏在身上的手輕輕的拿開,沒有轉身看蕭曉,而是很嚴肅的警告道:“我們是得到雙方父母同意了,但是我們現在不是訂婚,也不是結婚,我們只是互相的考察期,我不想在這個階段和你發生什么關系,所以,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我的房間,更不要隨意動用我房間的浴室,聽明白了嗎?” 剛剛的冷水澡都沒有范齊幻冰冷的話讓她感到涼意。 她就不信了,就憑她曼妙的身姿,剛剛浴室的門一拉開,范齊幻驚愣的瞪著她,難道他就沒有一點想法? 蕭曉鼓足了勇氣,趁范齊幻說完話,還沒來得及走的時候,忙繞道他身前,并快速打開身上的浴巾,“幻,我是你的,你可以隨時拿走的,難道你就不想檢驗一下我是不是處~女嗎?” 范齊幻盯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女人,眼里沒有一絲波瀾,淡淡的說:“我建議你還是快點穿好衣服,要不然,萬一被我mama發現你這個樣子,他們對你淑女的印象可能就要破滅了?!?/br> 范齊幻的話剛說完,蕭曉就跑向大床,拿過自己放在上面的衣服,快速的穿起來。 范齊幻忍著笑走到門口,想了想蕭曉剛剛說過的話,又停了下來,“對了,我聽說現在處~女膜修復手術做的都很成功,所以那東西,現在已經不是資本了?!?/br> 砰地一聲關門聲,讓正在穿衣服的蕭曉微微一怔。 范齊幻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是后補上的? 蕭曉使勁搖搖頭,不可能的,她這個修復手術可是兩年前做的,而且還是在上海做的。 范齊幻不會知道的,他這樣說,只不過是投石問路試探自己罷了。 蕭曉穿好了衣服,穩定穩定心神,這才沒事人似的下了樓。 樓下的范家人都在,范齊幻正因為被爸爸聞出了酒味在那做檢討呢。 范齊歡抬頭看見蕭曉從樓上下來,皺皺眉,小聲嘀咕道:“這還沒怎么樣呢,就來的這樣勤了,這要是訂婚了,還不得搬進來啊?!?/br> 鄺夢薇趕緊拍了女兒一下,小聲警告道:“不許亂說話哦?!?/br> 范齊歡吐吐舌頭,“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就不會說話,那您要是怕我亂說話,那我走行嗎?” 范斌不滿的看了女兒一眼,“想走就走吧?!?/br> 見蕭曉已經走過來了,鄺夢薇忙站起身笑著迎過去,“蕭曉,快過來坐,正好幻也回來了?!?/br> “是,阿姨,我們剛剛在樓上已經見過了?!笔挄怨室獍逊洱R幻已經回房間這件事提了一下。 她記得她讓蕭曉洗澡來著,而且蕭曉現在看起來,也的確是洗過澡的樣子。 那幻剛剛上去? 鄺夢薇滿臉寫滿疑惑的看向兒子。 范齊幻躲開mama探究的目光,突然和爸爸探討起人的心機來,“爸,我知道您最討厭心機重的人吧?” 范斌不明白兒子怎么話題轉到這了,就點點頭,“當然,心機過重的人,不是我討厭,估計人人都會討厭的?!?/br> “嗯,”范齊幻很認真的點點頭,“實際我和爸爸一樣,對那些心機重,喜歡算計的人,是極為討厭的?!?/br> 范齊歡哈哈笑道:“我知道了,我哥今天在外面一定遇到和他耍心機的人了?” 范斌也笑道:“兒子,你這是在外受了刺激,回來和家里人訴苦來了吧?” 鄺夢薇看看奇奇怪怪的兒子,又看看不知怎么就低下頭的蕭曉,這兩個人,怎么看都不像男女朋友,特別她兒子,對待蕭曉,就沒見他有過一點點親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