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貫穿(H)
蕭戈怔住,她還是人嗎?! 她說愛他,怎么能讓他和別的女人做?! 他要怎么問,問她還愛不愛他?這個娼婦,不僅yin蕩,還瘋癲! “來人!”李昭云朝殿外喊聲,“宮女進殿!” “你瘋了?!”蕭戈蹬了雙腿,想把衣袍遮住,這個該死的女人! 一排宮女已是齊刷刷進了殿,李昭云在那面上掃過,指了個面容清秀的宮女出來,又將其他人揮退。 “把裙子脫了,去伺候他,讓他出精?!崩钫言埔涣谬埮?,坐在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yin帝,你這個瘋子!”蕭戈挪動著身子往榻里滾去。 宮女已經開始窸窸窣窣脫下身上衣裙。 女子美好的身軀緩緩朝那榻上的男人走去。 “滾開!”蕭戈瞪著眼睛,齜著牙嚇那走過來的宮女。 李昭云放下手里的茶盞:“如果你沒讓他出精,孤就罰你二十大板?!?/br> 宮女一聽,忙分開雙腿騎在男人的腿上,這男人俊美無雙,裴公子的容貌已是獨一無二,這男人更是絕色,和帝王一般,只是更冷厲。 “我讓你滾開!”蕭戈怒吼一聲,想要將身上的宮女掀翻。 “她可是處子?!崩钫言魄浦?,“容貌也不錯,孤特意給你選的?!?/br> 蕭戈盯著她怒罵:“你真是個瘋子,yin帝!” 宮女握著那濕漉漉男根,還未騎上去,卻見它已軟了下去,山雀兒一樣,軟趴趴。 “磨磨蹭蹭做什么?”李昭云皺了眉。 “陛下,公子軟了?!睂m女甚是委屈站起身來。 她倒是想騎,奈何沒機遇。 李昭云上前幾步,瞧了眼那軟塌塌男根,冷笑一聲,揮退宮女。 人一離去,她坐下身來,手都還未碰上那欲根,就已是一柱擎天。 蕭戈也是愣住。 他不愛她的,不愛! 他不愛娼婦! “你這個yin賊,還說不愛孤?!”李昭云撩開龍袍,坐在他腰腹上,掐上他的脖頸,“喝了那合歡酒還能自己軟下去,現在又硬成這樣,你才是娼夫!不想要孤嗎?” “不想!滾開,娼婦!”蕭戈已是快要憤恨羞愧死,他中了這女人的yin計! “不想?” “不想!” 他越叫喊不想,rou根就越發腫脹,打在她臀瓣上,像在告訴她,他在撒謊,他是個yin賊! 李昭云將那粗碩異常的男根握在手里,抵上龍xue,這次她沒被撕裂,是她被宋驍和裴硯秋開過龍xue,花心早已大開,才能勉強吃下他。 蕭戈喘著粗氣,盯著那性器相抵的私處,他在等待,等她xue兒含上來,他就猛然撞上去,再度將她貫穿在他性器上,像穿rou串一樣,把她插死! 但她只是磨著他,濕潤xue口浸透了guitou,讓他脊柱一陣發麻,也急得他額頭汗水直落。 “你不是要和我做嗎?來呀,yin帝!”他吼著她,胯下一柱擎天的男根脹得生疼。 李昭云冷哼一聲,他在激她,破防的也是他。 龍xue緩緩坐下去的一瞬,蕭戈早已等候多時,勁胯用了狠力朝她撞去,rou根嚴絲合縫撐進了龍xue里,分都分不開。 李昭云將手撐在他身上,冷了眸子:“你這個……” “yin賊是吧?!”蕭戈喘著粗氣向上頂胯搗弄她的花道,guitou插的太深,戳進花心里,拔都拔不出來,“就是要把你jian死在我身上!” 她肚皮都被頂的隆起了一大片,蕭戈滿頭大汗撞擊著她下體的小花口,若不是他雙手被綁著,他定要按著她肚皮,插著她小yinxue,把她cao出血來! 她是娼婦,他是娼夫,天生一對! “住手!”李昭云去掐他的脖子,但他動作著實癲狂,讓她身子搖晃,腿間酸軟,大開的花心被粗碩堅硬guitou蹂躪的狠狠泄出了龍水,淋了他一腰腹。 現在變成她讓他住手了,蕭戈卻是聽的越加興奮異常,且他已經把她插xiele陰水,那緊致異常的小花道里濕熱guntang,讓他氣血上涌。 “給孤住手!” 李昭云伸了手去扇他,被他躲開,他竟驟然坐起身來,咬上了她雙唇。 蕭戈喘著粗氣,勾了唇角笑著看她:“大嗎?滋味如何?龍xue都要給你插裂了是嗎?呵?!?/br> 她竟撐著他肩頭想要起身,他怎么能讓再次她跑掉?!他性器已經死死鑿在她身體里,豈是她想坐就坐,想起就起? 他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胯下,蕭戈咬掉手上繩子,這樣的捆綁,根本困不住他,他不過是在等機會,等著jian她! “喊不出來了是嗎?”蕭戈冷笑一聲,將她手上的繩子緊了緊,那張秀唇里塞著一團帕子,“知道那三天里我射了幾次嗎?二十次,今夜全灌進你這yin帝的肚子里,讓你懷我北曜的子孫!” 他將那雙手壓在她頭頂上,看她雙眸通紅,眼角濕潤,卻是驟然扯下抹胸,一只大手緊緊攏著一雙美乳肆意蹂躪褻玩,他不曾玩過女人,長年在邊塞打仗,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這次卻輸給了一個女人! 但他的rou根還在她體內插著,已是快要射身,但他還想再刺激她一番,好發泄這幾日來他的憋屈。 “感受到本皇子的身體沒,它在貫穿你,看著我!”蕭戈把那臉旁扭過來,迫使她看他是如何把她龍xue狠狠劈開yin弄,插的尿水橫流,一噴再噴,打濕了他下體濃密的恥毛。 但他卻先看得氣息不穩,rou根在花道里抖動著想要射陽精,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