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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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舊卻笑吟吟地摁住了竹景。 為什么不聽呢? 正好當點笑料佐茶。 “我怎么跟你聽到的版本不太一樣?難道不是無涯派故意迫害栽贓岑遠之,才讓這個首席弟子和他們撕破了臉嗎?” “可是人家一個大門派為什么要迫害門下的一個弟子?” “那岑遠之好好的天才不當,干嘛非要去為神器和修真界撕破臉?你也不是沒在論道大會上和他對上過,你覺得他這種人真的想要神器,會把屠門之事做得這么明顯?” “……” 對面一人啞火半晌,終是不服氣道:“你也沒否認他想要神器。這家伙行事素來邪性,你也覺得他是能干出來這種事的吧?” “我沒反駁他的人品?!绷硪粋€據理力爭,“但是以我來看,岑遠之殺人放火也會做得干干凈凈,不讓別人懷疑到他的頭上。這么明顯的設局,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你有病??!岑遠之五年前把你打傻了?你怎么這么崇拜他!” “放屁!他上次害我褲子破了,我怎么可能崇拜他!我只是就事論事、客觀公正地討論岑遠之這個人而已!” 兩個人越吵越激烈,大有打起來的架勢。 岑舊看得樂呵,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瓜子,放在桌子上就著茶水嗑起來。 直到上方傳來程虛懷的干咳聲。 岑舊:“……” 懂了,吵到他老人家了。 岑舊揚起聲音,加入了這場罵戰:“兩位兄臺,這又是何苦呢?吵架累的是自己,反而還可能讓岑遠之那家伙看了樂子,多虧??!” 他的聲音聲情并茂,讓吵架二人醍醐灌頂。 說得有理!自己的對錯固然重要,但一想到被岑遠之看了樂子更讓他們難以忍受。 “兄臺,依你之見,我們該怎么確定到底是誰說得對呢?” 岑舊嘆了口氣:“倘若岑遠之那廝的目的是為了神器,那看他會不會對伏念琴動手不就好了?” “聰明!” “兄臺高智!” 那兩人仿若一下子被打通了天靈蓋,渾身都跟著舒暢愉悅起來。 “不知可否當面答謝兄臺?” 岑舊幽幽道:“長得丑,還是不了?!?/br> 哪怕那二人再怎么苦苦哀求,岑舊依然杜絕了見面的想法。 笑話,他是不是壞人自己能不清楚? 岑舊收回神識,繼續嗑了口瓜子,頗為心酸地嘆了口氣。 竹景:“……師兄,你也不必為外界所感傷?!?/br> 岑舊:“想啥呢?” “只是覺得,”白衣修士憂傷道,“沒有吵架下飯的瓜子也變得索然無味起來?!?/br> 竹景:“……” 你最好別讓那倆人知道你是誰。 師兄弟你一句我一句胡亂掰扯間,熱熱鬧鬧的論道大會就此開幕。 “唉,這不是……”岑舊看清入場的選手后,腰板稍稍挺直了些許,“小舟挺倒霉啊,天選開局?!?/br> 竹景:“小舟?你給這孩子取了字?” “不是我,是師尊?!贬f好笑道,“你也知道,他老人家看著面冷,實際最喜歡小孩子了?!?/br> 誰也沒想到陸研手氣如此之“好”,抽到了第一局。上場之前,程佩離看他的眼神都是飽含同情。 陸研心里也發虛,但面上卻顯得尤為鎮定。馬上十三的少年已經迎來了長個的年紀,身形抽條似的長大,個頭已經接近八尺,比不少成年修士都要高挑。 一襲墨云流卷的道袍,高馬尾,眉眼銳利冷沉。他腰間佩劍劍韻繚繚,流光環繞,冰雪肅殺之氣溢出。 縱然這少年是個新面孔,但卻是讓不少觀戰的修士精神一振,不由自主地打量起來了這個第一次嶄露頭角的小孩。 “這是哪門哪派的孩子?竟沒穿校服!” 眾人興奮地打聽,同時帶了些躍躍欲試的伯樂之情。 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少年雖目前只有煉氣期,但未來不可限量。倘若是師出無名的散修,納入門下未嘗不可給自己增光添彩。 但是不少人依然心里打鼓,少年雖未穿門派標志校服,可周身氣度實在不像小門派或者散修出身。而且他腰側的佩劍不是凡物,細看竟有幾分眼熟。 “這不是師尊的……”竹景震驚出聲,“本命劍?!” 岑舊拍拍肩頭,示意他鎮定:“隔代親,正常?!?/br> 竹景:“……我覺得這不是正常不正常的問題?!?/br> 無涯派那邊更是炸開了鍋。 除去必要參賽的幾名適齡弟子,絕大多數都是來撐場子和見世面的觀戰團。 “師尊,那不是您的本命劍?”吟懷空訝然出聲,他的眼神死死黏在少年腰間的霜雪劍上,“怎么會……?” “岑遠之的徒弟,喚我一聲師祖?!绷嗽频?,“有意見?” 大乘劍修的目光環視過有些躁動的無涯派眾弟子,瞬間鎮壓下去一切非議。獨有吟懷空立在眾人中間,卻仿若早已凍在了冰窖。 他眸色微沉。 * 陸研朝著對面的修士微微拱手行禮。 論道大會分組有自己的規矩,不會讓一開始彼此選手的境界差距過大。陸研雖看不出對方的修為,但想必也只是筑基而已。 陸研偷偷做了個深呼吸,勉強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