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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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歪頭,看著那冷目無情的沈初雪,好奇問道,“有什么話需要出去說?” 他撩起眼皮,打量沈初雪身后的那些哀牢山弟子一圈,殷紅的唇緩緩往上揚起,故意道,“在你師弟面前不方便說的私房話嗎?” “如果是,那我們這就回家去,關上門去好好聊一聊?” 江浪故意咬重了最后那句話。 哀牢山的弟子都是一群單純的小道士,常年在山上練功,哪里聽過這種調情的葷話?江浪的話一落下,一個個立馬低下頭去,面紅耳赤地低聲罵了句“不知羞恥”。 “是啊,難怪初雪師兄會干出這種事情,原來是被這個不知廉恥的魔頭勾引的……” 哀牢山弟子都如此,更何況是當事人沈初雪? 沈初雪被江浪的話調戲的連雪白的臉都不由漲得通紅,那一雙瞳色偏淺的眼眸都因為怒氣而渲染的通紅,睫羽都跟著發顫起來,在眼底落下薄薄的一層陰影,他握緊拳頭,青筋在白皙的皮膚上突起,氣得“初出茅廬”都隱隱約約有要出鞘的跡象。 大概是太過生氣,沈初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咬緊牙就提著劍大步離開。 從江浪身旁走過的時候,沈初雪道袍翻滾,袍角堪堪挨過江浪指尖,江浪輕撫而過,卻沒有去抓,任由那袍角從他手心滑過。 沈初雪離開后,哀牢山弟子都瞬間警惕地望向江浪,有甚者都拔劍了。 江浪笑了笑,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囂張跋扈,更沒有生氣,而是客客氣氣地同他們道,“各位道長好好休息,有什么需求盡管提,過幾天勞駕各位道長來參加我婚宴?!?/br> 說完,江浪抬腳離去。寨子里夜色昏暗小松提著燈籠跟在江浪身邊,燭光輕灑在地上,小松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族長,您不能拒絕和沈道君溝通啊,你們都快要成婚了?!?/br> 就連小松也看得出來江浪是故意氣走沈初雪,不和沈初雪溝通的。 江浪走在前頭,發絲飄揚,背影瀟灑,嗯哼了一聲。 小松鼓起勇氣,繼續道,“俺娘說,兩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溝通,不溝通的保準得離?!?/br> 話音剛落,江浪背影陡然一頓。 小松立馬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弱弱地解釋道,“族長,小松沒有故意咒你和沈道君?!?/br> 江浪背影頓了好一會,小松覺得族長肯定是生氣了,剛想道歉,竟傳來了江浪的爽朗的笑聲。 江浪轉過身來,胡亂揉了一把小松柔軟的頭發,露出一個無比令人心安的笑容,道,“沒事,用不著擔心我跟沈道君?!?/br> 小松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卻聽見江浪道,“我跟他肯定得離?!?/br> 等大婚之后,他完成攻略,就能離開這個破地方去繼續過他逍遙自在的日子了,到時候,沈初雪也自由,正好能跟他的師叔師弟一塊回哀牢山,一切塵埃落地,簡直是個he結局。 江浪一想到這里就覺得神清氣爽,分外高興。 小松,“???”夜色寒涼江浪收到了苗越越的紙鶴傳信,讓他過去一趟。 江浪便讓小松先行回去,自個提著燈籠去找苗越越了。 如果他記得沒錯,苗越越應該剛給穆清風看診完,如此著急找他肯定是有事。 想到這里,江浪加快了腳步。月色如銀屋內燭火未燃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房間里回蕩著凌亂的腳步聲與急促的呼吸聲。嘭一聲悶響似是茶壺與茶盞摔落地的聲音。 月光透過窗戶歪歪斜斜地灑進來,恰好可見那微微弓著背脊低頭撐在桌前的清瘦身影。 那張蒼白到不見血色的臉正是沈初雪。 沈初雪低頭無力地看著地上的碎片,撐于桌上的手一點一點地攥緊,青筋畢露。 汗水一點一點浸濕了他額前垂落下來的發絲。 他現在心情很奇怪,他明明應該生氣才對的,不過每當想起江浪說那些話時唇角微揚,眼睛發亮的樣子,他就覺得呼吸有些難以受控制的急促起來。 然后,他就再也生不起氣來了。 所以,他才落荒而逃了,他生怕留下來會被師兄弟以及師叔看出他的動搖。 沈初雪道心亂如麻,目光不經意地停留在指尖處,他又難以控制地想起來那溫熱柔軟輕碰上來的觸感,指尖就跟有陣電流竄過一樣,麻麻的,又有些發疼。 沈初雪連忙閉上眼去,運轉功力,企圖壓下心頭的悸動。 這是心魔出現前的征兆。 為了不讓心魔再出現,他時刻保持警惕,這幾日來從未閉眼休息過一會。 可剛才還是險些被那心魔鉆了空子。 沈初雪不由疲憊地閉上眼去。 此時,房門被敲響。 沈初雪緩緩睜開眼,抬腳朝門口走去??┲ǚ块T打開沈初雪又變回了那個冷靜自持的沈道君,他冷淡地抬眼望去,穆清風正坐在輪椅上停留在門口,單薄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很是柔弱。 穆清風朝他微微一笑,道,“沈道君,我有些話想與你說,方便讓我進去嗎?”…… “你說,穆清風并非是有???” 江浪挑眉望向對面正慢悠悠吃著喜餅的苗越越,饒有興趣地問道,“他不是有病,那為什么說命不久矣了?” 苗越越咬了一口喜餅,露出里頭的豆沙,甜膩的豆沙讓他眉頭舒展,“他身上長年圍繞著一股死氣,大抵是有什么詛咒在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