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感,強jian老前輩
林子里的魔氣有些超標了,以她多年熬夜的經驗來看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多快五點了,大概六點就會出太陽,所以現在反而是最危險的時候,大意了。 別看一千五百米聽起來很短,但是在這片充滿魔氣的林子里到處都是阻礙有時候還得繞路,她還不能用迅疾符,畢竟撞在樹上的話也太難看了。 兩根藤蔓在身后當著助跑的加速器,被強化后的五感在此時仿佛像在玩全息逃生游戲,如果不是時不時有小怪過來擋路就好了。 ……不對,它們好像在逃命。 符珩猛地一回頭,發現在洞xue那處的斜后方有一股滔天的魔氣,震得周圍被污染的樹木都靜悄悄且只有腿腳靈活的小動物在瘋狂逃竄。 這不會是小boss吧……要是放著不管的話或許根本等不到她找來援兵。 更可怕的是她既沒有存檔機會也不知道能不能重開。 “既然10級了應該……boss不會太難打吧?!?/br> 她抬頭看了一眼那龍卷風一樣的黑紫色氣旋,咬牙回頭沖了過去。 越靠近中心點越沒有生物存在的跡象,估計小怪們早就被嚇跑或者卷進去了,但是奇特的是她完全不被這股魔氣影響到,一直沖到了中心點附近。 她沒敢用太多靈力,跑到的時候腿都快斷了,只是周圍別說boss,連棵樹都沒有。她想了想,把手伸過去,竟然穿過了這個魔氣龍卷風。 她深吸一口氣,莽了進去。 龍卷風的內部很安靜,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四周是黑紫色的氣墻,把這個地方圈成了一座孤島。一顆參天的樹立在中央,旁邊是一個水潭,水潭上方仿佛是一個核,在聚集著魔氣。 奇怪的是魔核旁邊有一面金色的小盾,它也在吸收魔氣,導致魔核吸收的魔氣只有外圍魔氣的十分之一。 但是那面小盾已經有些裂痕了。 符珩看過去,才發現樹下靠著一個人,仿佛還有點悠哉的姿態。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了,一直到這個人的面前,男人都沒睜眼。 “趁著還有時間就趕緊跑吧?!彼穆曇魩е┿紤?,“我可撐不了多久啦?!?/br> 男人靠在樹上,發絲垂落肩頭??梢苑Q得上俊朗的臉上斜跨著一道疤,就連破布蓋不住的健碩胸肌腹肌上也是傷痕累累。 “唉,苦了我這把老骨頭,還要給你們這群小崽子擦屁股……嗯?” 符珩沒理他,只是嘗試著用靈力給他療傷,沒想到還真的可以。廢話這種一看就是系統送來的高級助戰npc要是死了大家都一起陪葬。 男人睜開眼,泛著金光的眼中滿是疑惑。 “你是哪里來的小娃娃,竟然……不會是氣運之子吧?!蹦腥税欀甲匝宰哉Z。 “喂喂喂……這是什么東西,別呃……!” 符珩本來想著讓藤蔓分泌液體讓他好得更快,所以讓兩根藍色的帶著軟刺的長藤把男人盤緊,但是分泌出液體后反而好像讓男人暴躁了起來。 糟,好像闖禍了。 軟刺無意識刺進了男人的乳孔,細密的酥麻感覺從乳尖傳來,他苦苦維持的理智瞬間出現了一道裂痕,耳根紅到了臉側。 “……大叔呃前輩,你還好嗎?” “不好!快滾!……呃,把這、個鬼東西撤開嘶……”軟刺拔出的時候乳孔竟然溢出了水,脹了一圈的胸肌隨著呼吸起伏著,泛著水光的腫脹rutou看得符珩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符珩進這個游戲到現在一直都是被當做救世者一樣捧起來,羞恥感與愧疚感甚至被游戲的價值觀給吞了,直到現在她才仿佛意識到了她好像只是個普通女大學生,現在在對陌生的男人進行奇怪的動作。 “那個,就是,我不受這個魔氣的影響,如果需要幫忙什么的話盡管吩咐……!”她下意識地鞠躬,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太大變化,只是眾所周知玩玩這種奇怪游戲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接受能力太強怎么會是她的錯。 她暗暗點了點頭,卻看到男人咬著牙站起來,將近兩米的身高顯得她分外嬌小。 “既然是氣運之子,那就趕緊往外跑,我可沒有什么能給你的東西?!?/br> “能不能給我講講這是怎么回事呢?” “我,埋在這兒,你們,吵醒我?!毕袷菤饧绷?,男人甚至還焦慮地撓了撓頭,本來就粗糙的頭發被他撓得有點炸。 “老子死了一千年了還被這個鬼東西挖墳鞭尸,這個他媽的該死的修仙界連我這點殘魂都不放過?!?/br> “等等……殘魂?” “對啊,老子當年是器宗第一個飛升的,本命神器和尸骸被劈碎在這樹下只剩這點殘魂,本想著安安靜靜睡到天荒地老,哪成想還被挖墳?!?/br> “這鬼東西造到我頭上了氣不過爬起來跟它斗一斗,唉你這小娃娃……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怕這個東西那你陪我在這兒聊會兒天,不過要是我沒扛住你會不會死我不懂?!?/br> “跟我說說現在的修仙界吧?!蹦腥擞謶猩⒌刈聛?,聽符珩講著她知道的為數不多的東西,倒是一片和平的景象,只是講到標記的事情他眼里都會震一下。 很奇怪,像是誤入了海棠世界的起點男主。 “罷了,老了,不跟你們折騰這些了。還有兩刻鐘我就走了,我的本命神器可以把魔氣凈去一半,算是報答你陪我聊天了。你過來?!?/br> 他把小金盾召了回來,凈化后的靈力雖然有他做疏導但是還是差點把符珩撐爆,只能不停沖級,她本以為只有cao男人才能提升的等級竟然一下子飆到了20級。 “你這是什么丹田……尋常人都能一舉元嬰了你這個敗家子。算了,還有什么事嗎,沒事就別煩我睡覺了?!?/br> “那這個魔核怎么辦?” “你管他怎么辦反正你又不會死。行了,走吧?!?/br> 雖然他說的很輕松,但是臉上那一股死氣籠罩著他,金色的小盾變成了紫色,裸露在外透粉的肌膚不停有汗水往下淌。 他已經虛弱到站不起身了。 符珩腦子里卻突然有些荒唐地想這竟然是第一個不往她身上撲的男人。 “前輩,要不要和我來一次?”無意識說出口時她感覺空氣都凝滯了。 但是這個人快死了誒,還這么特別。 確認不是被什么東西影響之后,她蹲下來跨坐在男人身上打量他那一臉難以言喻的神情。 像是在罵她恩將仇報。 但是說實話她快憋瘋了,白送上來的男人不值錢,這么守男德的第一次見,各種沖動一并涌上來反而讓她產生了來一次419也不錯甚至可以強暴他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