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能說的想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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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晴出門前一邊系外套扣子,一邊在客廳喊:「涼涼,我走囉~冰箱里有我剩下那鍋雞湯,記得熱來喝,不準只吃泡麵!」 顧涼從房間探出頭,笑著說:「我哪有那么不健康啦?!?/br> 語晴瞪她一眼,故作嚴厲地揮了揮手指:「還有,記得開窗通風,別一直窩房間吸著剪輯霉氣。拜託你週六晚上看部輕松片、擦個面膜、當個人類?!?/br> 「好啦?!顾龘]揮手,把人送出門。 咔噠一聲,門鎖回彈的瞬間,屋里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聲音。 語晴出差兩天,說短不短,但對顧涼來說卻像某種難得的釋放。她關掉走道燈,赤腳踩上冰涼木地板,走進客廳打開投影布幕,點了一瓶葡萄甜氣泡酒。 今天不用迎合誰的節奏,不用聽語晴滔滔不絕地講品牌通告,也不用強顏歡笑地忍受沉亦琛坐在她們家沙發上的身影。 沉亦琛——這名字像針扎似地滑過她腦中。 他是語晴新交的男朋友,三週前第一次來家里吃飯。西裝沒解開兩顆扣子,嗓音壓得低低的,一進門就知道怎么在語晴面前表現得恰到好處——帶點調情、帶點寵溺、不會太超過,也絕不會對她—顧涼—多看一眼。 偏偏她第一眼就栽了。 他的背影,他指節纖長的手,他吃飯時的慢條斯理,甚至是語晴說的那句:「你別看他很冷,他幫我剝蝦超溫柔?!?/br> 那畫面太清晰了。沉低頭用手指剝殼、語晴捧著碗笑、然后他抬頭看她、默默把最后一尾蝦放進她碗里。 那種溫柔,如果落在她身上呢? 顧涼抱著膝蓋窩進沙發,將酒喝了幾口。她點開串流影集,《她和雨之間》,她最愛的那部慢節奏文藝片。男女主在老屋里各自彈琴,誰都不說話,靜得能聽見風吹樹葉。 她想像如果沉坐在這里,會皺眉吧。語晴說他根本不懂這種電影:「看那么久才親一口,我都要氣死?!?/br> 可她喜歡這樣慢慢滲進來的感覺——像心事淋雨一樣,一點點變濕,然后悄悄溢出來。 她不是那種會主動的人。從來不是。但她的身體最近很奇怪。 只要想到他,想到那天早晨他替語晴蓋毯子時不小心碰到她肩膀,她的皮膚就會發燙;只要聽見他叫語晴「乖一點」,她就會忍不住幻想他也這樣叫她。 就連現在,語晴才剛走,她就已經有點……癢了。 她抬起膝蓋,視線低垂,毛毯下的自己像在發熱。 如果……這兩天,他出現在她面前,會怎么樣? --- 顧涼把酒瓶放到茶幾,緩慢地靠回沙發深處。螢幕上男女主還在對望,琴聲緩緩,她卻什么都聽不進去。 毛毯滑下來一點,露出大腿肌膚。她沒去拉回來,只是將手藏進毯子里,順著自己的大腿慢慢滑動,像在探一個無底洞。 那里已經開始濕了。 她很清楚這代表什么。 從高中起,她就是個內斂自律到幾近苛刻的人,所有喜怒都寫在剪輯軌里,對愛慾從不多想、不講。但自從沉亦琛出現,她就變了。 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的存在,總讓她覺得:如果她的身體被他看見、被他碰觸,或許——就能感受到什么像「被愛」的東西。 她指尖滑過內褲表層,帶起一點溫熱的濕意。她沒脫,只是按著那處來回揉,像是試探,又像是在某種儀式里逐步沾染渴望。 如果他現在坐在這里,她會不會主動抓住他的手,放到這里? 她知道自己不會。 但她想像自己會。想像那是一個平行時空里,她更大膽、更不要臉、更能抓住他一點點注意力的自己。 那個她,會在語晴出差的夜里裝作無辜地靠近他,說自己害怕一個人睡。會在沙發上坐到他膝邊,說:「可以陪我一下嗎?」 他會看著她,挑眉:「語晴不在?!?/br> 她會點頭,慢慢把毛毯拉上來,把他也罩進去。 她的指尖從內褲邊緣探進去時,身體猛地一抖。里面真的濕透了,滑膩得不可思議。她幾乎沒怎么碰,就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進沙發里。 她閉著眼,想像那是沉的手——比她的寬,比她的熱,從她褲底探進來,一邊揉一邊問:「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她的喉嚨哽住,悶著聲音「嗯」了一下。 她手指進得不深,只是在外圍來回畫圈,但那種快感已經逼得她喘起來。她另一隻手抓著毛毯,把臉埋進去,像是怕被誰看見——哪怕這里只有她自己。 「沉亦琛……」她第一次這樣清晰地喃喃喊他的名字,聲音沙啞破碎。 光是念出那個名字,就讓她有種被狠狠侵犯的錯覺。 像他真的聽見了,像他下一秒就會闖進門,抓住她手腕、撕開毯子,發現她正在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然后,沒有責備,而是直接頂了上來。 她抽口氣,雙腿夾緊,指尖按到最敏感的地方時,她發出一聲壓抑到極點的呻吟。 太真實了。 她從來沒這么想過要一個人,也沒這么希望自己——被人狠狠cao一場。 不是zuoai,是被cao。是那種不講情分、不留溫柔的侵入。最好是他壓著她罵:「這副sao樣,早就該干了?!?/br> 她越想,手指動得越急,整張沙發都跟著微微顫著。 她沒醉,卻像整個人浸在發燒的水里,只剩喉頭還在掙扎,說不出話。 她的指節撞到濕熱的rou壁時,腦中一陣空白,只剩下那個聲音——沉亦琛的聲音,貼著她耳邊說:「忍不住了?那就乖一點,把腿打開?!?/br> --- 顧涼的呼吸早就亂了節奏。 指尖在體內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沾得更濕,每一下都像逼自己正視那個被壓抑太久的真實。 她想要。 她都不敢承認,喜歡沉亦琛,是偷的;想被他碰,是錯的;幻想他壓著自己cao進來,是骯臟的。 但她現在無法不承認——她的身體在渴望他。每個皺褶,每滴水,都在喊他名字。 她把腿微微打開,膝蓋抵在沙發兩邊,姿勢猥褻得不像話,卻讓她喘得更急。 她的腦中像在演一場劇。 他坐在她面前,冷著臉看她手伸進去,語氣卻低?。骸改愣甲约簛砹?,還裝什么乖?」 她搖頭,嘴唇顫著,「不是……我只是……真的忍不住了……」 「哪里忍不???」 他湊近,一隻手撐在沙發背后,另一手抓住她的腳踝,把她腿拉得更開?!高@里嗎?」 她整個人被扯得往下陷,手指差點滑出來。 「別自己動了,乖一點,看著我?!?/br> 她睜不開眼,只能任由幻想里的沉壓住自己,手指來回捅弄,每一次都貼著最敏感的地方繞,像是要故意把她逼瘋。 「你都這么濕了……還在等什么?」 她啜泣一聲,真的哭出來了。 不是委屈,是難堪,是深埋在骨子里的那句話———「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br>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她明明是在自慰,明明是在發洩,明明整個人都快被快感卷走了,可心里卻像被掏空,冷得刺骨。 她曾經以為,只要不說出口,就可以不算愛上。 可她喊了他的名字。她幻想他的氣味、他的手、他的聲音。她想像他佔有她的身體,像對語晴那樣溫柔,或者更狠一點、更真實一點。 她甚至渴望他罵她:「你不是她,卻sao得要死?!?/br> 那種羞辱反而讓她更興奮。她想像自己哭著求他:「進來……拜託你……我真的不行了……」 不是撒嬌,不是戀愛語,是生理的崩潰,是情感的乞求。 「我不想再自己來了……」她一邊攪動自己,一邊顫抖著說出聲,「我想要你……想要你……進來……狠狠干我……讓我再也離不開你……」 她的聲音破碎地斷掉,因為快感像海嘯一樣衝了上來。 她的身體一瞬間收緊,手指根本來不及抽離,整個人往上拱起,沙發在她下方發出吱嘎聲響。她雙腿顫著、收不回來,高潮像是被某種慾望硬生生拉出來,洩得猛烈又凄厲。 她幾乎快喘不過氣,只能死死咬著毛毯,讓自己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名字里,真正的高潮。 她癱進沙發,胸口起伏劇烈,濕意還黏在指尖與腿間,呼吸里滿是酒味與性味混合的味道。 這一刻,她連羞恥都感覺不到了。 她只覺得空??盏孟袼龔膩頉]被愛過,從來沒擁有過,卻硬生生把自己推進了一場只屬于她的春夢里。 --- 她整個人陷進沙發里,像是被掏空的布偶。胸口起伏未平,手指還殘留著濕熱,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性氣味與甜酒殘香。 她不想動,連擦拭的力氣都沒有。 耳機里還在播著電影尾聲的音樂,那首她最喜歡的〈雨后晨光〉,溫柔地落在空蕩的房間。 她將毛毯往自己身上一扯,藏住滿是狼藉的雙腿與快感殘留的指尖。汗濕的發黏著臉頰,她卻連懶得羞恥,只想再喘口氣。 她知道自己瘋了。 她怎么可以,一邊哭一邊想像他,一邊用手指逼自己高潮,一邊說出那些從來不敢說出口的話? 她應該是那種不會跨線的人,不會搶,不會妄想,不會踏進閨蜜的地盤——可是她卻一遍一遍幻想那個屬于語晴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 甚至……喊著他的名字,哭著求他cao她。 她閉上眼,一行眼淚滑過鼻樑。 「我不是不純潔了……」她輕聲說,聲音虛得幾乎聽不見,「……我只是,終于誠實面對自己了?!?/br> 說完這句話后,她陷入一種疲憊的麻木,將耳機重新戴上,窩進沙發深處,任由未關的螢幕在墻面投下柔光。 她沒注意到的是,落地門沒鎖緊,卡榫松開了一點點;而那張語晴忘了帶走的文件袋,還安靜地躺在玄關鞋柜上。 ------小劇場------ 顧涼(臉紅抱毛毯): 嗚…剛剛的事不能說,但可以「收藏」嗎?(眼神閃爍) 沉亦?。吭陂T邊挑眉): 她叫我名字的聲音,你們聽見了?投珠珠幫她蓋被子。 作者糖: 想看更多羞羞獨白?留言+珠珠解鎖后續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