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這倆已經開始打噴嚏,用紙巾擦眼淚了。 眼眶紅紅的,如果不是知道小情侶是過敏,都要以為兩人一起哭了一場。 “不過,今天有空可以給你們兩個扎幾針?!?/br> “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彼盅a充一句。 “???”阿言愣住。 怎么突然要給我們倆扎針了。 “過敏在古醫的說法不同,按照傳統醫學的理念是可以通過針灸來進行治療的?!?/br> “我覺得,會比你們吃藥和忍耐好一些?!?/br> 說到阿言和祝覺為什么跑到南方的濱城來上大學,兩人也是受夠了寧城的柳絮! 每年一到春夏交接的時候,寧城漫天白花花的柳絮,從頭發到身上不能幸免,若盡是如此也就罷了,可倆人偏偏還過敏。 上學的時候最痛苦了,不吃過敏藥很難受,吃了過敏藥就要承受嗜睡困倦的副作用,上課同樣很難受。 阿言看了看蕭青囊拿出來的針包,有點逃避,不想扎針:“我們不能和小貓用一套針吧?!?/br> 他頓時笑了一聲,“這一套是小獸用針。我包里還有專門給人扎的?!?/br> “不過這里也不太方便,你們兩個都得扎,慢慢調理的話,最好是有醫療床躺著更好些?!?/br> 聽著蕭青囊的話,阿言的關注點果斷偏移。 他說拿出來的那套針就是小獸用針,所以眼前這位醫圣真的本身就是會治獸類! “祝覺的話,如果他同意,晚上在宿舍我就可以扎了?!?/br> 阿言眨著眼睛看向覺覺,過敏這件事兩人已經經歷許久,醫圣的話,肯定是能治好的! 為此......被針扎算什么,一切都是為了治??! 祝覺握著她的手,因為過敏眼角紅紅,淡定道:“我可以?!?/br> 雖然過敏平時不碰到敏感源不會發作,但能治好肯定是更好了。 蕭青囊臉上露出笑容:“順便正個骨吧?!?/br> 阿言看著蕭哥的眼神,突然有點瑟瑟發抖,怎么感覺是蕭哥技癢很久,要拿他們來練手呢。 不過,這是免費的誒! 醫圣,免費,治療!這怎么不算喝到湯了呢? 以覺覺跟蕭青囊大學四年打好關系,以后萬一家里老人有什么事情,還有些老年病也都可以找他看。 蕭青囊說了幾句話,辦公室內原本有些沉郁的氣氛變得活潑起來,顧嘉歲眉眼微彎,臉上已然帶起了一絲笑意。 蕭青囊無聲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叫她按住小貓,隨后摘下了手套。 “小貓目前的排泄都無法自主,需要勤換勤看,喂完羊奶后按摩大約一刻鐘,現在我要針灸了?!?/br> 他將針包打開,顧嘉歲注意到,這些針與普通給人針灸的針有著明顯的不同。 看蕭青囊拿出針,阿言已經屏住了呼吸,雖然不是扎自己,是扎小貓,但這種忽然緊張起來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顧嘉歲看著一枚又一枚針扎在了小貓的身上,每扎一根,她的心仿佛也跟著一跳。 這不過巴掌大小的小貓,被扎了半身的針,密密麻麻的,小可憐兒都沒有一絲的躲避。 長長的針扎在小貓的身上,頓時顯得小貓像一只小刺猬一樣,它的眼睛看向一只手按住它的顧嘉歲,一雙異瞳眼睛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蕭青囊扎針的速度不快不慢,幾分鐘扎完,留針在小貓的身上,小貓不動,人只需要看著。 “給它起個名字吧?!彼蝗徽f。 顧嘉歲微怔,起了名字,就一定會好的吧。 她看向阿言,“取什么名字?” 阿言搖了搖頭,“你取吧,我是取名廢,只能想到小白小黃小花大福豆豆發財這樣的?!?/br> 這些名字在街上喊一聲都能有不少人抬頭,實在是太大眾了。 顧嘉歲手指輕撫這小得可憐的貓爪,她微微思索,隨后張口:“叫芃芃吧?!?/br> 阿言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peng”字,蕭青囊已然點頭。 他眼神溫和地看著小貓,“我行其野,芃芃其麥。它會長得很好的?!?/br> 顧嘉歲看了他一眼,溫柔地看著小貓。 是啊,小小一團連動都難的小貓兒,快快好起來吧,像野草一樣,芃芃健壯起來。 留針了半個小時,蕭青囊將針收回,這會兒已經是十二點出頭,他們在這呆了一個多小時,今天的治療完畢,下午還有課,幾人都得去吃午飯了。 還好中午時間有34節下課的協會成員趕了回來,小貓被安置了一個獨立的“病房箱”。 “橘子和三花mama那里已經送過去了食水,橘子還好,那只漂亮的小三花警惕性比較高,以前真沒見過它,也不知道橘子從哪里解救了落難美貓?!眳f會同學說著。 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顧嘉歲在宿舍的時間大為減少,除了上課,她下課就往協會的辦公室里跑,去看小貓芃芃,每一天,哪怕沒有變化,她也用手機拍視頻記錄下來。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哪怕是每天與前一天都沒什么不同,但他們都在堅持。 每一次的喂奶都要她或者蕭青囊來cao作,顧嘉歲不敢假手于人,一個是其他同學沒有學,而且因為小貓癱瘓的緣故他們也只敢遠觀心疼地看著,不太敢上手。 lt;a href= title=羽軒w target=_blankgt;羽軒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