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H) j ile 2.c om
黑色平治停在程悅心公寓樓下,雷耀揚熟門熟路上樓,在門框頂上摸出備用鑰匙。 程悅心的高跟鞋隨意脫在玄關,他彎腰將她的鞋擺正,和他的一起,一左一右,抬眼時目光掃過鞋柜頂層,那里安靜躺著他上次匆忙遺落的袖扣。 她家到處留有他生活的痕跡,竟升起一種安穩的感覺。 客廳里窗簾拉得嚴實,一絲光都不曾漏入屋內,唯有浴室門縫泄出暖黃光暈。 雷耀揚的西裝外套滑落在沙發上,解到襯衫最后一顆紐扣時,花灑沖水的聲音驟然停歇。 他頓住動作,聽見浴室內傳來玻璃瓶傾倒的脆響,緊接著是程悅心壓抑的低呼。 水溫恰到好處的浴缸里,程悅心蜷著身子撈起滾落的玫瑰精油瓶。 蒸騰的水汽模糊了鏡面,她抹開霧氣的瞬間,鏡面倒影里突然多出一道頎長身影,還未及驚叫,溫熱的胸膛已貼上后背,帶著醉人氣息的呼吸噴灑在頸側:“怎么這么不小心?” 雷耀揚赤足跨進浴缸,水花漫過邊緣打濕地面,他伸手關掉滴水的花灑,水珠順著手臂肌rou線條滑進浴缸,驚起細密漣漪。 程悅心偏頭避開他湊近的唇,鼻尖卻猝不及防撞進一團陌生香氣,是混著廣藿調的柑橘香,濃烈得像雨夜潮濕的森林。 “身上沾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還來找我?”她指尖劃過他鎖骨,在凸起的骨節處停頓。 雷耀揚扣住她手腕按在浴缸邊緣,水花濺濕她散落的發梢。 他低頭咬住她耳垂,含糊的笑聲震得她耳尖發麻:“什么都瞞不過程大狀?!?/br> 說話間故意貼近她頸窩深吸一口氣。 程悅心翻身跨坐在他腰上,花瓣貼在他已經完全蘇醒的那處,一絲縫隙都沒,他的每一次跳動都在她身下無限放大,濕潤的長發垂落遮住兩人交迭的身影。 她指尖劃過他喉結,指甲輕輕刮擦他下巴剛冒頭的胡茬:“距離有多近才會讓你沾到一身香水味?” 浴缸里的水隨著動作晃出邊沿,雷耀揚的手掌貼上她腰間的軟rou,“沒有我們近?!?/br> 程悅心勾住他脖頸,小腿纏住他腰腹,在他低頭的瞬間咬住他下唇,血腥味在兩人口腔蔓延,濕漉漉的發絲掃過他胸膛,“不老實就要接受懲罰?!?/br> 雷耀揚的喉結在她掌心滾動,握住她手腕按進水面,溫熱的水流漫過兩人交迭的肩膀,他俯身咬住她鎖骨,含糊的呢喃混著水汽鉆進她耳里,像是在說好。 浴室鏡面上的水霧被熱氣重新蒙住,模糊了糾纏的身影。 雷耀揚把她舉起放在浴缸邊緣坐著,雙手將她的腿分開,低頭吻上,含住小圓點輕輕拉扯。記住網站不丟失:p o1 8.liv e 她一條腿掛在雷耀揚肩上,他的頭埋在她腿間,一吸一吞,舌頭貼著柔嫩的貝rou舔拭,隱隱有春水溢出,都被他一絲不漏咽下。 胡茬磨著貝rou,舌頭探入,一次又一次進出,頻率極快,一陣陣細密的癢意升起,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咬,程悅心瞬間什么理智都沒了,渾身發軟發燙,抱住他的頭,想要他探入更多。 他抬頭看了一眼程悅心,她臉色潮紅,表情夾雜著痛苦和愉悅,舌頭刺得更深,卷弄著花xue深處流出的液體,而她同時不停的收縮,試圖留住他入侵的舌,她知道,那是空虛,需要實實在在的填滿。 “??!~”程悅心顫抖著攀上頂峰,小腹一熱,全xiele出來。 雷耀揚抬頭,扣住她的腦袋,唇齒相貼間飄著一層讓人迷醉的氣味,“試下你自己的味道?!狈庾≥p喘著的檀口,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翻攪糾纏,激烈而色情。 “到底懲罰你還是我?”程悅心喘著氣問。 雷耀揚的黑眸深不見底,再次吻上她的唇,吞下她的喘息,抽出手撫上濕潤的軟xue,里面愛液滿得溢出,他插入兩指,感覺到緊緊的包裹感,他的下體也叫囂著漲痛起來。 雷耀揚抱起她,浴巾在兩人身上胡亂擦了幾下,身后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最后將她丟在床上,隨即壓上。 大掌貼在她背后一收,他又硬又燙的棍狀物就抵在她濕滑的rou縫前,男人頂胯對著她那處磨了磨,花唇不禁發顫,流出熱熱滑滑的液體,程悅心渾身發軟,手腳發麻。 “給我?!背虗傂碾p眼因情欲瞇了起來,手搭在他結實的手臂上,故意拿xue口蹭了蹭他,花液浸濕了他的棒身。 雷耀揚發出意義不明的笑聲,靈活的舌頭繼續與她糾纏在一起,但就是不如她的愿。 程悅心眼神中閃動著已經壓抑不住的欲念,她的手急轟轟握住硬物,試圖將它塞進自己體內,興許是心急,始終對不準,每次抵住又劃開。 雷耀揚被她磨得失去最后的耐性,單手按住她作亂的手,潤滑的guitou嵌入細縫,尖銳的快感從兩人交合處傳來,兩人同時舒服的叫出了聲。 男人的粗碩長驅直入,破開緊致的花xue,直搗花心,原本空虛的花xue一下子被填滿捅到深處,xue口被撐成他的形狀。 程悅心還在享受著被填滿的滿足里,雷耀揚托起她的臀,后腰開始抽動起來,渾圓隨著他的撞擊不斷游晃。 甬道被填滿,又抽空,不斷循環,yinnang撞擊臀rou,rou貼著rou之間拉起黏膩的春水。 程悅心已經無法思考,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盡可能將他留在體內,每一寸軟rou不知疲倦地吮吸著男人的莖身,勾著他想要更多。 雷耀揚俯下身咬著她的唇,放棄了大開大合地抽插,轉而只往那一點撞,蜜液在激烈的摩擦中變成細密的泡沫,黏在兩人的交合處。 程悅心開始顫抖,xue中也開始收縮,越咬越緊,她的叫聲也越來越響。 “輕點?!?/br> 雷耀揚聽著她的叫聲,入得更快更狠,甬道收縮著,軟rou緊緊吸著他,胯下抽插得更加用力。 持續的快感讓人瘋狂,一陣濕熱從她xue內涌出,雷耀揚猛的將自己抽出,沒了他的阻礙,蜜液蜿蜒全流到床單上。 視覺的沖擊讓雷耀揚把持不住,重新進入猛力沖撞起來,一下又一下,深深戳進她宮口,最后精關一松,對著她的小腹釋放出來。 浴室蒸騰的熱氣還在空氣中繾綣,雷耀揚半撐起身子,手肘陷進蓬松的羽絨枕里。 床頭臺燈將暖黃的光潑在程悅心鎖骨處的水珠上,她歪頭將濕發撩到肩后,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影。 最近忙不忙?他的手指劃過被單褶皺,目光看似漫不經心地掃過她耳后的紅痕。 程悅心盯著天花板上晃動的光影,她太熟悉他這種試探,看似隨意的問候,實則像毒蛇吐信般在黑暗里探尋獵物的弱點。 記憶突然閃回月前的報道,梁定邦站在鎂光燈下指控她的模樣,鋪天蓋地的謾罵和質疑曾讓她整夜在辦公室抽煙。 跟以前沒差。她側過身,兩人鼻尖幾乎相觸,開始是有點輿論壓力,畢竟梁定邦那番話煽動性太強,現在他涉嫌洗錢被捕,而我'妨礙司法公正'的罪名根本站不住腳。 程悅心忽然伸手勾住他脖頸,指尖纏繞著他后頸的碎發,聲音壓低:說起來,最近張永賢還有沒有出現? 我匿名把黑警的資料發到他郵箱了,這會兒估計正忙著查那些爛帳。 程悅心垂眸避開他灼熱的視線,雷耀揚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頜,問:梁定邦洗錢案要開庭了,你會去? 沒興趣。她翻身抽回手,抓起枕邊的煙盒,新接的謀殺案資料堆得比人高,倒是你打火機竄起幽藍的火苗,映亮她微瞇的眼睛,不要被陳浩南抓到把柄。 雷耀揚喉間溢出一聲嗤笑,“陳浩南?洪興爛攤子都沒收拾干凈,還妄想咬我一口?” 雷耀揚伸手掐滅她手中的煙,翻身將她壓進被褥,床頭臺燈的光暈被徹底攪碎,帶著侵略性的吻驟然落下,將未說完的話盡數吞沒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