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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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拂然松開抱著希拉爾的手臂,轉而去拉住了希拉爾的手,拽著希拉爾在他的身邊坐下來。 他身邊很空,雄蟲與雄蟲之間的地位更是森嚴,像是格蘭登這樣的a級雄蟲,是不需要跟其他雄蟲坐在一起的,他有自己的一個空間,哪怕坐下一個希拉爾,也是綽綽有余。 郁拂然說:“我從沒看見蟲這么好哄過?!?/br> 這么簡單就可以開心了嗎? 希拉爾糾正他的話道:“不是我好哄,是你給予我的東西太多了?!?/br> 如果不是格蘭登的話,希拉爾想,是不會有蟲會這么繾綣的對待他的,哪怕他吃一點點的虧都不愿意,這對于希拉爾來說,是堪稱為溫柔的恩賜了。 希拉爾說:“只要有這個就夠了,其他的我不在意的,您知道的,除了您以外的雄蟲,我誰都不在意,甚至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br> 他說的理所當然,他眼底也只是倒映著郁拂然的樣子。 郁拂然的手指莫名其妙的有點癢,他聲音頓了一下:“是啊,你最開始,對我都不假辭色呢?!?/br> 到了現在被自己的雄蟲翻舊賬,希拉爾頓了一下:“……我以為,您不是這么促狹的人?!?/br> 明明格蘭登知道的,希拉爾現在對他的心意。 郁拂然說:“很可惜啊,我就是這么促狹的人?!?/br> 遠遠不如看起來那樣溫和典雅,又記仇又睚眥必報。 希拉爾側過頭看了格蘭登一眼,黑發碧眼的雄蟲面容優雅,唇角嗪著的笑意格外的勾人,整只蟲在陽光下漂亮的看起來就好像是會反光的天使一樣,明明就好像是這個世家上最美好的集合體,卻說著他促狹的話。 希拉爾反握住了格蘭登的手:“那就促狹吧,我不在意的?!?/br> 不管是什么樣的格蘭登,他都很喜歡,希拉爾想,優雅的格蘭登他喜歡,會因為他被人非議而生氣的格蘭登,他也……很喜歡。 或者說,更喜歡了,畢竟在希拉爾的蟲生中,曾經其實遇見過很多很多的委屈,有的委屈,希拉爾自己打了回去,但是更多的委屈,卻是全部都吞了下去。 他的長官告訴他,蟲生就是如此的,在這個世界上,你活著,總是會遇見讓你不如意的事情的。 可是,格蘭登冕下從來都不會這么對他說,格蘭登冕下總是連他受一點點委屈都受不了,總是覺得他值得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希拉爾想,所以他喜歡格蘭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吧?所以在他成功的拉開滿弓以后,下意識的第一個反應是想要來找格蘭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吧? 握著格蘭登的手,希拉爾想,他握著可以對抗一切的勇氣。 真是,郁拂然的心頭被他說得柔軟的不像話,他輕聲湊過去與希拉爾耳語:“什么樣的我都能接受嗎?” 希拉爾點了下頭:“當然,什么樣的都可以?!?/br> 哪怕是在晚上那個時候的格蘭登,希拉爾抿住唇想,那個時候的格蘭登,他不也是忍了下來嗎? 郁拂然莞爾道:“那不跟我見面,會寂寞嗎?” 在學校里面,雌蟲跟雄蟲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雌蟲擁有自己的宿舍,雄蟲也是,雙方的宿舍分別位于學校的最南邊跟學校的最北邊。 哪怕是已經結婚的蟲也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 為此,希拉爾還沉默了好久的時間,雖然希拉爾并沒有說,但是郁拂然可以從他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擁抱住郁拂然的力度中,感受到希拉爾的不舍。 這個時候問希拉爾這句話,郁拂然只是想要開個玩笑而已。 卻沒想到,希拉爾點了下頭,他輕聲的說:“……嗯,我會?!?/br> 長時間跟格蘭登的獨處,讓希拉爾的身邊早就已經習慣了格蘭登的存在。 別說是晚上了, 就說是想到等會兒會跟格蘭登分別, 希拉爾從現在開始。 就已經感覺到寂寞了。 郁拂然猝不及防的被希拉爾撩了一下,他半響都沒有說話。 只是希拉爾手臂上的觸手,繾綣的繞著希拉爾的手臂又繞了一圈。 彰顯著它的存在。 我會一直陪你的。 * 在開學典禮結束以后,希拉爾跟郁拂然就分開了。 雌蟲跟雄蟲不一樣,在結束了開學典禮以后,他們還需要進行一個測試,身為這一屆破旗手的希拉爾更是絕對不能翹掉這個測試的。 而雄蟲不一樣,在結束開學典禮以后,雄蟲就可以陸續回到自己的寢室休息了。 第一聯邦學院對于雌蟲跟雄蟲,采用的,從來都不是一樣的教育方式。 管家早就已經在場外等待著郁拂然了,費奧多爾家族的仆從一字排開,在禮堂外面格外的顯眼,路過的蟲紛紛朝著他們來投目光,管家卻維持著費奧多爾家族的驕傲,甚至連手都沒有移動分毫,等待著他的主君從禮堂里面出來。 郁拂然一眼就看見管家了,他不緊不慢的朝著管家那邊走過去。 還沒找到,卻被一只雄蟲給攔住了。 那只雄蟲一上來就想要勾住郁拂然的肩膀,被郁拂然直接避開了。 雄蟲的手僵硬的落在了原地,他尷尬的笑了一下:“哎呀,只是一個月沒見,格蘭登,你怎么跟我這樣的生疏了?” 郁拂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猜到了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