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滿狎歸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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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霄震南老實了,許寒氣才消了幾分,甩了甩手轉身回到座上。 拂袖而坐,許寒擺手道:“本將不想再看到他,把他押下去吧,再將滿狎請進來?!?/br> 聽到滿狎之名,霄震南的神色一震。 左右的士卒也不理會他,只管把他拖出去。 霄震南被拖出大堂,一轉彎的時候,正好碰上滿狎前來。 此時的滿狎穿著一身干干凈凈的衣服,臉上透著幾分紅光,看起來這幾日伙食很好,而且旁邊的士卒還很客氣,將滿狎捧的儼然如座上賓一般。 二人的待遇,天壤之別。 霄震南一見滿狎就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滿狎狗賊,忘恩負義之徒,你不得好……” 還待再罵時,左右士卒已將他嘴巴堵上,迅速的架了走。 滿狎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霄震南被拖走,臉上不禁浮現出狐疑之色,心中在納悶,就算自己的計策失敗,致使霄震南兵敗被俘,霄震南心中有怨,可為何要罵自己忘恩負義之徒呢? 大堂中的許寒,聽著霄震南的大罵聲,嘴角卻掠起一絲笑意。 先前俘獲霄震南時,許寒都聲稱霄震南是中了滿狎的計策,目的無他,無非是想斷了滿狎的歸瑄之路。 眼下這一出,同樣也是他故意安排。 許寒相信,這個時候,瑄營里已在到處流傳,說滿狎背叛了鄧帝,幫助許寒設計擒獲了霄震南。 尚蒙在鼓里的滿狎,這一回是跳盡渭河也洗不清,除了歸順許寒之外,無路可走。 須臾,滿狎入內。 “滿狎來了,快快看座?!痹S寒這時的表情就客氣了很多。 滿狎悶悶不樂的跪坐下來,只干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許寒便笑道:“滿狎,看來你我還真是緣,折騰了這么一大圈的,我看你也煩了,干脆就歸順于我吧?!?/br> 滿狎閉口不言,既沒有拒絕,也沒有點頭。 “現在瑄營上下,皆以為滿狎背叛了瑄國,設計害了霄震南,到了這個地步,我看滿狎你就絕了歸瑄之心吧?!痹S寒淡淡而笑,點破了滿狎的處境。 滿狎的神色一震,抬頭看了許寒一眼,驀的想明白了方才霄震南為何要那樣罵自己。 恍然大悟的滿狎,不禁皺著眉道:“滿狎問心無愧,都是被許將軍你所算計陷害?!?/br> “滿狎這話可就不對了,試想一下,當初若是滿狎誠心誠意的替我去和霄震南講和,而不是違背了跟我的承諾,反過來勸霄震南攻打我大營,又何以會中了我的疑兵之計?” 許寒一句反問,把滿狎問得身形一震,啞口無言。 冷笑了一聲,許寒又淡淡道:“說到底,其實是滿狎你失信在先,你怎還好自稱問心無愧?!?/br> 滿狎黯然無語,蒼白的臉上,不禁流露出幾分愧色。 誠如許寒所言,當初自己可是承諾過對方,去向霄震南轉達許寒的和解之意。 結果呢,當時自己一心想著脫困,答應的極是痛快。 倘若自己不是背棄承諾,自以為是的誤以為許寒陷入了困境,沒有向霄震南力進劫營之計,又焉會落到今日之下場呢。 許寒的話雖然有強詞奪理之嫌,但憑心而論,如今的局面,確是他滿狎自作自受所造成。 “滿某失信于將軍,致命今日之敗,確實是咎由自取,將軍想如何處置滿某,悉聽尊便?!?/br> 滿狎嘆了一口氣,默默道。 許寒從那一聲嘆息中,聽出了幾分降服的味道,正色道:“這可是滿狎你說的,任由我處置,那我就不客氣了?!?/br> 滿狎一聽這話,以為許寒改變了主意,不打算招降于他,而是打算懲罰于他,心中頓時一凜。 琢磨了一會,許寒不緊不慢道:“本將方得虔陽七縣,人心未附,正需一位精通理政的賢才來替我打理,本將就罰滿狎你來做這樁苦差事了?!?/br> 滿狎恍然大悟,不禁露出一絲苦笑,方知許寒是無論如何都要令他歸順。 兩番兵敗,兩番勸降,許寒的誠意至此,滿狎又焉能沒有一絲感動。 權衡再三,滿狎緩緩起身,拱手道:“滿某多謝將軍賞識,愿為將軍效犬馬之勞!” 見得滿狎終于肯歸順,許寒哈哈大笑,當即便下令擺酒設宴,歡迎滿狎加入麾下。 正當這時,滿狎卻又道:“滿狎歸降于將軍,為將軍理政也可以,不過還請將軍答應滿某兩個條件,否則的話,恕滿某難以從命?!?/br> 許寒欣慰的表情,很快就平淡下去幾分。 他不喜歡別人跟他談條件,那種感覺,跟被人威脅很像。 “滿狎有何條件,我且聽聽看?!?/br> 許寒語氣平靜,并沒有想也沒想就痛快的答應,表現出只要你能降我,什么我都答應你的巴巴的樣子。 滿狎拱手道:“滿某的第一個條件,就是想請將軍手下留情,饒那霄震南一命?!?/br> 果然是這個條件。 滿狎一時的失誤,害得霄震南成了俘虜,心中存在愧欠,便想為霄震南求情,也算是一種補償。 至于霄震南,許寒雖然氣之不過,扇了他兩巴掌,倒也并沒有想過要殺他。 畢竟,眼下避免與瑄國再起沖突,保存實力坐收漁人之利才是上策。 留霄震南一條性命,既可作為人質,讓鄧帝有所顧慮,又能賣滿狎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 眼珠子轉了幾轉,許寒便擺手道:“看在滿狎的面子上,我就饒那霄震南一命便是!” “多謝將軍!”滿狎面露一絲喜色,頓了一頓,又道:“這第二件事,滿某理政,素來有自己的一套規矩,還希望將軍能夠不橫加干涉?!?/br> “不知滿狎有何規矩?”許寒好奇道。 “嚴以律法,不得殉私?!睗M狎很干脆的答道。 許寒笑了,滿狎的所提的這八個字,正合自己的心意,“亂世用重典,許某又豈會不知這個道理,滿狎放心,只要你依法用事,本將絕無干涉?!?/br> 滿狎神色一震,竟是有點傻了眼。 其實滿狎提出的這第二個要求,乃是抱著最后的希望,試圖“為難”一下許寒,叫他不得不放棄降伏自己。 滿狎知李帝治理弈國,對百姓們極嚴,對似許寒這等文武官吏,以及豪強世族卻甚寬。 在李帝的縱容下,世族豪強們橫行不法,肆意兼并,下民卻貧弱受欺,苦不堪言。 滿狎以為許寒出身弈國,身上也沾染了李帝治國的習氣,意圖效仿李帝治理虔陽七縣。 但令滿狎驚異的意,許寒竟是答應的這般痛快,仿佛自己的要求正合了他的心意似的,滿狎的心中豈能沒有震撼。 “沒想到這許寒一介武夫,竟然與唐太宗的優良治國理念相符,莫非這許寒當真也是一位蟄伏的明君不成?” 滿狎的目光中的驚奇,漸漸的多了幾分敬意。 “滿狎所提的兩個要求,我均已答應,不知滿狎還有什么借口,大可一并提出來?!?/br> 許寒笑道,言語中有幾分暗諷,顯示自己早已看出了他是在故意出難題。 到了這個地步,滿狎還有何話說,當即慨然道:“既然將軍已答應這兩件事,那從今往后,滿狎必當竭盡所能,以為將軍分憂?!?/br> 此一言,等于正式滿狎正式宣布,加入到許寒的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