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柯學與檢察官和解了 第87節
——這個混蛋,交往之后連一根手指都不碰我,還說什么自己是那種很純情的,結婚之前不亂來的人……你特么就只有對我不亂來吧! 陰溝里翻船,被一個渣男玩弄于鼓掌……這些念頭的出現讓普拉米亞的理智清醒不了一點。 她翻車了! 她特么的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翻車了?。?! “我絕對不會翻車第二次?!眲儇撚粡娏姨羝鸬钠绽讈?,滿臉青筋的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站在了自己的梳妝臺前。 她從梳妝臺的機關抽屜里拿出了兩個試管,里面是兩種不同的液體。這就是普拉米亞犯案的工具——利用這兩種她自己調配出來的液體組合成雙色炸彈。 不會有人想到她的炸彈的核心竟然是這兩根試管。 ——我要好好的折磨萩原研二,再用炸彈將他連同東京塔一起送上天! 她覺得只有這樣,自己那股輸掉了的不甘還有翻車的怨憤才能得到紓解?;蛟S是聯想到了成功的畫面,普拉米亞短暫的平靜下來,開始打理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自己蒼老了一些,原本讓她驕傲的皮膚狀態,在她眼里越看越粗糙,越看越不滿意。 她放棄了一直以來用的淡妝,而是為了掩飾這種‘蒼老’給自己上濃妝。換了一身用來約會的衣服后,將準備工具塞進皮包里出門。 進了電梯,電梯抵達樓下大廳后,她自信的踩著高跟鞋走出去,在出門時聽到保潔大叔哎了一聲,說——‘咦?麗莎爾小姐怎么……’、 ——該死的,又是萩原研二的熟人! 沒有經過求證,普拉米亞就認定這肯定是萩原研二的熟人,畢竟那個男人和貓貓狗狗都不清不楚! 她那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怒火又升上來,一個沒注意,高跟鞋的頭部撞到了花壇。 ——?。?! 一股劇痛,奪去了她所有的神經。脆弱的腳趾在這種壓力之下,要不是她繃得住,已經忍不住的沒形象慘叫出來。 但是,想到后面的保潔大叔又是萩原的熟人,為了她的自尊心,她忍下來的繼續往前走。 保潔大叔說:“麗莎爾小姐,你不痛嗎?剛才好大的一聲……” 她禮貌的笑著回復:“咦?什么痛?” “您剛才腳撞到花壇……” “沒有的事啊,您是不是看錯了?!?/br> “但是……”保潔大叔吞吞吐吐的看著她的鞋子,“左鞋的頭部凹陷了吧,裂開了?!?/br> 裂開了、裂開了、裂開了…… 似乎能聽到風中,什么東西碎裂開來的聲音。 在自尊心飛揚中,她還聽到保潔大叔驚恐的說‘您臉上的妝怎么也裂開了?’ 千言萬語化為一句——今天誰也別想阻止我殺了萩原研二那個狗東西! 第108章 重新換了鞋子補了妝,來到東京塔內的旋轉餐廳。這是一間生意很火的餐廳,來自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游客們,似乎都有一種不來這里吃飯就白來的心理,如果不是提前訂了位子,普拉米亞估計就只能和其他客人一樣排隊等位了。 接連的變故讓她都懶得掩飾表情,冷著臉仰著頭一臉高傲的走進去,在服務生的指引下坐定。 她故意提前到來,就是方便待會用上洗手間的借口去安裝炸彈。 不用擔心萩原會提前到來,因為那個該死的男人是個時間管理大師,約好七點就不會早到一秒! 因為出門時鞋子壞掉了,耽誤點時間,現在留給她的作案時間僅剩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對老練的普拉米亞而言,已經足夠了。 她喊來了服務生,先點了一杯餐前酒,詢問洗手間的位置后就離座。八分鐘后,她回來了,臉上已經不見之前那不好相處的模樣,反倒是帶著溫婉的讓人一看就耳目一新的笑容。 這是她對著鏡子練了很久練就出來的最完美笑容,已經能感覺到餐廳內不少人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普拉米亞對此很是得意,在落座的時候,隨意一瞥就發現她位置正對著的那一桌已經換了客人。 沒什么值得在意的,反正都快是死人了。 普拉米亞借著喝酒的動作,看向了那一桌的一對雙胞胎男孩,酒杯掩飾了她嘴角惡意的笑容。 被她炸死過的人太多了,不同年齡階段都有,她心里虛偽的遺憾著這么帥氣的雙胞胎兄弟,生命將會止在這一天。 “她的眼神讓人不舒服?!睂γ婺且蛔?,快斗借著攤開餐巾的動作,小聲對旁邊的新一說道,“如果她敢瞪你,哥哥會保護你的?!?/br> 新一心里翻了個白眼,懶得糾正快斗這個哥哥的稱呼。 ——謝謝,我比你還大了一個多月呢:) 他是不明白為什么有些人會那么在意排行,比如耀哉就說過他那個沒見過面的大伯之所以和他爸爸關系不好,就是因為誰都不想當弟弟。 ——幼稚的大人,幼稚的堂弟,都讓人沒眼看。 他們已經點好餐,小野惠子將菜單還給服務生后,笑瞇瞇的單手托著下巴看著竊竊私語的小鬼頭們,道:“小耀的安排還是一如既往的貼心,你們可真是養眼的一對小兄弟,讓我想起了景光和高明小時候?!?/br> 雖說諸伏兄弟不是雙胞胎,年紀差也不小,但長得像啊。兩人小時候可謂是復制黏貼出來的,小野惠子有時候翻二人小時候的照片都會認錯。 因為這份想象,又都是同樣的黑發,小野惠子頗有一種找到了侄子們兒時代餐(?)的感覺,心里感慨著時間過得真快,養孩子的樂趣永遠是那么短暫。 新一和快斗雖然歲數不大,卻都是家教很好的小紳士,沒有對小野惠子的話有絲毫不服氣。一路參觀過東京塔時,二人也在顧及小野惠子的感受,就連新一這個導游都做得很是專業。 如今,快斗更是握著小拳頭伸到小野惠子面前,只看到他手心張開,一支紅玫瑰突然就出現在他手上?;ò晟线€沾著水珠,水靈靈的模樣格外可人。 快斗笑著說:“送給今天這里最美麗最知性的女性,小野惠子女士?!?/br> 小野惠子哇的一聲,很是高興的接過,然后道:“是從門口花瓶里拿的吧,我注意到開得最漂亮的那朵玫瑰不見了?!?/br> 快斗,快斗泄氣的撒嬌般道:“不要這么掃興啊,惠子jiejie~” 新一在一邊糾正:“應該叫姨婆?!彼麄兛墒歉盏妮叿纸械?。 小野惠子瞬間變臉,對新一說:“你是不是經常被你mama訓?比如在外面故意叫她mama不叫jiejie?!彼墒呛芮宄邢W有愿竦?。 新一露出被拆中的齜牙表情,不甘的說:“但她本來就是mama吧?!?/br> 快斗這回開心了,壓根忘了自己之前還想走什么‘愛護弟弟’的好哥哥人設,他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新一看了他一眼,對小野惠子撒嬌著說:“惠子jiejie你不是說要給我們科普法律知識嗎?趁著還沒上菜,我們來學習吧?!?/br> 小野惠子點了點他的小鼻子:“原來你也會撒嬌啊?!痹瓉聿皇莻€單純的臭屁小子啊,和耀哉那小子一樣嘴巴也是能甜起來的。 然后,小野惠子開始給兩人科普起法律知識。 二人面上聽得很認真,私底下互相踩對方的腳。 隔壁桌的普希米亞,原本的好心情瞬間見底,怒氣槽又升起來了。 無他,在寸土寸金的東京,東京塔里最受歡迎的餐廳場地也不會大到哪里去,桌子和桌子的距離很近,稍微話說得大聲一點都能聽見。 這里本來就不是什么高級餐廳,不講究的客人們多得是,如果不是因為人流量大,注重生活品質的普希米亞也不會選在這里作案。 這也就導致了……那對黑毛兄弟有沒有聽進去不知道,她每個字都聽清楚了。 ——狗屎,誰要在這里聽什么法律講座! ——而且還是什么炸彈犯的講座! 小野惠子講的正是之前被萩原他們聯手送進局子里的炸彈犯,雖然已經被收監,在某位外派檢察官的干涉下定了無期徒刑,但因為被捕時‘自己不小心受傷’的原因,在監獄里基本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光是腦震蕩導致的時不時的暈眩和狂吐就夠他凄慘度日了。 小野惠子講完了這個案件后,唏噓說道:“所以啊,人還是得安分守己,你看這個炸彈犯,遭報應了吧?聽說每天都頭痛得睡不著覺,熬得老了幾十歲,頭發都掉光了,臉上還一堆皺紋?!?/br> 普拉米亞下意識的伸手摸上自己眼角的細紋,其實這細紋并不明顯,而且是因為她經常維持那完美笑容而出現的笑紋。 但是,飽受失眠和頭痛之苦的普拉米亞,卻覺得這細紋很深,再想到今天化的濃妝就是為了掩飾這些皺紋,看向小野惠子的眼神極為不善。 對于她而言,這個該死的女人也是將死之人,她也懶得掩飾了。 快斗:??? 快斗:-皿- ——啊啊啊這女人瞪我就算了,竟然還瞪惠子jiejie!她是不是有病??! 本來就因為中了耀哉的套,心里還有點小疙瘩的快斗,對這莫名其妙惡意的眼神就很氣。 新一也注意到了那個女人的眼神,目光犀利的看了過去,但他印象里沒有見過這么個人,只覺得對方是個神經質。 快斗站起身說道:“我去洗手間洗把臉?!彼X得再坐下去就要當個熊孩子了。 新一也起身:“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彼肴ハ词?,飯前洗手可是一個好習慣。 快斗沒意見,兩人肩并肩的前往洗手間的位置,小野惠子看得好笑,轉而欣賞起手上的玫瑰花。 她看也不看普拉米亞一眼,盡管她清楚這個女人有多么危險。 并且,已經借著手放在桌子下的動作,給萩原發短信了。 理所當然的——萩原交女朋友這件事自然會通知小野惠子,他可是很公平的向所有人公開這條‘好消息’。 但小野惠子并不知道這個女人真正的身份是炸彈犯,所以對危險程度還是有些一知半解。 過了大約兩分鐘,小野惠子收到了萩原轉告過來的從耀哉那兒知曉的,克里斯蒂娜·麗莎爾的真實身份。 小野惠子:??? 小野惠子:???! 如果不是萩原說他快到了,一切準備就緒,她都想夾著兩個小鬼頭直接離開這座東京塔。 現在萩原還沒到,但對這一點最焦躁的一定是普拉米亞。 普拉米亞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一口白牙差點被她咬碎。 ——遲到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說好的不早到一秒也不遲到一秒呢?他竟然遲到了! 是以為已經拿捏住我,就可以不用顧慮我的感受嗎?是那種獵物到手之后就不會費心在意的,混蛋渣男??! 憤怒讓她發出磨牙聲,正在這個時間,耳邊傳來萩原的聲音:“親愛的,你是不舒服嗎?” 普拉米亞:?! 她詫異的抬頭看著這個剛才還在心里詛咒的男人,甚至忘記了表情管理。 她聽到萩原說:“啊,怎么才幾天不見,你看起來老……憔悴了一些?果然是不舒服吧?” 普拉米亞:“……” ——你剛才是想說老對吧?想說我老了幾十歲對吧?就像那個蠢貨炸彈犯一樣老得頭發都掉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