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阿禾這幅隱忍又放蕩的表情(h)
啊 異常粗大的roubang借著yin水往里狠狠一撞,原本層迭的媚rou一下子就被撞開,程舒禾猝不及防被他胯下的力度頂的往上一聳,腦袋差點撞上床頭。驚呼間,強烈至極的刺激讓她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劃出幾道鮮艷的紅痕,忍不住的酸麻酥軟讓她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床上。 “阿禾…你是我的!” 傅景珩胯下用力,手也不老實地攀上那對傲人的雪峰,極盡纏綿的揉搓挑逗,在他側頭在她耳邊又輕又狠的說完這句話后,程舒禾混沌的理智仿佛有一瞬間的清明,但是下一秒,她全身的精力便又很快被這場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的性事給牽扯了過去。 啪啪啪——rou體相撞擊的聲音在整個房間內就沒有歇下去過。 程舒禾無力地趴在床上,被他干的呼吸幾乎頓止。美麗的胴體在他身下難捱輕顫,在這個角度甚至能看到yin水飛濺的xue兒堪堪被巨棒插的花rou翻轉。 女人被撞的頭暈眼花,只因這次前戲做的足,竟然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來,程舒禾只覺得花xue深處火熱yin癢,像是一把大火,要將自己燒成灰燼。 在一片的混亂中,她只能斷斷續續用已經有些啞了的嗓子喊道:“傅景珩……你放過我吧……啊啊呃,我真的受不住了……” 反復的抽動摩擦,已讓兩人交合處都被打出了白沫,窄小的花徑根本無法抵御,那粗長的巨物,在粗碩巨大的連番頂入下,媚rou緊緊纏繞在roubang上,不由自主的夾緊吸縮,連自制力一向驚人的男人都被她的緊致逼出一層汗來。 啊啊……嗚!真的,真的不行了……你走開??! 洶涌的刺激沖襲著程舒禾本就已經眩暈的大腦,出口的嬌啼呻吟被他撞得斷斷續續的,顯然已是凄哀難耐。 腹下一股酸脹感傳來,男人強悍的沖刺力又豈是呂公子那種體虛之人可以比的。在這樣猛烈的撞擊之下,程舒禾竟也感到了一絲快感,這樣的感覺可怕極了,逼迫著她隨他陷入rou欲之中,腦中竟也生出了自暴自棄索性叫出聲的念頭。 呃呃呃………太深了,你出去……… 被粗碩充滿的極度酥麻感蔓遍了周身,不停歇的抽出、頂入,讓那些被帶出來的yin水飛濺了出來。 令京城各勛貴世家聞風喪膽的攝政王向來清心寡欲,幾乎沒有弱點,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唯一的弱點便是程舒禾,只有在她身上,他才會覺得自己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所以,他費盡手段,終于是將她給奪來了! 沉淪情欲的男人眼尾染上了紅,極盡所能的貼合著身下的嬌軀,在某些瞬間他甚至不能滿足于這樣的占有,他想生生吃了她,讓她融到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開才好。當然,這樣可怕的思想是絕對不能被她知曉的,所以他克制著粗魯,盡量溫柔地親吻著她白皙的后背,在那漂亮的蝴蝶骨上輕輕噬咬,引得身下的人更加顫抖起來。 他的腰胯有力,沉壓在她的豐臀上狠撞,恍惚間讓程舒禾有一種在被野獸侵犯的感覺,更別說這人還喜歡占有欲十足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切屬于他的印跡。 嗚嗚嗚!!……啊!要……死了!呃呃……不要……你,出去……出,呃呃 快速撞擊摩擦的生理反應讓程舒禾實在忍不住了,本能的叫出聲來。他激烈的搗弄貫穿刺激著xue內所有的酸麻軟rou,碩大的guitou更是cao的深處砰砰水響。 被緊窄的內壁吮吸的即將泄身,從尾椎出直沖向大腦的蘇爽快感讓傅景珩低吼出聲,他抵著她的臀,roubang劈開水嫩的rou璧一遍遍的往更深的地方cao,蠻狠的撞開了宮口,滾滾噴射的濁液瞬間充斥在她體內。 她顫搐著玉體癱軟在他強壯的身軀下,微闔的殷紅唇兒急促喘出弱弱的輕吟。饜足之后,男人的聲音又沉又啞,在她耳邊輕聲喟嘆道:“我真是愛極了阿禾這幅隱忍又放蕩的表情?!?/br> 程舒禾聽到他的話又是一顫。他今天全部都弄進去了,要是懷孕了怎么辦?她不安極了,連帶著看他也越發的不順眼,對于他的這種話也只是報以一個冷漠的背影,倒是傅景珩看出了她的不高興,繼續貼上來道:“不高興我弄進去?” 她還是不作聲,背對著他閉上眼睛,原本只是假寐但身體實在疲憊,過不了多久竟然真的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身上很是清爽,也換了中衣,想來是昨日她睡過去后被人抱著去清洗了。 “阿禾,我們要個孩子吧?!?/br> 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低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時讓程舒禾整個人都跟著一抖。 真是奇怪,平時這個時間他都已經進宮去了,今日怎么還在這里,還說起孩子的事情來了。 她不愿意給他生孩子,又想起昨天晚上他都弄進去了,自然不想理他,于是還是背著身子,寧愿數錦被上繡著的牡丹花也不想去看他。 傅景珩沉默了片刻,又問:“你上回說你想回趟丞相府,今日我有空,陪你回去一趟可好?” 這下程舒禾沒法裝死了。這個男人把她所有的軟肋都給拿捏死了,她確實沒有辦法在這件事情上和她置氣,于是她轉過身來,沒有什么情緒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語氣中藏不住的欣喜到底還是暴露了她此時的心情:“真的可以嗎?” “可以”他回道,視線在她那張嬌顏上停留,眼看著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眼中的興奮逐漸淡下來。 程舒禾也不想惹惱他,但是和他一起回去怕是會將父親氣死,母親看見了也要傷心,這么想著,她遲疑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他道:“我知道你忙,你不用抽出時間陪我一起去,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而且你若不放心的話可以找人跟著我,我保證,用過晚膳我就回來了?!?/br> 空氣凝固的可怕,傅景珩的怒氣更是可怕。就在程舒禾膽戰心驚的準備迎接他的怒火之時,耳畔突然傳來他的聲音:“你要自己去我也不攔你,但是那些沒用的小心思你也別有,你知道的,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br> 沒有怒氣,他的聲音,只有冷到極致的淡漠。 程舒禾的心一沉,知道他這是很不高興了,但是獨自回丞相府的機會實在是太過難得,就算是惹惱他,她也想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她抬起眼睛,見他沒什么情緒的看了自己一眼,轉身便朝門口走去。在他走之后不久,桐秋和槐夏就進來為她梳洗打扮了。 程舒禾覺得自己實在是累極,不僅是身體上縱欲一夜的疲勞,心底也是難以言說的苦悶。見她臉色不太好看,兩個丫鬟也不敢多說話,只是抱了幾條裙子來讓她選。 程舒禾看著面前幾條華貴的衣裙,最后選了一條月白色云紋綜裙,頭上也只插了一支蓮花簪。桐秋幫她整理好衣服上的帶子,看著她這一身忍不住問道:“姑娘穿什么都好看,只是今天回府是難得的喜事,會不會穿的太素凈了?” “無事,讓人去備車吧?!背淌婧倘嗔巳嘤行┌l脹的眉心,沒有和她多做解釋。沉追才死了不到一年,就算是回府,她也不想穿太過艷麗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