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器材室,艸翻黑皮大奶體育生,rujiao,排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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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磊自從撞見了上次那件事后,一直都心有余悸,實在是給他太大的震撼了。 特別是女人最后一個眼神,就那么直直的看向自己,仿佛早就知曉有人站在這里,故意做了那么久的戲,只為了最后一個眼神給獵物迎頭一擊。 對視的那一秒,他感到一種直擊心靈的震懾與恐懼,仿佛被什么盯上一般,背后起冷汗。 回來他落荒而逃了,卻始終忘不掉那個眼神,也忘不掉撞見的那一抹春情。 自那日后,他甚至天天晚上做噩夢……嗯,或者說也不太算噩夢,只是通篇很奇怪。 因為他夢見了那個女人。 溫柔甜美的面孔,輕軟的話語,兇猛蠻橫的壓制和沖撞………畫面里那個臣服的人變成了他,在女人的身下,接受無止盡的鞭撻。 宛如搖尾乞憐的,走到了窮途末路的獵物,他可憐巴巴的扭腰擺臀,在女人身下浪叫,一聳一聳地哭泣。 從夢中驚醒時,令他大驚失色的,除了這個夢之外,還有他自己的反應——為什么不曾反抗?為什么會感受到歡愉?為什么一覺醒來卻依舊欲望高漲? 他看著被窩的凸起,又想起了剛剛做的夢,一時間,神色古怪,腦中的某根弦似乎斷了。 甚至不止這一晚……后面的許多個夜里,在不受控制的夢境中,他被女人壓制著,從上到下,從頭到尾,從里到外都被欺負了個透,那么大個塊頭像是個擺設,只能嗯嗯啊啊的張開腿任cao。那雙強勁有力的腿,唯一的用處就是勾在女人的腰上。 ——積久成疾,卻是難解的心疾。 原本他一直欲望低迷,他對男女之間的情事沒有什么興趣,只專注于自己的學習和運動,但自從那一晚之后,打破了他的平靜,甚至還漸漸影響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心里又煩悶,他只能更加瘋狂的運動來發泄自己的躁郁。 但是偏偏,魔鬼的爪牙不肯放過他,亦步亦趨的緊緊跟著,如影隨形。 這不,今兒一大早,他剛一進器材室,便看見一個明明只見過一面,但經過長久的夢,那張面孔已經烙印進記憶深處的女人,正笑意盈盈的看他。 嘶嘶~~ 毒蛇亮出了尖牙。 剛站在門口,他便渾身一僵,面臨的一切沖擊著他的理智,他突然忘記了該怎么動作,該逃……還是該面對呢? 這是夢,還是他長久以來由夢導致的幻覺?這怎么會是現實呢? “過來?!?/br> 女人勾了勾手指,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像是在夢里一樣,表情,動作,語氣,如出一轍,帶著支配者的強勢,不容置喙,只能乖順的服從。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夢境與現實重合,他根本分不清哪個是哪個,只覺得全身都輕了,飄飄然的像踩在棉花上,有種亦真亦假的恍惚感。 溫柔的話語,回響在耳畔,他神使鬼差的就向前走。像在夢里一樣,無緣無故的順從,表情無意識的放松了。未經人事的身體,傳來絲絲電流般的蘇麻,詭異但又令人癡迷。 “見過我了,對嗎?” 女人微微彎起眉眼,坐在休閑沙發上,笑得恬淡。 “沒……” 猶豫著回應,聲音還吞吞吐吐的。 蘇磊腦子一片混沌,先是輕輕搖了搖頭,后來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高大強健的少年,一瞬間變成了呆愣子,在女人的引導下,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由著言語cao控,似乎未察覺有什么不對勁。 是夢吧,應該是夢吧…… 他心里這樣想著。 “跪下?!?/br> 輕飄飄的兩個字,卻是最有威懾力的命令。 恍恍惚惚間,蘇磊好像清醒了一瞬,他目光直視著對面的女人,微微皺了皺眉,像是不解,又像是猶豫。 女人只是笑著起身,緩慢的走到他身前,繞著他走了兩圈,目光也在他身上,似有若無的打量著。 隨后,一根纖細的手指伸出來,點在少年的胸口。 然后色情的劃呀劃,在鼓脹博大的胸肌上面留連,微長的指甲隔著薄薄的衣物刮蹭皮膚,又滑到了下腹,一一勾勒出腹肌的形狀,沿著清晰流暢的肌rou線條四處游走,又再一次回到了胸口處,在有些激凸的兩點上打著轉,惹的少年一瞬間呼吸急促,面紅耳熱,最終手指越過鎖骨,又滑到了肩膀上,輕輕往下一摁。 撲通一下,高大的少年雙膝砸在地上,就這么直挺挺的跪著。 “想要我像對待他一樣……對待你嗎?” 顯而易見,這個“他”指的是當初在休息室的許亦。 楊洵惡趣味的捏住少年的下巴,狠狠往上一抬,看見原本表情堅毅的少年,瞳孔已經有些潰散了。他黝黑的皮膚也染上了紅暈,濃眉微蹙,有些干燥的薄唇,微張,吐出灼熱的呼吸,胸膛劇烈起伏。 話音剛落,少年愣了一會兒,才有所反應。 他瞪著眼,似乎想要努力分析女人說了什么,下一刻,抿著唇,表情似乎有些松動和掙扎。 但他只是沉默良久,并不做回應。 但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以及微微顫抖的身體出賣了他——他正在期待著被做出什么。 “唔……不肯回答嗎?” 女人扶了扶額頭,似乎有點懊惱。 不一會兒,女人手上出現了一根細長的跳繩,不由分說的綁上了少年粗壯的手臂,在手腕繞了一圈又一圈,打成死結圍在背后。 由于肩胛打開,他的雙肩后張,胸膛便更挺闊了,即使是跪著,也如松柏一般挺拔不倒。 “這樣是不對的……” 被綁后,少年終于咬著牙說出了長久沉默以來的第一句話。 嗓音低低啞啞的,像是被什么催動,有某物正含苞待放。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他的性器已經立了起來,把寬松的灰色運動褲,頂出了一個凸起,灼熱硬挺的直立著,仿佛要戳穿他的自欺欺人。 纖長濃密的眼睫微垂,試圖努力掩蓋著,內里那不為人知的情緒。 “呵……” 對面傳來很輕的冷笑,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諷刺他的不自量力以及完全沒有半分反抗的身體。一身的肌rou華而不實,任女人幾句話,幾個動作就潰敗了,還虔誠的宛如忠實信徒一般,跪在她身前,微抬的臉上,眸中滿是癡迷。 對被掌控的癡迷。 整個器材室很安靜,一縷光從窗外打進室內,還能看見滿天飛舞的細小微塵,甚至在金燦燦的光下,同樣回應微光。兩個人一個背光,一個面向光,光把影子拉長,光影界限分明。 女人悠閑的走到架子旁,挑挑揀揀的拿了一個毽子,上面的羽毛很長,顏色鮮艷靚麗,在移動中微微搖擺,隨風動。 “唔…” 猝不及防,女人半蹲下身,一把拉起少年的衣服掀到胸膛以上,另一只手拿著毽子,用有羽毛的部分對著激凸的內陷rutou就開始瘙刮,跟撓癢癢似的,動作很輕,打羽毛劃過皮膚帶來的敏感刺激卻很大。蘇磊一時不查,被偷襲了個正著,挺著胸部低哼了一聲。 柔軟的羽毛,輕飄飄的撥弄,在最敏感的兩處凸起,肆意作亂。 蘇烈皮膚黝黑,是常年在太陽底下運動曬出來的健康膚色,除了腰臀顏色淺點,其他地方都很勻稱,并且皮膚很光滑,完全沒有多余的毛發,每一處的肌rou都蓬勃有力,現在微微顫抖著感受羽毛的作亂,一會收縮,一會舒張,敏感卻又蓄勢待發。 “嗯哼……” 似乎是光拿羽毛還不夠,女人伸出手指捻上了左邊rutou。 顏色鮮紅,乳暈光滑潤澤,只是rutou內陷進去,鼓脹的小小一團,隨著動作輕微抖動,比哺乳期的婦女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他的胸肌很夸張,天氣飽滿,渾圓的弧度,把衣服撐的鼓鼓囊囊,輕輕摸上去,卻不是像女人一樣十分綿軟,帶著柔韌的勁,揉捏狠搓下,也會慢慢變軟,但依然十分有彈性。 “哈啊……”,蘇磊被陌生的觸感刺激的清醒了,他恍然間察覺,這好像真的不是夢,如此夸張的刺激,讓他難耐的抖了抖腰,猛地向上一挺,顫顫巍巍的哆嗦著,還有隱隱向后躲避的趨勢。 女人卻不肯放過他,目光帶著侵略性舔舐他的每一寸肌膚,纖細白皙的手指掐著他的rutou,狠狠的又摳挖又擠弄,仿佛不把那顆害羞小巧從而躲起來的rutou擠出來就不罷休。 “不……”,少年的乳首實在太敏感,平常摩擦衣物都會讓他難受的差點起反應,所以有時候他都是貼著胸貼的,過于明顯的胸rou又帶著激凸的兩點,總是會挑戰著他的羞恥心。每每出門在外,雖然他總是想忽略,但其實心底知道有很多目光聚集在自己胸前。 他也不想把胸肌練得這么大的。 但可能是個人體質的原因,他只是日復一日運動著運動著,胸肌卻越來越大,甚至有了一條痕跡很深,很明顯的乳溝,甚至可能穿上女性D罩bra都兜不住,有時候跑的狠了,甚至瘋狂的上下抖動,又彈又晃,他自己心里也是煩躁的,卻也無可奈何。 這能怎么辦,他又不能說,實在太羞恥了。 “嘶……嗯~~” 蘇磊腦中還在天人交戰,做著劇烈的思想斗爭時,女人已經嗷嗚一口咬上了他的胸乳,跟嚼軟糖似的,越咬越起勁,甚至把他的rutou給逼出來了,牙齒輕輕的叼著,時而碾磨,時而用力啃噬。 他想躲,但卻被劇里的刺激給弄得挺腰顫抖,從外人視角看,反而像他主動挺送胸膛,給人把玩。 “不……嘶哈啊……”,少年混沌地輕輕搖了搖頭,如此這般前所未有的刺激,讓他難以接受,甚至突然涌出一股無名的委屈,鋪天蓋地將他淹沒。 可這不爭氣的身體,卻又隱隱情動,下身早已不知不覺中泄出,頂端一片濡濕。 最終發出的是一聲又一聲難耐克制的呻吟,夾雜著劇烈喘息和咬牙低哼,嗓子干啞的厲害,只能不斷吞咽口水,試圖緩解。 女人不知從哪掏出兩個夾子,一左一右夾住了好不容易掐凸出來的rutou,剛夾上的一瞬間,少年立馬又xiele一次。 甚至有些失神的抬頭,眼眶濕潤,眼尾通紅,嘴唇張合了幾下,卻沒有發出聲音,不知在喃喃什么。 與此同時,女人按著少年的胸膛,一把將人往后推倒。 下面是一張軟墊,少年高大的身軀仰躺著,長而有力的兩腿微微屈起,女人就跨坐在少年腰間,眸色暗沉。 “同學,知道rujiao嗎?” 女人惡劣的笑起來,說話間,動作優雅的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拿下,隨意的放在了一旁的休閑沙發上。 而在蘇磊眼中,只見那個溫柔甜美的女人強行坐在自己身上,蓬松卷曲的發絲隨著肢體移動而揺擺,漂亮的眼睛微微瞇起,俯視著自己的臉,顯的是那么高高在上,那么自信又高傲,仿佛自己只是完全被掌控在她手下的一條狗。 聽到女人的話,他羞的一瞬間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能匆匆撇過頭不去看。 很快,女人也沒給他回應的時間,自顧自說完就撩起裙子,一根粗壯又猙獰的性器便跳到了臉上,此物大過嬰兒手臂,上面的青筋暴起,顏色有點深,尖端圓潤挺翹,灼熱又硬挺的矗立在眼前,似要為囚犯宣判刑罰。 “…??!” 少年直接看傻眼了,他上次是偷偷透過門縫看見過,那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觀賞一根明明應該在男性,卻出現在女性身上的yinjing。 就是這個東西,不止在上次那個清秀少年的后xue進進出出,還在夢中,在自己的全身,肆意鞭撻,留下源源不斷的愛液。 很快,女人兩手抓住他的胸rou狠狠揉捏把玩,五指深深陷進柔韌的乳rou之中,惡趣味地向內擠壓,兩坨鼓鼓漲漲的乳rou便緊貼在一塊兒,都擠變形了。先前是飽滿富有彈性的皮球,一瞬間扭曲,彼此擠壓,凹的凹,凸的凸,變得愈發渾圓挺翹。帶著夾子的乳首顫巍巍,被欺負的紅腫不堪,還晶亮亮地發抖求饒。 女人把蘇磊的乳rou緊緊擠在一團,然后腰一挺,破開重重阻力,蹭著滑嫩的肌膚就一插到底,rou刃直入溝壑,進進出出之間,把嫩乳頂撞的搖晃,惹眼得很。 “哈啊……唔……” 面對這種羞辱性的動作,蘇磊不知所措,被cao的一晃一晃的一對大奶在眼前翻飛,激起層層rou浪。他隱忍著,死死咬住下唇,明明只是被roubang磨蹭胸部而已,他卻有種被進入到身體深處的錯覺。 被束縛住的雙手,無力壓在身下,隱隱有些發痛發麻,可是絲毫無法動彈,徒留指甲扣緊了軟墊,用力到直接發白。 “嗯……蘇同學長了這么大的胸,不好好疼愛一下也太可惜了…” 女人大力挺腰,roubang進的又兇又狠,柱身完完全全埋入了少年的胸rou,抽插間,把少年撞的前后聳動,耳邊盡是少年低啞難耐的鼻音,guitou每一次越cao越深,直直穿過胸rou頂到少年下巴。 巨大的摩擦力將蘇磊的胸cao紅了,下巴上也沾到了女人guitou的零星粘液,他的表情隱忍,卻又完全不像屈辱,恰恰相反,還殘存一絲期待。 “不……要…這樣……” 艱難發出拒絕聲,卻被撞的斷斷續續,在女人一邊肆意cao奶,一邊食指快速撥弄乳夾時崩壞,幾乎又痛又爽到了潰不成軍的地步。 期間,他只能隨女人cao干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或粗喘,乳尖和胸rou痛到發癢發麻,卻帶來一絲奇異的爽感。 “可你明明很舒服不是嗎?” 女人俯下身,挑眉看著少年一張爽到不知今夕何夕的臉,輕咬一下對方的唇瓣,“爽到不能自已,從一開始就沒有絲毫反抗,反而搖頭晃腦來迎合………” “你真的討厭,真的不想要嗎?” “還是說……” 跟手指強硬的撬開了少年的嘴,少年也順從的張開唇舌,紅艷肥厚的舌頭無措舔舐著入侵者,帶著癡迷,動情,眼中僅有的一些清明也消散不見,一片水霧迷蒙。他皺著眉,瞇著眼,神色誘人而放蕩,卻毫不自知。 “你只是在口是心非……” “這里………”女人掐了掐他的rutou,聽到少年止不住的一聲低喘后,轉移陣地,兩根手指夾著少年的舌頭,感受到被熱情的舔食吮吸時,滿意的笑了,“還有這里………” “其實都很想要吧………想被欺負,想被弄壞。" 蘇磊眨了眨眼,迷迷糊糊只聽見女人說: “張開嘴?!?/br> 他聽話地張開了。 下一秒,女人沖撞的愈發兇猛,甚至像zuoai插入發出啪啪啪劇烈的皮rou拍打的聲音。 “啊哈……嗯……………哈唔………” 突然,他的嘴被橫沖直撞的rou刃破開,含住了女人guitou,一瞬間止住了喟嘆,只剩咕噥不斷的喉音,下一秒,roubang抽離,他才得以重新喘息。 他怎么也無法想到自己能有今天這樣yin亂的場面? “含著,嘴巴和奶子一起cao?!?/br> 于是,后面就變成他大張著嘴,順從地被cao奶,還隨時準備吮吸照顧猛插過來的guitou,一抽一插之間,那個比雞蛋還大的guitou已經沾滿液體,顯得潤澤光滑。 當然,他的嘴唇也是。 “嗯~啊唔……啊唔…啊………” 蘇磊挺著胸挨cao,roubang一箭雙雕,貫穿的那叫一個深,每一次都能從胸插到他的口腔,于是他就受著叫著,難耐卻又動情的yin叫,腰都軟了,整個人身上覆蓋著一層薄汗和不知名的液體,活脫脫慘遭蹂躪的黃花大閨女。 抽插了上百下,女人最后加速沖刺,給了他狠狠一擊,射精的同時兩只手用力扯下乳夾,熱流一泄,粗暴沖擊著他的臉,嘴里接了滿滿一泡,還有其他濺了滿臉白濁,看起來yin靡不堪。 “啊啊啊…??!” 他嘴里含著jingye,不自覺的喉嚨滾動咽下了一部分,隨后匝巴了一下唇,好像也嘗不出是什么味,只是瞪著眼睛看天花板,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 還沒完呢。 接著,女人趁著他還沒回過神,一把脫掉他的褲子,掰開兩條粗壯有力的腿。 “也嘗嘗這個吧……” 說著,女人從旁邊搜羅出一盒乒乓球,拿在手里比劃了兩下,伸出一根手指,在少年后xue開拓,感受到了逐漸的肌rou和張大的xue口,毫不猶豫就把一顆乒乓球給塞了進去。 “哈啊……這……什么……” 蘇磊混沌當中只覺得自己身下一涼,突然間就有個東西擠進自己的后xue,圓圓的,yingying的,撐的他肛口又脹又痛。 “體育生就是能吃呀……”女人見蘇磊挺輕松就含進了一個乒乓球,喃喃自語的掰開了蘇磊肥厚的大屁股,用一副嚴肅的像是在進行課題研究的表情直靈靈的盯著翕張的小洞看。 眼見著少年舒緩了不少,她二話不說,又拿了一顆塞進去。 “嗯啊…??!呼………哈啊……” 蘇磊搖了搖頭,眼眶通紅,幾乎有點想求饒了,可是他連說話都很艱難,啞著嗓子只能發出幾個短促的音節,保持呼吸已是勉強。 “老師………真的……嗯……塞不下了……” 直到楊洵一口氣塞了五個乒乓球,蘇磊實在忍受不住,紅著眼哽咽出聲,連連討饒: “哈啊……后面吃不…進去了…” 他甚至連說話的發音都艱澀無比,都是咬著牙才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渾身肌rou的身體躺在地上,任人蹂躪,不僅反抗不了,還只能在女人手下脆弱的顫抖。 ……… 后來,女人又惡劣的叫他一個個排出來,整個過程,他羞的無地自容,一張臉沾滿jingye和淚花,難堪的把臉埋在軟墊上,跪趴著,把后方朝向女人,xue口一縮一縮的,努力把身體里面的乒乓球“吐”出來。 期間,女人只是饒有興趣的在一旁圍觀,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最后一顆排出來的時候,蘇磊體力不支,直接趴倒在軟墊上,像是要死了一樣,瘋狂呼吸,全身汗淋淋的,沾滿各種難以言說的液體。 他無力坐起身,只能抬眼看向女人。 那個惡劣的,充滿掌控欲的,日日夜夜,在他夢里支配他的女人…… “很可愛…” 他感受到女人摸了摸她的頭發,他自己也受用的蹭了蹭,隨即,女人留下了一句滿含笑意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