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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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有沖進畸變教派的祭壇,怎么惹了boss出來?!一時間小隊四人的想法同步了。 林倒是隱隱抓住了什么……說起來,審判長昨晚執行秘密任務時,應該也戴了煉金通訊器。但掠風秘書點他跟任務的理由是與審判長失聯,找到審判長后可能需要林這個儀式師布置通訊儀式。 畸變教派有能力破壞煉金通訊器? 他們總不會是直接將煉金通訊器從審判長的耳朵上打飛,這種事絕不可能。但如果不是直接破壞了煉金通訊器本身,那畸變教派做的事是阻礙了通訊。 煉金通訊器和通訊儀式指向的是膠匠擁有的粘合之力,能阻礙這種粘合的,只有同屬于膠匠的封鎖,或者,來自矛盾雙生的純粹破壞力量。 梳葉主任幫忙布置了封鎖儀式?還是說,除了梳葉主任外,還有別的叛徒? 總之,他們有可能是因為剛才那道通訊暴露的嗎? 混亂中林來不及整理自己的想法,眼看素櫨驅使著藤蔓越追越近,他抿著嘴摘下左手手套。 卻不想,有一個人比他動作更快。 山踏突然轉身,道:“我來斷后!” 盯著前方曲折道路的靈飛歌聞言猛地回頭,然后他和林差點一起從機械蜘蛛上摔下去。 “干什么!”他不敢置信,“傻瓜!” 靈飛歌直接跳了下去,巖糖也轉過身,倒是林想動的時候,靈飛歌讓機械蜘蛛分出兩只手抓緊了他,而傻瓜,她已經原地融化成鮮血。 閃閃發光的流動血河向著藤蔓奔去,追在他們身后的“素櫨·本固”見到這一幕沒有后退,反而加快了速度。 她美麗的面孔上綻開一個旁觀者也會跟著一起心花怒放的笑容,藤蔓從她頭上垂落,末端已經是和根須一樣的顏色。 和“花手”那個要耗費不少時間,才能用魔力催發出一個不太厲害的盤根女妖的家伙比,同為花之牧者的素櫨·本固,要強大太多。 藤蔓明明是某個藤蔓怪的一部分,卻被她強行轉化成了盤根女妖。 大概嫁接過盤根女妖的根系?林猜測。素櫨·本固顯然在應對血騎士這方面很有經驗。 她甚至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真的,真的,很愛血騎士啊~” “是嗎?” 回答他的是低沉的男聲。 血河在擴張,擴張到遠遠超過山踏這名中級血騎士能達到的極限,同時,一副高大健壯的身軀從鮮血中凝出。 走出血河的男人和山踏一樣,有著黝黑的皮膚和卷發,馬耳在頭頂抖動,甚至面容也有細微的相似。 但他的右腿不一樣,那是一截銳利猶如刀鋒的義肢。 尖晶市審判庭副審判長,旱血雷·阿瑞別恩一拳打向“素櫨·本固”,同時暴喝: “對別人女兒說什么變態話呢老太婆!” 第24章 本來要去援護山踏的靈飛歌和巖糖停下了腳步。 在靈飛歌感慨“前來支援的竟然是副審判長,也對,那匹老馬最合適,畢竟相同血脈的血騎士可以隔一段距離進行融合施法”時,按照送葬人誓言,應該永遠保持沉默的巖糖,發出了一串情緒激動的古怪聲音。 “???”靈飛歌竟然明白巖糖為何情緒激動,“你說你怎么不知道他們是父女?不是,巖糖,咱們隊里這新人和副審判長樣貌這么像,而且都是阿瑞別恩馬人,你真的沒看出來嗎?” 確實沒看出來的送葬人,站在原地不動了。 “送葬人識別一個人更多是聽聲音,以及靈魂的氣息吧,”林抱著手提箱從機械蜘蛛上小心地跳下來,同時道,“太專注于靈的領域,忽略了物質的rou體,這個問題據說在敲鐘霜鴉的許多職業者中很常見?!?/br> 靈飛歌:“林,你在陰陽怪氣嗎?” 林很莫名,“為什么這么說?” 站在他們兩人身邊,巖糖默默捂住臉。 氣氛突然放松下來了,剛才還在逃命的三人如今都不需要動,直接觀戰就好。 兩個高級職業者的對戰可不是那么常見的,原以為能盡情欺負一下山踏這個新鮮血騎士的素櫨·本固沒想到,旱血雷·阿瑞別恩這匹瘸腿的老馬,竟然有個這么年輕的女兒。 她猝不及防接下旱血雷的一拳,植物分身整張臉木屑紛飛,從鼻孔到下頜都被鮮血腐蝕出一個大洞。 不過這對于沒有腦子的植物來說并不是什么致命傷,發出一聲尖嘯的盤根女妖甩動頭發扎向旱血雷,但旱血雷已經從閃閃發光的血河中拔出一把長劍,隨意甩動一下,血色長劍上就燃起赤色的火焰。 那并非火焰,而是蒸騰的魔力引發的光學現象,不過對于盤根女妖這種受污穢魔力催生出的魔物來說,guntang的赤色魔力確實和火焰無異,甚至比普通火焰殺傷力更強。 旱血雷一劍插入盤根女妖胸口,盤根女妖的胸膛中并沒有心臟跳動,但年長的血騎士拔出劍鋒時,這只扭曲的魔物就整個點燃,渾身裹在熊熊燃燒的赤色火焰中。 那易斷但也易連接,實質是汲取營養的根系的長發,更是眨眼就化為了灰燼。 而旱血雷,這健壯的血騎士甚至沒有看他取得的戰果,剎那又化身為血河,不顧前方隧道已讓藤蔓和根系堵塞,直接撲了上去。 看似糾纏很緊的藤蔓與根系之間,其實有著無數空隙。比紙張更狹窄的縫隙不是活人能通過的道路,對于血騎士來說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