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太子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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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時,林翱軍已在十幾里外,申城外的兩座弈軍營壘,均已為之一空。 許寒卻未放松警惕,仍舊駐馬城外,直到斥候帶回的情報,確認林翱當真退兵后,他才率軍回到申城。 此一役,大破兩萬弈軍,生擒李厲,可謂是大獲全勝。 回城的許寒,下令盡取申城庫府酒rou,大賞三軍,全軍將士為之歡騰。 一場慶功宴后,許寒令將那位弈國太子押解上來。 片刻后,李厲便被程平拖進了大堂。 此時,這位手殘的弈國太子,灰頭土臉,一身的怒氣,一見到許寒,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能將許寒吃了似的。 許寒卻一臉淡笑,饒有興趣的欣賞著李厲氣急敗壞的樣子。 座下唐墨見狀,怒喝道:“敗軍之將,見得我家將軍,焉敢不跪?!?/br> 李厲一聽此言,頓時怒到臉色漲紅。 李厲是誰,那可是弈國君王的長子,生平除了父皇與母后之外,又何曾跪過他人。 讓他給許寒下跪,這自然是莫大的恥辱。 受此刺激,李厲冷哼一聲,傲然道:“你許寒不過我弈國一卑微的叛將而已,想讓本太子跪你,你受得起嗎!” 李厲的這般傲然之詞,毫不掩飾他高貴的出身,言語中充滿了高傲與不屑。 如此傲慢之詞,頓時將唐墨激怒,這位酒醉三分的猛將,當場抄起雙戟就要殺李厲。 李厲沒想到唐墨竟生殺氣,一見這猛漢提戟跳下堂來,不禁嚇得神色大變,哪里還顧得什么傲氣,本能的就欲閃避。 “唐墨且住手,本將可不想讓天下人說我是殺俘之人?!?/br> 許寒淡淡一語,立時喝住了唐墨。 唐墨雖有一腔怒氣,卻不敢不聽許寒之令,只得憤憤的退了座去。 李厲見許寒出手阻止,以為許寒還顧及著他弈國太子的身份,臉上的惶恐旋即收斂,轉眼又顯露出傲慢之色。 “許寒,我父皇已破瑄國,天下無人能敵,你若識相的話,就趕緊放了本太子,否則惹怒了父皇,起大軍前來征伐,定叫你死無葬生之地!” 李厲仗著其父之勢,雖為俘虜,卻敢公然的威脅許寒。 不過,李厲所言倒也不假,如今之勢,誰又敢否認李禎濡的不可一世呢。 只是,換作旁人也許會被嚇到,可惜李厲碰上的是許寒。 許寒那冷峻的臉龐間,浮起了一絲冷笑,刀鋒似的目光,如利刃似的掃視著李厲。 許寒的目光讓李厲感覺不寒而栗,盡管心中頗為不安,但他卻極力的佯裝出鎮定,傲然的面對著許寒的目光,眼睛卻瞅向別處。 “不愧是弈國太子,好大的派頭?!?/br> 許寒淡淡一笑,向程平招了招手,“李太子殿下不是不想跪么,還不快伺候著?!?/br> 李厲還以為許寒想要奉承他,正微微有些得意,猛聽到后半句話,臉色刷的就是一變。 “你啊——” 嘴還沒來得及張,程平那大粗腿一掄,一腳就踹在了李厲的后腿窩子上。 李厲腳跟著一軟,一個沒站穩,“撲嗵”就跪了下來。 這一跪讓李厲感覺到了莫大的恥辱,驚覺的他也顧不得腿痛,一臉惱怒的就爬了起來。 許寒眼色一掃,程平又是一腳,再次把剛剛站起的李厲踹倒。 “許寒,你怎敢如此對我……” 李厲腿痛得呲呀咧嘴,罵罵咧咧的又掙扎著直起身。 許寒冷笑道:“不愧是皇氏太子,果然是有骨氣,本將倒要看看,你到底是骨氣硬還是骨頭硬?!?/br> 言罷,許寒笑臉頓后,凜烈之色頓生,狠狠的向程平使了個眼色。 程平早對李厲的狂傲無禮深為厭惡,等的就是許寒的點頭,這下他可興奮了,大粗腿毫不留情的向著李厲踹去。 程平的氣力在軍中那可是數一數二,他那幾腳下去,尋常人誰受得了。 李厲只苦撐了片刻,挨過七八腳踹后便痛苦難當,兩條腿幾乎要斷掉一樣,再也沒有勇氣強作硬氣,只能氣乎乎的跪伏在了地上。 這位弈國太子,終于低下了高貴的頭,跪在了許寒的面前。 盡管他不是心甘情愿,而是被打到不得不跪。 許寒一杯酒飲起,欣然起身,緩緩走到李厲的面前。 他俯視著一臉憋屈的李厲,微微笑道:“太子殿下,本將看你這一臉怒氣,似乎是不服啊,你若當真不服,本將就打到你服為止?!?/br> 許寒手段有多狠,李厲是深有體會,耳聽這看似平淡的言辭,李厲如芒在背,慌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心知許寒絕非說笑,絕對是說到做到,畏懼之下,便只好強把臉上的怒色壓下去,只能委靡的低垂著頭,不敢再有一絲的傲色。 許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轉身回到嘴上,他擺手道:“太子殿下既然如此有禮,本將自當以禮相待,來呀,把太子殿下送下去,好好的招呼,不可慢怠?!?/br> 令下,幾名虎熊之士上前,連拖帶扛的把腿痛到站不直的李厲拖走。 許寒輕描淡寫間,狠狠的打掉了李厲的囂張氣焰,左右諸將看著那個解氣,無不是拍手稱快。 “將軍打得好,像姓李的這種人,就該打到他服為止,不過將軍何必還留著他,不如一刀宰了痛快?!?/br> 唐墨還嫌不夠出氣,咬牙向許寒勸殺李厲。 許寒卻淡淡道:“李厲雖然討人厭,卻是李皇氏的太子殿下,若是把他宰了,李皇氏中便沒人與其二弟李炳爭儲位,弈國若不內斗,本將又如何坐收漁人之利呢?!?/br> 許寒一席話,道出了他不殺李厲的之因,正是為了給弈國留下一個禍根。 唐墨這時才恍然而悟,不禁拱手贊嘆:“沒想到將軍如此深謀遠慮,我當真是愚魯不及?!?/br> 其余眾將,也紛紛贊嘆。 面對諸位的贊不絕口,許寒卻只一笑付之。 正當這時,外面親兵來報,言是伊賢乘已經趕到申城。 許寒精神又一振,笑道:“來得正好,本將正有事要他去辦,快請他進來相見?!?/br> 伊賢乘本在虔陽,協助凌子瑞和蔣正等防范韓釗福,許寒攻破申城后,派人飛馬回虔陽報信時,又命其星夜趕到申城。 眼下這酒也喝得差不多,許寒便叫罷宴,稍稍醒了醒酒后,卻在偏堂召伊賢乘前來要見。 “恭喜將軍大獲全勝,一戰揚名天下!” 步入堂中的伊賢乘,一臉喜色的向許寒拱手而笑。 許寒也不假裝謙遜,毫不掩飾內心的些許得意,卻是招手令伊賢乘近前相坐。 “虔陽方面如何,韓釗??捎袆屿o?”許寒先問道。 伊賢乘笑道:“將軍放心,虔陽穩如泰山,那韓釗福自前兩次失利以后,現在已經老實的很,昨日還主動又送了數萬斛糧來?!?/br> 許寒微微點頭,表示滿意。 “難得韓釗福如此熱心,待我撫定申城,全據淮上之后,定要抽空好好謝謝他才是?!?/br> 許寒語氣中暗藏殺機,似乎在暗示著申城之役后,他有將兵鋒轉向雒陽城的意圖。 伊賢乘不為韓釗福重視,早就心存怨意,而今聽聞許寒有轉攻雒陽城之意,自是精神為之一振。 不過,伊賢乘卻并未興奮過頭,此行還另有目的。 “聽聞將軍此役生擒了李厲,凌子瑞先生與那位柳煦臨行前都有囑咐,讓我稟與將軍,這李厲一定要留活口,萬不可輕易殺之?!?/br> 伊賢乘提及了李厲。 許寒眉頭微微一挑,擺手笑道:“不用你們提醒,本將當然知道要留著李厲一條命,不然怎么能坐收弈國內斗的漁利?!?/br> “原來將軍早有主張,倒是我等多慮了?!?/br> 伊賢乘面露奇色,卻為許寒的深謀遠慮所折服。 “但不知將軍招屬下前來,卻是所為何事?”伊賢乘這時才想起了此事。 許寒眉頭微微挑動,嘴角揚起一絲詭笑,“先生能言善辯,本將此番招先生來,正是想讓先生一展所長?!?/br> 伊賢乘頓時興奮起來,忙問許寒有何差遣。 “本將想讓先生做一會話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