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變美后,我躺贏了 第1214節
    魏景西恭敬的雙手接過稿紙,轉身遞給了顧傾城,“晚晴,你來看看!”    顧傾城:……    禍水卻在識海深處笑得滿地打滾。    “哈哈,陛下,您這是被催婚了?”    “還有啊,陛下,您真要嫁給魏景西?”    “原主的心愿里,并沒有非要嫁人這一項啊,您不必委屈自己?!?/br>    禍水這番話,也不知道真心還是假意。    顧傾城只當它是故意。    她便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有什么可委屈的?魏景西很好啊,年輕英俊,溫柔穩重,關鍵是他一心愛我!”    她是陛下,可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求。    睡個有才有貌的少年郎,顧傾城并不覺得有什么。    且——    顧傾城眸光一閃,旋即又掩藏住了那一絲異彩。    禍水:……    忽然之間,它都不知道是該唾棄陛下,還是該同情魏景西。    嘖,好好一年輕俊彥,竟被陛下當成了床伴。    一時被懟的難受,禍水竟惡從膽邊生,脫口說了句,“陛下,您別搞錯了!”    “魏景西愛的是原主,不是你!”    “你”字的話音剛落,禍水就反應了過來,它趕忙閉嘴,并直接滾去了小黑屋。    嗚嗚,陛下!我錯了!    我不該人菜癮大的挑釁您!    顧傾城淡淡的掃了禍水一眼,分出一抹神識,將禍水又拎了出來——    “想裝死?沒門兒!”    “趕緊的,給我滾去丑國,好好看著薩拉!”    接下來她還需要薩拉這個外力呢。    柴德以及幾個隱世財團也好用,但到底不如薩拉更聽話。    國家積弱,國內有著太多的困難、矛盾,顧傾城不得不來個“挾洋自重”!    “……好噠!我就滾!”    禍水見顧傾城只是讓它去當牛做馬,并沒有嚴加懲處,松了一口氣,趕忙真的“滾”去干活了。    對!    督促薩拉,讓她繼續跨越階層!    只是當個資本家還不夠,薩拉必須擁有一定的話語權。    參加競選,就很不錯。    禍水麻利的滾了。    顧傾城則繼續跟兩位長輩講述自己的規劃。    另一邊,林慕君也見到了久違的親人。    親人見面,先是抱頭痛哭,接著就是互訴衷腸。    林母是個傳統的封建婦人,三從四德、以夫為天。    她完全不能想象,女兒沒了丈夫,接下來該怎么辦。    哦不,不是喪夫,而是被離婚!    在林母這樣備受封建荼毒的女性看來,被休比喪夫更可怕。    “幸好,鴻民只是登了報紙,并沒有寫下休書?!?/br>    “慕君,你放心,你公婆都說了,他們是不認什么報紙的?!?/br>    “你是曾家三書六聘、八抬大轎迎進家門的媳婦兒,他們只認你這一個?!?/br>    就算被休,也要有休書。    而不是搞西洋那一套的登報紙。    反正在曾、林這樣的老派家族里,他們只認婚書、休書,以及族譜等。    林慕君,早已入了曾家的族譜,她就是曾家的人。    林慕君只覺得窒息。    曾鴻民都鬧成這樣了,他本人更是渣的一塌糊涂。    林家的父母居然還勸她繼續當這個有名無實的曾家兒媳婦?    這是要讓女兒守一輩子的活寡?    還是那種背負恥笑的荒唐存在?    關鍵是,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林慕君還要為曾家當牛做馬。    憑什么?    就因為曾鴻民是個男人,而她是個女人?    他一介人渣,在傷害了別人之后,非但不會受到任何懲罰,還能在外面逍遙自在?    而她卻被困在了這場本就是錯誤的婚姻里?    林慕君滿腔的憤懣,如同熊熊烈火,灼燒得她從靈魂到身體都無比疼痛。    偏偏,當下的環境就是如此。    不只是一個林慕君,還有某些非常有名的女作家、女學者,她們明明非常優秀,在各自的領域發光發熱。    可依然逃不開封建的枷鎖,掙不脫性別帶來的束縛。    就是她們自己,也從心底里認可所謂的“道德”。    比如某位母親,一輩子得不到丈夫的認可,卻還在丈夫、主母亡故后,含辛茹苦的照顧所有的孩子。    再比如某位女作家,因為生了女兒被婆家趕出去,卻還要在將來供養惡婆婆。    再再比如……    例子太多了,種種故事,讓后世之人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在這個時代,卻是備受推崇。    林慕君只覺得自己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還不能發作。    因為林母也好,林家的其他親人也罷,都是為了她好。    “媽,我和曾鴻民已經離婚了!”    深吸一口氣,林慕君壓抑著內心的情緒波動,沉聲說道,“我們已經去相關部門做了登記?!?/br>    民國也是有民政部門的。    結婚、離婚等,也都要去相關部門做登記。    當然,還是有更多的傳統家庭,信奉所謂的婚書、休書。    但,去做登記,無異于是最合法、最不容爭議的做法。    林母聽了這話,剛剛停歇的眼淚,又嘩嘩嘩的流了出來。    “鴻民怎么能這樣?登報還嫌不夠,居然還逼著你去做登記?”    “以前看他也是個聰明好學的好孩子,怎么出了一趟國,就變得這么薄情寡義?”    林慕君麻木臉,幽幽的說:“不!是我要求登記的!”    這還真不是曾鴻民的鍋。    曾鴻民有著文人的浪漫與沖動,他不會考慮太過周全。    感性起來,天真爛漫,甚至有些幼稚可笑。    而去官方背書,這屬于更為理性的做法,曾鴻民根本就想不到。    是林慕君,她不想再跟曾鴻民以及曾家有任何牽扯,這才要求做了登記。    林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不過,慕君啊,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就算做了登記,曾家也只認你一個兒媳婦?!?/br>    “就算曾家不認,也不怕,你還有兩個兒子呢?!?/br>    “他們,可是曾家的孫子!”    曾家可以不認兒媳婦,卻不會不認孫子。    到了這個時候,任誰都能看出來,曾鴻民不是個靠得住的。    兒子不靠譜,老夫妻又上了年紀,不能再弄個小的出來。    他們只能越過兒子,好生培養孫子。    曾家的孫子,可都是自家女兒生的,母以子貴,這曾家啊,就不能真的把女兒趕出門去!    林慕君用力閉了閉眼睛,那種絕望的窒息感,再度襲來。    “夠了!”    她猛地睜開眼睛,一字一頓的對林母以及林家人說道,“媽、爸,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我已經和曾鴻民離婚,我與曾家再無關系!”    “我的兒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他們是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