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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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王趕緊上前行禮。 “不用客氣了,等了這么久可是渴了?綠琴,給王爺斟杯茶!”惠皇后淡淡的吩咐道。 綠琴趕緊應著。 瑜王趕緊道謝。 這慧嫻宮的茶,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喝到的,瑜王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你在外等了這么久,見我可有事?”待茶上來,兩人飲了半盞,惠皇后這才慢慢問道。 “回稟皇后娘娘,過一些日子就是太后生辰,沖兒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送什么東西給太后賀壽,所以斗膽來叨擾皇后娘娘!”瑜王趕緊起身抱拳說道。 瑜王第一次見惠皇后,曾經稱她為母后,可是惠皇后卻說,“我不是你的母后,你有你自己的母后,所以以后你稱呼我為皇后娘娘就可!” 惠皇后讓瑜王不稱呼她為惠皇后,曾經讓瑜王十分的感激。 在他心中,母后只有一人,那就是生他養他的洛氏,雖然洛氏不能進宮。 “這么快又是太后生辰了嗎?”惠皇后一怔,喃喃道,抬眸望向湖水之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瑜王彎腰等著惠皇后的答復,可是許久,惠皇后卻沒有開口。 瑜王小心翼翼的抬眸,就見惠皇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竟然淚流滿面。 “皇后娘娘,您……”瑜王一怔。 綠琴趕緊上前,取了錦帕。 惠皇后卻沒有要那錦帕,只是淡聲說道:“綠琴,將我房里的那尊玉佛取來,交給瑜王!” 綠琴一怔,抬眼看了看瑜王,福了福身子,也就轉身離去。 瑜王頓時不知道如何自處,他現在有些后悔來向惠皇后討要主意。 “皇后娘娘,兒臣怎能要皇后娘娘的東西,沖兒……”瑜王趕緊說道。 “那蹲玉佛,太后一定喜歡!”惠皇后卻說道。 瑜王只得應著。 一會兒,綠琴帶著兩名小太監抬了一個沉香木的盒子過來。 惠皇后吩咐道:“送到瑾瑜宮去吧!” 兩名太監趕緊應著。 瑜王正待要說什么,惠皇后又道:“好了,你退下吧!” 瑜王不知再說什么,只得告辭。 待瑜王走了,惠皇后這才取了帕子擦了擦眼淚,望著那湖水喃喃自語道:“這么快,又快要六月了!” 身后綠琴低聲道:“皇后娘娘,太醫說您的眼睛不好,可不能再哭了!” 惠皇后低聲道:“眼睛再好,看不到思念的人又有何用?” 綠琴嘆了口氣。 瑾瑜宮中,瑜王打開那沉香木的盒子,一眼看到那尊流光溢彩的玉佛就被吸引住。 這玉佛一看就不是個凡物,想不到惠皇后竟然如此舍得。 小安子歡喜的笑道:“哎呀,恭喜王爺賀喜王爺,這一瞧就是好東西,太后娘娘一定會喜歡的!” 瑜王將盒子重新合上,讓人仔細的放在一旁,想起方才的事情來,他忍不住問小安子道:“你在宮里待了多少年了?” “回王爺的話,奴才七歲就進宮了,如今也待了十年了!”小安子趕緊答道。 “聽聞惠皇后曾經生過兩位皇子,可是全都夭折,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瑜王忍不住問道。 小安子趕緊轉頭看了四周,壓低了聲音道:“哎呀我的王爺,這宮里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奴才不是告訴過王爺了嗎?那兩位夭折的小皇子就是不能說的禁忌!” 瑜王立刻就不問了。 小安子又看了一眼四周,鬼鬼祟祟的說道:“王爺一定記得,那兩位小皇子的事情,到什么時候都不能提,不然的話,會給王爺帶來大禍!” 瑜王心里有太多的疑慮,可是還是點頭。 此刻御書房中,皇上正勃然大怒,“司徒展宸還是不肯回來嗎?如今戰事已停,他又有什么借口?” 劉煥趕緊上前說道:“說是要整頓軍紀,休養生息,防止蒙國反撲!” 皇上啪的一聲,手掌狠狠的拍在文案上。 “皇上,如此下去,威武王爺怕是遲早會帶兵造反,到時候皇上就太過被動了!”劉煥低聲說道。 “朕又何嘗不知道,可是他坐擁十萬大軍,就是不回,你能耐他如何?”皇上沉聲道。 劉煥皺眉,他低聲道:“皇上,不如立儲如何?威武王爺若是有心與皇位,聽聞皇上立儲一定會蠢蠢欲動!” 皇上立刻轉眸望向劉煥,“立儲?恐怕到時候蠢蠢欲動的不只有司徒展宸吧?你別忘記,如今福親王的態度還沒有明朗,老八又是個酒囊飯袋,萬一福親王與司徒展宸同時造反,那咱們就孤立無援了!” 劉煥斂眼低眉,嘆氣道:“老臣無能,老臣也無計可施了!” 皇上正待要說什么,就見陳公公進來,在皇上耳邊低語了什么,皇上眸色忍不住一暗。 “劉閣老先退下吧!”皇上低聲道。 劉煥趕緊點頭。 劉煥出門之時,看見兵部侍郎阮籍急匆匆的進了御書房。 劉煥眉頭一緊。 阮籍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兵部行走,卻有皇上御賜金牌,六部三大衙門暢行無阻,他也知道阮籍在幫皇上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可是皇上為什么不讓他知曉?難道他還不值得皇上信任嗎? 劉煥如此一想,總覺著心里有疙瘩一般,嘆口氣,背著手,慢慢的離開皇宮。 阮籍進了御書房單腿跪地行禮之后就說道:“皇上,威武王爺早在半個月前就暗暗的離開了邊關,算算時日,如果是回天城,也差不多已經到了!” “他秘密的回來到底是做什么?”皇上沉聲問道。 皇帝下旨不回,卻秘密的回來,難道司徒展宸真的要造反? 阮籍也猜不透,“微臣無能,微臣查不出來!” 就連阮籍也查不出來……皇上嘆口氣,這兩年,司徒展宸的勢力越發的大了! “好了,你下去吧,若是有消息,第一時間前來稟報!”皇上說道,他也疲累了,做了二十年提心吊膽的皇帝,他也夠了,如今,他只想將皇位平安的交到自己的親生兒子手中。 一想到天沖,皇上的臉上就有了笑容,對正打算告辭的阮籍說道:“你去瞧瞧沖兒,他很想你!” 雖然阮籍一心想要歸隱,可是皇帝還是希望阮籍能夠留下輔佐瑜王。 這兩年,皇帝一直在為瑜王培植勢力。 阮籍趕緊應著。 阮籍去了瑾瑜宮,瑜王聽聞阮籍來了,立刻迎了出來。 “下官不敢!”阮籍趕緊行禮。 “如今沒有外人,阮叔何必客氣,快進來,正好父皇讓人送來了上好的大紅袍,我讓人泡給阮叔嘗嘗!”瑜王很親熱的拉著阮籍的手臂。 “阮籍是粗人,不會品茶!”阮籍老實的說道。 “那就當水喝,我也不懂!”瑜王笑道。 只有在阮籍的面前,他才能卸下那面具來。 阮籍點點頭,跟在瑜王身后進去。 在阮籍的面前,瑜王無需隱藏,說了好多宮里的事情,又說了去慧嫻宮的事情。 “皇后娘娘送給王爺一個玉佛?可否給下官瞧瞧?”阮籍立刻說道。 瑜王立刻讓人小心的將盒子抬了上來。 阮籍親手打開那箱子,看著里面的玉佛忍不住一愣。 這是十年前幽國朝奉送來的玉佛,皇上送給了惠皇后,想不到今日惠皇后竟然如此舍得,將這么貴重的玉佛讓給瑜王當太后賀禮。 “阮叔,如何?太后她老人家會喜歡嗎?”瑜王問道。 “這玉佛十分的貴重,而且傳聞是請幽國高僧開過光的,太后她老人家一定喜歡!”阮籍說道。 瑜王一聽,立刻就放了心,“那就好!” 阮籍又道:“皇后娘娘是真心待王爺,王爺以后可要好好的孝順皇后娘娘!” 瑜王趕緊點頭,“阮叔放心,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對幫助過我的人,我全都謹記在心上!” 阮籍行禮,“王爺仁義,是百姓之福!” 瑜王笑笑,又問起阮夫人與阮翔的事情來,兩人相談甚歡。 從瑾瑜宮出來,阮籍面上若有所思。 之前兩位皇子夭折,阮籍一直以為是惠皇后所為,畢竟惠皇后恨極了皇上,要他斷子絕孫也有可能,可是卻對瑜王這般照顧,難道是他估計錯誤?那除了惠皇后,嫌疑最大的就是四大藩王,嵐親王府覆滅之時,他曾經偷偷的調查過,嵐親王沒有動手,那就只剩下另外三位藩王! 阮籍一邊想著一邊離開皇宮。 冷萍與郝仁沒有住在驛站而是住在李言貞的府上。 自從李夫人去世之后,李言貞并沒有娶填房,內府的一切都是李夫人生前一個最得力的婆子與管家在打理,可是這李府少了女主人,總覺著少了一些威示,如今李言貞的一子一女都沒有成親。 李言貞的兒子李晨晟今年已經二十有二,去年中了舉人就一直在翰林院學習,而李芊墨也已經十八,許是經歷過那種大事,個性有些懦弱靦腆,見了冷萍只是淡淡的笑,并不主動說話。 這會李芊墨正帶著冷萍看房間,見冷萍十分滿意,也就笑道:“冷jiejie與郝大哥若是有什么需要,直接讓人去告訴芊墨就好,爹爹待郝大哥如親子,冷jiejie也不要客氣!” 冷萍點點頭,忍不住打量了一眼李芊墨。 李芊墨生的皮膚白皙,五官精致,柔柔弱弱的,標準的大家閨秀,很是嫻靜。 冷萍對李芊墨很有好感。 兩年不見,李言貞自然有很多話要跟郝仁說,兩人一邊吃茶一邊說著,最后竟然說到了朝中形勢上去。 “這兩年威武王爺越發的囂張,明面上是對抗蒙國,其實是擁兵自重,不肯班師回朝,皇上十分的頭疼,可是卻又對威武王爺十分的忌憚,也不敢有什么行動!還有那福親王,之前惦記儲君的位子,如今眼看著位子落空了,整日里在朝里陰陽怪氣的,如今皇上連這個同盟軍也快要失去了!”李言貞嘆了口氣。 這兩年,他雖然官位越來越高,心緒卻越來越低,如今他對皇上,早已經不是以前,總想要告老還鄉,可是他還年輕,一子一女都還沒有成家立業。 郝仁就趁機問道:“瑜王殿下為人如何?” “瑜王殿下倒是個知道進退的,也勤苦肯學,這兩年來倒也安安穩穩的,沒有什么大過失,自然也沒有大功!”李言貞說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上次你讓我查瑜王殿下的底細,后來倒是查到一件事情,或許對你有益!” 郝仁洗耳恭聽。 “我聽人說,瑜王殿下之前在宮外,就是住在里城,或許他那時候見過你,與你有什么姻緣,只是如今沒有人知道瑜王殿下之前的名字,所以……”李言貞說道。 “瑜王殿下之前住在里城?”郝仁一怔,他迅速的聯想到了阮籍,阮籍回里城卻又突然回天城,難道也是因為瑜王殿下?這么說來,皇上怕是早就知道瑜王的身份,一直派阮籍保護! “消息雖然不是很確切,但是相信也絕非空xue來風!”李言貞說道。 郝仁點點頭,這會兒李晨晟進來,郝仁趕緊見禮。 “好久不見了,這兩年你也不來看我們!”李晨晟親熱的上前拍了拍郝仁的肩膀。 “辰逸是父母官,哪能隨意離開!”李言貞為郝仁說話。 李晨晟笑道:“你瞧我爹,疼你比疼我這個親兒子都厲害!” 李言貞看著他們兄弟兩人如此要好,心里也十分的安慰。 晚上,郝仁陪著李家父子喝酒,而冷萍則與李芊墨一起用膳。 李芊墨話不多,可是卻十分的細心,對冷萍十分的照顧。 冷萍一直沒有什么同性朋友,與李芊墨在一起,雖然覺著悶了一些,可是兩人的性格卻能互補,所以一頓飯下來,倒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李芊墨聽聞冷萍這次是來參加制藥大會的,忍不住羨慕道:“冷jiejie果真有本事,不僅醫術超人,而且還是葛老高徒,最重要的是成親之后也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可以看出郝大哥對冷jiejie一定十分的寵愛!” 說到這里,李芊墨似乎想到了自己云英未嫁的現狀,忍不住黯然傷神。 娘死了,爹爹心粗,不會體會到她的心情,那些話她一個女孩子也不能對人開口,可是眼看著自己的年紀越來越大,以前一起玩耍的小姐妹都已經嫁人甚至做了娘親,她的心里…… 冷萍見李芊墨突然沉默了,便知道她心里有事,忍不住問道:“李大人跟李公子都是男人,男人心都粗,不會體會到你的小心思,你若是有心事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 李芊墨猶豫了一下,她是真的想要找個人說說,也想找個人出出主意。 冷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外面涼爽些,咱們一邊走一邊夜話好不好?” 李芊墨應了。 走在李府的后花園里,或許是月色感染了李芊墨,李芊墨慢慢的打開了心扉,說了一起長大小姐妹們的現狀。 “說起來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也是該說親的時候,只是不知道李大人為何還不給你張羅?”冷萍一下子知道了李芊墨的心事所在,也就問道。 李芊墨嬌羞的垂下臉,“府里的事情爹爹從來是不過問的,況且大哥到現在也沒有成親,所以我的事情就耽誤了下來!” 內府里的管事婆子倒是跟李言貞提過幾次,李言貞也上心了幾天,可是很快就被朝中的事情沖散了。 “你大哥的年紀也不小了!”冷萍嘆口氣,“李大人一心為國,卻不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李芊墨不說話了。 晚上,冷萍對郝仁將李芊墨的事情說了,又道:“李大人一心為朝廷,可能顧不上一雙兒女的親事,可是眼看著李晨晟與李芊墨的年紀都大了,總不能一直拖下去!明日我去劉府,見到劉夫人,就讓她幫忙張羅一下!李大人與劉大人是多年的朋友,劉夫人出面也算是應當應分!” 冷萍說的是劉迎,口里的劉夫人就是劉迎的夫人劉韓氏。 郝仁點點頭,“老師與晨晟都是男人,恐怕還沒注意到這件事情!” 第二日,冷萍帶著準備好的禮物前去劉府,郝仁則帶著禮品上交給禮部,就算是完成任務。 劉老夫人這兩年身子骨很是健碩,看起來精神頭比兩年前都足,聽聞冷萍來了,還忍不住迎了出來。 冷萍趕緊給劉老夫人見禮。 “行了行了,快起來!”劉老夫人上前攙扶起冷萍,打量了一下,“似乎又長個了,也胖了一些,可是有喜了?” 冷萍尷尬的笑笑。 劉韓氏在一旁陪著,一見冷萍這模樣便說道:“娘,萍兒若是有了孩子還能不通知咱們一聲?” 劉老夫人皺眉道:“這都兩年了,怎么還沒動靜?萍兒你自己就是個大夫,怎么不想想法子?” 冷萍嘆口氣。 “娘,快別說這些了,萍兒好不容易來天城一趟!”劉韓氏趕緊打了圓場。 劉老夫人握住冷萍的手說道:“萍兒,你別嫌老身啰嗦,這女人嫁了人,剩下孩子才能有所保障,也幸虧你跟郝辰逸都年輕,不灰心,還是有機會的!” 劉韓氏趕緊說道:“是啊,娘,萍兒還年輕呢,不著急!” 劉老夫人也就點點頭。 正說著話,劉韓氏身邊的婆子進來,送來一個帖子。 “是誰的拜帖?”劉老夫人和氣的問道。 劉韓氏瞧了,說道:“是兵部行走阮夫人的拜帖,不過是尋常走動罷了!” 城里的勛貴,每過一段時間都會走動一下,也算是維持關系。 劉老夫人點點頭道:“那阮籍雖然只是個兵部行走,可是卻能自由出入皇宮,就連太后那兒,對他也褒獎有加,你應該對與他的夫人交往一下!” 劉韓氏趕緊說道:“我與阮夫人但也能聊的上來,以后多多的走動就是了!” 聽這些話的時候,冷萍一直不語。 她忘不了兩年前的事情,她與阮家,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 劉老夫人留冷萍用膳,冷萍沒有推脫,吃過飯又陪著老夫人睡了一覺,起了晌這才回去。 回到李府的時候,杭天啟早就在門口等候了。 “我們去茶樓說話!”那李府到底不是自己的宅子,冷萍讓人前去李府請了黃立與郝蛋,幾人一起去了茶樓。 茶樓里,杭天啟告訴了冷萍制藥大會的具體參賽時間,就在十天之后,太后的壽辰之后的第二天。 “一般第一場是考的是基本功,修、切、水、火、水火共制等!”杭天啟說道。 “只是基本功哦,誰不會?”郝蛋不以為然。 黃立則說道:“不可小看這基本功,要達到精煉的程度實屬不易,一般第一場下來,會淘汰半數的藥師!” 杭天啟點點頭,“黃師傅參加過兩屆,知道的比較詳細!” 黃立抱拳說不敢。 “第二場一般是御藥房出題,去年考的是七制香附丸,用十九味藥來配,而且各配料炮制不同,有酒、姜、土、蜜、醋,用到洗、蒸、炒、灸、浸、煮法,在一天一夜的時間里,要做出七種法了炮制的香附,還要將十九味配料備好!”杭天啟捋了捋胡須說道,“能過這一關的藥師已經是寥寥可數了!” “黃立不才,就是在這七制香附丸上落敗,一般的制藥師父只會四制,七制耗費時間而且還要靠藥師的經驗與知識!”黃立說道。 冷萍嘆口氣,她也沒有做過七制,四制也是在藥行里見過。 “到了最后一場,那就要藥師們各自發揮,做出自己最拿手的成藥,不過這些年,許多人都在效仿葛老的人參再造丸,可惜這三十多年來,一直沒有人超越!夫人是葛老高徒,只要過了前兩關,這第三關就容易了!”杭天啟說道。 葛老的人參再造丸,三十年來無人超越!冷萍是葛老的徒弟,由她做的人參再造丸,自然無人能敵! 冷萍聽了杭天啟的話也就知道,杭天啟也是擔心她的基本功與經驗不足,畢竟她的年齡擺在那兒,況且拜師不過兩年多的時間。 “我jiejie是葛老高徒,自然無人能敵的!”郝蛋忍不住說道。 杭天啟趕緊說道:“自然,自然!” 冷萍淡淡的笑笑,心里有如千斤重。 這次大藥會,對從來沒和人正面比過制藥技的冷萍來說,的確有些莫測。 她雖然懂得許多先進的制藥方法,但是掌握的并不全面,不過她絕對不會退縮,因為她的字典上從來沒有退縮! 杭天啟走了之后,冷萍就與黃立商議應戰策略。 她是葛老高徒,名頭太大,這次藥會之上,一定有很多人將她當做目標,她想要向世人澄清,那也是在成功之后,不然會毀了葛老的一世英名! 郝仁帶著人將禮品送到禮部之后,就算完成了任務。 禮部將禮單送到了瑾瑜宮,這次的太后盛典,還是由瑜王與福王世子、八王世子共同舉辦。 瑜王仔細的看了禮單,在看到里城那一頁之時,他的目光停留在郝辰逸這個名字上。 “這壽禮是里城太守親自押運來的嗎?”瑜王問禮部侍郎道。 禮部侍郎瞧了一眼那禮單,不過是個小小里城的壽禮,他沒有在意,立刻抱拳說道:“這個……下官還要回去查一查!” “好!”瑜王說道。 禮部侍郎趕緊應著,同時記住了郝辰逸這個名字。 郝仁回到李府之后,請李言貞幫忙,他想要見見瑜王殿下。 “這個若是有機會,老夫試試!”李言貞說道。 郝仁趕緊道謝。 李言貞三日之后進宮尋找機會,可是一直沒能見到瑜王殿下,因為太后的壽辰就要到了,宮里忙成了一團。 終于到了太后壽辰,這一日一大早,李言貞就進宮去朝賀,冷萍則準備制藥大會的事情,李芊墨無事,陪在一旁,郝仁則與李晨晟在院子里下棋,四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過了一天。 這一天,皇宮里卻極不安靜,皇宮里進了刺客! 刺客是混在福親王進宮送壽禮的隊伍里,在八王進獻的女子樂坊表演的時候,突然沖到了皇上的面前要刺殺皇上,被瑜王擋了下來。 瑜王因為救皇帝受了傷! 皇上一怒之下,將福親王一家人押在了天牢候審。 福親王被捉去天牢的時候一路喊冤,太后也為其求情,可是皇上似乎認定福親王想要造反。 天城再次風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