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王一點心事重重轉頭,在看到張別鶴的眼神時又被逗笑了。 “哈哈,你那是什么表情啊?!?/br> 天空大海一樣的湛藍瞳孔亮起光,仿佛白鷗飛過,宜人的海風吹過。 澎湃貞潔的感情拔地而起。 太‘正式’、太青春、太熱血了,哈哈哈,這是什么中二少年的表情呀! 噗,張別鶴好傻。 而白發青年看著樂不可支的人長長吐出口氣,像壓抑后獨自無聲的吐息。 水潤的菱唇抿了抿,再怎么苦惱,他仍舊控制不住全部關注都在笑著的人身上,一絲一毫,緊緊牽扯。 你不知道你的話會讓我多……算了……你或許根本不覺得這有什么…… 你每次都這樣。 “點點?!?/br> “嗯?” 我喜歡你。 “沒什么?!?/br> 所有快滿溢的,都擁擠回狹小的容器。 張別鶴插兜走在王一點身邊,憑借身高垂視著青年的側臉,執著的、執念的,都印在自己滾熱的血髓里。 第32章 :女裝是男人的宿命 事情告一段落。 兩個兇手一個舌頭受傷嚴重去了醫院縫針。 一個被抓后交代了個干凈。 “雇傭他的老板并沒有親自來找他,而是指使其他人接觸的老米,老米也不知道這個老板的模樣,只聽找他的人說是姓厲?!?/br> 深夜,邢文緣拿著手機放在耳邊,夜晚警局里的燈光照亮了門前的一小片地方,邢文緣靠在門邊對電話那邊道: “我們試圖找到多出來的這個人,但對方的住址不清楚,姓名不清楚,唯一聯系的電話現在也打不通。經過調查,這人的電話號碼和手機ip并不屬于他,手機真正的主人曾經來a城旅游,手機就是那時候丟的,這人很謹慎……” “當時在療養院他很可能也在場監督成彪行事,我們抓捕成彪,他立刻就丟掉了手機,或許已經離開了a城?!?/br> “想要抓他,需要一點時間?!?/br> 邢文緣從不說大話,也不亂許諾。 他有一說一。 直言不諱道:“你做好心理準備,抓到這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br> 電話那頭沉默一會兒,傳來一聲長長的吐息和轉而溫和帶笑意的清亮嗓音:“好,我知道了,好歹知道個名字不算虧?!?/br> 邢文緣“嗯”了聲。 隨后他皺皺眉,說:“撞你的人的母親,之后我會安排人保護她一段時間,看看對方還會不會下手?!?/br> 電話另一邊青年搖搖頭:“可能性不大,這次打草驚蛇惹到警局,他們沒那么喪心病狂還敢頂風作案,悄悄藏起來還來不及呢。不過還是拜托你了,你想的很周到,謝啦老邢?!?/br> “不必客氣,職責所在?!?/br> 邢隊長頂著威嚴英俊的面容說出死板的話。 電話另一邊傳來笑聲。 兩人對案情又聊了幾句,掛斷后王一點收斂輕松的神態,深吸一口氣沉下臉,狠狠皺皺眉頭。 還以為會得到更多情報,結果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嘖。 奶牛警貓煩躁地抓抓桌面,清亮的眼珠放在手頭上的調查報告上。 a城再錄的霸總,其中除了唯我獨尊的張家,張家之下還有四家很出名,就是‘冷厲傅顧’。 要說姓厲、并且讓公輸家畏懼的,王一點立刻就想到了a城的厲總。 可這個厲煋,王一點知道。 厲煋雖說是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擾亂治安的小錯經常犯,但大的從不沾。 他感染霸總病毒后,幻想自己是替身文霸總,天天和自己老婆搞‘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愛的是這這而你是娜娜’的死出。 不過他的霸總光環很厲害。 厲煋的老婆和他青梅竹馬,倆人好到一個生病另一個也要大病一場。 可當厲煋感染霸總病毒,幻想出另一段不存在的記憶,覺得自己的老婆是自己的替身情人,他們中間還存在個‘白月光’時,他老婆、家人、公司下屬受他的影響,沒有感到半點違和感,也開始這么覺得。 王一點看到這份資料的時候就在想,這厲總夫人真倒霉,明明是互為初戀,結果自己愣是被老公搞成‘替身’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厲煋不像會干出買兇殺人行為的人。 而讓公輸家大哥不得不屈服,把對方情人安排進自己公司,又替對方死守秘密,又把對方情人偷偷放到自家樓上養的那個老板,和買兇殺人的大概率是同一人。 “要是能想個辦法近距離和對方接觸一下,或者直接到對方家里調查就好了……”王一點發愁。 他現在偷摸調查,沒有搜查令很難去搜a城最有權勢霸總之一的厲家。 偽裝成普通人去應聘? “也不行的吧……” 王·喪彪·點尷尬地摸摸下巴。 他的長相和名字在霸總圈子已經‘臭’了,別說進厲家家門,說不定剛靠近厲煋就要被對方大驚失色地趕出去。 就在小王隊頭疼時,張別鶴抱著一盆藍莓,大長腿跨過沙發背,直接邁到前面坐到王一點身邊,然后熟練地伸出一支胳膊搭到小王隊身后的沙發背上,另一只手把藍莓盆塞到小王隊懷里擠開那些討人厭的紙。 “給你,管家讓我端給你的,他說你看了很久,用眼過度?!?/br>