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伺候(H)
她年歲并不大,比他還小上一些,身子緊致豐滿,這也是那些公子們為什么心甘情愿爬她龍床,斗的你死我活。 “硯秋……” 她是想懲罰他了,裴硯秋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緊緊將她抱進懷里,坐在榻上抱著顛弄她緊xiaoxue兒,直插得她龍水橫流,rou唇翻進翻出,尿在了他腿上,只要讓他cao進去了,他就不會給她機會拿捏了。 “快了,陛下,往后……莫要讓人射深,臣會在意?!?/br> 這般抱著入她,他能頂的更加嚴絲合縫,花xue失重壓在他腿上,盡根含下他公子根,宮口絞得他死去又活來,他也將她入得欲仙欲死。 他將那晃動不止的美乳含進口中,舌尖吸吮她的紅果,上下齊手伺候她,不過近千下,他已是快要射身。 今日不到他侍寢,新晉的宋公子已是等了許久,按規矩他也不該出精在龍體內。 裴硯秋將懷里的身子放在榻上,壓抑著粗吟一聲,快射身時抽出公子根來,拿帕子包著,nongnong白精落在了娟帕上,又被他扔掉。 “陛下別動,臣給陛下擦干凈?!彼f著,又從枕下抽出干凈帕子來,擦拭著她腿間黏膩。 那白濁已是被他擠了個干凈,只是花口現下有些紅腫了。 下巴被她手里的扇子抬了起來,裴硯秋停了動作,看著她。 李昭云皺了眉,盯著他:“硯秋,你又失禮了?!?/br> 次次失禮,挨的鞭子還不夠? “陛下咬著臣,臣著實很難控制,下次,陛下輕著咬臣?!?/br> 李昭云扔了手里的折扇,這男人會勾人,說出的話也讓她龍谷濕了又濕,換作旁人,她早就狠狠懲罰了。 “抹藥吧,抹舒服了,還可再來一次?!?/br> 她也有些想了,那合歡酒威力有些大了,讓她yin欲大開,不知道那殿里的俘虜怎么樣了,不會已經陽精泄盡死了吧? “李昭云,你這個賤人!” “我要殺了你,娼婦!yin帝!” 殿內傳來的怒吼聲,讓看守的太監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蕭戈癱軟在榻上,手里拿著的龍裙上已沾滿了他的陽精,但胯下男根仍是紅腫著跳動,久久未軟下去,射了又硬,硬了再射。 “我會jian了你,我要把你碎尸萬段,你這個yin賊!”蕭戈扔掉手里的龍裙,不住咒罵。 她竟然還不回來! 裴硯秋抹著膏藥的手指特意放緩了動作,指尖在那魅rou上輾轉反側著揉弄,迫她縮著xue兒夾弄他手指,他又再度入了一指,兩指將她花口撐開著抹藥。 “陛下又咬臣的手指了?!?/br> 看她笑了一聲,美眸緊閉著,沒說什么,裴硯秋又往深入抹去,這功夫他也是從別的公子那里學來的,私下里男人們也會交流房中術,看誰讓陛下泄得更多,他本是不屑,但他瞧過一次也試過一次那潮水噴落后緊致xue兒時,便日日都想弄她,弄了之后還想再弄。 “臣要動了?!?/br> 他說著,壓了兩指在魅rou處,另一只手死死揉著微紅花核,雙手并用快速蹂躪她xue兒,直攪得蜜洞天翻地覆,水逝大震,吟叫一聲高過一聲,連房外的宮女都垂低頭,直嘆裴公子技術精湛,把女帝伺候的服服帖帖。 “硯秋,孤……孤要罰你!” “尿出來,陛下,在硯的手上,陛下……給硯?!?/br> 他俯了身在她雙唇上親吻,誘她出恭,哄她落潮,若不是她是帝王,今日他定要玩兒得她魂不附體,一張嘴將她吻死在榻上,公子根將她鑿穿在他胯下。 對她,他從不敢施展半分狠厲。 淅淅瀝瀝水漬涌了出來,將竹榻都打濕了一大半。 李昭云喘了氣踢在他胸膛上:“你這個混賬東西……” 腳被他握住,裴硯秋將人抱在懷里,下了竹榻,把人放在太師椅里,兩條修長女腿搭在扶手上,蹲下身來,撩開她身上龍袍,將她龍xue大敞開在眼前,又低頭吮吸上那冒著蜜水的xue兒。 人人道他謙謙君子,溫潤爾雅,實乃差矣,他內里狠厲又浪蕩,以往他只知自己狠厲,為了爭權奪利,連師兄妹都能殺害,后來才知,他還浪蕩,被她騎在身下后,公子根夜夜一柱擎天著要入她龍xue,或許,這就是報應。 他直起身來,撩開衣擺,露出那粗碩異常的公子根來,頂上她大開花口。她早已被他入得花口胞宮齊齊大開,若非不得出精給她,他這一發,定能讓她懷上龍子。 但他又不得入她太狠,會吃鞭子,夜里宋公子還候著,太過專寵后惹得后宮不滿,他也會危機多許,男人吃起醋壇來,不比女人小。 “陛下今晚可是讓宋公子出精?” 他入進去時,俯身看著她,胯下公子根聳動著將她肚皮都頂起來了許多,現在宮口敞開著,他能次次搗進小嘴里得爽頭,若被那宋公子出精進去,她會懷龍子,他是給旁人做了嫁衣。 他入得狠了幾分,太妃椅都震的大動,公子根騎在龍xue上盡根末入時,又死死抵著她腿心盤磨腰腹,抽出時也只是微微撤退便再度狠狠挺進去,壓在她花心,深碾重搗,磨得她一泄再泄,一尿再尿。 人人都夸他公子根天賦異稟,但她內里一口名xue也不輸旁人,他撐她,她便絞得他寸步難行。 “孤就歇在你這里?!?/br> 李昭云也有幾分動情,她鮮少在公子們的身上留戀,能讓她動情的只有這眼前的男人,雖不多,但對帝王來說,已算是獨寵,且她喝了不少合歡酒,身子正渴他頂弄。 他技術也甚是精湛,公子根頂著她深處小鮑口,讓她欲仙欲死,在這太師椅上,竟又xiele他一身。 那宋公子的院兒里她沒去過,翻了他牌子,都曠著多日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