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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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卻給了洛江河練兵的權利,不單是他,他大哥也有這份特權。 畢竟重要的權利,還是得放在自己信任的人身上。 衛地封邑內,齊府。 原衛王家的女兒蕭月,對自己的夫君齊澄問道:“怎么樣了?那新來的衛王如何?” 齊澄接過侍女遞來的巾子,擦了一把臉, 開始左右擦著手,說道:“連人也沒見到, 還如何呢。一個病秧子,要我說啊,他也并不值得多忌憚的?!?/br> 擦好手后,齊澄將帕子一甩,扔到了銅盆里,那銅盆內水紋蕩漾。 “我聽人說,這個洛遙,在京都時便是出了名的紈绔。一來衛地就病得連人都見不了,指不定是喜好女色一路上不懂節制,才將身子虧空成這樣?!?/br> 蕭氏點點頭:“真是這樣也好。他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兒死了,我們也不必忌憚?!?/br> 齊澄不大在意地說道:“俗話說的,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夫人何必擔憂呢?他洛江河到底是姓洛的,同皇上再親,也親不過夫人姓蕭的。 況且我們齊家在衛地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家,那洛遙一個才立冠的小子,怎可跟咱們斗?” 蕭氏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最后還是忍住了嘴里的話沒說出來。 她確實是姓蕭,跟當今的皇帝多少也算是血親。 只是比起嫡支,他們家不過是蕭家快出了五服的親戚。 不過是仗著一個蕭姓,找了些門路,這才有個機會封王。 她父親那一輩還算好,到她這一輩,家里哪怕一個庶兄弟都沒有,自然也就漸漸不跟皇家親密了。 而洛遙是住在京都城內的,且是太后的親侄子。 真論親疏,他們家這個蕭姓,還真不一定比得上洛遙的洛姓。 誰不知道,朝廷明面兒上的皇帝是蕭淳,實際上的皇帝卻是洛太后呢? 齊家是地頭蛇不錯,可真有一日惹得洛遙忌憚的話。 到時動起兵刃來,太后中央發令,他們齊家可就是在劫難逃了。 這洛江河,是能輕易動的人物么? 除非是被逼得著急了,否則動了洛江河,他們自家一家子也都沒命活! 其實各地都多少會有兩股勢力互相斗爭,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是中央樂見其成的。 只有你地方不和了,皇家才會安全,所以一些地區斗爭,總是能被上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去。 可封地貴族能跟中央派來的人打起來么?這不就等同于造反么? 齊家的后代沒有政治頭腦,蕭月對自己這個丈夫大多數時候還是滿意的,僅有政治頭腦這一點,她甚是不滿。 齊澄不納妾,平時就只喜歡出去吃吃酒,同友人講些收藏,偏好就只是書畫文玩。 蕭氏原本以為丈夫只是因她母家的身份,她這個蕭姓而對她多有禮遇。 自父親去世后,衛王的頭銜不再是自己家的了,蕭月確實也緊張過。 畢竟她姑姑跟meimei的丈夫,都漸漸顯露出本性。 天高皇帝遠的,沒了忌憚,因此對她們都已經不大尊重了。 偏自己丈夫對自己還是一切如常,像是父親還在時那般對自己,這自然讓蕭月感到欣慰。 只是如今這個節骨眼兒,丈夫一點兒謀略都沒有,著實讓她感到心累。 她不但要管一家子的事務,還要教丈夫如何與政治上的人物往來。 有時候她真希望自己是丈夫那樣一個閑人,什么都不懂,只管吃喝玩樂就好。 這邊,洛江河到達衛地后便開始安心養病。 地區官員只換了幾個,大部分都沒有變動,cao練軍隊事宜皆交給阮明月。 又斷斷續續病了有半個月,這才漸漸好了。 病好之后,就不好推脫了。 當地官員也依次接見,各家認識了個全。 地方勢大,又互相聯姻,洛江河自然不敢馬上就動這些地方豪強。 這里一年收兩次的稅,夏一季,秋一季,時間長的話,到年底才收完。 洛江河病養完后還不到開始收稅的時間,他便從別的地方開始著手改革。 鳴鳳國成立不久,制度都還沒有特別清晰明確。 第二任皇帝蕭淳在位只是頒布了一些惠民政策,其余政務都還沒來得及整治。 就比如說,這個國家有諸侯封地,又有科舉制度。 除封地外,其余地方是中央派遣官員管理。 人才選拔的方式雖然變得多樣,但是貴族還是幾乎壟斷了高端人才的道路。 私學早就已經興起,但是沒背景的人,想要出人頭地,實在是困難的。 就連阮瓊樓,他已經是很底層的人了,但是在村里也是富貴人家。 且聽說他一路遇到了許多貴人,愿意提拔他而不收取禮金。 尤其是洛家大哥,絕對是他背后最大的助力。 洛江河首先想著要整治的地方,便是混亂的戶籍。要明確當地人口。 衛地早年受戰亂的影響,至今還人口混亂。 許多地方戶籍沒有登記清楚,洛江河便讓阮明月又開始著手登記戶籍、丈量土地的事宜。 因為這些人口戶籍不明確,就很容易漏交稅務,沒有土地,也不敢隨意開墾荒地。 只好流落到貴族家里,拿著少量的工資,過著凄慘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