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柯學與檢察官和解了 第104節
瑪格麗特是個神出鬼沒的人,安室透剛給他發了一條偽裝成垃圾廣告的信息,沒過幾個小時就見到了他。 瑪格麗特是易容高手,他直接易容成了酒店的清潔人員,用給房間做清潔的借口同處一個屋檐下,不管是誰都摘不出一點可疑之處。 瑪格麗特進來了,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他進去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盯著安室透的眼神讓他發毛。 安室透:??? 瑪格麗特:“我現在就特別想把你打一頓,再拍個照片發給耀哉那個臭小子,讓他知道別隨便拐別人的孩子?!彼掀哦几f了,他那好兒子現在只要一放假就被耀哉接走,每次回來時都紅光滿面,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在睡覺的時候叫著他哭泣。 ——直接改成了叫耀哉叔叔,一邊睡一邊笑! 安室透:??! ???原來你有兒子??? 但瑪格麗特的這個反應讓安室透覺得不太對勁。 “……你認識我?”這語氣太熟絡了,不僅和耀哉關系匪淺,和他也同樣。 但他想破腦子都想不出來之前有認識這么一號人。 瑪格麗特:“還記得那個偉大的給你們送了一桌子吃不完的奶油面包的好心魔術師么?” 安室透,安室透覺得自己的靈魂得到了升華。 ——怎么會是你?。。?! 將那個看起來就很喜歡惡作劇的被耀哉記恨的魔術師,尤其對方還長著和工藤優作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對方的臉再套上瑪格麗特那風情萬種的神態作姿…… 安室透脫口而出:“您和優作哥感情差是有理由的?!?/br> 瑪格麗特:“嗯,以前確實有穿著女裝跑到他的學校里晃悠過幾次。哦,都是選在他請假的日子?!?/br> 安室透:“……”就很同情優作哥! 瑪格麗特不是很想提優作,他倆從小到大的感情都不咋地,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彼此又是好勝心強的人,比來比去卷來卷去,在父母離婚后他倆這些年也沒見過幾次面,僅能從報紙啊電視上偶爾互相看到和對方有關的新聞。 雙胞胎兄弟做成這樣,連彼此的兒子都很長時間不知道有這么一號親戚存在,就可以看出是什么層次的交情了。 于是瑪格麗特進入了工作模式,詢問起安室透給他發短信的原因。等安室透說完自己的計劃之后,瑪格麗特挑眉,驚嘆的對他說:“我還以為你是被耀哉那小子pua成功的倒霉蛋,沒想到你這么聰明啊?!?/br> 安室透:“……喂!”小時候確實經常被那小子耍得團團轉,但現在不會了好不! 瑪格麗特就是調侃一下,然后說:“你這計劃很不錯,但我覺得沒必要把我牽扯進來,至少我不能那么快的入局。朗姆知道這個組織首領的身份,而我不知道。而且朗姆這個代號是世襲制,他有兒子,他死了會由他兒子頂上……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第一次知道的時候也很驚訝?!?/br> 什么組織啊,代號都能夠世襲! 震驚一百年都夠了。 瑪格麗特:“那個首領確實會因為這個計劃懷疑朗姆的能力,但不見得就會欣賞我,也可能認為我做事過于急功近利。之前我刻意營造出來的是朗姆嫉妒我,視我為威脅,但我并沒有那個意思,頂多就是被迫還擊?!?/br> 是自己主動要競爭上位,還是被朗姆逼著迎戰,那是截然不同的立場。 瑪格麗特:“怪我之前沒跟你說清楚這件事,組織里的流言確實是容易讓人誤會?!庇行┦虑槿绻徽f明白,連自己人都會把握不好度。他不能讓黑衣組織的首領覺得自己的手伸太長…… 畢竟朗姆這個代號竟然是世襲制!就可以知道如非朗姆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不然這個首領是不會輕易扶持另一個人成為二把手,尤其瑪格麗特入組織的時間可遠不如朗姆。 安室透其實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想和瑪格麗特見一面通個氣,在聽到對方的話之后,就慶幸自己這份謹慎。 安室透:“那……” 瑪格麗特:“別著急,我不能入局沒錯,但我想到了一個合適的替罪羊。你應該聽過貝爾摩得,她在組織首領面前很得臉,而她和朗姆的關系也不怎么樣。就由她去挑釁朗姆,朗姆肯定會氣得火冒三丈?!?/br> 安室透聽說過這個代號,但他沒接觸過。他問:“有什么辦法能讓她入局?” 瑪格麗特:“我是不行的,你更不行。但琴酒可以,別小看琴酒,他可不是那種一根筋的殺手,認真起來很難纏的?!?/br> 至于琴酒該怎么樣才能讓貝爾摩得入局? 哎嘿,關他什么事,這是琴酒該考慮的。沒道理大家都在同一個人手底下做事,這小子就能夠偷懶吧? 想太多了!趕緊干活! 第131章 瑪格麗特輕描淡寫的給琴酒安排了工作。琴酒是什么意見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同事覺得自己忙翻天的時候,看到任何閑著的同事都會產生一種‘憑什么你不用干活’的陰暗心理。 而琴酒那一邊,很快就收到了來自瑪格麗特發來的任務。他正好在一邊喝酒一邊洗他的寶貝愛車。 是的,琴酒對他這輛保時捷是愛得萬分深沉,它的存在讓對生活水準并不十分在意的琴酒,不惜買下了一套大房子把這輛車也一起裝進去。去洗車店洗車?不存在的,那群肢體不協調的廢物只會把他的愛車弄花。 收到這條信息后,琴酒晦氣的咒罵一聲。但作為一名合格的資深社畜,他是不會抱怨工作的,更別說這回的工作對他而言壓根就沒有危險度。 他現在是在島國,算了下時間知道貝爾摩得現在也在島國,就干脆給她發了一條見面的信息。 作為能夠讓組織首領任命為二五仔殺手的人,琴酒知道的消息可比一般成員多得多,貝爾摩得的表面身份是美國著名明星莎郎·溫亞德,在她工作最忙的時候,她也不會例外的在固定一段時間到島國陪烏丸蓮耶。 至于陪什么?琴酒沒興趣知道。但他也猜到跟組織里頭某些黃色上頭的人猜測的不一樣。到烏丸蓮耶那個歲數了,就算是天仙在他面前也提不起勁,也沒有那種明明自己都↘了還要施/虐的癖好。 若不是知道這一點,琴酒也不會和對方困覺了。 琴酒知道貝爾摩得不會拒絕,大家都是玩咖,加上又是成年人,偶爾會有這種需求很正常,而且和他的話,對貝爾摩得而言也會輕松一些——不用擔心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被稱為千面魔女的女人,她的臉可太多了,琴酒猜測這女人估計都忘記了自己一共使用過多少張臉。 想到自己和愛車在好好的‘交流感情’,卻被迫上崗,他心情有點差。在貝爾摩得那邊秒回并給了一個酒店號碼后,他的心情……就更差了。 貝爾摩得的效率讓琴酒不免有一種他的腎被覬覦的感覺。 但另一邊的貝爾摩得可沒有琴酒想的那么多,她正好從烏丸宅出來,心情也有點不愉快,還沒想好怎么發泄這份心情呢,組織里的殺手先生就提出了邀約。 拒絕嗎?拒絕的是傻子。 她又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難約!像這種技術好精力足逗弄起來很好玩,長相很符合她審美,危險得讓她有挑戰欲的男人,她至今也就只遇到這么一個好不! 走腎的玩咖,從來就不需要猶豫!而且這小子一年頂多就來那么幾天發情期,完全不用擔心會染病,就更適合了! 貝爾摩得心情頗好的一邊思考著待會要怎么逗得這個男人朝自己飚殺氣,一邊開開心心的去洗澡。 哎呀,氣得半死還不能打她,那副挫敗的模樣,每次回味起來都覺得她又可以了。 夜晚是每一個有約的成年人心領神會的快樂時光,也是每一個單身狗不自知的時光。 比如……耀哉沒好氣的瞪著面前這個不請自來的黑色卷毛,對方手里抱著一個紙袋,用屁股將他撞到一邊去,嘴里嚷嚷著:“開門了就別擋路,趕緊去拿盤子過來,這可是剛出爐的炸雞哦,我還帶了啤酒!” 景光已經先一步去拿了盤子酒杯還有一次性手套,幫松田把紙袋里的東西拿出來倒好之后,說:“你怎么一個人過來?” 松田挑眉:“哈?為什么要這么問,我和萩又不是連體嬰兒,我去哪里不需要他跟著!” 景光:……懂了,你又被丟下了對吧? 萩原向來很受歡迎,十有八九是有約,而松田的日子就過得很單調了,除了工作就是研究各類機械,這回估計是不想研究了又找不著事情干,而萩原又剛好出門,于是來sao擾他們兩個了。 至于為什么不是去找伊達航? ……但凡有良心的人都知道不該在這時候去找伊達航,他已經忙到了連睡覺都是能睡一秒是一秒,要格外珍惜的程度了。 上次萩原還說自己在廳里的抽煙室碰到伊達航,對方一邊抽煙一邊睡覺,連尼古丁都無法給他提神,而像他這樣情況的人還不少,警視廳周圍的自助售煙機都賣得沒貨了。 可憐的班長,可憐的刑警。 而松田覺得自己更可憐。在工作后他是和萩原合租的,兩人生活上也沒有什么需要磨合的地方(要磨合早就磨合完了),但習慣了閑下來就有人陪的日子,那小子不在還是讓他有一點難言的寂寞。 睡覺是不可能睡覺的,最近太閑了,已經睡得比平時多。幸虧他還有萩原以外的朋友可以找。 松田抓起一根大雞腿咬了一大口,又喝了一大口啤酒,滿足的說:“果然喝酒吃rou就是要這樣大口大口的才爽?!庇挚聪蛄艘呀浡渥木肮夂鸵?,問,“你們不吃嗎?不吃我全吃光了哦?!?/br> 勸他們吃?不存在的,成熟的大人就不要想著別人喂飯到自己嘴里。 景光喝了口啤酒,說:“我暫時不餓,慢慢來?!狈凑€有很多。 但他還是捏起一根薯條塞進嘴里,就當做是打發時間。然而耀哉就沒有那么客氣了,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松田:“能是什么日子?別跟我說你們一年還搞出幾十個紀念日?上次我在路上就見到一對情侶吵架,他們一個月平均有十個紀念日?!?/br> 景光:“……那也太多了吧?!奔o念日那么多,就不值得慶祝了吧。他和耀哉都是屬于那種連生日都懶得慶祝的類型。 松田:“也不可能是yes day,我有在數著呢?!碑吘乖谶@時候來打擾,很容易被懟。他又不是不知道耀哉那張嘴多毒。 景光差點沒被酒嗆死,咳嗽完了說:“你、你怎么知道這個?”知道有yes day不稀奇,畢竟耀哉的嘴巴時而不把門,但具體到天數……就有點窒息了。 松田大咧咧的說:“因為我聰明??!”自己猜到的哦! 耀哉看景光:“被猜到有什么大不了的?該羞愧的應該是連這種日子都沒有的情侶吧?!?/br> rou食派表示如果連這種日子都沒有的話,那還當什么對象?擺著好看的嗎? 雖然他承認景光確實好看,最近這么忙都沒怎么掉頭發。對頭發濃度等于于顏值的耀哉,他覺得自己能忍受松田這么久的大逆不道行為,肯定和對方有一頭濃密的卷發有關系。 耀哉上手了,摸了摸松田的頭發,在對方拍開之前肯定的說:“嗯,不是詐騙?!辈皇悄欠N因為頭發卷,就用視覺效果欺騙發量的人。 ——是經得住考驗的帥哥! 松田沒好氣的說:“ 你好煩啊,我來是找你們有正經事的?!彪m然這個正經事也只能當做個聚會的借口,他說,“警察廳你也搞了,那應該知道那個破組織的首領是誰了吧?” “你干嘛這么關心?!币漳闷鹨桓u翅,把上面涂著蜂蜜醬的脆皮吃掉后,不甜的雞rou直接塞給了景光,說道,“難道是想念那條臭狗狗了?” 松田:“誰會想那條放出去都不知道給主人寄信的臭金毛犬??!我猜他早就把我們忘記了?!?/br> 耀哉同意:“肯定是,不知道感恩的臭東西,等回來我要把他踹進樓下的泳池里洗洗腦子!” 景光,景光乖巧的吃著雞翅喝著啤酒,不敢加入這個話題。他心里很同情在臥底的金毛親友,因為對方臥底期間受傷了不匯報,被這兩個人抓住了小辮子,借題發揮的各種吐槽,反倒讓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轉好了。 景光:zero應該也想不到會有這個結果吧。畢竟以前松田可是和他一起吐槽多年沒音信的耀哉的好伙伴。 友誼這種東西,真的是奇妙無比。 耀哉和松田吐槽了降谷零足足十分鐘,才心滿意足的砸吧嘴進入了正題。耀哉吃著景光給他撕下來的有甜醬料的脆皮,說道:“現在知道是誰了,那位風光的最高長官可是第一天就老實給我交代了?!?/br> 當然現在也風光不起來了。 松田:“哎?你之前不是說你策反了那個組織的一個殺手嗎?還是地位很高的那種,他不知道?”怎么是從警察廳的人口中知曉的? 他記得耀哉策反那瓶酒很久了吧。 耀哉:“他肯定知道,但我不能從他口中知道那個首領的身份?!彼A苏窝?,說,“對待這種人,你不能去問他,而是要等他自己匯報。如果他不匯報,那你也不能明里暗里的暗示?!?/br> 松田覺得他這樣浪費時間:“有什么區別?” 耀哉:“神秘感這種東西很重要的。雖說他知道背叛我沒戲,但一個神秘莫測不好相與的上級和一個坦誠相待的上級,效果是不一樣的。他是個慕強的人,你越不依靠他,他就越聽話,就像是隨時擔心自己會失業的背了一身房車貸的中年大叔一樣,工作越輕松就越怕被裁?!?/br> 松田喝了一大口啤酒,又吃了一根雞腿,才說:“人也是多種多樣的吧?!边@個殺手一定是個格外別扭的人,而耀哉這小子也是個十分合格的馴養員?!澳敲?,那個首領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