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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舊和平的幻想鄉(39)

    【今天依舊和平的幻想鄉】第三十九章·最后遺愿·其十一

    2022年7月8日

    字數:12,123字

    月隱日升,晨霧凝聚而出的露水點綴在花瓣上,如夢境之景一般優美而又朦朧。

    某個魔法使少女似乎因為太過疲憊,抱著枕頭蜷縮起完美的身體陷入了睡眠之中,不過俏臉上那一抹緋色卻依舊沒有散去。

    「現在的話,您能給吾一個準確的答復了嗎…神之子大人?吾已為您奉上了一切?!?/br>
    說話時語氣有些顫抖,似乎是還沒從某種狀態中恢復過來,但紅月她可沒有忘記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如同寶石般的猩紅眼眸中,現在似乎多了一點點幽怨的情緒。

    之前所付出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讓神之子能夠加入她們的籌碼,甚至連自己的好友都一同搭上了。

    如果這樣都失敗的話……那只能實行最壞的計劃,也就是讓教會同樣也失去神之子的助力。

    「嗯,我非常中意你呢…紅月,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幸好某個少年并沒有讓她的期待落空,輕撫著暗藍發血族那過分白皙的肌膚,靠近她耳邊如此緩緩地說道。

    「那么…為了您的安全,請您立即與我們一同離開圣城,眼下教會還在自顧不暇中,趁現在…嗚&10084;~…」

    終于得到神之子應許的血族少女沒有表露太多的驚喜,依舊是在進行最理智的思考,不過用指尖輕輕撓一下就能打破她強裝出的鎮定。

    不敢再去直視眼前存在的紅月晃了晃還在睡眠當中的薰衣草,讓她趕快清醒過來,現如今可不是什么悠閑的時刻。

    「嗚…不要再來了…去找紅月嘛…」

    半夢半醒之間說著一些無意識的話,現在薰衣草的表情就像一只正在撒嬌的小母貓。

    漂亮淡紫色發絲散落在床上,觸感如同最上等的絲綢,少年撩起一束放在鼻尖嗅了嗅,盡情欣賞著和魔女小姐在長時間性愛過后,對方身體上留下的一道道yin靡痕跡,而后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讓她睡吧…教會不會找到我們的,這是被觀測好的結果,已經坍縮的現實不會發生任何改變?!?/br>
    「對不起神之子大人,吾無法理解您的意思…」

    完全聽不懂某個少年在說什么,不過還是沒有違反他的意愿,紅月放棄了想要叫醒她好友的想法,從柜子里拿出一張毯子為薰衣草蓋上。

    裸睡什么的還是會著涼的呀。

    「嘛,你只要知道教會發現不了你們就可以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話?!?/br>
    挑起血族少女那精致的下巴,諾可以從那雙眼眸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和深深隱藏起的一抹愛意,那或許是對他的,又或許是對薰衣草的,老實說少年并不關心,反正她們兩個永遠也無法逃出自己的掌心了不是么。

    「您是在考驗吾的忠誠嗎…神之子大人?!?/br>
    「不,并不是,我并不需要忠誠那種東西,因為世界上沒有人可以背叛我……總之,你不需要那么著急就是了,同樣也好好休息一下吧?!?/br>
    「吾明白了…」

    即便是嘴上這樣說,心態也沒有辦法那么快轉變過來,紅月她不可能和某個魔女一樣,什么都不考慮就直接睡死過去。

    簡單梳理了下散落在額前的發絲,再用咒力把衣服給清理干凈,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好友的精致睡顏。

    那輕輕張合著粉嫩唇瓣是如此誘人,在燈光下顯得豐潤晶瑩,盡管已經品嘗過數次…但無論如何還是…嘗不夠…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還真是羨慕薰衣草啊……「接下來的話…我還要回教堂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大概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紅月你就不用等我了,自行離開圣城就是?!?/br>
    說說完后閉上眼睛觀測了一下處于迭加態的世界,選擇并確定了一個未來讓它坍縮。

    「可是…嗚嚶…」

    還想反駁什么的暗藍發血族直接就被諾給噙住了嘴巴,想說的話語全都咽了回去,化為了一聲可愛的嬌哼。

    「沒有可是哦,你們接下來要去的接應地點是圣城外那個鳶尾花旅館吧,別忘了我可是擁有預言程度的能力,最后會和你們一起離開的…」

    「吾明白了,遵從神之子大人您的意愿?!?/br>
    恭敬地低下那平日里無比威嚴的腦袋,目送著某個神之子離開房間。

    現在的紅月除了選擇去相信諾之外,沒有任何其他選擇,畢竟她已經賭上了一切,接下來成功與否,都只能全部交付予命運了。

    ……擁有著華麗裝飾的教堂之中不時有雜魚來來往往,不過他們都像是選擇性失明了一樣,通通無視掉了某個近在咫尺的少年。

    這也是他能力的一部分。

    讓自己處于不會被觀測到的狀態,不僅僅是視覺上,還有嗅覺、觸覺等人類一切能夠用到的觀測手段,通通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

    就算是因為他的行為而導致這個世界出現波動,比如打碎了一個杯子什么的,也依然不會被觀測到。

    在外人眼里看來就像是一陣風的原因,或者是他們自己把杯子給打碎了,總之無法觀測到諾的那些人的大腦會自主的驗算出一個合理的事實來騙過他們自己。    不得不說人類的大腦,在這方面的構造還真是神奇呢,總是相信他們愿意相信的,不管是真是假,那其實都根本無所謂。

    慢慢等待電梯上升到那個保護措施最嚴密的地方,已經冷靜下來的少年不禁對自己的未來有些迷茫。

    十六夜已經不在了,這個世界也顯得越加無趣。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脫離教會加入魔女和血族那邊,那么便不會反悔了,比起一堆整天被口罩遮住面吞的煉金人員,他果然還是更加喜歡可愛的女孩子們。

    就因為如此簡單的理由就離開創造了自己的教會,諾心中也不會有任何一點點愧疚的產生。

    畢竟他只是個煉金生物而已,并不會有太多屬于人類的感情。

    從某種方面來看,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呢,起碼也不會因為銀發少女的消逝而悲傷的無法自理。

    「?!?/br>
    電梯抵達目的地后發出的提示性鈴聲將諾從思考中拉回了現實,開始跟隨觀測到的世界走向那個他最珍視的房間。

    ……十六夜的房前,諾已經事先用能力去觀測驅散了人群,讓現實坍縮成一個安靜的環境,畢竟他可不喜歡有人對自己進行阻攔什么的。

    這次回教堂只是想帶走銀發少女而已,盡管對方已經失去了生機,但依舊是對諾最為重要的存在。

    不過教會那群家伙肯定是不會讓他這樣做的,況且他這個神之子也已經「背叛」,一見面大概就會發生許多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干脆讓那些煩人的存在消失好了。

    要做到這點也很簡單,只需讓守在十六夜房前的人不被任何存在所觀測到就可以,其中同樣也包括她們自己,如此就從根本上抹消掉了那群人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不會再留下一絲一毫屬于她們的痕跡。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只要將屬于自己的銀發少女給抱在懷里,慢慢離開圣城就可以。

    然后嘛,再和紅月她們一起進行撤離,和血族還有魔女之中的可愛女孩子們過上一些令人愉悅的生活…?似乎這就是諾對于未來的要求了,僅此而已。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已經觀測好了一定的量子化世界,起碼薰衣草還有紅月能夠安然無恙離開圣城,讓這個未來進行坍縮。

    畢竟已經有過了相當親密的關系,少年也還是很中意她們的,不介意小小的幫助對方一下。

    「那么,十六夜…我來帶你離開了…」

    小聲地自言自語著,諾打開了身前這扇對他來說意義相當重要的門。

    一塵不染的地板,點綴了各式各樣華麗水晶當吊墜的天花板,任何事物都井然有序的樣子,和他離開前沒有任何變化。

    只是……十六夜去哪了?寬大和柔軟的床鋪上只坐著一個似乎有點熟悉的,擁有砂金色發絲的少女,除此之外房間內再也沒有任何人。

    不可能。

    現實不可能是這樣的。

    早在來之前少年就已經觀測好了十六夜的位置,并且伴隨著觀測這個行為的完成,處于量子化迭加態的世界就會坍縮,變得確定和已知。

    簡單說的話,已經觀測好的未來就像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一樣,是過去,是不可能被改變的。

    可是…怎么可能,在房間內的不是十六夜而是另一個少女。

    這是諾從誕生以來第一次觀測的失敗。

    屬于他的那份常識被打破,不可自制地陷入一種無法冷靜的狀態,盯著那個坐在床邊,似乎已經等待許久的砂金色發少女。

    對方的表情讓諾很討厭,是那種經常出現在他臉上,掌控全局的表情。

    「你對十六夜做了什么…?」

    過了一小會兒后,慢慢恢復了些許冷靜的少年才如此開口說道。

    既然現在的情況已經變得如此不可控,那么觀測這項能力也就沒什么用了,畢竟少女的存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過……某個神之子也只擁有觀測這么一種能力而已,所以接下來對方無論想要做什么,諾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嗯~也沒什么啦…就是拿走了她的一部分能力而已,倒是神之子大人~您讓人家等了好久…稍微有點寂寞呢…」

    說著還露出幽怨和可愛的目光,似乎真的像一只終于等到自己主人回來的小貓。

    然后拍了拍柔軟的床鋪,期待地看著某個少年,大概是希望諾能夠坐到她身邊去。

    「你到底是誰…?」

    感覺上身體似乎開始變得虛弱,無視掉這種負面情形繼續向那個少女談話。

    「唉哆…神之子大人您這么快就把人家給忘記了嘛…」

    「明明我們什么都做過了的說…」

    說著砂金色發少女還似乎真的變得傷心起來,低下了那小小的腦袋。

    「人家的名字是冷月哦~這次要好好記清楚…我的神之子大人~我的…諾?!?/br>
    下一秒又立馬開朗起來,真心充滿笑顏地看著少年。

    「當然,你稱為人家為教會的boss也是可以的哦…」

    用輕描淡寫般的聲音訴說出了真相,只不過從前后兩種完全不同的語氣來看,冷月似乎并不是很喜歡她的第二個身份。

    而少女這種奇異的狀態,簡直就像是在自娛自樂,同樣少年身上的負面狀態也一直在累積,不用想肯定是對方動的手腳。

    現在的話,諾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不依靠在墻壁上就無法站立的程度了。

    「你想要什么…?」

    或許現實已經沒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不過少年卻發現自己無法產生任何一點恐懼的情緒,盡管下一秒就可能會被對方給殺死。

    甚至更慘也說不定,即便如此,也無法陷入恐懼或者害怕的狀態,諾并不是沒有這種感情,而是…而是他似乎覺得砂金發少女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嗚~其實也沒什么啦…就是想要得到你而已,完完全全的?!?/br>
    一本正經地說出了相當奇妙的話,名為冷月的少女眨了眨那可愛的眼睛,就輕而易舉地控制了諾周身的空間。

    將他慢慢拿到少女自己身前,全神地欣賞著。

    「你知道嘛…你的誕生就是由人家一手策劃的,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你的力量…」

    「你就如同許愿機一般美麗而又迷人…或者說,你就是愿望本身,雜魚的愿望,人家的愿望,甚至是所有人的愿望,似乎沒有你無法實現的東西?!?/br>
    冷月白皙的手掌輕撫著諾的臉龐,小聲地自言自語著,就像是那最后一點仁慈,來滿足他的好奇和疑問。

    「不過原初的你實在是太過強大…就像宇宙中最完美的一臺機器,沒有任何破綻與弱點,所以那個時候人家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先把你拆開,一分為二…當然你肯定也猜到了,你的另一部分就是十六夜…」

    「然后再把你當做人類來養,這樣的話你就會逐漸變成你認為的樣子,然后慢慢同樣擁有屬于人類的缺點…」

    「這個致命的缺點就是情感…它會讓你變得弱小和沒有防備,雖然你還沒有完全地模彷到屬于人類的感情,不過就現在來說…也已經足夠了?!?/br>
    「足夠讓人家竊取到你的力量……」

    沉默了許久后,坐在床邊的少女忽然抱住了諾,來了猝不及防的深吻,軟舌肆意在他口腔里糾纏和侵犯著,鼻尖也盡情嗅著那份令人安心的味道…只是,上面還有著屬于別的女孩子的香味呢…略微有點不開心地從擁吻中分離開來,一抹銀絲悄然在少女的舌尖消逝,那琥珀色的眼瞳里滿是少年的倒影。

    而后將櫻唇抵在他的耳邊,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繼續訴說著。

    「人家建立教會的目的只是為了向那個人復仇而已…不過在得到你后,就稍稍改變了一下以前的想法…」

    「那就是用你的力量來施展報復,這樣的話才會萬無一失,而且更加有趣不是么…」

    輕輕舔了一下諾的耳垂,少女那極其細微的低語中明顯包含了開心這種情緒。

    「嗚~其實在原初的你被人家給強行分離后,你和十六夜就一直在吸引著對方,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你們終究會再度變為一個整體…」

    「本來在你們是在融合時最為虛弱的,人家也應該在那個時候奪取你的力量才是……」

    「不過現如今這樣的結果是人家當時沒有想到的呢…你和十六夜硬生生違反了本能,沒有再度合二為一,這也是人類的情感對你的影響…」

    「嘛~只好臨時改變計劃了,先拿到已經陷入假死的十六夜的一部分力量,這樣的話…在你所觀測的世界中,人家就應該代替了十六夜…」

    「這也能解釋為什么你進房間后看到的不是你最珍惜的另一半,而是屬于人家的身影了…」

    「你現在應該沒有任何一丁點兒恐懼的情緒吧,而且無論人家接下來做出怎樣過分的事情你也絕對不會拒絕…」

    「這…就是這份力量帶來的好處呢…」

    「畢竟對你來說,十六夜就是你的另一半,你的世界,你的全部…」

    「嗯…稍微有點嫉妒呢,盡管是人家創造出了你們兩個,你卻一點兒也不肯把目光放在人家身上呢…」

    「明明在十六夜昏迷的這段時間,都是人家在照顧你的,就算如此,你也依舊只是去和完全沒有反應她去zuoai,甚至連人家的名字也無法記住…」

    「要不是人家穿上十六夜以前的連衣裙和白色絲襪,你或許都不會正眼看人家一眼吧…」

    粉嫩的櫻唇輕輕吻著少年脖頸,慢慢訴說著隱藏在心底已久的話語。

    不過這些類似告白的輕訴卻讓諾察覺到一絲異常。

    大腦開始運轉,回憶著這幾日經歷過的一幕幕,本該清晰的記憶卻朦朧的難以辨尋,猶如被蒙上了一層霧氣。

    「不…不對,在十六夜虛弱之后,我擔心她的身體,根本沒有再去和她zuoai,而是把欲望發泄到了其他…女仆小姐的…身上…」

    說到最后,不知為何少年的語氣里摻雜進了一絲不自信。

    看著已經不會反抗的神之子大人,砂金發少女把他給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一件一件地解開他的衣服,動作輕微而已認真,就像是對待已經期望了許久的珍寶。

    「哦?~真的嘛,那你還能想起,嗯…那些所謂的女仆小姐的樣貌嗎,名字也可以喔,反正你白天除了zuoai就是zuoai,總會留下一個有印象的吧?」

    「我…她們…」

    努力地去回想著記憶中照顧自己的女仆小姐們,卻無論如何也記不起她們具體的樣貌,只有漸漸在腦海浮現出的…屬于十六夜的臉龐。

    「衣服上面全都是其他女孩子的香味,雖然人家也并不是很在意你昨天到哪去了啦…」

    「終歸是會回到人家的身邊來的…」

    「不過在此之前…你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十六夜身旁哦,沒有一分一秒是離開她的?!?/br>
    「你大概明白了吧…?你的能力已經影響到你自己了。虛構出了一些…本身并不存在的事物…」

    這個時候砂金色發少女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了一點憐憫,似乎接下來就要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

    「等等…」

    不過這個時候諾再次開口了,身體的無力感讓他無法做任何事情,只能看著騎在自己腰間的少女,用指尖一寸寸撫過他的身體,最后白皙的手指停留在那根已經完全勃起的粗長roubang上,緩緩taonong著。

    「嗯?還有什么問題嘛?~在這最后的時刻,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人家都可以滿足你哦…就算是那種事情…」

    訴說的時候稍稍頓了一下,冷月才發覺她下意識地又帶上了虛偽的面具,而后才意識到現在根本沒有偽裝的必要,她可以盡情把內心中的另一面敞開給神之子看。

    她已經期待現在這個場景很久了。

    眼波里的情感流轉著,像是放下了一切防備,嘴角揚起不知名的微笑,似乎透露出內心之中的愉悅,繼續用著柔緩聲音去傾訴。

    「不如說…是我想做啦,上次你那么粗暴地使用人家,雖然確實有快感…但同樣也很痛呢,所以這一次…讓人家來主動怎么樣…?~」

    說著還用那青澀的身體去蹭了蹭少年。

    「你剛剛說…十六夜…只是,假死…?」

    沒去管此刻相當奇妙的氣氛,諾只是聽到了他最珍視的那個銀發少女并沒有完全的離開他。

    「嗚~沒錯哦,你難道還不了自己嘛,對于你和十六夜來說,根本沒有死亡這種概念,那只不過是暫時性的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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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你們兩個都拒絕了融合,總有一方要站出來承擔這個后果的…

    很顯然,那個人不是你…」

    「不過這樣的發展也算是正合人家的意啦~如此就很輕易地拿到了一部分屬于十六夜的力量,接下來就是你的…」

    慢慢講故事的同時,一點一點開始褪下身上的衣服,胸腔的一抹淡緋色已經明顯充血挺立,似乎某個少女已經按耐不住想要做點快樂的事情了。

    「既然我不可能死…那么你想要怎么做…?」

    看著已經開始用xiaoxue蹭著那根大roubang的冷月,少年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反抗了,或者說…就沒想過要反抗,因為沒有必要不是么,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自然是奪取你的能力…在你最為虛弱的時刻,不過放心吧,你的存在比人家要高位得多…」

    「最終的情況也只會是我被吞噬掉而已~不過這個過程是會需要一些時間的…在這個短暫的時間中,人家會指導你來完成復仇……」

    「至于最后會怎樣,那就由你來決定了~」

    說完后少女就俯下身去堵住諾的嘴巴,不再給他提出問題的權利,專心享受起這難得的最后一刻。

    「你將…無法…尋得真相」

    「都這個時候就不要嘴硬了嘛,乖乖享受就好,人家粉嫩多汁的xiaoxue~」

    噗啾&10084;~……「怎么啦…紅月?難不成是后悔了…」

    看著自己好友一直盯著夜空中的冷月發呆,薰衣草不禁戳了戳對方,用著相當溫柔的聲線慢慢開口。

    「沒有…只是,有種不祥的預感?!?/br>
    「這么快就擔心起你的神之子大人來了…?」

    在有過了異常親密的關系后,淡紫發少女反而變得有些開放起來。

    「希望只是吾的錯覺吧…」

    畢竟她們是正大光明走出圣城的,聽從了某個少年的指令,也真的像是空氣一般被無視掉了,這可以證明諾確實沒有欺騙她們。

    只不過……拿回一件東西需要這么久嗎?紅月不禁地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盡管某個神之子擁有預言程度的能力,可以規避危險的發生。

    可是卻沒有辦法解決正在發生中的危險…嘛,反正她們是永遠也不可能等到某個少年了~……緊繃的氛圍一直縈繞在這幾日的教會之中,不管是十六夜的死亡,神之子的失蹤,還是Boss那邊單方面的聯系不上…任何一件事情單獨拿出來都是相當嚴重的問題,更不要說湊在一起發生了,整個教會上上下下都異常的不對勁。

    不過幸好這種糟糕的狀態還沒有降臨到某個幸運的一號實驗體上……畢竟她的重要程度,伴隨著神選者計劃的接連失敗,還有神之子大人消失的事件,一直在不斷上漲。

    不管是在精神還是物質方面都得到了最好的對待。

    可惜之前喪失女兒的痛苦,對她來說打擊還是太過嚴重,以至于現在對于生的欲望都極其微小,精神上極度脆弱。

    唯一能跟她交流的也只有某個女仆小姐而已。

    「霖大人,這是您今天的午餐?!?/br>
    恭敬地將精致準備后的餐點放在桌子上后,鷺就以非常標準的姿勢站在一旁。

    沒有回答,霖依舊在安靜地看著書,如非必要,她不會去主動交談,或者說任何一句話,因為她根本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

    之前已經嘗試過用各種方法去自我了斷,可是教會肯定是不會讓她那么做的,畢竟她是唯一能夠成功的實驗體,是一個相當重要的研究資料,她的價值已經超過了她自身的影響力。

    所以霖的生命控制權不在她自己手上,一味地尋死只會讓日子更加難過而已。

    迷茫、悲傷,還有對于教會的憎恨,是她現在擁有的全部情感,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但同樣也沒有死亡的權利,更加沒有能向教會復仇的能力。

    不……她并非任何能力都沒有。

    在幾天前被強制性弄暈之后,再次醒來她就獲得了類似可以「讀心」,或者說解讀事物的能力,而且這個能力的施展對象不僅僅是人,甚至連死物都可以。

    比如一杯紅茶,或者一盞吊燈,她只要集中注意力就能看到那個物品從最基本原材料被制作成成品的歷史,然后還有使用方法以及她能夠想到的各種數值。

    注意,這里的數值僅僅是她認知中的數值,假如霖只知道千克這個單位,而不知道焦耳,那么那只能獲得此項物品的質量,無法得知其中所蘊含的能量。

    這個細節上的發現讓霖驚訝的同時也意識到教會為何如此看重她,因為在這樣的能力前,任何人都是沒有秘密的。

    并且,這樣打破規則的能力甚至還沒有上限,理論上只要她的學識足夠豐富,整個世界在她眼中都只不過是一團數據而已。

    所以這幾日對人生充滿迷茫她,也為了滿足心中那一點微不足道的好奇心,向身邊的女仆要了幾本相當晦澀難懂的書籍。

    不過在能力的加持下想要理解其中的哲理簡直易如反掌。

    嘛,反正就是在各種機緣巧合下,霖作為實驗體在神選者計劃當中得到了某個屬于神之子的部分能力。

    大概就是缺陷相當大的「全知」,并且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項能力會一點一點重新回到諾的身上。

    結束短暫的思考,將手中的書本輕輕地合上,離開書桌,走到用餐的地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仆小姐……其內心中的想法是:嗚,這次的餐點霖大人會不會喜歡呢…上一次剩下了幾塊牛rou沒有吃完,是我做得不夠好吃嘛…作為女仆真是太失敗了,不過經過這幾日的觀察,霖大人似乎更加喜歡素食的樣子…只好把一部分rou類給換成谷物類了,這樣會不會好一點呢…可是霖大人剛剛從虛弱中恢復過來,不能老是吃些太過清淡的東西…又考慮到在懷孕期間應該控制均衡的營養攝入…嗚,果然我作為一名女仆實在是太不合格了…已經在各方面都幾乎做到完美的女仆還是對自己不夠滿意,似乎上一次有食物剩下這件事對她造成了很大的打擊。

    看到這點霖甚至產生一點小小的愧疚,雖然眼前這名女仆小姐同樣也是屬于教會的人…但對方并不是直接導致她女兒身亡的存在,而且也是真心的關心和照顧她,完全沒有必要將內心中的不滿發泄到她的身上。

    那么,這一次可不能辜負對方地期待了,要好好把食物全部吃掉才行。

    剛剛拿起餐刀的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仆小姐,一時間根本無法控制好顫抖著的手。

    銀質的餐刀咣當一下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把鷺給嚇了一跳,又開始胡思亂想是否哪里做得不夠好。

    不過這個時候霖可不會沒有多余的心情去照顧對方的想法,她確實「看」

    到了,女仆小姐內心中的想法,就包括了她懷孕的事實……?一瞬間各種感覺就涌上了她的大腦,甚至惡心的想要吐出來,這時候一旁的女仆小姐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輕聲地喚著她。

    當然是不會有任何回應的,抓起了地上的餐刀,霖把這個冰冷的器件橫在自己小腹前,用著無比復雜的眼神看著身前的女仆。

    「我肚子里…到底有什么…?」

    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把女仆小姐給嚇到了,她記得她明明沒有任何提過關于實驗的事情,可是一天到晚只是看書或者發呆的霖是從哪得知的這件事……?內心中的想法是:嗚,我該怎么辦才好…主教大人明明囑咐過我暫時不能將懷孕這件事告訴霖大人的,可是,可是…難道我已經笨到把這種重要的事情說出來而且不自知的程度了嘛…?怎么辦怎么辦…霖大人你可千萬不要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呀,那可是神之子大人的后代…「這個…那個,霖大人您先冷靜下來好不好…」

    女仆小姐還是先嘗試與語言來交涉和安撫。

    不過一個人的內心是不會騙人的,霖又憑借著能力從中得到一個新的關鍵詞,神之子。

    她對這個詞并不陌生……換一種說法吧,在這片土地上,你可以不知道教堂的門朝哪開,但你不能不知道神之子是誰。

    是神的代言人,教會一直信仰

    的存在,擁有著可以預言的能力,并且沒有出現過任何一次差錯。

    等等…讀心不就是可以看做是預言的一種嗎…?這時候異常的冷靜的霖似乎弄懂她這種怪異的能力到底是從哪里來了。

    真是讓人惡心。

    簡直…簡直無法形吞,教會怎么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用她的身體來做實驗?難道僅僅從她身邊奪走她的寶貝女兒還不夠嗎,還要被當作某個神之子的生產機器……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就要受到這種非人的對待,眼角流出沒有味道的淚水,不過一瞬間的愣神還是讓她看到了。

    女仆小姐內心中的想法:對不起…霖大人…然后便是身體上的無力,精神也被黑暗所籠罩,被施展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溫和的昏睡性魔法。

    ……「實驗體目前一切狀態穩定?!?/br>
    「開始采集生物信息?!?/br>
    「進行魔力誘導測試?!?/br>
    「各項數據分析已完成…有被神之子基因同化的趨勢?!?/br>
    「可以初步判定擁有類似于預言的能力?!?/br>
    「……」

    「心跳頻率加速,實驗體即將蘇醒?!?/br>
    視覺上再次能感受到光明的時候,首先是刺痛感,一時無法適應照明魔法帶來的強光,再然后就是借由這種情形帶來的焦慮。

    就宛如知道了自己是一只實驗臺上的小白鼠一般,身邊都是帶著口罩女性煉金人員,用著各種繁雜的魔法,在對她的身體進行各種測量。

    不知是麻醉藥還是其他什么東西的效果,明明能感覺到有東西在觸碰她的身體,卻完全體會不到痛這種感覺。

    只是覺得非常的累,很累,想要睡覺,可是在強光下無論如何也無法讓精神得到一個適當的休息,只能瞳孔渙散地看著天花板,還有不時來回走動的模煳人影。

    時間在此刻彷佛被拉長,就像一根干燥的橡皮筋一樣,承受著它無法承受的作用力。

    大概過了很久,又似乎是一剎那的時間,耳邊斷斷續續能聽到這樣一道決定性的命令。

    「實驗體精神力萎靡,結束此次實驗?!?/br>
    而后似乎能感覺到慢慢被推動的感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移動,不過一切都無所謂了……這個世界,還能夠再糟糕一點嗎?這個時候作為一個普通人的霖,在承受了這一切的一切后,精神已經疲憊到不想再次醒來,如同被揉皺的白紙,還未將它壓平時,再次弄皺,如此反復循環。

    在這過程中還會有些許紙屑掉落下來…所以,用通俗的話講就是…已經快要瘋掉了,而且還會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惡化下去。

    知曉全部的教會,甚至比霖自己還要了解她各方面的情況,事情最終發展到這種結局,似乎不是很盡如人意呢……只能把她的最后一點價值也給榨干了。

    某個神之子一定不會想到自己當初內心中一個如此微小的想法會引起這么大的改變吧,不過他也不可能知道了…畢竟諾自身都已經深陷早已織好的網中,哪還有心思來關心別人。

    ……看不清吞貌的身影,卻擁有著無比的安全感,讓人想撲在那個懂人心的懷抱里盡情撒嬌。

    「嗚~抱~」

    下意識地去擺動夢中的身體,現實中睡相相當糟糕的惡靈蘿莉不知怎么的就滾到了地上,捂著那小腦袋顫顫巍巍地飄了起來。

    這時候才分清虛幻和現實,身為惡靈的魔是不會因為物理撞擊而感受到痛苦的,之前的那一切,只不過是…潛意識的中的本能。

    但她總覺得自己是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剛剛夢中的那一切是那么的溫馨和真實。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再多睡一會兒呀…「話說我是在…哪里來著?」

    看著房間內陌生的場景,惡靈蘿莉一時想不起來她為什么會在這里,似乎她睡得有點久了。

    觀察著各處的魔力紋路,不管是窗戶上還是天花板上,總之各處都刻有異常繁雜的防御性魔法陣,只要魅魔她用手指輕輕碰一下就能感受到刺痛的感覺。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惡靈蘿莉找回了一些關于這里的記憶。

    然后拿出身上的小刀看了看。

    她想起來了,自己就是追尋著這把破舊小刀上的熟悉感覺來到教堂周圍,然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突破到里面來,最終發現這里像蜂巢一樣,每處都被強大的防御魔法陣給隔開。

    再然后就因為使用魔法過度,太累了而睡過去了嗎。

    不對…既然她是從外面進來的,那現在也應該出得去才對…可周圍的魔力紋路告訴她,這里是個完全封閉的空間,或許普通人不會受到什么影響,隨便把門打開就能離去。

    但是對于血族啦、魔女啦,還有惡靈等等不常規的存在來說,這里簡直就是一個無比完美的囚籠。

    (其實主要是為了保護某個神之子。)「嗚…難不成,教堂中的魔法陣還會自動修復的嘛…?」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惡靈蘿莉她只能得出這么一個結論。

    再次看向手里的小刀,感受著那種世間最為美好和珍貴的情感,就像在夢中一般的安心。

    「不會放棄的……」

    小聲地自言自語著,然后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

    既然這里全都被魔法陣保護 著,那就全都把它們給破壞掉就好了…不過首先要做的,還是提升自身的實力。

    畢竟之前在強行進入這里時都如此困難,更別說接下來需要面對的不知多少道墻了。

    所以先變強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周圍浮現出五顏六色的光點,如同本能一般去驅使它們,來構筑屬于自己的魔法。

    ……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

    每次在實驗臺上時,每分每秒都是如此的緩慢和煎熬,而每當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時,時間又如同微風一般從霖的發絲里熘走。

    就算想抓也抓不住,更何況年輕的母親她不想抓呢。

    在生理學上,這種狀態叫作時間感知障礙,因為過度的厭世和悲痛,精神上早就不堪重負,大腦已經無力去負擔巧合檢波的流失估量值,因此已經失去了判斷時間流逝的最基本能力。

    不過那又怎樣呢……?倒是那朵白云似乎像只小貓…下一瞬間,晚霞當空,熾烈地燃燒著,映照出的是月下的銀輝。

    「霖大人…」

    耳邊似乎劃過這樣的一道聲音。

    「霖大人…」

    是某個女仆小姐的,在呼喚著自己。

    「霖大人…您,要為您的孩子取個名字嗎…?」

    孩子?她哪來的孩子…她最珍視的乖女兒已經不在了,她怎么可能有……不過這個時候年輕的母親又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禁開始捂住嘴巴開始干嘔起來,眼中滿是憎恨和厭惡。

    最終什么也沒有能夠吐出來,畢竟她已經幾天都沒有吃飯了,就因為她肚子里那個可悲的存在。

    好像還是什么神之子的后代來著…?惡心。

    握住拳頭捶向自己的腹部,想要結束掉這個不該出現的生命。

    不過霖那無力的身體還是被女仆小姐給攔下了,對方有些顫抖的聲音乞求著她。

    「霖大人…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孩子已經生下來了…為她取個名字吧…」

    女仆小姐眼中的倒影是一個無比憔悴的女人,原本漂亮的發絲和白皙肌膚,像是正在一點點流逝著生機,最重要的是,那樣空洞的眼神,就如同死人一般。

    真可悲啊。

    那就是自己嗎?到底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不再去直視那雙溫柔眼眸中的可憐倒影,隨便將目光給放到別處。

    「霖大人…您…」

    看著已經開始在發呆的年輕母親,女仆小姐想要開口輕聲地提醒一下她,不過立馬又被打斷了。

    「梨?!?/br>
    拿起身旁的水果握在手中,認真地對著空氣說道。

    「霖大人,您要吃嗎?我來幫您削皮…」

    貼心的女仆小姐似乎并沒有明白霖的意思,轉過身去準備拿水果刀。

    不過背后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名字…就叫梨…不要煩我了…」

    滿足了一直照顧著自己的女仆小姐的要求后,用力地將手中的水果扔到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摔了個粉碎。

    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事件顫抖了一下,女仆小姐沒有再說什么,拿出清理工具開始打掃和擦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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