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某科學的天與暴君 第55節
伏黑甚爾都快對單純的下注產生厭惡感了。 “嘟嘟——” 久違的傳信設備亮起。 習慣了小錢包設計的最新通訊器,伏黑甚爾cao作了半天才打開了那個老舊的手機。 “喂?找我干嘛?” “有個大單子!” “沒興趣?!?/br> “等等!先別掛!真的是個大單子,有關天元!” “嗯?”伏黑甚爾稍微來了點興致。 是小錢包最近總是念叨的那個天元嗎? “就在幾天之后,有個護送星漿體的任務...” “嘛,護送誰都無所謂,時間到了通知我吧?!?/br> “嘟嘟——喂?喂???不是讓你去護送?。?!” 第40章 新能源誕生 【1】 天光大亮,禪院族地中卻是一片死寂。 倒扣在族地上空的半球形領域從墨綠變為了赤紅。 正午的陽光穿透屏障,以十倍乃至百倍的熱度炙烤著領域中的一切。 前一晚瘋長的雜草植被已經被完全烤干了水分,像是酥脆的薄片一般,輕輕一捏就會碎成渣渣。 “水...給我水...” “好熱啊...” “救救我...” 禪院的族人們稀稀落落地倚靠在陰影角落中,身上華美的和服凌亂又濕臭,雖然不至于到袒胸露乳的地步,卻也是個個衣冠不整。 領域內的溫度不斷攀升,現在已經不是顧及規矩和禮儀的時候了,有些實在耐不住酷熱的人甚至想要除衣狂奔,很快就被禪院直毘人叉了下去。 “儲存的物資還能撐住多久?” “回、回稟家主,不到七天,之前資金鏈斷裂的時候我們已經在族地里開墾了很多土地,種植的作物原本足夠維持族人們的基本需求,但是、但是...” 那位族人講到傷心處直接飆出了眼淚,淚珠滾落到干涸的嘴皮邊,還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 在夜晚到來之前,任何一滴水分都不能浪費。 禪院直毘人不忍心繼續追問,他大概知道情況,那些作物在這樣極端的溫度下堅持不了多久,如今怕是已經枯死大半了。 “還是沒辦法與外界取得聯系嗎?” “嗚嗚嗚,是的大人,不管是通訊設備還是秘術,咒具,通通都失效了...” “到底是誰?難道要把我們禪院家置于死地嗎?” 禪院直毘人穿著已經濕透的單薄里衣,望向赤紅似血的屏障,他的心里其實隱隱有了幾分猜測。 范圍如此廣闊又持久的領域展開,不可能由某一個具體的人或者咒靈實施,要維持這種程度的領域,咒力消耗的速度恐怕十分驚人,哪怕是特級也會很快被吸干。 禪院直毘人唯一能想到與之匹配的,只有那無窮無盡,連綿不絕的炮火。 是那個家伙嗎?禪院甚爾身邊那個白衣服的小鬼,那種一捏就死的玩意居然是把整個咒術界都攪得天翻地覆的人嗎? 禪院直毘人的臉色越發難看。 那個廢物怎么就能這么走運,先是十影法,現在又是那個神秘商人,難道他的天與咒縛里還包含著什么氣運有關條約嗎? 不同屬性的領域隨著時間流逝日夜交替,吸納了族人們的咒力后,那屏障似乎更加堅不可摧。 斬斷了他們與外界的所有聯系,把他們密不透風的監禁起來,卻不主動顯露惡意,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難道是為了欣賞禪院們惶恐不安的模樣,待到所有人筋疲力竭后再一網打盡嗎? 禪院直毘人望向了如同臭蟲一樣躲藏在陰影中喘息的族人們,突然心里一驚。 “孩子們呢???” “應該都躲在陰暗的房間里吧,雖然悶熱了些,但不至于被光線直接炙烤?!?/br> “不好??!” 禪院直毘人沖向了房屋內四處尋找,連忌庫都仔細搜尋過,可是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孩子的蹤影。 領域之外的山坡上,安室透拿著望遠鏡看著不遠處的禪院族地。 幾個孩子正在他身后咕咚咕咚灌水,禪院真依和禪院真希這對雙生子赫然在列。 孩子們警惕地看著這些身穿制服的人,家族被圍,族人被困,都是這些人搞的鬼嗎? “已經二天了,還沒有人發現禪院家的不對勁嗎?他們的人緣是有多差???” 帶隊圍住了禪院家,試圖圍點打援的公安頭子都忍不住吐槽起來。 風見看著有些狼狽的孩子們,問道:“降谷先生,這些孩子?” “先帶去修養一段時間吧,等政府徹底收編了咒術界,就可以送他們去上學了?!?/br> “是,降谷先生?!?/br> 一位端著槍的公安沖到了安室透身邊。 “報告長官!雷達信號異常,有咒術師接近!” 安室透眼睛一亮,說道:“帶上你們的裝備,馬上準備實戰?!?/br> “是,長官!” 【2】 “咔擦——” 房間里的燈光驟亮,伏黑甚爾睜開眼睛,眼里一片清明。 “回來了?”天與暴君斜躺在房間中央的大床上,看著有點灰撲撲的小錢包。 “你這幾天怎么老是早出晚歸的,去哪了?” 伏黑甚爾沒有發覺,從自己嘴里說出的這句質問有多么理所當然,他明明從不在意別人的去留,也不希望別人在意自己。 “實驗成功了?!北币皩m守摘掉了眼鏡,湖藍色的眼睛里閃爍著前所未有的欣喜。 “什么實驗?喂!” 伏黑甚爾的choker被一根纖細的手指扯住,微弱的力道,卻足以牽動天與暴君。 這是他們約定好的事情,作為某一個荒唐夜晚中,甚爾先生嚴重違反了doi次數與時長的約定后的懲罰,只要北野宮守牽住甚爾先生的choker,他就會乖乖順從。 “做出了什么?就這么開心嗎?” “是的,甚爾先生?!毙″X包rou眼可見的開心。 “我一直追求的目標課題終于有了階段性的成果,我想將這份喜悅分享給你?!?/br> “......”又被一記直球打飛的天與暴君微微躬下身,順著力道跟著小錢包來到他的實驗室。 實驗室內的武器依舊簡潔,除了那個泥塑的人偶沒有多余的裝飾。 空無一物的桌面上擺放著一盞臺燈。 “這是,燈?” “是一盞普通的臺燈,我剛剛從惠君的書桌上取來?!?/br> 北野宮守從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枚手指大的水晶,灰撲撲的質地與咒玉十分類似,水晶的內部充滿了雜質,看起來十分廉價。 “這是用一個單位的蠅頭壓縮而成的晶體?!?/br> 灰黑的水晶被放置在臺燈的電池接口處,水晶內的咒力流轉,臺燈的電路被順利接通,穩定的橘色暖光照亮了臺面。 咒力被成功轉化為電力,燈亮了。 “甚爾先生,你看到了嗎?” 小錢包的眼睛似乎和臺燈一起亮了起來。 “唔...” 北野宮守興致勃勃,伏黑甚爾卻有些興致缺缺。 只是點亮了一個燈泡?這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和以前那些厲害的產品比起來不是差遠了嗎? “甚爾先生?” 伏黑甚爾絞盡腦汁,干巴巴地憋出幾句夸獎。 “挺...挺厲害的,這樣以后就不用交電費了?!?/br> 北野宮守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 真是直白又不做作的夸獎啊,甚爾先生。 伏黑甚爾不知道用咒靈作為能源點亮了一個燈泡,這件事代表了什么。 他不知道新能源的意義,每一次能源結構的變革,就代表了世界的變革。 火的出現代表了文明的開端,風力與水力大大提升了生產力,蒸汽開啟了工業革命,電力是一切現代科技的起點...... 如今咒靈新能源的出現又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么變化呢? 咒術界即將開始新的歷史篇章,作為歷史見證者的伏黑甚爾卻一無所知。 腎上腺素漸漸消退的北野宮守感覺到了困倦,被咖啡腌漬過的肚子餓得咕咕作響。 “餓了?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