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變美后,我躺贏了 第1534節
這么聰明、這么敏銳的陛下,一定能夠知道,它不是唱衰,而是真的擔憂啊。 顧傾城勾了勾唇:“所以呢?” “所以,我、我沒有請示您,就、就擅自發出了求救信號!” 禍水知道,自家陛下最是驕傲。 雖然不介意走捷徑,但,她更不想欠人因果。 就像這一次,她其實可以不用管顧輕寒的。 可,就因為當初跟顧傾城的殘魂做了約定,還占用了人家的身體,陛下就耗費神力,幫顧輕寒“重生”。 一個外人都如此,更何況是那些有所圖的bug兄們? 等等,有所圖? 禍水的cpu卡頓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求救信號?” 顧傾城卻沒有太多的驚訝。 禍水雖然被主系統、天道丟到了虛無空間,與她進行了隔離。 但,顧傾城還是能夠感受到它的存在。 再加上,顧傾城太了解自己的小智障了。 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出它在危急關頭能夠做出的選擇。 還有最重要的,顧傾城與天道較量的過程中,神魂遭受到了無比強大的威壓。 在顧傾城原本的計劃里,她估計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能反抗威壓,反殺天道。 事實卻是,她贏得沒有那么艱難,甚至堪稱輕松! 在成功抹殺天道的那一剎,顧傾城就知道,“有人”出手了。 而愿意幫助她,又有足夠能力幫助她的,除了那幾位,沒有其他的人! “他們……” 顧傾城的神情有些復雜。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但她也是真的無心情愛。 顧傾城不會說什么“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因為越是強調什么,越是在乎什么。 嘴里說著不要愛情的人,往往都是渴求的。 顧傾城則不然,她是真的清醒到冷清,她也是打從心底里不相信愛情、不渴望愛情。 她對于自己從來都有著最清醒、最明確的規劃—— 前世,她容貌丑陋、才華逆天,她便心無旁騖的搞事業。 今生,有了系統這個外掛,她變美了,再無遺憾,她便有了更高的追求。 不做任何人的附屬,只做自己的大女主。 那些人,她不想招惹,也不想欠他們的人情。 至少,她不會主動去求,對方非要給,她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幸虧現在的禍水窺探不到顧傾城神魂最深處的想法,否則,它一定會唾棄一句:呸!渣女! 顧傾城:天真了吧,跟一個朝政大佬講節cao? “算了,你已經做了,現在再追究,也沒有什么意義?!?/br> 顧傾城收斂思緒,唇邊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淡淡的說道,“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張。我的事,我自有安排!” 她依然不會主動求救。 至于后續,會不會有人上趕著幫忙,那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呃,好吧,顧傾城承認,她確實很渣—— 不主動,卻也不拒絕! 曖昧、利用……事后還能非常理直氣壯的說一句:我沒逼你!你自愿的! “好噠!陛下!人家知道啦!” 禍水見顧傾城沒有計較,趕忙乖乖的答應。 至于以后,咳咳,以后再說! …… 另一邊的顧輕寒,感謝完顧傾城,便開始處理自己的問題。 她左右看了看,密室里,掛滿了她的畫像。 “……逆徒!” 顧輕寒看著那些畫像,忍不住的惡心。 她雖然疼愛徒弟,甚至在身死后,遇到了仙尊,唯一的愿望,也是請仙尊幫忙照顧徒兒。 這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弟子。 是她從人族世界帶回來的乞兒,是她一手養大的孩子。 顧輕寒從未想過要讓宗政遲報答什么,她會收他為徒,只是她想這么做。 顧輕寒不會拿著這個當做恩情,繼而要求徒兒回報。 她無所求,卻萬萬沒想到,宗政遲這個逆徒,居然存著這樣不倫的心思。 如今,更是以她為名,做了這么多錯事。 抬起手,顧輕寒虛空畫了一個符箓。 噗! 一簇火苗,自她指尖噴涌而出。 轟! 火苗飛到了畫像上,頃刻間,密室里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一幅幅的畫像,全都淹沒在火海之中,化作了灰燼。 處理完密室里的東西,顧輕寒轉過身,輕移蓮步走到了宗政遲近前。 宗政遲被顧傾城打得重傷在地,不只是外表看起來十分狼狽、凄慘,他的丹田、識海都受到了重創。 他,奄奄一息! 顧輕寒打開天眼,上下掃描了宗政遲一番。 她看到了絲絲縷縷的“靈力”,正在從宗政遲的身上流逝。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氣運吧。 雖然惡心逆徒的行徑,也厭惡他為了救自己而不惜弄個“替身”的舉動,但,到底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 真心付出的長輩,就是這樣:孩子做了錯事,他們固然會生氣,可看到他們可憐的樣子,又會不忍心。 “……到底師徒一場,為師終究還是無法看著你去死!” 顧輕寒嘆息著,開始運行功法,掐動手決。 她到底曾經是修煉第一人,隕落前,修為就達到了合體期。 算得上半步仙人。 且,她有救世的大功德。 只要她不是做傷天害理的事兒,天道都會幫她! 修為高、功德加身,疊了雙重buff的顧輕寒,她結出的手決都透著莫名的力量。 白色的帶著點點金光的法印,落在了宗政遲的身上。 唰! 那些“線”被隔斷了。 宗政遲的氣運,不再流逝。 顧輕寒素手一翻,拇指和食指間,出現了一顆丹藥。 “去!” 顧輕寒輕喝一聲,丹藥飛入了宗政遲的嘴里。 極品丹藥入口即化,磅礴的靈力瞬間在體內游走,滋養著他受損的丹田,修復著他的神魂。 原本已經陷入昏迷的宗政遲,依然閉著眼睛,身體卻遵循本能,竟坐了起來,開始打坐。 丹藥 功法。 片刻后,宗政遲的眼皮就開始微微顫動。 他已經回復了些許神志。 繼續運行功法,最大程度的吸收丹藥的靈力。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宗政遲的嘴角流出了有些發黑的血。 “師尊!” 宗政遲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那道無比熟悉、日思夜想的身影。 “您、您復活了?” 宗政遲且驚且喜。 他還沒有動手呢,師尊怎么就活了? 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