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男根(H)
這次是他的,誠然,這是他第二次出精在龍xue里。 那北曜蠻子射得她龍道滿滿當當,還罵她,趙凜皺著眉,他愛她,也可以射進去,且他會為她守身。 “陛下讓他咬乳兒不疼嗎?”趙凜洗著懷里的身子 他看她兩只乳兒上都是牙印,便是腿心里都是。 李昭云握著他胯下男根,看著他:“孤會罰他?!?/br> 趙凜悶哼了一聲,男根上的手很有技巧,摸得他很舒暢,guitou被擼得越脹越大,他也勾了手入進龍xue里,摸索著花道,那處竟又窄小了幾分,一收一縮夾著他手指,讓他寸步難移,滿心只想把自己入進這銷魂窟里與她醉生夢死,他也是個男人??! 他將她清洗干凈,放在浴池邊軟墊上,分開她雙腿,龍xue白白嫩嫩,花縫細小,幾乎不可見。 他舔的沒有任何技巧,只隨著欲望,將那花唇里里外外分食殆盡,舌尖連頂龍xue都不會,只壓著花核次次蹂躪,就是這般竟迫的龍xue抽搐著泄出了龍水。 “舌尖離開花珠,打直,頂龍xue,對,抽送,不是?!崩钫言谱鹕韥?,握住他男根擼動起來,“孤只教你一次,要記下?!?/br> 趙凜看著她,但下一瞬,帝王竟含住了他的男根,那極富技巧地龍舌在他guitou馬眼處勾弄頂送,又卷了舌面,掃著guitou下三角之地快要撥弄,那處是敏感地帶,入進龍xue,磨得也是那處,才會讓他淌水射出精濁來。 他以為她是帝王,都是旁人伺候她,不會給別人舔男根,但她今日吃了他,用她這張鎮壓朝堂的唇,舔了他男根。 “陛下,陛下!”趙凜喊得急促,抱著胯下的頭,面容難耐。 她快給他舔射了! 但她沒有松口,只握住男根迅速擼動,連十下都未擼到,他便抖了身子,guitou大動著要噴射,但卻被她死死捏住馬眼,脹大的子孫袋也握在她手中,一壺陽精硬生生憋在了男根里,難耐得他險些哭出聲來,只越發急促求她放了他。 李昭云松了手,看陽精淅淅瀝瀝從馬眼里淌出來,站起身來瞧著他:“你是孤的侍衛,本應恪盡職守,卻鬼迷心竅爬了龍床,往后若還有其他誘惑,你可是要賣了孤?” “不會!”趙凜站起來,他比她高出多許,與那北曜蠻子一般精壯的身子,將她堵在墻角上,“我趙凜不是吃里扒外之人,我是男人!” “是陛下的男人?!彼盅a了一句。 他也不知為何要補這一句,許是因他已經揉上了她乳兒,吻上了她的雙唇,強硬把粗碩rou根入進了她的花xue里。 他將她雙腿抱在臂彎里,把她身子抵在墻上,青筋滿布的男根穿刺著她緊致下體,這般姿勢,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插弄。 他就是要讓她感受他男人的象征,他不是個太監,他也有血性,忍不住jian她的沖動! 她明明也很想要他,花道rou壁濕的不像樣,花心大開著迎接他guitou的頂撞,他抽出時她便緊咬著要把他吸進去,他喂進去時,她便狠狠吸啜著他guitou,讓他忍不住死命磨了那花心,又頂進深處胞口里yin弄她身子。 “放開孤!”李昭云伸手去掐他,卻被趙凜躲開。 他還會躲她,太妙了! 那掐著她的手臂肌rou怒張著,攻擊性極強,胯下男根鑿得一次比一次深入急切,就這般被他抵在墻上,插尿了出來。 “陛下寵那北曜蠻子,即便疼著,也允他放肆,趙凜有何不如他,他讓陛下疼,可現在趙凜入陛下,陛下下面濕成這樣,卻還要責罰趙凜?!?/br> 甚至捏著他男根懲罰他,讓他險些死去,難道她也是要讓他狠狠jian她? 剛剛的確把她jian尿了。 但他也心疼,她太嫩了,乳兒嫩,龍xue也嫩,根本不堪蹂躪,抱著她,他能輕易把她貫穿在他胯下。 她也罵對了,男人都是禽獸,他也是,入了她龍xue就不一樣了,每個男人都想把她弄死在自己胯下,用鞭子抽都不管用,男根照樣硬著追她xue兒,求她賜他承歡。 只有裴硯秋,受了鞭子,便脊背挺直,不言不語。 李昭云知道,那男人還恨著她,即便和她行事也是迫于無奈,找著機會籠絡人心,想要逃出去,給他一把刀子,也會捅進她心口。 現在應是飛出去了吧? 李昭云閉了眼,她不在乎多一個男人,少一個男人,她是帝王,不應有情。 趙凜緩下動作,看著她胸前的傷口,那處已是長了rou,結了痂。 “陛下要攻打北曜,不惜傷害龍體,尋這么個理由,若那大皇子下手再偏一些,您會沒命?!壁w凜抱緊懷里的身子,邊朝內室走,邊顛弄著懷里的身子。 他知道她寵那北曜的俘虜是有幾分真心,但給他龍釵讓他刺穿她的身體,將龍釵送去北曜,以蕭戈刺殺大鄴帝王為由,聯合周邊群起攻打北曜,一個棋子之地,不過三日,便被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