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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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一道身影閃過,落在了西奧多身邊,血族臉色慘白。不過察覺到附近的獵人首席的一瞬,權杖家系的血族瞬間進入了戒備狀態。 西奧多:“不用管,說?!?/br> “野薔薇的親王死了?!?/br> 血族說話時聲線顫抖,他跪在地上,完全不敢抬頭看向眼前的西奧多。 “我、我看到她的心臟被挖走了……” * 時歲的呼吸略有些急促。 在血液灌入德米拉的軀體之后,她的心跳已經平緩了很多,但此時此刻仍未完全放松。 這個祖輩留下來的能力讓時歲能夠控制住比自己強大的血族,但在奏效之后還有一段難以控制的時期。 時歲坐在棺材邊緣。 雖然并未高出太多,但她的目光是向下的,仿佛本身就處于高位。 “薩維都能忍,你也一定可以吧?!?/br> 德米拉和時歲的血液幾乎交匯在一起,她瞥了一眼肩側的傷口……結束以后得去找卡繆修復一下傷口。 血液不斷的向下流淌,浸入衣物。 在和血族接觸的這半年來,時歲被血族咬的次數并不多,更不用說整段獠牙刺入血rou。 ……好痛??! 剛才他絕對是因為手上不能動,所以選擇了用獠牙咬下去,時歲避了一下才沒讓德米拉碰到脖頸處。 不過暴君的反應速度應該沒那么慢。 是不是手下留情,這點時歲就不知道了——反正換做她,她肯定要第一時間把德米拉咬死。 德米拉撐起身。 暴君面無表情地抬起手臂,他注視著那一長條血線,寬大的手掌張握,除了略微有些紅的眼尾外,似乎和平日沒什么區別。 時歲原本看著他有點怵,但成功在他身上刻下烙印以后,隱隱約約的興奮感迅速占據了上峰。 之前因為他受過幾次驚嚇,起碼,要讓他受到懲罰。 時歲隨意地將手中的面具扔在一邊。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的影響,偽裝的假面消失了,她臉色略微有些白,但看不出任何緊張無措的模樣。 德米拉知道這是什么樣的表情。 她覺得事態的發展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中,所以行為變得游刃有余 少女咧開唇角:“怎么?看到是我你不滿意?” 德米拉的呼吸變快了。 血族掀起眼簾看向時歲,他的視線一寸一寸的掠過唇齒鼻,最后停留在了時歲的眼睛上。 “嘖?!?/br> 時歲翻了個白眼:“干什么做出一副原來是你的表情,德米拉?!?/br> 晚上做夢的時候也沒見你有多克制,別告訴她暴君喜歡的其實是那副面具。 德米拉又一次抬起手看向自己的手背:“你在那幾個蠢貨身上也留下了這樣的東西?” 那么那些血族怪異的行為就有了解釋,獵人竟然出現了這樣的超能力者。 他的反應比起時歲想象中的平靜一些,時歲剛想說話,腳腕忽然被拽住,這家伙拽著她的腳踝將她重新拖回了棺材中。 被戲耍的憤怒在那雙眼眸中燃起,時歲對他下達了不能傷害自己的命令,德米拉無法違抗,但這樣的舉動仍然可以進行。 薩維的聲音冒了出來:“啊……可不能對女孩子這么暴力啊,德米拉?!?/br> 轉瞬之間,德米拉撐起身子離開了棺材,時歲聽見武器碰撞的聲音,她慢吞吞撐起身看見德米拉正壓著薩維打。 時歲:“德米拉,住手?!?/br> 于是這一次,薩維的武器刺入了暴君的肩膀。 薩維眨眨眼,莫名其妙地笑了兩聲。 時歲疑惑的視線投過來,薩維只是笑了笑:“他現在肯定很沖動,要不要順便解決一下?” “讓他自己憋著?!?/br> “啊……那大概會引起十字劍家系的大震動?!?/br> 時歲手撐在棺材邊緣,從上到下打量德米拉的身材:“好麻煩的男人,踩踩的得了?!?/br> 那時候薩維不就是一個人扛過來的,既然他可以,那德米拉按理來說也行啊,親王增加的力量又不在那種方面。 “是啊,”薩維笑意盈盈,“這不是在獎勵他嘛,不過……正好可以和采集心頭血一起完成?!?/br> 德米拉再次被命令。 他平躺在棺材中,匕首的尖端剖開他的胸口,那雙猩紅的眼眸死死盯著時歲。靜止不動的心臟躺在血rou之中,時歲忍住了想要將其剖出的沖動,只是取走了心頭的血液。 他大概習慣了疼痛,連眉都沒皺一下,只是身體復原的速度很快,所以時歲得循環剖開血rou的cao作。 像是在切割某種動物。 時歲抬起手,晃動了兩下瓶子中的血液,重新坐到棺材邊緣。 “現在,就算我讓你像是狗一樣爬過來在我面前汪汪叫,你也只能按照我的想法做?!?/br> 時歲用手背用力拍了拍德米拉的臉:“所以老實點,現在你的命在我的手里?!?/br> 德米拉和米迦完全不同,如果被這樣拍臉的是米迦,這時候絕對會變得非常興奮。 但德米拉不一樣,他臉側的青筋鼓動,這樣的動作對于傲慢的暴君來說確實是一種無法忽視的羞辱。 時歲卻并不恐慌。 她勾起唇角,腳下的力道不斷加重,幾乎將他的完全壓下。 對她來說,在咒印的保護下,做什么都有恃無恐。 他抬手攥住時歲的手腕。 由于“不能傷害”的禁令,他的力道并不大 德米拉陰冷冷道: “……時歲,你會后悔把我留下來的?!?/br> 第100章 十字劍家系, 親王的房間。 時歲掂量著手中的鞭子,沉默許久后問道:“……你哪來這些東西?!?/br> 薩維揚起一抹燦爛陽光的笑容:“審訊室里面什么都有,我隨便拿過來的, 怎么樣?用在他身上很不錯吧?” 時歲沒用過鞭子, 她看著跪在面前的暴君。 他的手背在身后。 鐐銬扣住了他的手腕, 血族親王大概從來沒向著誰下跪過,所以雙腿微微分開, 還有些微妙的色氣。 偶爾一抬眼, 猩紅眼眸中滿是不快和挑釁。 ……野薔薇的血族大概還要幾分鐘才能到達,距離日出也還有一段時間。 正好,既然他這么不屈, 就用這些時間來讓她熟悉一下鞭子的使用方法。 薩維腳步輕緩地來到時歲的身邊, 手順著她小臂的方向往下滑, 輕輕握住了時歲的手:“……小心些, 別讓鞭子抽到自己?!?/br> 他盯著德米拉就要殺人的目光,教導著時歲如何使用這個對德米拉來說殺傷力不是很大,但極盡羞辱的武器。 時歲很快掌握了鞭子的用法。 制服褲子下的肌rou會伴隨著每一次抽打緊繃, 那些傷口復原之后會再次被抽開,德米拉流汗了, 那些汗珠浸濕了額前的劉海,順著臉頰向下流淌, 滾過傷口浸入。 他悶哼一聲。 時歲用手中的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強迫傲慢的暴君同自己對視, 惡劣的少女慢吞吞道:“德米拉, 我有很多時間教訓你?!?/br> 薩維聳聳肩, 他明明看見鞭子抽下去時,德米拉無意識地做出了吞咽的動作, 就算處于下位者的位置,他也依舊不覺得自己處于下峰。 時歲說:“我覺得你該高興點……” 她手中的鞭子落在了暴君的身上。 “畢竟我還不熟悉這個武器,所以打在身上的鞭子不會非常痛。況且,你還可以留著這條命,不是嗎?” 她帶著這位眼高于頂的血族回憶起前幾次見面,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怨氣,聽得旁邊看戲的薩維不斷眨眼。 時歲還沒忘記他幾次都想殺了自己呢?!檬菆蟪鸬臅r候,反正只是羞辱幾下,又不是要讓他去死。 “夢里不是覬覦我嗎?”她抬起他的臉,“之前,在夢里想往我嘴里塞什么,嗯?” 德米拉仰起頭。 時歲命令:“張嘴,在我說之前不許閉上?!?/br> 指尖摸索著進入口中,她觸摸著他的獠牙,往里深入,想要干嘔的感覺迅速席卷了德米拉的大腦,他死死盯住時歲。 舌尖被控制住了,她的手上沒收著力道,痛感和窒息感讓血族的眼眶微微泛紅,顯出幾分破碎感。 德米拉的喉間發出類似野獸般的嘶吼聲,但時歲還沒有停下。 她說:“叫主人?!?/br> 含糊干澀的話語從暴君口中傳出,他身上并未有太多的傷口——那些鞭子的痕跡已經完全復原了,剩下一副白皙的軀體。 時歲抽出手。 時歲笑了一聲:“受不了的時候就喊主人,聽到了嗎?” 朝暮從窗外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