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勇猛的獸人X穿越異世的女人(三)1V1H
火光搖曳,獸皮鋪滿地面的石室安靜得出奇。 林曉蜷縮在角落,雙臂抱膝,身上穿著一件不合身的獸皮, 膝蓋與肩膀裸露在外,已被夜風吹得發冷。 這里沒有門栓,只有巨石與厚繩。 她逃不出去,也沒人能聽得懂她的話。 她哭過了,嗓子啞得像被砂紙刮過。 忽然,門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她瞬間繃緊全身,身體反射性地往墻角縮去。 卡薩走進來,火光勾勒出他銅色的肌rou輪廓, 他的臉部線條棱角分明,金色獸瞳在黑暗中微微閃爍。 他一進來就看見她像小獸般蜷縮著,滿臉濕痕、雙眼紅腫。 他站定,一言不發地盯著她。 林曉顫聲:「你……你不要過來……我不是你們這里的人……」 她知道他聽不懂,但還是說出口,只為撐住自己殘馀的尊嚴。 卡薩沉默片刻,走向她。 她更害怕了,身體幾乎要融進墻壁, 發出近乎求饒的哀音:「別碰我……拜託……」 卡薩蹲下,目光落在她瘦弱的鎖骨與因寒冷而發抖的手臂上。 她太小了,瘦得不合他的審美,卻……有股說不上來的香氣, 像霧氣里藏著的果rou,淡淡的卻黏膩香甜,叫人想一口咬下去。 他閉上眼,喉結滾了滾。 理智與獸性正在拉扯——他不愿意對這樣的弱小的雌性動情, 這不是他想要的配偶。 但身體,早已不聽使喚。 ** 林曉忽然感覺手腕被抓住,反應過來時, 整個人已被他拉入懷中,壓在一張大獸皮上。 她驚恐掙扎:「不要——??!放開我??!」 卡薩動作頓住,深深看著她,眼神里有一瞬的遲疑, 卻在下一刻被本能吞沒。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耳側, 氣息灼熱而壓迫:「你是我的雌性?!?/br> 林曉被卡薩拉進懷里,急切的吻住了。 卡薩邊吻邊掀開她的獸皮,大手強行分開她夾緊的兩腿, 手指擠進她的花xue里抽插了起來。 林曉掙扎著反抗,可是小嘴被堵住,腰身也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只能用小手不斷拍著他的背, 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音抗議著。 可是卡薩根本不管她,也確實是停不下來了, 感覺女人下面的花xue開始流出水來, 就抽出手指扯掉自己身上的獸皮, 挺著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慾望,擠進那緊致的xiaoxue里。 「嗯……」林曉還沒有做好準備,雖然花xue里流了水出來, 但顯然還不夠濕,他的巨大突然刺入, 疼得林曉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卡薩被咬疼了,嘶的一聲更激動了,腰上一個用力, 猛的一插到底,碩大的guitou整個戳進她的zigong口里。 舒爽的贊嘆了一聲:「好緊,好舒服?!?/br> 林曉被他這粗魯的動作弄得說不出話來,仰著頭直喘氣。 卡薩卻忍不住了,不等她適應,就把她的兩腿盤在他腰上, 大力衝刺起來。 隨著男人的衝刺,女人胸前的兩團柔軟也隨著她上上下下的晃著, 看的卡薩口干舌燥的,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兇狠的像要把整個身體就擠入她的花xue里。 突然花xue里最為敏感的一點被卡薩狠狠撞了一下, 林曉控制不住的摟著卡薩顫抖著高潮了。 男人沒能挺過她這陣極致的緊縮,被女人吸得繳械投降了, 低吼著再一次狠狠刺入她體內,抵著她最為敏感的一點噴射出來。 這一夜 在卡薩一次又一次深入,在林曉一聲一聲的哭泣中,佔有她, 刻下屬于他的印記。 男人的體溫guntang,氣息濃烈,動作卻近乎冷酷。 這不是愛,也不是溫柔。 這是一場屬于獸人世界的「佔有」。 **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停下,額頭貼著她的鎖骨,喘息粗重。 林曉早已哭到昏迷,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卡薩低頭,看著她小小的、破碎的模樣, 心中忽然有種說不出口的悶痛。 他伸出手,將她的碎發撥到耳后,像是在安撫一頭受驚的小獸。 他從未對任何雌性這樣溫柔過。 ** 那一夜之后,林曉便成了卡薩的雌性。 這個世界沒有婚禮,沒有戒指。 獸人之間的結合,只需要一次血與身體的印記,便已生死相依。 從那晚開始,她便不再是異世的雌性,而是——卡薩的配偶。 ** 日子一天天過去,生活也慢慢改變。 她不再住在陰冷潮濕的石窟,而是搬進了卡薩親手為她蓋的石木小屋。 墻壁厚實,屋頂不漏風,夜里鋪著柔軟的獸皮,白天窗外有陽光和風。 卡薩為她做了一個可以蓄水的木桶,每天用熱石加溫。 只因為林曉提過:「我想洗乾凈,像以前一樣泡熱水?!?/br> 食物也不再是粗獷的半生獸rou。 卡薩學會了烤熟她喜歡的部位,甚至會嘗試撒上野椒與鹽草調味, 弄出香氣四溢的烤rou。她說她想喝湯,他便每天清晨去河邊釣魚, 用陶罐熬出濃白的魚湯,細心剔骨。 她吃一口,他就靜靜看她一眼。 她皺眉,他便換做另一種果實。 他學會記住她的口味、反應、喜好, 像是在學習怎么「養一隻不屬于獸人世界的雌性」。 ** 她也在改變。 從最初的抗拒與逃避,到現在,她學會了幾句簡單的獸語, 能用生澀的發音與卡薩交流。 當她第一次結巴著叫出「卡薩……謝……你」時, 他只是愣了一瞬,沒說話,卻轉過身去,在獸皮后背對著她, 耳尖微微紅了。 ** 有時,他會在她洗完澡后用乾獸皮替她擦乾頭發。 有時,她會在他外出狩獵時悄悄給他留下乾rou與水袋。 他們不說愛,但日子過得像每一對獸人夫妻。 她甚至開始忘記自己是個異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