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春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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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解毒2022年6月26日夢神妃租住的客舍在城北。所謂“南貴北富”,城南因為緊挨著皇城所以住的大多是公侯貴戚、尚書閣臣,隨便丟塊磚頭說不定就要砸到個五品官,而城北雖然不如城南豪貴,卻也因為風景秀麗的緣故多住著一些豪商巨賈、才子佳人,非常人可以出入。居京城大不易,京城生活之難便是普通官員也難以承擔,更何況是城北這樣的富人區一日之費便可能頂的上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銷,想要常住在此荷包不夠充盈只能是癡人說夢,好在夢神妃因為身份的關系倒是不虞這些??蜕岵淮?,只是一間兩進的小院落,在這片住宅動不動占地方圓的地方可以說毫不起眼。本來是一個富商安置自己外室用的,因為生意經營出現了問題才不得已抵給了債主,債主自己住不上便掛在了中人那里打算收取些租費。宅子的前后院栽種著湘妃竹,竹影婆娑,密密叢叢,映的院子里頗為清靜,當時租賃的時候夢神妃一眼便看中了這里,因此即便中人提的租金高出市價不少她也沒有反駁。作為夢神山的傳人她本可以住在自家的產業里,只是因為此次任務特殊她便沒有前去。出院門不遠就是木蘭河,河水淙淙從京城穿梭而過,既可以保護城池也能為百姓日常生活所用。河兩岸栽種著楊柳,每有和風吹過便卷起枝條,驅散悶熱暑氣。院落與院落之間相隔的頗遠,中間還栽種著繁茂的樹木,既能隔絕視線也能消除聲音,給這里的居民們提供了相當高的隱私度。除非家里擂鼓放炮否則等閑發出點什么聲音相鄰的住戶也難以察覺?!班弁ā币宦?,贏無言被夢神妃扔在了院中的地面上,地上厚重的青磚把他后背硌的生疼。其實還在半路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之所以沒有大聲呼救一是因為嘴里塞著絲巾,二來他也不覺得會有高人恰好路過制服這個瘋婆娘。贏無言躺在地上,悄悄轉動著脖子觀察四周的環境,心里思索著自救的辦法。只是還未看清便覺眼前一花,身體已經被帶進了一個屋內。屋子頗為寬敞,靠里的墻角放著一張雕花黃梨木床,床周掛著淡粉色紗帳看不清內里的情景,靠窗的一面墻邊立著一張紅木妝柜,面上刻著海棠盛放浮雕,上方的框內嵌著一面二尺見方的銅制妝鏡,鏡面光潔,纖毫畢現,可以清晰的看見贏無言躺在地上的狼狽身影。屋子的間還有一桌一椅,也都是名貴木料材質,除此之外便沒有它物了。夢神妃性喜簡樸,屋子內本來還有一些其他的擺設,是那富商為自己外室置辦的,只因她覺得置于屋內顯得繁雜便讓中人給搬走了。院子四角的地下被夢神妃埋入了清心石,心底那股與男子交合的綺念因為石頭的作用被稍稍壓制了一些,也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于是女子心里就有些后悔,不該把這陌生的少年男子帶到自己的住處。但這理智與后悔也只不過轉瞬即逝。似是感到了外界的壓制,蠱蟲啃噬宮壁的速度陡然加快,從它體內釋放的紅色氣息也從涓涓溪流變成了寬闊大河。兩種刺激交織之下,宮室的疼痛便化作了銷魂的快感,然后在縮放之間,一股股粘稠的花液便漾滿了整個秘境?!拔钹舿”身體一軟,她便倒在了妝鏡前的錦敦上,臻首支在手臂上,彌蒙的雙眼無意識的向妝鏡內看去。只見鏡中女子桃花樣的粉臉上帶著一絲病態的紅暈,狹長的鳳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春情,那股妖嬈媚態怕是再鐵石心腸的男子看到了都要心生欲念。夢神妃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這還是夢神山上那個清冷孤傲的云宮仙子嗎?然而現實容不得她不相信,那股磅礴的欲念勾起了她的欲念,也燒沒了她的理智,控制著她的身體緩緩向贏無言走近。贏無言緊緊盯著她的動作,心中的警惕提升到了極致,他不知道這個美若仙妃的女子把他帶過來的目的,但常年混跡于市井的經歷讓他明白天上不會掉餡餅。裙踞下的兩只菱足交替著前進,最終停在了贏無言的腦袋邊,像兩柄利劍一樣筆直的指著他,仿若催命的無常。少年的眼神夢神妃很熟悉,那是一種面對生死威脅時的鋒利,就像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而豎起尖刺的刺猬。某種意義上說對方沒有猜錯,夢神妃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要做些什么,這個少年就像桌角的抹布,只是為了緩解自己身體暫時的困厄,一旦沒有了用處遲早要被棄如敝履。很殘酷,但卻是夢神妃真實的想法,至于這是否對贏無言不公平······那不是她會考慮的問題,就像人不會關心螞蟻的內心如何,仙子也從來不會在意凡人的意見。雙指并劍在空中一削一劃,贏無言便從地面浮起緩緩漂到了不遠處的床榻上。一陣香風撫過,夢神妃妖嬈的身影出現在了床頭。她揚起手取下掛著紗帳的金鉤,光滑的衣袖隨著身體的動作向下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玉臂。紗帳輕籠,夢神妃側坐在榻上,嫩足交錯之間香履及地。她挪動著身體跪坐在床榻一角,豐肥臀rou覆在足上,只能勉強看到十只珍珠樣的嫩白豆蔻。秋水一樣的眸子居高臨下的在他的身體上巡梭,眼神無悲無喜,仿若在看待一只待豐的羔羊。這惡婆娘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那冷漠如冰的眼神讓贏無言一陣發寒,有些弄不清對方的路數。若是要害自己,又何必把自己放在床榻上,不怕弄臟嗎?即使無比厭惡對方,贏無言也不得不承認夢神妃的床躺著確實舒服,松松軟軟如墜云霧,隱約間還能嗅到女子的馨香,若是染上了臟污著實有些可惜。夢神妃收回目光,十指籠于胸前掐了一個印決,一縷玄光從她的指尖飛出化作微風吹向贏無言。玄光在贏無言的身體上方化作了點點繁星,逐漸與他的衣物融為一體。頃刻之間,衣物便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在他的身體上蠕動,掙扎著想要離開,卻因為被后背和大腿壓著而動彈不得,最后還是在絲帶的幫助之下才成功從他的身體褪去?!斑?”夢神妃輕咦一聲,視線落在了贏無言的雙腿之間,只見那本來應該是男子胯下物事的所在此刻卻被一塊紅色的綢布完好的包裹著。這紅綢布光滑柔軟,材質很像市面上常見的月光錦,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此物竟然好像完全沒有受到自己術法的影響而從對方的身體上離開。雖然詫異此物的古怪,夢神妃卻沒有時間究其原因,宮室中的躁動愈演愈烈,讓她也不得不加快自己的動作。指尖再次輕點,這次飛出了四點玄光。玄光先如螢火蟲一般在空中糾纏嬉戲,然后四散開來沒入床角處掛著的四盞燈籠里,氤氳的燭光亮起,紗帳內的氣氛漸漸旖旎。夢神妃俯下身體,高挺臀丘,緩緩向贏無言的方向爬去,臀腿交錯之間,衣衫盡落,露出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暖黃色的燭光灑落,給女子的身體籠上了一層金紗,霜白色的肌膚熠熠生輝。然而在這淡金色的輝光中,卻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銀色冷光,被贏無言的眼睛敏銳的捕捉到。他定睛看去,那銀光卻是來自夢神妃的兩條大腿。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除了上身的抹胸外,夢神妃的腿上其實也穿著衣服,只是那層“衣物”過于纖薄,在夢神妃白皙雙腿的映襯下幾乎與皮膚融為一體,若不凝神細看著實難以察覺。贏無言不知道的是,這種奇特的織物叫做“洛神綾”,是夢南國的特產,因其輕淡如霧又柔軟貼膚頗能增加穿戴者的美麗,因此深得女兒家的喜愛,只是因產量稀少加之價格昂貴,平日里只有富貴人家才能給女眷置備少許來做些貼身衣物,所以才不為平民大眾所知。夢神妃本來就美若仙妃,在這種織物的襯托之下更是增加了三分麗色,清冷如雪的氣質之中也添加了一絲撩人的魅惑,勾的贏無言氣血翻涌難以平靜。素白小手伸出,握住兜襠布一角,微一用力那紅色的綢布便順暢的松脫開,露出下面那那一坨軟中帶硬的龐然大物?!把?!”夢神妃瞳孔微縮,古井無波的臉上蕩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她不是沒有見過男子的物事,在春秋殿那種污穢聚集之地即便再清心守定的女子也多少對男女之事有所了解,但眼前這陌生男子的下體卻著實有些駭人,不僅形貌丑陋更兼個大體肥,粗看之下仿若石杵,渾然不似人類所有之物。贏無言看著夢神妃默然無語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得意。小樣,嚇住了吧!往日與友人一起如廁的時候,身下的這根物事就常常讓第一次見到的人目瞪口呆甚或又羨又妒,被戲稱為“驢寶”。這次被夢神妃這瘋女人擒到此地,面對可能的生命危險贏無言苦練出的武藝卻毫無施展之地,無奈之下也只能借“兄弟”的尊吞來小小的報復一下對方了,一時之間心頭的陰霾也消散了少許。呆愣半晌,夢神妃才回過神來,連忙偏過頭去,冷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紅霞,暗啐一口自己的反應。只不過是根男子物事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怎么就像看見世外珍寶一樣挪不開眼?明明自己就算面對妖獸魍魎也未曾如此過。雖然如此,那鳳眼卻連連瞥向贏無言的下身處,想要看的更仔細些。只見贏無言胯下那團物事長約尺半,一寸方圓,顏色漆黑仿若煤炭,面上筋絡賁起赤紅如火隱約可見一絲淡淡金色,這赤筋粗虬盤旋繞著莖身直達菇頭,仿若古樹上盤繞的老藤,“古樹”頂端原本應是華蓋的地方長著一顆rou菇頭,rou菇黑紫帶紅,面上沾著一層白中帶黃的黏液,散發著一股股難聞的臭味,看著就像是宮殿里的漆黑梁柱。 夢神妃看的暗暗咋舌,堅毅的道心也不由產生了一絲動搖,自己未經人事的身體真能承受此等陽鋒刺入?但這動搖也只出現了一瞬,很快又再一次被堅定所取代。自己體內的百香蠱已經蘇醒,這清白的身體就算不予了這陌生男子,遲早也要被他人所糟踐,何況即便沒有百香蠱的困擾,對于春秋殿那些畜生而言自己的身體也注定是他們的盤中之物,無非是時間早晚以及被誰摘得紅丸的問題,而這也是壓在夢神妃心頭永久的陰霾。對于自己的姿吞,夢神妃雖不驕傲,但也是頗為自信。每次只要回到云戌山,各殿殿主便會蜂擁而至,像一堆乞食野狗一般圍在自己身邊想要討得一些便宜,那一副副貪婪粗鄙又強裝風度的樣子讓人直犯惡心。而只要自己隨便丟出些什么東西,哪怕是一只衣袖,那些畜生都會如見到骨頭一般爭搶個狗血淋頭,若是丟出個諸如褻衣之類的貼身之物,那些畜生甚至能鬧出人命。這種娛樂活動也是僅有能夠舒緩夢神妃心情的事情。而面前這男子雖然不甚英俊但也頗有一股男兒的英武之氣,與那些畜生相比更是有著天壤之別,把身體與了他自己勉強也能接受。想到這里,夢神妃不再猶豫,強壓下心中對贏無言rou根的害怕與嫌惡,俯下身體將細白的蔥指與那凹凸不平的莖身緊緊貼合在一起,略顯生澀的套動起來。溫涼的指掌與guntang的rou根甫一接觸,贏無言便爽快的嘆了一口氣,一股股熱流從身體各處匯聚到下身,使rou根漸漸變長變硬。夢神妃取悅男子的技巧說不上好,甚至有時候會因為把握不好力道而讓人有些難受,但那絕美臉蛋上掛著汗珠認真又勤奮的為自己服務的樣子任誰看了都要感到巨大的滿足。更何況那豐膩掌心溫潤的仿若新剝雞蛋,若是定力不夠的男子遇到此等美rou怕是稍被裹弄幾下便要爆出漿來。而對于手中之物的反應,夢神妃其實也是越看越心驚。她本以為初見時的樣子就已經是這丑物的極限,沒想到只是用小手搓弄了兩下,這東西便如吹了氣的囊泡一樣越變越長,越變越粗。原本一手堪握的莖身非得兩手合抱才能握住,長度也從堪堪夠到乳尖變得差點頂到臉蛋,最可怕的是那rou菇頭,本來莖身便已經十分粗大,這rou菇竟然比莖稈還要粗上三分,大小更是足足占了rou根的三分之一,端是怪異的嚇人!不知怎的,夢神妃想起了曾在水潭中見過的黑蛟,雖然兩者的外形不盡相同,但那股猙獰戾惡的樣子卻是如出一轍。心里雖然有些隱隱的發慌,她手中的動作卻也沒停下來,直把那軟糯糯的掌心盡力裹著rou菇,又用指尖沾取著從龍眼中淌出來的黏液和著棱邊處的黃白色濁液均勻的在rou菇上涂抹,把那油光發亮的紫紅色rou菇抹上了一層膩白。直到現在,贏無言才終于確認自己怕是遇到了傳說中的女yin賊。傳聞此等女子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擄取俊俏美男到自己的yin窩里yin玩取樂,然后在玩膩的時候用那采陽補陰的采補之術將男子吸攝一空以提升自己的功力,被擄走的男子最后常常會被發現赤裸的躺在某處陰溝之中,面吞枯槁,形同干尸,讓人望之悚懼。會做yin賊的女子通常都是身寬體胖、形如戰車的類型,最好的也不過是面若常人,這些女子因為面相丑陋而找不到愿意與其交合的男子導致心態扭曲失衡,便苦練邪功以圖日后報復。但是你說你長得這么漂亮做yin賊干嘛呀?明明只要在街上振臂一呼,多的是男子愿意做入幕之賓裙下之臣,即使明知道會被采補成干尸怕也是擁者如潮。就算看上了我你也可以直說啊,我又不是不同意。一時間,贏無言竟然產生一種卿本佳人奈何為賊的惋惜。女子的奇怪行為讓贏無言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只能認定對方可能是某個隱世采補小宗門的傳人,剛剛離開山門還沒經過世事不懂得自己的美貌,才讓自己運氣爆棚撿了便宜。沒看那裹弄rou莖的手法這么生澀明顯是個雛兒?以他市井草芥的眼光,便也只能推出這樣的結論了。贏無言靠在床圍上,身體放松舒展,心中有些感嘆。不得不說,這種隱世宗門的傳人到底是有著真正傳承,明明剛開始的時候還經常沒輕沒重的把自己弄的生疼,結果等到熟悉之后,那細白蔥指或攏,或捻,或抹,或挑,掌心中軟rou彷如魚嘴一般對著rou菇又吸又啜,再加上涂著蘇紫花汁液的紫色蔻丹在龍眼rou棱處的輕輕刮蹭直讓他舒爽的仿佛魂魄都要離體,只能從喉嚨里吐出些快活的悶哼。男子那不齒的反應讓夢神妃暗自冷笑,到底是濁泥一樣的男人,就算比春秋殿的畜生們強上一點也強不到哪去。冰冷的面上雖然透著嫌棄,但心中卻不知為何有一絲愉悅悄然綻放。隨著夢神妃的動作漸漸加快,贏無言rou根表面被涂抹上的那層油滑黏液逐漸發白起沫,然后被掌心與rou莖的熱量蒸干,一股濃郁的腥味便也隨之彌漫到了空氣中。由于擼動變快的緣故,夢神妃的身體也不得不朝著雙手的位置靠近,鼻尖幾乎要與rou菇貼在一起,呼吸之間腥味便從口鼻涌入直達肺腑。若是平時嗅到這種味道她只會覺得難受,但在此時旖旎的氣氛中卻竟覺得這股腥臊味是那么的誘人,只想像乞食的魚兒一樣大口吞咽下去好讓小腹中的火焰稍稍平息。然而這種沖動卻只起到了反作用,腥臊味不禁無法讓她平靜,反而像熱油一樣把火焰燃燒的更加劇烈。似是受到這股熱意的影響,大股大股的汁液從羞處溢出,順著大腿垂落床面,在那錦緞褥面上印出梅花樣的水印。夢神妃深吸一口氣,抬動玉腿將美好的身體跨坐在贏無言的身體上。芳草萋萋,汁水四溢,桃源芳洞離rou杵不足半寸,黢黑的rou根夾在雪白玉股之間微微顫動,似是想要深入其中體會那秘境深處的美妙。這芬芳迷離的 美景讓贏無言看的心頭一蕩,rou杵不由自主的便又大上了三分,直想往那豐肥酥乳間的妙縫里鉆。他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眼睛看著仙子美人的殷勤侍奉,直覺得人生不過如此。然后才意識到身體的禁錮不知何時已經悄然解開。卻也并沒有貿然動作,一是擔心挑起對方敵意,二來也未嘗沒有看美人伺候自己的促狹之意。贏無言動了動大腿,陷在兩瓣臀rou間的膝蓋頓覺一股滑膩的意味從身體上拂過。夢神妃皺了皺眉,看了眼對方沒有說話。那大腿上的毛發頗為粗糲,刮蹭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十分不適。她雙腿彎折著跪在贏無言的腿邊,上身盡力挺直,一手握著對方的guntangrou莖,另一只手探到身下伸出兩根蔥白玉指想要將膩滑多汁的唇瓣分開,好讓那溪水潺潺的桃源密洞能夠現出身形。夢神妃的桃源地水草格外豐茂,如墨玉一般晶瑩剔透的芳草密密的分布在恥丘之間將桃源洞口掩蓋的嚴嚴實實,仿若羞怯的閨閣少女一般讓人欲窺其貌而不得,即便是她自己想要在叢林之間找到洞口所在也要頗費一番手腳。她垂下頭想要看清自己的股間,視線卻被兩座巍峨高山所阻擋,眼中只有白花花的rou色,心中不由得又急又窘,好在靈活的手指多次探尋之間最終還是找到了洞口所在。輕輕挑開兩瓣軟膩的唇rou,指甲刮蹭的快感讓女子喉間不由自主的溢出一絲動人的顫音?!斑磬舿”突然迸出的嬌吟讓夢神妃羞窘難抑,素白清冷的臉蛋變得殷紅如血,貝齒直將紅唇咬出血來才把那羞人的聲音截斷。夢神妃的指尖輕輕顫抖,按著滑溜的唇瓣讓桃源洞口與rou菇頭越發湊近,然而那洞口實在過于窄小,若非兩者位置有異幾可與那瀉水的孔洞難分伯仲。形貌怪異的rou菇頭幾次將要扣關而入卻都因尺寸原因只能在洞口徘徊不定,最終只得染上一身淋漓汁水后無奈的滑走。幾次下來除了把夢神妃攪弄的春潮泛濫嬌喘吁吁之外,心頭那股想要吞納什么的沖動卻始終不能得到解脫。多番努力之后,夢神妃終于沮喪的發現,除非自己站起,然后對著贏無言的rou根像行萬福之禮那樣屈膝下腰垂直下坐,否則以現在這樣傾斜著的角度那根討厭的丑物絕無可能進入自己的身體!自己現在的行為本來就有如風流婦人,若再做出那般姿勢又與倚門賣笑的妓子何異?一時之間,心中的羞澀與惱意攪合在一起化作了似羞還怨的嬌嗔,“你······你這處怎么長得那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