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罪惡與陰暗
池春的喉頭滾動了幾下,隱隱能感覺到從雙腿間傳來的熱氣,敏感之處仿佛有了些異樣的反應,漸漸開始覺醒。 他深吸一口氣,心中暗罵自己不知廉恥,卻還是伸手輕輕推了推池暖,試圖讓她稍微后退一些,保持些許距離。 然而池暖的手指緊緊攥在自己衣襟前,嘟起小嘴,眉眼微蹙的樣子,帶著幾分不舍,幾分無助,像極了需要庇護的小貓。 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緊閉著,眼睫輕顫,透著一股婉約的嬌弱,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里灑入,灑在她柔和的面龐上,像是照亮了一池春水,那溫婉的光輝仿佛給她鑲上了一圈溫暖的光環。 池春凝視著她,心中不免有些復雜的情愫翻涌。 血緣在他們眉眼間打了七分折扣,他眉峰里藏著的野火,到了她眼角便化作將墜未墜的朝露。 相似,又不完全一樣。 meimei的身上總有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柔弱氣息,尤其是那雙眼睛,大得像兩顆未滴的露珠,水光瀲滟,眼尾微微下垂,不似常人般靈動,卻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嬌弱。而他眉眼粗獷,多了些落拓不羈。 池春抿了抿唇,眉宇間那股不羈的神情在這一刻悄然柔和下來。面對這個柔弱的meimei,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為她撐起一片無風的天空,免去世間的一切寒冷與鋒利。 或許是夜已深沉,窗外的夜風輕輕拂過,帶來幾許涼意。也或許是池暖已然沉睡,或者是池春自己早就壓抑不住心中那股渴望,眼前這一刻的溫柔竟使他感到一種悸動。 他不知不覺地靠近了她,嘴唇微微顫抖,像是無聲的祈求,心中空白一片,只剩下那股強烈的、幾近本能的欲望。直到唇瓣幾乎觸碰,池暖依然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沉浸在夢境之中。 池春不由得輕輕地磨蹭了一下,可是,漸漸地,這種反復的接觸讓他有些不滿足了。心底升起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邪惡的念頭像潮水一樣一波波洶涌而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手掌不受控地進入少女的睡衣中,rou貼rou地虛虛握住嬌嫩的奶子,肥嘟嘟得,當真是觸手生香。 池春現在心底那些隱晦的雜念才終于完全不遮掩的坦露,他就是一直惦記著meimei的奶子,那么漂亮、俏生生的奶子,摸了那么幾次哪會夠? 午夜夢回,池春總是想再摸一摸,再玩一玩,甚至曾經想過要讓自己的roubangcao一下這對奶子,他還沒試過rujiao,林佰一在這方面不算太開放,姿勢就只肯用那么幾個。 池暖還是睡得很沉,池春現在也不讓她離得遠了,反而是把她輕輕往身前一帶,讓她窩在自己懷中,一手稍稍剝開她的睡衣,令她上半身幾乎完全赤裸,唇齒之間已經不夠,他的唇瓣不知何時落在了池暖的頸窩,還有肩膀,細致的皮膚慢慢被他的牙齒嚙咬出淺淺的紅色印記。 她忽然軟軟地哼唧了一聲,池春身子一僵,眼見池暖還是閉著眼睛,臉上卻有些溫軟的櫻色,似乎是在睡夢中也有些情動。 池春不僅沒有停下,甚至還變本加厲,翻個身,將她壓在身下,連她的睡褲也脫了下來,只剩下池暖身上一件小小的內褲,作為他最后的底線。 他小心翼翼,不讓自己所有的力量壓到她身上。手掌揉弄著小肥兔子,唇瓣滑落在她胸前,含著一顆小小的奶尖吸吮著,奶香氣縈繞在鼻端,她的身體實在是太過柔軟完美,沒有一處不是按照男人夢寐以求的身段發育得,胸口豐盈,腰肢纖細,雙腿筆直,那張臉又純又欲。 池春喉結滾動,一手繼續撫弄她的奶子,一手來到雙腿間,握住灼熱之處,上下快速地弄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嘴里頭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好meimei,哥哥的roubang這么大,想不想讓哥哥插進去,嗯?”他自言自語著,眼睛死死盯著那漂亮的嬌乳,“長得這么sao,是不是就是想勾引男人來干你?哥哥把你cao爛好不好?哥哥jiba這么大,cao進去你說你的sao屄會不會被哥哥干爛了?” 池春的動作已經越來越快,這種快感是從未有過的,背德而又枉顧人倫,身下躺著的赤身裸體的女人是自己的親meimei,年紀還小,卻天真地睡在自己身邊,在夜色中被親哥哥扒光了衣服褻玩,也不自知。 這樣的爽快令他沒一會兒便射了出來,nongnong的精水澆在池暖胸口。池春喘息著,鬼使神差地挑起來一點抹在池暖唇邊,眼睜睜看著那張芙蓉面被自己弄臟,心口生出無限的滿足。 晨光像隔夜的冷茶潑在紗簾上,池暖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七點。她伸了個懶腰,發現床邊空空如也,池春顯然早早起床去了廚房。她穿上校服,簡單洗漱了一下,站在鏡子前,不由得看向鎖骨處微紅的痕跡。 下樓的腳步有些急,池暖走到廚房門口,抬頭對著忙碌的池春揚了揚手:“哥,屋里頭有蚊子,看看,咬得我這里一片紅腫?!彼f著,露出一抹帶著些許撒嬌意味的笑。 池春低頭切著菜,目光始終沒離開那刀鋒。他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語氣平淡:“回頭我噴點花露水。早飯多吃點,哥待會兒送你去上學?!闭f完,他不再多言,默默地端上桌,動作一氣呵成。 池暖怔了怔,他沒有和自己一起吃早飯,她目送池春背影消失在樓梯口,眼底閃過一絲不安的情緒,卻沒有開口追問。 池春開車送她去學校的路上,車內的氣氛沉默得有些壓抑。幾次池暖試圖開口,但每當話語剛到嘴邊,池春便迅速岔開話題,言簡意賅地說上幾句,都是圍繞林佰一或者池暖生活起居,聲音低沉,沒有情感波動,仿佛并不太想和她多說。 她心底的失落逐漸堆積,眼角無意間瞥見池春緊繃的側臉,終于低低嘆了一口氣,輕聲開口:“哥,晚上我不回家吃飯了,我同桌約我去吃肯德基??梢詥??” 池春的手指微微一顫,隱隱泛著青白,眼睛依舊盯著前方,聲音低沉:“有錢嗎?” 池暖輕松一笑:“有啊,哥,你不用擔心我?!?/br> 她說完,便推開車門下車,走了幾步,驀然回首,眼中帶著幾分輕松與歡愉。身后,一群熟悉的同學沖她招手,池暖笑著和她們打招呼,俏皮地挽起其中一個同學的胳膊,身邊還有幾個男生,笑聲帶著幾分甜美與無憂。 池春望著她的背影,眼神有些迷離,目送她遠去。車內的氣氛愈發沉默,空氣似乎凝滯了一瞬,過了好一會兒,他猛地伸手重重拍了下車窗,似乎想要把心底那股不安的情緒發泄出來。他搖下車窗,抬手從煙盒里抽了幾支煙,點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眼神恍若游離。 車子發動,方向盤一轉,池春將車開回了家里。他走進屋里,拿出存折,從抽屜里摸出一些現金,隨即拿起電話,撥通了林佰一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林佰一那種帶著矜持的聲音:“喂?” 池春的語氣帶著一絲平靜:“我今天有空,想過去看看你?!?/br> 林佰一稍微愣了愣,仿佛有些意外,卻還是優雅地答應了:“好,歡迎?!?/br> 池春沉默片刻,心里若有所思。過去,他總是避而不談結婚的事情,總覺得自己再等幾年,等攢夠了錢,站得更穩一些再去面對“老丈人”,可現在,他不想等了。 池春對著玄關鏡子正了正領口,鏡中人眼角染著香煙熏出的倦意,無聲無息,只有他知道,那里頭隱藏的罪惡與陰暗。 電梯下墜的失重感中,他突然想起昨夜池暖熟睡時睫毛投在枕上的陰翳,那么輕,那么重,像蝴蝶翅膀上抖落的細粉。 (小故事,小短篇,很快就結束了。不想拖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