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生龍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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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李晨晟想要撞開侍衛沖上前去,卻被侍衛一下子推搡在后。 “那不是巡察使李大人嗎?聽說是個清官,如今怎么被砍頭了?”有人在議論著。 “誰知道,聽說貪污受賄了,清不清的,誰知道??!”有人接道。 “我爹是清官,我爹是好人,我爹是被冤枉的!”李芊墨一邊攙扶著哭著要背過氣去的李夫人,一邊大聲向人們喊著,解釋著。 “安靜,安靜,誰再哭鬧,就以妨礙行刑之罪抓起來!”監斬官不耐的摔著驚堂木。 李言貞默默的看著自己的妻女為自己所累,他突然朝著他們大聲喊道:“夫人、晟兒、墨兒,爹對不起你們,對不起你們??!” 李夫人搖著頭,哭的泣不成聲。 李晨晟跟李芊墨也搖著頭,嘴里哭喊著。 監斬官看看時辰,啪的一聲又拍了驚堂木道:“行了,時辰到了,準備行刑!” 監斬官將紅頭刑簽一下子丟在了地上。 手執大砍刀的劊子手上前,一下子拔掉了李言貞背上的死刑犯官牌,然后呸的一聲吐了口水在手心搓了搓,一下子舉起了大刀,用盡了全力就要砍下去。 “爹!” “老爺!” 看熱鬧的人有的人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刀下留人!”突地,從遠處傳來一聲大喊,眾人趕緊向后退,就見遠處一匹馬疾馳而來,馬上的正是宮內的大內侍衛,手上握著圣上的金牌。 “皇上有令,李言貞案駁回重申,先關押回刑部大牢!”那侍衛高舉著金牌,大聲喊道。 李言貞抬頭,終于松了一口氣,他轉眸望向自己的妻女。 李夫人在劊子手舉起大刀的時候已經哭暈了過去,這會兒李晨晟與李芊墨死死的架住李夫人,兩人的臉上也有了一抹喜色。 “娘,娘,爹的案子駁回重申了!”李晨晟大喊著。 可惜李夫人再也聽不見了! 李言貞被押送回原來的牢房。 郝仁一直在牢房里等著,聽見鎖鏈聲,他趕緊抬眸,眼里一下子有了喜色。 皇上相信了! 晚上的時候,李言貞被秘密提審進了皇宮,郝仁則想法子繼續聯系外面的冷萍與展翼,可能因為李言貞的案子有變故,刑部的人懷疑是獄吏里應外合,所以第二天,牢房里的獄吏全部撤換,新換上的獄吏絲毫情面不講,郝仁幾次央求送消息出去都失敗,就在郝仁有些心懷意冷的時候,獄吏突然前來打開了牢門。 “郝辰逸,你可以走了!”獄吏大聲說道,不耐的用鎖鏈敲著牢柱,“趕緊的,快出來!” 郝仁一怔,不過他還是迅速的從牢房里走了出來。 “行了,出去別回頭,好好的做人!”獄吏說道,推著郝仁向外走。 郝仁雖然滿心的疑慮,可是卻什么都沒有問,現在他只想趕緊出去,他生怕司徒展宸趁機向冷萍提什么條件! 刑部大牢外,穆文他們一直在等著,一見郝仁出來,全都歡喜的上前去。 “姑爺,您出來了?”穆文喜道,趕緊脫了自己的衣裳給郝仁披上。 郝仁低聲道:“快走!” 穆文與穆武趕緊點頭,兩人帶著郝仁趕緊離開刑部大牢。 離開的遠了,郝仁這才問道:“你們小姐呢?怎么不見她?” 穆文與穆武對看了一眼,有些猶豫。 “快說,是不是司徒展宸要求你們小姐做了什么事情?”郝仁冷聲問道,一顆心已經不自覺的吊了起來。 “姑爺,咱們小姐進了福王府,要給福王世子瞧??!”穆文低聲道,“您能出來,也應該是因為福王在暗中周旋!” “給世子瞧???”郝仁一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福王府中,天鐘敏已經吃了三天的藥,可是卻毫無進展,這會兒,房間里,冷萍正拼命的翻著醫書,頭發也被撓的亂蓬蓬的。 她畢竟學的是西醫,對中醫是半路出家,如果是在現代,她肯定毫不猶豫的拉著天鐘敏進手術室,可是現在,她只能依靠藥物,可是藥物的療效慢,尤其對天鐘敏這種類型的病人,短時間之內很難看到療效! “郝夫人,有人給郝夫人送了一封信!”福王府的婆子前來,遞給冷萍一封信。 冷萍道謝接過,打量了一下信封,只有冷萍親啟四個大字,看字跡十分的陌生。 冷萍打開信,里面掉出一張紙來,打開來,上面只有一句話,“郝辰逸已經無罪釋放,速速離開福王府!” 冷萍一怔,再次仔細的看了一遍,突地就向外跑去。 “郝夫人,您不能離開福王府!”一出門,就有侍衛將她攔住。 “我藥材不夠了,需要買藥材,你門攔著我,耽誤了你們世子的病情,你們負責的起嗎?”冷萍立刻說道。 那侍衛一怔,似乎有些害怕,不過還是說道:“郝夫人需要什么藥材只管寫下來,咱們自然會幫著夫人買!” “你們去?你們懂的藥材的優劣嗎?你們可知道,藥材的藥效差一點,就有可能功虧一簣,那這幾天的努力就白費了!”冷萍立刻反問道,態度十分的咄咄逼人。 那些侍衛互看了一眼。 “跟著她去!”福王妃沉聲吩咐道。 冷萍看了福王妃一眼。 那人的信上讓她趕緊離開福王府,如果是福王救了郝仁,福王妃這會兒就會告訴她,可是福王妃卻沒有說,難道…… 冷萍斂眼低眉,不動聲色的上前給福王妃行了禮,笑嘻嘻的說道:“王妃放心,我的相公還要靠福王相救呢,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進入福王府呢,怎么會自己跑了呢!” 福王妃想了想,吩咐那些侍衛道:“好了,你們不用跟著了,諒她也不敢玩什么花樣!” 福王妃這般一說,冷萍越發的肯定郝仁的得救與福王府無關,至少與福王妃無關!她心里也就有數,笑嘻嘻的朝著福王妃行了禮,然后迅速的離開。 福王妃望著冷萍,眸色一暗。 書房中,福王正在練字,見福王妃進來,也就將筆放在筆架上。 “王爺今日竟然有如此興致!”福王妃看著那字,笑道。 福王上前與福王妃一起坐下,“這寫字的確沒有瞧戲有趣,也不怪敏兒不喜歡讀書!” 福王妃忍不住笑道:“王爺您也知道!敏兒可不像我家的人,我爹可是狀元郎出身!” 福王笑了笑,“自然,夫人也是飽讀史書,要不然怎么是本王的賢內助呢!” “郝辰逸的事情,你可辦了?”福王妃淡淡的笑笑,低聲問道。 福王搖頭,“這幾日皇上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本王幾次求見都說在忙,聽廖公公說,是在見劉煥那小老兒!” “劉煥?他可是支持削藩的,難道又有變故?”福王妃立刻敏銳的覺察到了什么。 “咱們如今與皇上坐在同一條船上,就算是要削藩,也不會動到我們!”福王說道,十分的自信。 “老爺,您忘記妾身說過,四大藩王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三大藩王沒落,皇上又怎么會將你放在眼中?您是皇上的親哥哥,可是那大皇子也是皇上的親哥哥,當年,也不照舊被皇上……”福王妃做了個抹脖子的舉動,“皇家之中,哪里有親情,只有利益!只有三大藩王在,繼續牽扯著皇上,皇上才會考慮將皇位傳給咱們家敏兒!” 福王立刻說道:“本王就是沒有王妃聰明,那你說,現在怎么辦?” “密切注意劉府的動靜,看看劉煥這小老兒到底在搞什么!”福王妃趕緊說道。 福王立刻點點頭,喊了人進來,吩咐了。 侍衛趕緊去辦。 “敏兒的病如何了?”福王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問道。 “還是那樣,妾身瞧著沒有什么起色,不過這才幾日,那冷萍也說過,需要一些時日!我想如果她沒有把握,她也不敢冒那么大的險來招惹咱們!”福王妃說道,不過似乎想到了一事,眉頭忍不住緊鎖,“敏兒似乎十分喜歡那個冷萍,這些日子根本就無心讀書,整日里纏著冷萍陪他玩!那一日竟然還跟我說,要我將冷萍送給他,就跟他房里的吉祥、如意一樣!” “吉祥、如意不是打算給敏兒收房的人?”福王一驚。 天鐘敏如今早過了娶親的年紀,只是因為他心智不成熟,所以一直拖著,不過福王與福王妃到底是著急抱孫子的,在他房里安置了人,可惜天鐘敏一直不開竅,如今只將吉祥、如意當做丫鬟而已。 “是啊,你說這孩子真是……”福王妃嘆口氣,可是卻有些擔心,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傻兒子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呢,算起來,天鐘敏念誦了冷萍兩年多的時間!而且這也是他第一次主動要將人收在房里,可惜那個女人早已經嫁人,不然的話,留下來做個侍妾,只要能讓天鐘敏有興趣,生出福王府的孫子來,到時候只留下孩子,母親打發了就是! “那女人早已經不是完璧,就算是做侍妾都沒有資格!”福王冷冷的哼了一聲道。 福王妃自然也是這么想,就算是一個侍妾,他們也要求是身家清白之人,因為生出來的,畢竟是福王府的孩子! 話說冷萍出了福王府,正要向著宅子方向而去,就見距離福王府不遠的角落里蹲著一位凍得面色發紫的女子,正是懷夏。 懷夏身上雖然穿著厚厚的棉襖,可是這幾日正是整個冬天最冷的時候,懷夏也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長時間,身上照著一層寒霜,臉色發紫,似乎手腳都凍僵了,正不停的搓著手腳。 冷萍心里猛然一下子竟然不是滋味,她上前喚了一聲,“懷夏!” 懷夏聽到冷萍的聲音趕緊抬眸,一下子看到冷萍就欣喜的顫抖著聲音喊了一聲小姐,想要站起來,卻一下子摔在地上。 “笨蛋,這么冷的天你守在這里干什么?”冷萍忍不住罵道,上前給她凍僵的雙腿疏通了血液,然后慢慢的將她扶了起來。 “小姐,那福王府的人不準奴婢進去,奴婢又擔心小姐,只能在這里守著!”懷夏抱著冷萍又哭又笑的解釋道,“見到小姐沒事就好了,小姐只讓人送了信就沒消息了,奴婢擔心死了!” “我沒事,郝仁是不是也沒事了?”冷萍壓低了聲音問道。 懷夏一怔,“姑爺?我從兩天前就守在這里,大牢那邊,穆文跟穆武守著呢,沒聽見他們說……”懷夏搖搖頭。 冷萍一怔,難道是有人惡作???她的心一沉,趕緊低聲問道:“你還能走嗎?咱們回宅子!” 懷夏一瘸一拐的說道:“奴婢能走,奴婢沒事兒!” 冷萍見她艱難的樣子,只得上前架著她,兩人一體,向著宅子而去。 這會兒,宅子里,郝仁剛剛到家,他趕緊讓穆文去找冷萍,想辦法讓冷萍回來一趟。 “穆大哥,穆大哥!”突地,懷夏聲音在外面響起來,穆文趕緊去開門。 冷萍攙扶著懷夏進來,穆文一瞧趕緊說道:“小姐,您回來的正好,姑爺回來了!” 冷萍抬眸,就見郝仁已經從屋里沖了出來,郝仁上前,緊緊的抱住冷萍。 冷萍一怔,然后就是一陣怒意襲來,她猛然將郝仁推開,拳腳交加道:“你不是聰明么,你不是能耐么,整日里一副什么都不在話下的樣子,現在怎么沒能耐了?你進了大牢,有本事也自己走出來??!” 郝仁緊緊的抿著唇,一點都沒有反抗,低聲道:“我知道這些日子委屈你了,對不起,萍兒!” 冷萍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到眼睛里,她轉過臉,不想讓自己哭,可是那眼淚卻噼里啪啦的向下掉。 懷夏趕緊向穆文使了眼色,兩個人立刻進了屋藏了起來。 院子里,郝仁緊緊的抱著冷萍,低聲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保證,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讓你擔心!” “保證?保證個屁,伴君如伴虎知道嗎?李言貞都能判死刑,你不過是個小小六品,能有李言貞厲害?”冷萍禿嚕一下子抹了眼淚,一把將郝仁推開就進了屋。 郝仁顛顛的跟在后面,“老師沒死,你放心,老師很快就沒事了!” 現在他出來了,只要他將嵐州鐵礦的證據交給李言貞,李言貞就沒事了! “管他有事沒事,你為了他連命都差點搭上……”冷萍一邊走一邊發著脾氣,同時心里又覺著有些惱火,早知道郝仁能自己出來,她干嘛要去招惹福王府?她可是好不容易再活一世的,如今這身子也年輕,才十九,死了實在是可惜! 郝仁嘿嘿的笑,冷萍發脾氣,他一句話也不吭,只是在后面跟著,等兩人進了房間,這才一把扯住冷萍,一下子將她攬在了懷中,唇一下子緊緊的貼上冷萍的! 郝仁的唇冰冷,冷萍心里的火氣一下子滅了不少,可是她很快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別過臉去推了郝仁,“放開我,你瞧瞧你身上,要臟死了,多久沒洗澡換衣服了?那牢房里是不是有虱子?你可別帶到家里來!” 郝仁氣急,“你這個女人,你丈夫死里逃生,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 “好聽的能當飯吃?趕緊去洗澡!”冷萍立刻扯開房門大喊,“懷夏,準備熱水,記得里面放點柚子葉,驅驅晦氣!” 此刻,冷萍身后,那個被嫌棄的郝仁,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臭味,也確實有些難聞,忍不住嘿嘿的笑起來。 熱水準備好了,里面放上了柚子葉,郝仁洗了一遍之后,懷夏又按照冷萍的指示,換了第二遍熱水。 郝仁只得認命的又洗了一遍,一遍洗就一邊想了想自己方才所遭受的待遇,頓時無語的搖搖頭。 他的大娘子的確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呢,一般這個時候,不都是女人抱著從大牢里逃出生天的男人哭個不停,哪里有又發脾氣又嫌臟的?可是就算是這樣,郝仁也覺著甜蜜,尤其是知道冷萍一直在為他奔走之后。只是他能出來,難道真的與福王府有關?一想到冷萍答應福王府的條件,郝仁也沉不住氣了,嘩啦一下子從浴桶里站起身來,也顧不上擦身上,披上衣裳就進了里屋。 冷萍也在想整件事情,在福王府的時候,她套了福王妃的話,郝仁能活著回來,或許與福王妃無關,也或許有關,也可能福王做的事情福王妃根本就不知道,不過不管是不是有關系,福王世子的病她都必須治! 中藥奇效慢的話,那就加針灸!冷萍想了一下,迅速的制定了新的醫療方案,正唰唰的寫著,就聽見一個人跑了進來,她一抬頭,就見郝仁身上的水漬還沒有擦干,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站在冷萍的面前,那修長的身材,露出的幾點…… 冷萍直勾勾的盯著,咕咚一聲咽了口水。 郝仁本想與冷萍商量一下福王府的事情,如今被冷萍那直勾勾的眼睛一瞧,身體立刻有了反應,目前來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直守在門外準備給郝仁換熱水的懷夏,突然聽到了一陣讓人眼紅心跳的聲音加巴掌聲。 “你干什么?郝仁,你滾開,唔……” “你再不起身,我就……”然后就是啪的巴掌聲。 “啊……你這個混蛋,看……看來在牢里的生活過的……不錯,一處來就……這么生龍活虎……啊……” 懷夏坐不住了,趕緊起身,嗯,生龍活虎?懷夏趕緊匆匆的回房,她還沒嫁人呢,非禮勿聽! 屋里寂靜,冷萍滿足的像是一只小貓咪似的蜷縮在被窩里已經昏昏睡去,自從郝仁進去的這么多天,她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旁邊,郝仁卻望著身上的淤青與臉上的紅腫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好狠,他在牢里都沒有受傷,出了牢卻比在牢里傷的更重,不過看著女子緊閉的雙眼下的黑色眼袋,郝仁又滿足的勾唇輕笑。 這可是第二次哦,相信很快就有第三次! 福王是在傍晚知道郝辰逸被釋放的消息的,此刻他站在御書房外,正在與一直伺候皇上的廖公公說著話。 “皇上怎么突然下令放了郝辰逸?”福王有些奇怪,低聲問道。 廖公公低聲道:“圣上的心思,咱們做奴才的怎么敢猜?不過雜家只知道,那天上早朝之前,首輔大人單獨與皇上在御書房說了好久的話,甚至連早朝都沒有顧上,后來才下旨將李大人的案子駁回重審,而且皇上還親自提審了李大人,這之后,皇上就下令放了郝大人!” 福王一想到前些日子皇上連他也不見,只見劉煥,似乎在密謀什么事情,再加上如今李言貞的事情,難道儲君的事情有變? 福王再想問,廖公公卻不肯再說了,沒有法子,他只得先回家,打算與福王妃商量一下! 就在福王回家的路上,這會兒御書房中,皇上下了圣旨,前幾日還被判了死刑的李言貞不但無罪釋放,而且官復原職! 圣旨一出,朝中之人全都嘩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李言貞的復位,卻讓一些心里異常的緊張,比如那些曾經落井下石的人! 此刻客棧中,一身重孝的李晨晟與李芊墨守著李夫人的靈位,泣不成聲。 “夫人,晨晟,墨兒!”李言貞大步進了客棧,呼喊著,神情激動。 皇上給他下了密旨,讓他徹查嵐親王謀反的證據,他又官復了原職,一切都回到了原先的軌道。 李晨晟與李芊墨聽見李言貞的聲音,趕緊起身去開門。 “夫人,晟兒……”李言貞歡天喜地的進來,一眼看到了房中擺放的靈位,他一怔,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爹,您沒事了?沒事了?”李晨晟與李芊墨上前,緊緊的抱著李言貞。 “你娘,你娘呢?”李言貞不敢相信的問道。 “爹,娘走了,那天你要行刑,娘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回來就……客棧不能擺放,我們也沒有辦法,昨天娘已經入土為安了!”李晨晟那么大的男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