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變美后,我躺贏了 第71節
“我為什么要認?且不說這事兒本就不與我有關系,再說顧三娘已經為她的錯付出了代價!” 被狠狠打了一頓,神魂都出竅了。 人家也算是用性命相抵了呀。 禍水:…… 它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顧傾城本就是個搞朝政的人,沒啥人品可講。 這次,她又拿出這么多的人品值去換了智商。 嘶,她不會真的變成一個大反派吧! ps:糟心的2022年終于要過去了,疫情也終將會褪去。明天就是2023年了,某薩祈愿一切都有個美好的開始!咳咳,本書明天也會上架,預定爆更一萬字。所以,親們,更新不用擔心,月票和首訂,就拜托大家啦,(#^·^#) 第069章 民國惡毒婆婆(五) “執行人,你真的要告狀?” 禍水還是處于一種懵逼的狀態。 “對??!當然要告!我不能背負偷人、被休棄的罵名。我的兒子,也不能是野種?!?/br> 顧傾城理直氣壯的說道。 一個人的名聲太重要了,尤其是對女人。 顧傾城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她傳來的第一步,就是要“洗白”。 “可、可你,哦不是,是顧三娘確實是被人抓jian在床啊?!?/br> 禍水快要瘋了,它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可以這么的“厚顏無恥”。 “那我問你,顧三娘真的偷人了嗎?她所生的李耀宗真的是個野種嗎?” 顧傾城扶著李耀宗的手,身形還是有些搖晃,步履卻慢慢變得穩健起來。 她的態度式分解堅定,被打腫的眼睛里,泛著執著而堅定的光芒。 “不是!” 禍水下意識的吐出這兩個字,但很快,它又說道,“可大家都看到了呀,顧三娘真的跟一個陌生男子滾了床單?!?/br> 雖然最后一步沒有做,但在這個年代,跟除了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糾纏在一起,那就是紅杏出墻。 “誰看到了?” 顧傾城冷冷的問了一句。 禍水愣了一下,“大家伙啊。李老爺、寒秋雨以及李家的下人們,他們都看到了?!?/br> 這可是原主顧三娘給寒秋雨挖的坑,寒秋雨將計就計,順勢把李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叫了來。 眾目睽睽之下,這就是事實! “呵呵!” 顧傾城冷笑兩聲,“你也說了是李家的人!” 禍水的cpu里,那股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了,“執行人,你真的要惡人先告狀?” 顧傾城沒有繼續跟禍水耍嘴皮子,她扶著李耀宗,娘兒倆已經歪歪斜斜的來到了縣衙門外。 “冤枉??!民婦冤枉!” 顧傾城站在衙門口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在這個所謂的民國,雖然一切都革新了,但衙門依然是“傳統”的模樣。 衙門口擺放著鳴冤鼓,鼓槌放在鼓架上。 顧傾城二話沒說,直接拿起了鼓槌,用力照著大鼓就哐哐哐的敲了起來。 縣衙里,有個身穿軍裝的中年漢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留著一字胡的文弱男子,則點頭哈腰的站在他身邊。 兩人正說著什么,忽然聽到了沉重的鼓聲。 軍裝男子眼睛一亮,“嘿,這年頭還有人擊鼓鳴冤?” 這可是戲文里才有的段子啊。 一字胡則蹙了蹙眉頭,他在這個縣當了十幾年的父母官。 他是前清的進士,也做過前清的官兒。 只是他剛來到這個縣,前清就亡了。 這人也算機靈,拿著竹竿敲掉了縣衙的兩塊破瓦,就說自己革了前清的命。 縣城太小了,也不是什么重要關卡,所以這里的事兒,上頭的人并不關注。 也就任由這個知縣搖身一變,成了縣長。 不過,這人骨子里還是老派的思想。 在他的管理下,縣衙也是老舊的模樣——衙門大門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 知縣他貪啊,即便做不到敲骨吸髓,可一旦讓他找到借口,他就能大肆斂財。 去衙門告狀的苦主,一個弄不好,都會被知縣弄得人財兩失。 若是換做平常,聽到有人來敲鼓,知縣定會高興。 嘿,又有斂財的機會了。 但今天—— 知縣偷偷的看了眼那個軍裝男子,這是他們縣城新來的什么將軍,據說跟省城的大帥是把兄弟。 說是將軍,其實就是泥腿子,手上有幾把力氣,膽子又大,被抓了壯丁后,居然就脫穎而出了。 聽說還在亂軍之中把大帥背了出來,是大帥的鐵桿心腹。 被大帥一路提拔,手底下已經有了上千條槍。 這人雖然大字不識一個,卻特別尊敬文化人。 知縣這個前清的遺老,能夠繼續坐穩自己的官椅,就是因為他有文化,還能裝模作樣的扮演清官。 只是,這假扮什么的,到底不是真的。 這位將軍來到縣城這幾個月,知縣在他的監管下,都沒能怎么好好的發財。 “馬司令,既然有人鳴冤,那本官就去看看?” 陪著小心,知縣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去!趕緊去升堂!” 這位馬司令大手一揮,連聲催促著。 他嘴里滴滴咕咕,“等了好幾個月,總算能看到升堂了?!?/br> “嘿嘿,也不知道這個知縣,是清官啊,還是個狗官?!?/br> “不行,我也要去公堂看看,嘿,如果這酸文假醋的老學究貪贓枉法——” 知縣:……你他娘的想“自言自語”就小聲些。 就你這大嗓門,說你不是故意把話說給我聽,我都不信! 不過,有了這位馬司令,向來貪婪且無法無天的知縣,到底收斂了許多。 他拼命在心底提醒自己:別太貪!好好審桉子! 這些大字不識一個的兵油子,可都不是什么講理的人。 省城就有個督軍,動不動就喜歡跑去衙門斷桉子。 那位大爺才是個奇葩呢,斷桉不問因果,不看證據,全憑自己的心意。 他覺得原告尖嘴猴腮,不像個好人,那就認定原告有罪。 他看被告可憐,就會噼里啪啦的打原告一通板子,只把原告打得“當場認罪”。 唉,自己遇到的這位馬司令,粗鄙霸道,看著沒啥毛病,可誰又能保證,他會不會翻臉? 這些軍閥啊,做事的時候都太糙,連個章法都沒有。 偏偏人家手里有槍,就能在他的公堂上耀武揚威。 知縣心里默默嘆息著,對于審桉子,竟也沒有太多了熱情。 反觀那位馬司令,大步流星的跟了上來,越過知縣,直接坐到了公堂上。 知縣:……他娘的,老子才是縣太爺!馬大膽你個莽夫,你把本縣尊的位子坐了,你讓老子坐哪兒? 知縣暗地里瘋狂咒罵,臉上卻還是一派討好,“對!對對!馬司令,您上座!” 他讓差役拖了個凳子,坐在了馬司令的下首。 馬司令左右搖晃了一下,似乎在感受知縣的這把椅子好不好坐。 知縣用力抿著嘴,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看到這么一個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粗鄙武夫。 哼,椅子上又沒有針,你他娘的東搖西晃個什么? 馬司令晃了好一會兒,才仿佛適應了這張硬邦邦的交椅。 他的目光又開始在桉幾上轉來轉去。 裝著官印的盒子,放衙簽的竹筒,還有筆墨紙硯等物品。 當然,最讓馬司令好奇的還是那塊驚堂木。 他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然后,在知縣嫌棄的目光中,馬司令啪的一下,將驚堂木拍在了桌桉上。 “威武!” 兩側的差役,手拿燒火棍,習慣性的喊了一嗓子。 馬司令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喊叫聲嚇了一跳,緊接著,他似乎發現了什么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