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錯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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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綠琴看了跪在院子里的尹浩一眼,徑直越過進了房間,恭敬的上前稟報,“娘娘,東西送去了,奴婢親眼看著郝府的人將東西取進去的!” 花梨若點點頭,“做的很好!” 綠琴望了一眼外面,低聲說道:“娘娘,那尹老爺已經跪了一天一夜,是不是差不多了?” 花梨若緩緩的取了茶慢慢的品了,櫻唇一啟,“讓他進來吧!” 綠琴應了一聲,喊了尹浩進門去。 尹浩抹抹臉上的汗水,想要站起來,腿下卻一軟,早就不聽使喚了,可是他還是不敢怠慢,手腳并用爬著,爬到房門前向著花梨若磕頭。 “你與彩蝶沒有感情,要休妻,本宮不攔著,可是彩蝶的嫁妝你要還來!”花梨若冷聲道,“當年彩蝶嫁給你的時候,曾經拿了本宮送給她的金鳳凰做嫁妝,那金鳳凰是上品,價值連城,你將彩蝶的嫁妝還了,本宮絕對不為難你!” 尹浩一聽,渾身就嚇得哆嗦。 如今尹家能有現在,成為皇商,就是多虧當年彩蝶那支金鳳凰,當年他將彩蝶的金鳳凰變賣,換了五萬兩銀子,作為資本壯大家業,如今那金鳳凰早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皇后娘娘突然開口要…… “怎么?你連皇宮之物都敢變賣?”花梨若冷冷的看了尹浩一眼。 尹浩趕緊趴在地上磕頭,“皇后娘娘,當年尹家遇到一點困難,是迫不得已才……還請娘娘贖罪!” “既然你變賣了彩蝶的嫁妝才起家,如今為何這么對彩蝶?”花梨若冷聲問道。 尹浩立刻跪地求饒。 “你若是還不上彩蝶的嫁妝,就將家中的姨娘小妾全都打發了,一個不留,將彩蝶母子迎回家去,知道嗎?”花梨若低聲說道。 尹浩趕緊應著。 待尹浩走了之后,彩蝶進來謝恩。 花梨若望著彩蝶沉聲說道:“我也是希望你與玦兒過的好,這些年辛苦你養大玦兒!” 彩蝶咬緊了唇,如今她已經騎虎難下,尹明不是殿下的事情更是說不出口。 說出來就是一個死! 花梨若望著跪在地上的彩蝶,眸色幽暗。 皇宮中,皇帝病重,柳清源陪侍在身旁,束手無策。 “清源,你辛苦了,先下去吧!”皇帝抬眸幽幽的說道。 柳清源退了出去。 殿外,瑜王見柳清源出來,趕緊上前詢問。 “老臣已經盡了全力,皇上是憂心所致,藥石無效……”柳清源搖搖頭。 瑜王趕緊走進皇上寢殿。 皇帝見瑜王進來,示意他坐在床榻上,他有話要說。 瑜王趕緊上前。 “戰事如何了?”皇帝抬眸問道。 瑜王猶豫了一下,“司徒展宸已經攻下四座城池,福親王也從福州起兵,再加上國庫空虛,如今天城已經四面楚歌了!” 皇帝幽幽的嘆口氣,“沖兒,你到底是婦人之仁了一些,單單靠大臣們的那些家私怎么可能力挽狂瀾?增加賦稅吧!” 瑜王低聲道:“父皇,如今百姓已經飽受戰火之苦,若是再增加賦稅……” 皇帝沉聲道:“難道你想看著朕好不容易奪下來的江山就這樣拱手讓人?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那居心叵測的司徒展宸!說什么為大皇子報仇?當年是誰帶兵攻進大皇子府,將大皇子逼死的?” 皇帝發怒之后就是一陣咳嗽。 瑜王趕緊上前輕輕的拍了皇帝的背部。 “沖兒,傳朕的圣旨,增加賦稅兩成,朕一定要滅了司徒展宸這個小人!”皇帝沉聲道。 瑜王只得應著。 “好了,政事繁忙,你忙去吧!”皇帝將瑜王打發走,又傳召了阮籍進宮。 “皇后的身子如何?”皇帝低聲問道。 阮籍立刻回道:“皇后康健,已經恢復了大半!” 皇帝突然幽幽一笑:“阮籍,什么時候你對朕起了異心?枉朕這些年來,一直當你是心腹!” 阮籍一愣,趕緊抱拳低首道:“微臣不知道皇上是何意……” “皇后還在別苑嗎?”皇帝冷聲問道。 阮籍一愣,他無法回答了。 其實惠皇后早就從別苑離開,阮籍也一早得到消息,可是皇上病重,外憂內患,他不想令皇上分心,更何況有翼虎在,他能保證皇后的安全! “咳咳!”皇帝劇烈的咳嗽起來。 阮籍低聲道:“皇上保重!” 皇帝喘了口氣,將咳嗽壓制了下去,“朕從大皇兄的手中奪得江山,搶了他愛的女人,朕這一生,已經得到了想要的,只是可惜,朕用了二十年,還是無法收拾這個爛攤子,更是無法得到她的心,阮籍,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對朕弒兄奪位的報應?如今,朕沒有別的要求,只是想要她好好的!” 阮籍趕緊趴伏在地上,“皇上千萬不可這么想,皇上正當壯年,怎么可以說這些喪氣話?皇上一定會好起來的!” 皇帝嘆口氣,揮揮手,“你要保護好她還有沖兒,好了,下去吧!” 阮籍猶豫了一下,只得下去。 此刻里城后衙,郝仁看了那些禮物,皺皺眉,問道:“這都是沒有留下姓名的?” 冷萍一邊從奶娘手里接過小紫宸,一邊點頭,“也不知道是誰,送禮都不留名!” 郝仁對比了兩份禮物,低聲道:“這是兩個人,這些衣服是阮記的貨品,倒是不難追查,至于這塊古玉……”郝仁皺眉,這塊古玉太過貴重,他想不起來是誰會送這樣的東西。 “阮記?”冷萍頓了一下,經郝仁一提醒,她這才注意,這些精致的衣裳反面都有一個小小的刺繡商標,的確是阮記出品。 “暫時放在庫房吧,我會派人去追查!”郝仁說著,上前摸了摸紫宸黑黑短短的頭發笑道,“小家伙吃飽了,在打嗝呢!” 冷萍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遺憾道:“可惜我沒有奶水,不能親自喂寶寶!” 郝仁看了她一眼,“咱們又不是請不起奶娘,還用你親自喂養?你產后虛弱,又昏迷了那么久,雖然醒來已經沒事,可是還是要多多的休息才成,紫宸就暫時交給奶娘與娘看著,不要太勞累!” “親自喂養孩子會跟我親的,再說自己的孩子,就算是累心里也甜!”冷萍晃了晃懷中的小寶貝,瞧得愛不釋手。 活了兩世,她的心愿終于達成,這會兒她心里甜蜜,就算是整日里為這小家伙累的晚上睡不著覺也是心甘情愿。 郝仁有些吃味的說道:“如今你眼里只有兒子,沒有我這個相公了!” 冷萍抬眸,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郝仁的臉頰,“都多大了,還跟兒子爭寵,也不怕人笑!” 郝仁玩性上來,立刻躺在冷萍的身旁,裝作嬰兒,向她身上蹭。 冷萍被他蹭的心癢癢的,低聲道;“別鬧,我還沒出月子呢,你再等幾日?” 郝仁一愣,哈哈的大笑起來,“我又沒說想要,你激動什么?怎么?想我了?” 郝仁抱著冷萍的腰,將冷萍壓倒在床榻上。 小紫宸一下子離開mama的懷抱,立刻不滿意的皺皺小鼻子,嗚嗚的哭起來。 “小家伙,這是我娘子,又不是你娘子,怎么?不準我抱嗎?”郝仁點著小紫宸的鼻子教訓道。 冷萍趕緊起身,將紫宸抱起來嗔道,“瞧你,將孩子鬧哭了就高興了?” 郝仁用手肘支撐著腦袋,搖搖頭,“是他喜歡哭,管我什么事情,早知道這樣就不生他出來了!” 一想到冷萍昏迷那些日子的恐怖,郝仁還心有余悸。 冷萍以為他說的是氣話,瞪了他一眼,專心哄著孩子。 郝氏在門外聽著,幽幽的嘆口氣。 一家人這么幸福下去該有多好,可是該來的還是要來! 桃子從外面進來稟報道:“公子,老夫人請您去一趟!” 郝仁點點頭,吩咐仲春照顧冷萍與孩子,隨著桃子去了郝氏的房間。 “桃子,你先出去!” 桃子趕緊應著出去。 郝氏嘆了口氣,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仁兒,你來,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郝仁趕緊上前坐下,“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上次說大皇妃沒死,可是真的?”郝氏抬眸問道。 郝仁一怔。 “你跟萍兒雖然瞞著我,可是我也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天下大亂,你之前說的對,我一味的瞞著你,怕是也不是什么良策!”郝氏嘆口氣,她讓郝仁坐好,自己站起來,然后跪在了郝仁的面前,“奴婢拜見殿下!” 郝仁一怔,趕緊上前,一把將郝氏拉了起來,沉聲道:“娘,您這是干什么?您這樣做,我情何以堪?” 郝氏搖搖頭,“奴婢不是要誠心欺瞞殿下,當年奴婢帶著殿下出宮的時候,娘娘吩咐過奴婢,只要殿下你平平安安長大就好,千萬不要摻和到宮廷爭斗當中,這些年,奴婢一直秉承娘娘的遺愿,一心的想要殿下平平安安的長大,奴婢不愿意殿下去考殿試也是因為怕殿下的身份曝光,殿下的模樣有幾分像大皇子!” 郝仁摸摸自己的臉,“你說我的樣子像當年的大皇子?” 郝氏點點頭,“之前瞧著還不像,可是這幾年,你的模樣越發的與大皇子相像,你可知道,你每次說要去天城,娘都提心吊膽的,就怕你的身份曝光,惹來殺身之禍!” 郝仁沉聲道:“對不起,娘,我不知道你的苦衷,一味的讓你擔心!” “這就是命,該來的逃也逃不過!”郝氏沉聲道,“奴婢曾經想過自殺,或許死了,你的身世就成為永遠的秘密,可是奴婢沒用,奴婢舍不得殿下,也舍不得郝蛋與石頭!” 郝仁一怔,一下子上前拉住郝氏的手,“娘,你說什么?你要自殺?為什么?” 郝氏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其實上次你在天城進了刑部大牢,娘實在忍不住就去天城找你,娘在天城遇到了阮籍,他就是當年追殺娘與你的人,可是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他竟然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奇怪的是,他根本就沒想要揭穿你的身份,還警告我,我若是活著,就是對你最大的威脅!” 郝仁眸色一暗,一把抓住郝氏的手臂,“娘,你不要聽他瞎說,娘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娘親,可是你將我養大,更況且還有郝蛋、石頭、花兒,娘若是為我而死,讓我以后怎么面對他們三人?我不管我到底什么身份,在我心里,娘永遠是我的娘親,郝蛋他們永遠是我的兄弟!” 郝氏低聲道:“是奴婢沒用,當年奴婢就是宮女幾個中最沒用的,若不是大皇妃賞識,奴婢只是個燒火丫頭,奴婢怕死,上次打算割腕,那碎片割了手就覺著疼,再也下不去手!奴婢對不起大皇妃,大皇妃所托非人??!” 郝氏還要給郝仁跪下。 郝仁將郝氏拉住,“娘若是再這樣,就是陷孩兒與不仁不義!” 郝氏這才站住,又道:“殿下,那日在大街上,奴婢瞧著一人像極了大皇妃,或許你說的對,大皇妃還沒有死!之前我見到一個綠衣丫鬟送來古玉,奴婢想大皇妃是不是知道了你的身份,奴婢覺著,也是時候告訴你的身世了,大皇妃一定很想念殿下您!” 郝仁一怔,“娘說那古玉?是我親娘送來的?” 郝氏點點頭,“那日我的確是在形似大皇妃的那家門前見過那個丫鬟,所以我思前想后,還是將實情告訴你!” 若不是大皇妃找上門來,郝氏真的打算將這個秘密帶入墳墓! 郝仁立刻就向外走。 “殿……仁兒,你去哪?”郝氏追了出來,急聲問道。 “去找送古玉的人!”郝仁沉聲道。 郝氏惆悵的望著郝仁,幽幽的嘆口氣。 這些年,她將郝仁視若己出,從來沒有將殿下看待過,小時候他不聽話,她甚至會動手打他,教訓他,她以為大皇妃死了,郝仁的身世就成為永遠的秘密,他們永遠是母子,如今卻不得不到了這一步。 這個秘密盒子一旦解開,她與郝仁之間就有了一道鴻溝,永遠不可能逾越了! “娘娘,燕兒是不是做錯了?燕兒秉承您的吩咐,將殿下當做自己的兒子養大,可是到最后,燕兒竟然舍不得將殿下還給娘娘!是燕兒辜負了娘娘!”郝氏跪了下來磕頭。 距離里城兩城之隔的洛城,綿延百里的帳篷一眼望不到邊,司徒展宸坐在營帳中正看著地圖,一會兒入了夜,他就打算攻打洛城,這是他要到手的第五個城池! “王爺,石大人回來了!”五福進來稟報,臉色并不好。 司徒展宸冷聲道:“這么久才回?讓他進來!” 五福猶豫了一下,低聲道:“爺,石大人受了重傷,這會兒昏迷不醒!” 司徒展宸眸色一暗,“怎么回事?郝辰逸有這么大的本事傷了石運?” 營帳里,石運昏迷不醒,高燒不退,身上血rou模糊,又幾處已經化膿潰爛。 軍醫在為石運診治,見司徒展宸進來趕緊跪地行禮。 “這到底是被什么所傷?怎么會這樣?”司徒展宸沉聲問道。 跪地的兩位軍醫互望了一眼,其中一名哆哆嗦嗦的回答道:“王爺,咱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嚴重的傷口,不過看傷口,似乎像是被炮仗打傷的!” 司徒展宸一愣,“炮仗?” 另外一名軍醫也趕緊說道:“看傷口的確是像炮仗所傷,之前卑職的家鄉有個孩子被炮仗打了手,就是這樣的傷口,只是石大人的傷口似乎又有所不同,一般來說,炮仗沒有這么大的威力,而且卑職在石大人的傷口上發現了大量的硫磺,令傷口不容易愈合,石大人的病況才會兇險至此!” “王爺,卑職兩人推算,傷石大人的一定是一種新型暗器,這種暗器有些像炮仗,可是比炮仗用了大量的硫磺,至于這硫磺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卑職們就不知了!”另外一名軍醫立刻說道。 司徒展宸眸色一暗,一定是冷萍研制出來的武器,冷萍是天女,本來可以助他奪得天下,可是如今冷萍卻在幫郝辰逸那個臭小子! “不管如何,一定要將他救醒,本王有重要的事情問他!”司徒展宸沉聲道。 兩名軍醫對望一眼,他們沒有把握,石運受了這么重的傷能夠回來已經是奇跡,如今石運高燒不退,一直在說胡話,恐怕就算是醒了,他們也不能保證石運能說出有價值的線索。 這種程度的高燒,一般會留下后遺癥! “怎么?辦不到?”司徒展宸冷聲問道。 兩名軍醫心里害怕,趕緊跪地道:“卑職一定竭盡所能!” 司徒展宸眸色一寒,大步走出營帳,眸色冷暗。一群廢物,如果是柳迎風在,一定可以救石運! 一想到柳迎風,司徒展宸更是氣的臉色鐵青,當年他讓柳迎風去查華藥行的事情,卻想不到柳迎風竟然入贅杭家做了上門女婿,如今柳迎風已經成為杭天烈的左膀右臂,控制了天朝大部分的藥材經營,上次他軍中缺藥,命人去找柳迎風,卻沒有想到柳迎風竟然翻臉不認人! 司徒展宸握緊了雙手,不論是誰,都不可能阻擋他坐上那個位子的決心,到時候別說是心愛的女子,整個天下都是他的! 一天之后,軍醫來報,石運終于醒了,不過一醒來就說胡話,什么也問不出來! 司徒展宸不相信,親自去審問石運,卻沒有想到竟然被石運尿在了身上。 “哈哈,傻瓜,傻瓜!”石運瘋瘋癲癲的,指著司徒展宸哈哈大笑。 司徒展宸鐵青了臉,沉聲道:“拉下去!” 五福趕緊讓人將石運拉了出去。 “爺,還是換件衣裳吧!”五福趕緊取了干凈的衣裳前來。 “郝辰逸,真是好高的手段,石運那么高的武功都被他廢了,此仇本王一定會報的!”司徒展宸啪的一聲拍了桌子,桌子一下子成了滿地的碎片。 “爺,如今福親王打著勤王的口號敵我不明,怕是顧不上一個小小的里城,不如爺暫時將里城那邊放下,等爺奪得江山,一個小小的里城算什么?”五福低聲勸道。 司徒展宸冷冷的皺眉,攥緊了雙手。 郝仁接到了莫正源送來的消息,濃眉緊皺。 “怎么了?”冷萍抱著孩子上前,擔心的望著郝仁,“有什么事嗎?” “莫老大說石運已經逃出了里城,那個人的武功的確很嚇人,傷成那樣還能反出里城去,上次如果不是有你的黑火藥在,我恐怕就沒命回來了!”郝仁低聲道。 “火炮試驗的如何了?”冷萍這才想到還在研制的火炮,問道。 “已經試發了幾次,不過與預定的距離還是差的太大,韓梁已經在改良了!”郝仁低聲道。 “我也只懂黑火藥,具體的怕是還要韓梁他們自己去研究!”冷萍嘆口氣,她在現代只是個醫生,又不是殺手,火炮見過沒有做過,具體的細節也不知道。 “你不要擔心了,我已經通過莫老大招納了五百江湖人守護里城,暫時里城會很安全,咱們還有時間,就是不知道朝廷能堅持到什么時候!”郝仁低聲道。 他是大皇子的遺腹子,不能幫朝廷,司徒展宸又覬覦冷萍,他更不能幫司徒展宸,現在他只有養精蓄銳,待兩方逗得你死我活的時候漁人得利,只是得利之后的路,郝仁還真的沒有想好。 做皇帝太累,時時的提防著別人覬覦他的江山,他只是想為百姓做些事情而已! “娘說的那個人可有消息?找到了嗎?”冷萍又問道。 “我親自去過娘說過的宅子,里面已經空無一人了,尹家也已經搬走去了天城,你說會不會……”郝仁有種想法,難道惠皇后錯認了尹明為自己的孩子,將尹明帶回了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