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變美后,我躺贏了 第1501節
宇文珩更偏向于后者。 因為太蠢的人,是不可能從區區一介馬奴,成為領兵打仗的將軍的。 這人,還是大冢宰的心腹。 他的存在,他對于大冢宰的重要性,就連一直盯著大冢宰的宇文松都不知道。 他,絕不是泛泛之輩。 宇文珩不想浪費時間去試探、去游說,他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誠意”: “步六狐將軍,我愿聘令妹為新婦?!?/br> 步六狐信憨憨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亮光。 他故作不解的問了句,“我記得,少郎君府上已有女君?!?/br> “內子體弱,已于上旬病逝!” …… 靠著最穩定的聯姻關系,宇文珩與步六狐信結成了同盟。 宇文珩又跑去跟親爹“謝罪”。 他跪在宇文松面前,就像是最孝順、最恭敬的好兒子。 他用最簡單的肢體語言告訴親爹:老頭子,兒子臣服了。 兒子會幫助您打江山,做您的繼承人! 本就是親父子,只是都有野心。 如今,兒子愿意退讓,先一步成全老子的野心,而不是讓老子當什么太上皇,或是干脆來個追封,宇文松也就原諒了。 父子聯手,又有步六狐信這個京郊北大營的大將軍做“內應”,大冢宰退幕的倒計時正式開啟…… ps:嘿嘿,今天還是一更哈。還有最后一個小故事,某薩略糾結,╮(╯▽╰)╭ 第1149章 夢? 穆琇回來了,他不但訓練出一支非常有經驗的船隊,還熟悉了周遭海域的好幾條航線。 顧傾城拿出了一張巨大的輿圖。 這是她根據后世的衛星地圖,再結合本世界的實際情況,特意找匠人繪制出來的。 非常詳細,非常準確。 大到山川河流,小到海上的某個點,全都畫了出來。 輿圖很大,直接能夠鋪滿一個屋子。 顧傾城只穿著足衣,踩在輿圖上,她手里拿著一根教鞭,在沿海的位置比劃了一下。 “穆師兄,這條航線如何?” “船隊最多可以運送多少人、馬、糧、軍械?” 顧傾城心里其實有大概的估值,但她還是想請專業人士,說一說精確的答案。 “陛下,現在正是夏季,海邊多東南風、南風?!?/br> “船隊由南向北,順風而行,倒是可以快捷許多?!?/br> 穆琇剛航行回來,對于海上的季風情況非常了解。 他仔細看了看顧傾城指出的目的地,將地圖上的點,跟腦海中的具體位置進行了鏈接。 他大致有了非常具象化的概念。 “快則十五日,慢則二十日?!?/br> 穆琇暗自捻動手指,將寶船船速、季風風速以及兩個港口之間的距離等所有因素都考慮了進去,給出了一個相對確切的答案。 至于顧傾城的另一個問題,他也仔細思索。 “每艘寶船可容納千人,船隊目前已經有三十艘寶船?!?/br> 所以,若是整個船隊全體出動,一次性可運載三萬人。 “三萬人啊?!?/br> 顧傾城微微嘆息。 沒有工業化的時代,只靠人力,還是太局限了。 想要通過海上通道運兵,其實還是過于理想化。 現實中,cao作起來有著太多的問題。 顧傾城這還是不需要考慮錢財的損耗,嗯,某小島上的白銀,已經成了顧傾城的錢袋子。 靠著這巨大的銀礦,顧傾城養得起規模碩大的寶船船隊,也能一次次的揮霍。 “幸而這次不需要太多的人馬,只需要有一支奇兵進行突襲就可以!” 顧傾城早有所計劃,穆琇的答案,只是讓她更加確定罷了。 …… 平城。 時隔半年,宇文珩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宇文松。 他絲毫沒有遲疑,見面就跪了下來。 “阿父,不孝兒珩特來認罪!” 宇文珩非常干脆,下跪、認罪等流程,一氣呵成。 宇文松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雙虎目定定的看著宇文珩。 “認罪?怎么說?你哪里錯了?” “兒不孝!兒自作聰明!兒不該擅自出兵南下……” 宇文珩真的拿得起、放得下。 尤其是在自己父親面前,他主動丟下了所有的自尊與驕傲。 不過,宇文珩也不是一味的認錯、示弱。 他細數了一番自己的過錯,便說出了一個還算是“機密”的事兒: “然則,此次與南朝交戰,兒子倒也不是一無所獲!” “兒子確實敗了,可兒子不是敗給了顧氏以及江邊守軍,而是敗給了一種神器——” 一邊說著,宇文珩一邊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半截的瓷瓶。 瓷瓶不大,也就成年女子拳頭大小。 這半截的瓷瓶似乎不是被摔碎的,斷口處還有火燒的痕跡。 “這是?” 宇文松不明所以。 他根本不知道兒子弄這么一個破爛兒回來,還如此鄭重其事,是個什么意思。 “阿珩,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幾個月前的大敗,跟此物有關?” “阿父,您不要小瞧這個小瓷瓶?!?/br> “它不是普通的瓷器,而是里面填充了東西,只要被它擊中,就會‘轟’的一聲爆炸開來……” 說道“爆炸”兩字,宇文珩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眼底更是閃過一抹驚懼。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場景,直到現在,都心有余悸。 宇文松就有些好奇了。 他的兒子,十來歲,只比戰馬高一點兒,就開始上戰場。 而戰場上從來都是殘忍的、血腥的。 血rou橫飛,哀嚎遍地。 一腳踩過去,不是尸體,就是散落的腦袋、斷肢。 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就是比地獄都要可怕的地方。 宇文珩卻早已習以為常。 經歷過真正的戰場,體會到真正的慘烈,宇文松以為,似他們這樣的悍將,是不會懼怕任何人、任何事。 可眼前的嫡長子,卻一臉的驚懼,宇文松確信,這一定不是兒子怯懦,而是真的遇到了比戰場更可怕的情況。 “阿父,您沒有親眼見過,不知道這種東西爆炸的威力?!?/br> “如果是短兵相接,真刀真槍的廝殺,兒子還不會這么的畏懼?!?/br> “這東西不是??!它都不用近距離的解除,只需要丟過來,就會炸成一片?!?/br> “人被掀飛,戰馬被炸得只剩下一半兒。還有被波及的將士,不是被燒傷,就是弄得肢體殘缺……” 宇文珩并沒有夸張,而是如實的講述著自己的經歷。 說到最后,他一臉慘淡:“阿父,您能想象一下嗎,偌大的江面上,濃煙滾滾,漂浮著各種碎屑?!?/br> “血染紅了江面,還有無數的哀嚎……” 關鍵是,他們的鐵騎,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摸到。 他們慘敗,而人家沒有一兵一卒的折損! 這,才是最可怕的! “真有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