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悲戚(H)
蒙眼的黑布在不斷地扭動與摩擦中脫落,貝里安看見了一個眼神渙散神智昏沉的美人。 她的手腕因長時間的束縛產生了凌虐般的紅痕,原本青紫的指痕幾不可見。 比手腕上更觸目驚心的是她胸乳與肩頭深紅吻痕與仍在滲血的齒印,筆直的雙腿無力并攏,暴露出了腿根新舊層迭的指痕。 她只是躺在那,高潮的余韻讓她微微瑟縮,翡翠般的雙眸中氤氳著水汽,眼尾因落淚而有些微紅,似是無力再抵抗任何的侵犯。 就像是他jianyin凌辱她了一樣。 晦暗的情感得到了宣泄,貝里安的心中陷入一片空茫,他開始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磅礴的情欲都因陡然產生的惶惑而降溫,他不敢看向辛西婭的眼睛,害怕從中解讀出任何的反感。 他緊緊將辛西婭抱在懷中,感受著她的體溫,確認著她的存在。 “再不解開我要生氣了…”她的嗓音帶著情欲未退的沙啞,沒有厭惡,反而更接近調情的腔調,抬起的膝蓋曖昧地頂弄著他的腿間,讓他因低落的情緒而微軟的yinjing再次興奮了起來,“你不難受嗎?” 她的尾音略微上揚,羽毛般劃過貝里安的心間,帶著不言自明的引誘。 顯然,她沒有不滿于他的小把戲,性愛中的羞恥與強迫在合適的時候可以成為上好的催情劑。 束縛解開,貝里安有些無措地擁抱著辛西婭在她的頸側輕蹭,卻被她一把推開,按住胸膛仰躺在床鋪上。 她騎在他的胯上,一絲不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很驕傲的模樣。 他想到了地底的卓爾精靈,地表精靈放蕩邪惡的表親——以女性為尊的社會結構讓每個大家族的主母都擁有多個侍夫,隨便她們想寵幸哪一個。那些雄性則使盡渾身解數,將自己的rou體與力量全然奉獻給主母,以期獲得片刻的垂青。 而他,就像她某個善妒的侍夫——大概還不如,至少侍夫可以直白地表達自己的嫉妒與不安。 她噙著笑,俯下身,亞麻色的長發劃過纖秀白皙的肩膀流淌而下,垂落到了貝里安的胸口。 月光透過玻璃勾勒出她纖細柔韌的腰線,誘惑著貝里安伸手去丈量這一段風光,他也沒有理由不這么做。 溫潤而微涼,像是玉石的質感,帶著些微的薄汗。 他專注地感受著掌中肌膚的質感,然而不論多少次的撫摸緊貼哪怕耳鬢廝磨都無濟于事,他的渴求無法被這樣滿足,只會進一步加深他的妄念,讓他更加迫切地想獨占她。 他的心中浮現出類似于悲戚的情感,與她的接觸越是親密,他就越是意識到自己未來的無望,對于那一層盤桓多年的界限他向來無計可施,唯有祈禱在這無盡的飲鴆止渴中獲得她的垂憐。 辛西婭俯下身,輕舔他的耳尖,過電般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用力掐緊她的腰肢,引得她不悅地扭腰,蹭動到了身下勃然的性器。 “你想要我嗎?”她在他的耳邊留下潮濕的氣息,手指順著他胸口的肌理一路下滑,越過小腹,握住了他的下身,帶著薄繭的指尖狀似不經意地劃過頂端的溝壑,驚起貝里安一陣難耐的粗喘。 他當然想要她,想得快要發瘋。 高漲的情欲迫使他主動抬腰撞向辛西婭溫熱的手心,他渴望著她的愛撫。 他包裹住她的手,自虐般地緊握,粗暴的動作帶來的與其說是快感倒不如說是痛苦。 貝里安仰頭望向半起身的辛西婭,貪婪地用目光描繪著她的面容,不久前連續的高潮讓她雪白的面容上依然泛著薄紅,眸光閃爍,帶著笑意,似乎玩弄他的性器讓她覺得非常有趣。 他的鼻尖嗅聞到了她發間的馨香,和他如出一轍,來自于黑湖旅店提供的香氛的氣息,他們仿佛同源而生的花樹,交纏著生長,卻無法真正融合。 手上的動作越發的激烈,但這樣簡陋的撫慰根本無法讓它滿足,它只是愈發漲大,漲大到辛西婭的指節幾乎無法環住。 貝里安困獸般抓住辛西婭的發根,讓她在吃痛中被迫低頭與他親吻。 吮吸舔弄的黏膩水聲再次響起,辛西婭嘗到了他的口中來自于她的氣息,她有些抗拒,但她無處可去。 花xue已經濕潤空虛到了極致,辛西婭扭動腰肢,扶住鐵硬的性器,緩緩沉腰納入。兩次高潮讓豐沛的蜜液幾乎順著腿根流下,前一晚瘋狂的性事更是將原本緊窄的甬道開發到了極致,粗碩的yinjing輕易地回到了她的身體里。 “嗯——”滿足感讓辛西婭抑制不住地喟嘆出聲。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充實的愉悅。 不久前過分的縱欲導致她的甬道仍有些紅腫與敏感,在性器進入的一剎那痙攣地抗拒著縮緊,繼而因快感而瘋狂吮吸。 “別吸…”,貝里安的太陽xue因過量的快感而突突直跳,突如其來的濕軟與擠壓讓他險些直接射了出來。他死死地掐住辛西婭的腰側,將她略微抬起,性器脫出,他牙關緊咬堪堪忍住了射精的沖動。 所有的負面的幽暗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被惱羞成怒的不忿取代,他不再忍耐,翻身按倒辛西婭,覆在她的身上,再次分開她的雙腿,狠狠地一頂到底。 最初的幾下全是大開大合的cao弄,整根沒入再完全抽出,帶出淋漓的汁水與外翻的媚rou。 rou體拍打聲,交媾的水聲,床鋪搖晃的吱呀聲與辛西婭動情的呻吟徹底打破了午夜的寧靜,但他們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糾結是否會有人聽到。 暴虐欲望得到了滿足,貝里安的動作漸漸緩和,溫和的抽插間他撫摸著辛西婭的臉頰,吻去了她因快感而產生的淚珠,繼而與她交換了一個溫情而綿長的吻。 他察覺到她的小腿夾住了他的腰身,讓他得以進得更深。 她迷離的眼神,間或高亢的呻吟與迎合的動作都在向他傳達著,她很快樂。 只是這快樂來源于欲望而非愛意,所以他是她青睞的床伴,而非相伴終身的愛人。 他激烈地與她交合,讓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快感洗去她所有的思想與情感。他一次又一次頂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妄圖馴化這yin蕩的器官。 他甚至瘋狂地想將她囚禁,讓她徹底變成他的禁臠或是性奴,往后余生只能接受他一個男人的cao弄,再也無法勾引其他任何人。只有他可以打開她的身體,也只有他可以賜予她快感。 但他做不到,他無法束縛住一只翱翔的飛鳥,更無法忍受她怨恨甚至是漠視的目光。他所有的晦暗的想法只能寄存在黑夜中,止步于他想著她的臉自瀆時一閃而過的妄念。 辛西婭隨著他腰腹的動作被頂弄得不斷聳動著撞向床頭,貝里安與她十指交握著,用唇舌封住了她逐漸放浪而高亢的呻吟。 在她又一次高潮著瑟縮時,甬道驟然痙攣絞緊,極致的快感中貝里安壓抑著沉重的呼吸再次深深頂入,抵著被cao開的宮口將jingye盡數射入。 修長的手蒙住了辛西婭的眼,貝里安不想讓她看見他扭曲的面容。他在她的耳邊重重喘息,半軟的yinjing卻依然死死堵在xue口,不愿意從她的體內離開。 他總是渴望將自己的jingye盡可能久地留在她的體內,讓她浸滿他的氣息,就像是未開化的野獸那樣,標記著屬于自己的雌獸?;蛘吒^分,去賭那微乎其微的概率,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讓他們在血脈上永遠不可分割。 他卑劣得連自己都感到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