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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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早說!”薛如英丟下一句話,匆匆騎馬離去。 差役一邊跨馬跟上,一邊委委屈屈抱怨道:“這,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 大理寺。 這里依舊還是老樣子,崔敘等人的離開并沒有對大理寺產生多大的影響,每個人都恪守其位,忙碌個不停。 薛如英風風火火地趕回來,到了門口就將馬鞭一丟,頭也不回地往里面沖。 剛沖進去,又想到自己并不知道是誰報的案,也不知道他人在何方。 好在傳話的差役也跟了進來,一看薛如英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連忙給她帶路。 竇玉成坐在大理寺待客的小偏廳里悠閑地喝著茶,作為長安有名的街溜子,他實在不喜歡這些莊嚴肅穆的衙門,每次一進到進了這里,就意味著晚上回家的時候免不了挨一頓家法。 這次被好好地請進來,滋味實在是有些美妙,這么看起來,大理寺也沒那么不招人待見了。 他美滋滋地端上一盞茶,放到嘴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準備好好地品上一口。 突然,一道身影飛快地沖到他面前,逮著他的衣角喊道:“是你報的案?蓁娘人呢?她有沒有受傷?” “咳咳!”竇玉成被突然掐住了脖子,嘴邊的茶水一股腦兒地倒進了嘴巴里,又順著嘴巴流進了喉嚨里,將他噎的直咳嗽。 “竇玉成?是你?”薛如英這才發現此人正是竇玉成那個混小子,頓時眼眸一狠,“說,是不是你帶人砸了東隅里?” “你~你~放開~我~”竇玉成啞著嗓子喊。 薛如英這才注意到竇玉成滿臉通紅,茶水從嘴邊滲到了衣領,那幅凄慘的模樣仿佛剛剛經歷過非人的待遇。 她放下提著竇玉成衣領的手,不經歷間甩了甩。 竇玉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咳個不停,眼尾瞥見薛如英嫌棄的動作,當下就炸毛了,“你這是什么意思?竟敢嫌棄小爺?” 薛如英懶得和他爭辯,“桑蓁哪里去了?” 竇玉成不理她,自說自話,“你剛剛是不是嫌棄小爺了,你這個女夜叉,還好意思嫌棄小爺!” 薛如英咆哮,“我問你桑蓁在哪里?” “不知道,她死了!”竇玉成口無遮攔起來,他的心里有些委屈,自己大老遠跑來報信,結果一口熱茶沒喝上,就被這個女人給嫌棄了,也不想想自己這般潦草的模樣是誰干的。 “什么?”薛如英一聽當了真,拽著竇玉成的胳膊吼道:“你到底把她們怎么了?” 薛如英幼年習武,雖然比不上一些專門的武人,但也比尋常男子的力氣要大上許多,別看竇玉成平時囂張的很,其實自己沒啥本事,全靠家中打手得勁,他那里架得住薛如英的手勁。 他哀嚎一聲,也顧不得其他,當即喊出聲,“疼、疼,松手,你快松開,她們沒事,沒事!” 徹斯底里的喊聲終于叫回了薛如英的理智,她將信將疑地松開手,“你莫不是在騙我?” 竇玉成捂著胳膊,心里淚流滿面,要不是自己想看薛如英的好戲,非要親自來報信,何至于受著苦頭,這個女夜叉下手也忒狠了點。 沒想到自己躲過了阿耶的板子,沒躲過夜叉的手勁,他撫著胳膊沒好氣道:“真的,騙你做甚!” 薛如英松一口氣,竇玉成這個小子雖然渾的慌,但是也不敢騙她,既然他來大理寺報信,就說明桑蓁真的是平安的,“那她現在人在哪里?” 竇玉成聞言,理直氣壯道:“小爺怎會知曉!” 薛如英當即又要抓他。 竇玉成后退一步,脖子一縮,“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去教訓了一下那些人,回過頭,她們兩個都不見了?!闭f完,他一見薛如英臉色不對,忙補充道:“不過我聽門口的百姓說她們被一輛張明府接走了,她們是自愿走的,而且后面還跟著一群不良人?!?/br> 第一百五十章:牽連 竇玉成發誓,這次真的是在做好事的,自從他“威脅”桑榆,助他幫秋都知完成心愿之后,他又被抓了個現行,竇尚書怒火中燒,抄起鞭子就要抽他,這次沒人替他求情,新賬舊賬一起算,他足足被抽了十幾鞭,疼的他嗷嗷直叫。 竇尚書抽完還不解氣,罰他禁足了一個月,整日在祠堂吃齋念佛,抄寫佛經。 可憐他一個意氣風發的小郎君都被折磨瘦了好多,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了,他二話沒說,帶著人就沖出家門,走街串巷找好吃的,誓將一個月的損失給補回來。 走著走著,他就想到了桑榆這個“好友”——竇玉成自認為他們是已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朋友了,上次他沒喝上她家的酒,這次怎么著也得補上。 于是,他就領著人直奔安寧坊,還沒到她家門口,見看見外面圍了烏泱泱的一群人,將門口堵的嚴嚴實實,里面還能聽到東西摔落、有人哭喊尖叫的聲音。 竇玉成眼睛一瞪,帶著人沖了進去。 酒肆里一片混亂,費心打理的酒肆被洗劫一空,幾個壯碩的地痞流氓在里面翻箱倒柜,見什么就砸什么。 還有兩個大漢將一個小娘子壓著跪在地上,一個年紀小的女孩子躲在墻角,抱著頭瑟瑟發抖。 領頭的是一個猥瑣的中年男子,他一把捏著丹娘的臉,口中吐出穢語,“賤人,給你臉你不要,非要逼老子親自動手,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小的酒肆能不能護的住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