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崖2妻子的舌頭(微H)
德里克時常懷疑半精靈的生理結構是不是和人類有所差異,不然他很難理解為什么他的妻子總是如此敏感。 帶著厚繭的手指狀似不經意地刮過柔嫩的yinchun,幾乎立刻,他就感覺到身下之人的輕顫。 “德爾……”她驀地握住他在裙底動作的手,聲音怯怯地,帶著些祈求,“今晚可不可以先不要……” 灼燒的情欲在瞬間凍結。 她在害怕他。 每一次遠征后的重逢都是如此。 他怎么差點忘了。 他們是如此地不相配,以至于每一次長久的分離后,他們的性愛都會讓她聯想起初次的經歷,而不由得心生退意。 更糟糕的是,長久的禁欲讓德里克對于妻子的渴求幾乎變得難以忍受,他迫切地想要擁抱她,親吻她,愛撫她,與她最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確認她的存在。 相反地,辛西婭則在分居的生活中逐漸習慣了一個人,她不再追求快感,只是將這視為一種義務。 德里克知道癥結所在——她不愛他,所以不渴望他。 包括他的身體,也包括他的心。 與所有人,甚至他的父母所認為的不同,他們的結合并非兩情相悅。 辛西婭刻意引誘,為了他的身份地位;而他故作無知,順水推舟地讓這個自己一見鐘情的姑娘成為自己妻子。 德里克安撫地包裹住了她的手,俯身啄吻她的唇瓣,用行動表達了對于她提議的否決。 她的唇帶著她身上特有的草木氣息,柔軟而清新,攪散了那些渾濁的情緒,讓他無法抗拒地沉醉其中,想要得到更多。 他不再試圖直奔主題,而是讓自己的手隔著睡裙在辛西婭的身軀上輕柔地逡巡按壓,用溫情的愛撫一點點瓦解她的恐懼。 辛西婭的漂亮的翠色眼眸在他的撫弄中瞇了起來,雙手也不再呈現出抗拒的姿態,反倒動情地攀上了他的肩背,迎接著他舌尖的探訪。 親吻間黏膩的水聲夾雜著她的低吟在帷帳中回蕩,她的身軀也逐漸變得柔軟,開始主動地回吻德里克。 就像是傳說中的精靈,她喜歡單純的親昵多過rou體的結合。 只是她的配合并不會如她所想的帶來更多溫情的接觸,她的丈夫顯然無法滿足于這樣的淺嘗輒止。 擁吻之間,原本貼著她肩膀的雙手悄然改變了方向,在辛西婭沒注意到時,再次探入了她裙擺的下緣。 粗糙的大手順著半精靈細膩的皮膚紋理游走,在她的小腹停留了片刻,便轉而向上,攏住了她的雙乳。 戰士的手上布滿傷痕與厚繭,僅僅是揉捏時無意間蹭到她的乳尖,刺痛感便已經讓辛西婭開始顫栗。 “嗯……”她有些羞恥于自己的反應,試圖咬住唇瓣將那些羞恥的聲音壓下。 可惜她的丈夫很樂于收集她情動的證據,并不認同她此刻的做法。 他的一只手從裙底拿出,壓住她的后頸,迫使她張開嘴,讓那些可愛的聲音從他們唇齒相依的縫隙間與唾液一起流出。 另一只手仍維持著之前的節奏,抓揉著她飽滿的胸乳,讓那些白膩的軟rou在指縫中色情地溢出,再時不時地輕捏嬌嫩的乳尖,引出那些幼貓一般的低吟。 德里克的懷柔攻勢頗有成效。 當壁爐中的火堆因一塊柴薪的斷裂而驟然明滅時,他的妻子的眼神已經徹底地渙散,她的腰肢開始小幅度地扭動,隔著衣褲,羞怯地蹭著他硬挺猙獰的下身。 但這還遠遠不夠。 他撫上辛西婭的臉頰,眼神幽深,帶著彼此心知肚明的暗示摩挲著她的唇角。 子爵先生是個公認的正派人,沒有任何世俗意義上的不良嗜好,金錢酒色乃至地位權勢都入不了他的眼。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如果不是家族責任所限,他會是最完美的教廷白騎士人選。 但作為妻子的辛西婭知道,他在床上并不是那么回事。 他有很多不太上得了臺面的小愛好。 比如這個。 她有些無奈地抬起上身,倚靠在德里克的臂彎中,繼而偏頭用唇瓣親吻著他的食指,張口含住,吮吸。 柔軟的舌缺乏章法地掃過指尖,犬齒輕咬著他粗糙的指腹,將那些厚繭一點點地軟化。 她的動作有些生疏。 但她依舊看見了德里克的下頜卻因此繃緊,喉結快速地滾動,不得不通過深呼吸來壓下暴虐的情緒。 辛西婭其實知道他真正想放進來的不是手指,而是那個更為可怖高熱的器官,這種行為不過是一種代償性下位替代。 她時常因這個動作感到有些荒謬——她是獵物,卻在為獵人打磨即將刺穿自己的利刃,只求能減少她被獵殺時的痛苦。 更為粗長的中指抵在了她的唇邊,她再一次溫順地接納了它,用紅唇包裹著,含吮著,放任著對方用類似性交的節奏在她的口腔中抽插。 德里克非常想將戴著婚戒的無名指也一并探入,看著她的紅唇與舌尖洇濕那枚象征著對于彼此誓言的金屬圓環。 嫣紅與銀白,色欲與忠貞。 他的胸腔都因這樣的想象而鼓脹起來。 可惜他的妻子雖然相較于常人算是高挑,但血脈導致身形單薄,口腔也窄小得同時容納他的叁根手指都會難以承受。 他曾經試過這么做,然后在辛西婭不堪忍受的淚水中慌忙撤出。 而那個更為粗碩的部位就只有在混亂的夢境中才能被她的唇瓣包裹吮吸。 德里克癡迷地看著妻子艱難吞咽他手指的表情,盈滿水光的雙眸,濕潤的紅唇,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濕漉漉的,很可愛,又有些可憐。 他忽然心下一動,主動地夾住了她攀附著的軟舌,不讓它逃離。 在辛西婭嗔怪的眼神中,他的內心感到了扭曲的快意。 他加大了另一只手揉弄她乳rou的力道,故意地反復剮蹭著嫩紅的乳尖,讓他的妻子當即軟倒在他的懷中,不再有余力去疑惑他的古怪行為。 這么柔軟溫馴的舌頭,揉弄起來也全無反抗之力,就像辛西婭本人一樣,任他為所欲為。 陰暗的欲望滋生,他抽離了手指,帶出了銀絲般的涎液,轉而涂在辛西婭的唇上。 那些沉靜的嚴肅的偽裝已然從他的黑眸中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侵略性。 他干燥的右手穿過辛西婭如瀑的長發,揉弄著她的耳尖,而被含弄得濕潤的手指,終于在妻子難耐的扭動與呻吟中,抵進了緊窄的xue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